第891章 美洲版本:不是刀戰模式也不是槍戰模式,而是生化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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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6❾Şⓗ𝓊x.cO𝕞 🐤☝

  陳慶每次進入賢者時間後,渾身虛脫無力。

  嬴詩曼會輕輕拍兩下他的胳膊,示意他挪開。

  王芷茵則會嬌嗔:「陳慶,你快起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唯有相里菱的表現還算可圈可點,總是輕輕撫著他的後背,然後用臉頰在他的頸肩來回磨蹭。

  但相比較起來,因為經常要幫父親和師兄弟們幹些力氣活,她的肌肉更加緊密紮實。

  不像韓蓁一樣,渾身嬌柔綿軟。

  陳慶四肢大張攤在她的身上,簡直像是飄浮在雲朵之上一樣。

  而且對方也不會催促,哪怕憋悶氣短也一直忍到陳慶想起身了為止。

  「天色不早了,你快起來梳洗。」

  屏風後衣衫狼藉,扔得到處都是。

  晚霞從玻璃窗照射進來,在矮榻對面的牆上留下一塊燦爛的光斑。

  韓蓁這才意識到時間過去了多久,柔聲催促。

  「嫂嫂。」

  陳慶伸手又要作怪,被她一把拿住。

  「等會兒僕役要上來了。」

  韓蓁無奈地白了他一眼,嘴裡抱怨著伺候他穿衣起身。

  黃昏降臨,萬道霞光灑下,讓這座古老恢弘的城市染上了一層金紅。

  陳慶洗了把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韓蓁矗立在窗邊,聽到腳步聲頭也沒回:「叔叔,信兒年底真的能回來嗎?」

  陳慶輕輕頷首:「多半會回來的。」

  他估摸了下時間,年底船隊返回還好。

  即使韓蓁有孕,應該也生下來了。

  就怕趕得時間不巧,韓信回來的時候他娘挺著個大肚子,總不能說是胃脹氣吧?

  「萬一……」

  韓蓁此時格外多愁善感,既希望自己的兒子早早回來,又怕她和陳慶的醜事敗露。

  「嫂嫂,沒有萬一。」

  「秦國刀劍之利,弓弩之強冠絕天下,域外難逢敵手。」

  「再者,刀劍打不過,他們還有火藥。」

  「只要機靈些別被圍困在內陸,光憑船上的數十門火炮,任你千軍萬馬來了也是以卵擊石!」

  「嫂嫂信不過別人,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船上的輜重我全部親自過目了一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陳慶斬釘截鐵地說。

  「哦,那妾身就放心了。」

  韓蓁鬆了口氣,神色複雜地望著他:「信兒回來後,你我不可以再這樣了。」

  「行行行。」

  這種話陳慶聽了好多遍,不耐煩地擺擺手。

  一不偷二不搶。

  你情我願的事情,礙著誰了?

  韓蓁知道他沒聽進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願信兒能理解她的苦衷吧!

  ——

  萬里之外。

  茂盛的叢林中,五顏六色的鳥羽頭飾在林間晃動。

  越來越多的『納斯卡人』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圍觀這支遠道而來的異邦來客。

  韓信深吸了口氣,下意識估摸雙方的人數比。

  至少有兩千之數!

  是他們的十倍還要多!

  再走下去,估摸著匯集萬人之眾也不是難事。

  果然如北邊的蠻族說的那樣,南方有強盛的大部落,會使用與他們一樣的金屬兵器,耕田、建城。

  他打量著路邊開墾出來的農田,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

  「都打起精神來。」

  「看我眼色行事。」

  「首領,小心有詐。」

  英布剛湊過來,韓信就下意識屏住呼吸。

  天氣愈發溫暖,對方卻整天把那件白狐裘披在身上。


  山高林密,一路走過來身上的汗臭發酵地相當入味。

  「首領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說讓你拆開一件錦袍給我做件換洗的衣裳,你就是不肯。」

  「還怨我身上味道重。」

  英布不停地發著牢騷。

  船上匠工齊全,唯獨卻沒有會刺繡的繡娘。

  從咸陽出發的時候,英布還沒意識到一件體面的錦服有多麼重要。

  等他見識過蠻夷對待韓信畢恭畢敬的態度後,才注意到其中的差別。

  人靠衣裝馬靠鞍。

  韓信身上的錦袍是宮中御用的料子,華麗繁複,高貴不凡。

  再加上年少英俊,打小養成的貴族氣度,走到哪裡都被奉為上賓。

  英布作為副使,自然不甘心被蠻夷小瞧。

  他磨了好幾天,才從韓信那裡借了一件衣裳。

  因為體型魁梧穿著不合身,想改又沒有合適的料子,還得披著白狐裘才能遮掩住露在外面的半邊肩膀。

  「衣袍是我娘親手做的,豈敢無端毀傷。」

  韓信遙望著聳立在半山腰的城池,暗自估算納斯卡的人口規模。

  「你有娘疼,某家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行了吧?」

  英布討了個沒趣,聽到後方有人在竊笑,兇惡地回過頭去。

  「笑什麼!」

  「盯著身上的火摺子。」

  「倘若勢頭不對,讓你們炸哪就炸哪。」

  「都聽明白了沒有?」

  手下立刻點頭應諾,重新檢查身上捆綁的炸藥和別在腰間的火摺子。

  「離遠點!」

  「你不要命老子還要命呢!」

  英布看到手下毛毛躁躁的樣子,厲聲呵斥。

  「英將軍,你快看。」

  「那是什麼?」

  韓信指著遠處高聲喝道。

  一架被赤膊壯漢抬著的步輦被裝飾得金光燦燦,數十名少女提著籃筐,笑語嫣然地沿途拋灑花瓣。

  被眾星拱月般圍在中央,乘坐步輦的人頭戴金冠。

  他或者說『它』頭型狹長,簡直不像是人類能長出來的樣子。

  而此時『它』目光威嚴,平靜地注視著遠道而來的秦國團隊。

  「額滴個娘啊!」

  「這這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英布自詡見多識廣,遠航萬里見過許多聞所未聞的奇異物種。

  然而納斯卡的大祭司還是讓他目瞪口呆。

  遠古的秘魯帕拉卡斯人有一種奇異的習俗。

  他們自出生起,就會用木板夾在腦袋的兩側。

  隨著身體的不斷生長,腦袋就會變得越來越長,神似後世科幻電影中的外星人。

  雖然如今的帕拉卡斯文明已經消亡,但這種傳統卻在祭祀等特殊人群中流傳了下來。

  他們相信這樣會使自己變得更聰明,能夠聆聽到神明的教誨。

  幸虧雙方語言不通,否則韓信和英布的不敬之語,足以給二人惹來殺身之禍。

  「取符節和國書來。」

  「再取一匹綢緞。」

  韓信昂首挺立,用眼神示意英布不要輕舉妄動。

  絲綢的魅力他們行走海外已經見識過太多次了。

  凡是以此為禮,蠻邦無不歡欣雀躍。

  一些蠻酋甚至當著他們的面就把絲綢披在身上,然後載歌載舞,暢笑不止。

  大祭司以及龐大的隨同人員相隔十丈左右,停在前方的石板路上。

  韓信從容地整理衣冠,手持符節和國書舉步上前。

  英布作為副使,捧著光鮮亮麗的絲綢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大祭司先是凝視著韓信的面孔,很快又轉移到絲綢上面。

  憑對方的衣著物飾,舉止作態,以及攜帶的寶物來看,這是來自一個相當強盛的部族。


  他輕輕點頭示意,周邊的少女立刻揮動手臂,灑下萬千花瓣。

  納斯卡戰士興奮地舉著長槍高聲呼喝,既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勇武,又像是在表達熱烈的歡迎。

  韓信和英布還能保持淡定,但是身後的一干手下卻按捺不住躁動的心情。

  青春洋溢的少女,妖嬈魅惑的身姿。

  獨特的衣著和裝飾,再加上大膽勾人的笑容。

  英布不用回頭,都能聽到部下們流口水的聲音。

  他忍不住轉回頭來低聲呵斥:「忘記侯爺說過的爛褲襠病了?」

  「誰要是管不住胯下的玩意兒,某家親自給你割了去!」

  手下們紛紛點頭應諾,卻時不時像偷偷打量大祭司身邊的少女。

  她們的樣貌姿容都是精挑細選出來,才得以在神廟中侍奉。

  與沿途所見的蠻子女人簡直是雲泥之別!

  一名樣貌格外出眾的少女怔怔地看了韓信許久,用籃子中的枝條編成花環,含羞帶怯地向他走來。

  「多謝姑娘。」

  韓信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周圍的納斯卡似乎樂見其成,紛紛起鬨高喝,也就從善如流地彎下腰把花環戴上。

  英布腳尖在地上捻來捻去,等了半天也沒有少女過來獻花,頓時大失所望。

  大祭司走下步輦,神態溫和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看他比劃的意思,似乎是讓韓信等人一起去城裡。

  「走。」

  韓信收起笑容,正色道:「納斯卡善於耕種,他們的糧種一定更好。」

  「叔叔交代的任務成與不成,說不定就著落在這裡。」

  英布小聲問道:「若是取到了上等的糧種,咱們還往南走嗎?」

  韓信猶豫了片刻:「視情況定奪吧。」

  一路走來,他們經歷了無數想像不到的困難。

  船隻觸礁,風暴侵襲。

  誤入煙瘴毒地,遭遇蠻族攻擊。

  韓信倒是想沿著美洲大陸繼續往南走,但是兩艘巨舟傷痕累累,其中一艘還受創嚴重。

  能否返回大秦都是未知之數,再走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

  是夜。

  納斯卡人的城池裡點燃了無數篝火。

  他們唱著跳著,把一種特殊的葉子投入火中。

  每個人的神情更加亢奮,男男女女縱情歡歌。

  語言不通,但是禮物會替人們說話。

  韓信在神廟前寬闊的廣場上,拿出了一套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外星人大祭司震驚的嘴都合不攏,雙手顫顫巍巍地接過去之後,捧著它不停地衝著神廟頂禮膜拜。

  韓信微微一笑。

  接下來應該就順利多了。

  無非是交換一些糧食種子,當地特產的野獸珍禽。

  等船隻完成修繕補給後,立刻就可以啟程返航。

  隨行的秦國船員也受到了異常熱情隆重的招待。

  納斯卡人雖然不會釀酒,但是帶有致幻效果的樹葉效果十分強烈。

  兩名船員面紅耳熱,仿佛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去圍牆後解手。

  片刻後,他們放完了水提起褲子。

  其中一人面色忽變,側耳傾聽片刻後,開口道:「你聽,有女人的哭聲。」

  「什麼哭聲?」

  「大好的日子,哪來的女人哭呀!」

  「我看你是想婆娘想瘋了吧!」

  另一人笑罵道。

  「不騙你!」

  「我真的聽到了。」

  前者循聲走了幾步,招手道:「跟我過來。」

  城中正在舉辦盛大的歡迎儀式,連衛兵都忍不住誘惑加入了狂歡。

  二人摸黑沿著圍牆一直走,許久之後才發現一條幽深的甬道。

  裡面黑漆漆的,陣陣陰風撲面而來。


  女子的哭聲如泣如訴,聽得格外清晰。

  「我就說吧。」

  「裡面應當是女牢!」

  率先聽到哭聲的人興奮喊道。

  「首領吩咐過,在外一切聽從他的吩咐。」

  「萬一不小心冒犯了這伙蠻夷,首領絕不會饒了咱們。」

  另一人猶猶豫豫。

  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

  普通的納斯卡女子不敢輕易冒犯,女囚怕什麼!

  無論在哪裡,她們的下場都一樣。

  誰玩不是玩?

  「投入火中的樹葉有古怪,這裡的人似乎特別喜歡。」

  「城中的守衛都去日婆娘了,八成裡面的看守也跑了。」

  一人雙目冒出賊光:「反正我是忍不住,你在外面守著替我把風。」

  「哎哎哎。」

  「你不怕那種爛褲襠病?」

  「老子大頭掉了都不怕,還怕小頭爛了?」

  好色之徒推了對方一把,小心翼翼地朝著黑漆漆的甬道中走去。

  「算了。」

  「特娘的老子也不忍了!」

  外面的人咬咬牙,尾隨其後。

  「你怎麼也來了?替我把風呀!」

  「狗日的你在裡面逍遙快活,讓額替你把風?」

  「那……你不怕爛褲襠了?」

  「艾呀,梅事的啦,大不了老子自己剁了它,絕不禍害兄弟們。」

  「好,這可是你說的呀。」

  兩人一邊低聲說話一邊往裡面走。

  搖曳的火把灑下淡淡的光輝。

  粗壯的木欄里,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嚇得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地盯著意外踏足此地的來客。

  「日他娘,水靈靈的婆娘!」

  「這回咱們賺大了!」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一起進去吧,早點完事早點回去。」

  兩人壓抑已久的獸性頃刻間爆發,摩拳擦掌朝著監室衝去。

  他們輕而易舉就找到了掛在火把下的鑰匙,然後不顧女子的哭喊將她撲倒在地。

  低沉的掙扎叫嚷聲,被城中的歡歌熱舞完全掩蓋。

  沒有人知道,一場生化危機即將在大秦的船隊中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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