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你來得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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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風骨今猶在,魏武遺風永長存。👍☺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陳慶也說不清對韓蓁到底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思。

  饞她的身子?

  男人的占有欲?

  或者是為了讓韓信心悅誠服地來一句:「公若不棄,信願拜為義父。」

  總之他現在有了恣意妄為的資格。

  想了,便做了。

  唯念頭通達而已!

  「叔叔,你收著些。」

  矮榻吱嘎作響,好像隨時要散架一樣。

  韓蓁生怕鬧出動靜被外面聽到,不由出聲提醒。

  在她回首的瞬間,陳慶看到她臉上緊張又擔憂,緊咬著下唇不敢做聲,頓時起了戲弄之心,攻速+100%!

  「叔叔不要!」

  韓蓁到底是過來人,居然會錯了意,慌張地回過頭來:「我若是有了你的骨血,信兒回來該如何向他交代?」

  她一時間慌了神,眼中滿是祈求之色。

  陳慶原本想不管不顧,可又見不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

  「嫂嫂稍待。」

  「我倒有一樣好東西。」

  不多時,他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重新回來。

  「嫂嫂你看。」

  「我用油料嘗試提煉的花香精油。」

  「可做了幾次,總是不盡如人意,算是白費了工夫。」

  「不過……今日應該可以派得上用場。」

  陳慶的笑容逐漸邪惡。

  韓蓁不明其意,飛快地扯過衾被遮掩住身體:「叔叔你拿它做什麼?」

  「嫂嫂,我來教你。」

  陳慶嘿嘿壞笑兩聲,捏著精油瓶也鑽進了衾被裡。

  ——

  華燈初上,夜色闌珊。

  陳慶一副操勞過度的樣子,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馬車。

  「打道回府。」

  他輕聲吩咐了一句,就靠在椅背上開始閉目養神。

  心癢已久,今日得償所願,好懸沒把他的魂兒給榨出來。

  「回味無窮啊!」

  陳慶嘴角帶笑,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

  那麼大,那麼圓。

  「下雪了?」

  一顆冰涼的雪花飄飄灑灑,落到了他的面龐之上,迅速化成了一滴雪水。

  陳慶伸手抹了抹,更多的雪花在天空中紛紛揚揚地落下。

  「冬天到了呀!」

  他不由擔心起銀行里的韓蓁。

  早知道就不聽對方的,直接把人送回家中。

  為了避嫌刻意先後離去,也不知道回家的路上會不會打滑摔跤。

  她現在怕是行走有些不方便啊!

  陳慶當前處於賢者狀態,思維很容易散發。

  這是他在咸陽度過的第二個冬天。

  一年間,大秦的工業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借著公私合營的便利,上馬了許多改變工業格局的大項目。

  待到來年,一定會結出豐盛的果實,讓世人嘆為觀止。

  陳慶心心念念的侯爵之位到手了,無論未來如何,好歹也算是功成名就。

  在與始皇帝長期的心理博弈和試探考量中,雙方暫時相安無事。

  大秦需要他,這位千古一帝心裡很清楚。

  陳慶不必擔心哪天對方突然翻臉,忽然間就非得要了他的小命。

  「還有……」

  「停車。」

  雪夜,寒風格外凜冽。

  一道人影站在前方的街口,似乎正等著他的到來。

  陳慶立刻打起了精神,謹慎地朝車夫喝道。

  行刺?

  不太像。

  未免太光明正大了些。


  任你勇冠三軍,也得先吃我一槍!

  「雷侯。」

  「在下等了您好久。」

  沙啞磁性的嗓音,夾雜著牙齒碰撞的咯咯聲。

  夜鶯上前幾步,站在路燈下微微一笑。

  「怎麼是你?」

  陳慶心情一松:「幹嘛在冰天雪地里等我,你倒是多穿件衣服啊!」

  他匆匆忙忙跳下馬車,解開大氅披在對方的身上。

  「多,多謝。」

  夜鶯凍得渾身直打顫,嘴唇都泛起了青色。

  「原本以為侯爺下了職就該回來了。」

  「沒想到一直等到現在。」

  「出來的時候還未下雪,再者日頭沒落山,曬著還算暖和。」

  夜鶯雙手凍得僵硬,任由陳慶給她把系帶綁好。

  「我還以為你故意裝逼呢。」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錯。」

  「馬車上暖和些,你等了我那麼久,有什麼重要的事?」

  陳慶見她冷得厲害,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往馬車邊走去。

  夜鶯心中不禁生起幾分暖意。

  別看陳慶整日裡橫行霸道的,懟天懟地懟空氣,無論什麼世家豪族、公卿勛貴,沒一個他不敢招惹的。

  但是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還是他能靠得住。

  「老趙派你來找我的?」

  「他又哪根筋搭錯了?」

  陳慶拉著夜鶯坐到馬車上,恰好車夫有一袋暖身的酒水,他立時接過遞給了夜鶯。

  「咳,咳咳。」

  「我自己來的。」

  「有一件私事,想求侯爺幫忙。」

  夜鶯猛灌了兩口,嗆得連連咳嗽。

  陳慶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一定是為難之事吧?」

  「但凡你家趙統領能辦了,肯定不會求到我頭上。」

  「可是連老趙都辦不了……」

  「你找我也沒用呀!」

  趙崇向來會做人。

  如今朝堂中絕大多數都是隨著始皇帝一起打江山的老部下,即使抓住對方的把柄又能如何?

  始皇帝要講情面,他也要明白輕重緩急。

  故此趙崇在文武百官中的口碑還不錯,多少有些情分在。

  夜鶯舍近而求遠,那只有一個可能——所求之事相當棘手。

  「統領大人辦不了,於您而言卻不是什麼難事。」

  「還請……」

  夜鶯的話還沒說完,陳慶就豎起手掌:「免開尊口,等身子暖和過來,你就回去吧。」

  「侯爺。」

  夜鶯面露悽苦之色,腦筋一轉,從他剛才的話里受到了啟發。

  「您不是說過,奴家的身子很……」

  大氅之下,夜鶯搓了搓手,悄無聲息地伸向陳慶那邊。

  她的指尖輕輕在對方的大腿上畫著圈圈,然後一點點繼續前進。

  陳慶露出輕蔑的笑容,也不阻止。

  片刻後,夜鶯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本侯一向潔身自好,坐懷不亂。」

  陳慶捉住她的手腕,義正言辭地說道。

  「侯爺,您真的忍心看著奴家去死嗎?」

  夜鶯不知是裝的還是真情流露,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陳慶暗嘆一聲。

  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不過……

  先掛著帳也並無不可。

  「先說說到底是什麼事。」

  「你別高興太早,我問了≠我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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