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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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廚里,只剩下葉陵一人,今晚的大堂只有一桌,所以菜都是葉陵燒的,也正因為如此,葉陵的廚藝也得以在這群娘家人眼裡大放異彩。

  一桌的菜,雖然稱不上上山珍海味,但也和外頭的店面沒多大差別。

  做完飯的葉陵,也匆匆來到了飯桌。

  葉陵本以為,這頓飯局上會聊到很多婚後的事,或者起碼會找一些說辭驗證葉陵是否對蘇可樂的真心的。

  可能於谷夫婦並非蘇可樂真的父母,所以沒有太多的刁難。

  沒有聊過多的未來,反而大傢伙極其默契的聊起了各自的過去。谷秋雨從房間裡拿出了一疊又一疊的照片,拿到眾人的面前,裡面全然是蘇可樂的照片。

  那時候的蘇可樂,十三四歲,並沒有現在這麼好看,甚至還帶著一點幼稚。

  義父一邊拿著照片,一邊生動的說著蘇可樂過去來涼山的過往,但字裡行間里,葉陵都能看得出來,他對於這位義女十分自豪。

  這種自豪和驕傲是發自內心的。葉陵聽著他們之間的溫馨的故事,也沉浸在其中。這一晚,谷秋雨似乎很高興,義父也是,很豪邁的拿出了酒窖里的珍藏梅子酒,然後和在座的男人一杯接一杯。

  谷秋雨也是,和葉陵敞開了心扉聊天,谷秋雨也說,自己對葉陵從來沒有這麼多想法,只是想趁著孩子義父還沒回來,起碼得探探風頭。

  於是乎,葉陵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和娘家人訴說,義父也是很真誠的告訴葉陵,一段感情該如何去經營。

  「孩子,感情,你要記住一點,自己永遠是感情里的中心骨,不要一直去遷就,而是遇到了問題解決問題,我和阿姨在一起這麼多年,其實經常吵架,但是,為什麼吵架吵了這麼多次,我們的感情依舊像現在一樣,因為我們只是吵架,不是鬧離婚啊什麼的。」說著,義父指了指葉陵的心,「男人的擔子,生來就比女人重。」

  這一點,義父的思想很顯然和自己是匹配的,葉陵不是說自己要賺多少錢,可要知道以後的物價有多高,光是一個疫情,就讓多少人破產,葉陵想像不到日後的花銷是一個怎樣的天文數字。

  但蘇可樂可能並不是這麼想,她只希望兩個人在一起就夠了,葉陵覺得女孩子有這一點的遐想,是美好的,可是任何事情建立在幻想上,卻又是空虛的!

  當困難降臨在自己頭上,你又無力反駁時,那才是真的絕望。

  不過今晚的蘇可樂,似乎很享受的,也很專注聽著他們的對話,她就坐在葉陵的身邊,暖心的摟著葉陵的胳膊。

  甚至,

  還會時不時的提醒葉陵少喝一點,葉陵也回應會少喝的。

  但是蘇可樂知道葉陵只是敷衍,葉陵也知道蘇可樂只是明知故問的拌嘴。

  蘇可樂還是默默的給葉陵倒了一杯又一杯的白開水,現在的兩個人,在這燭火暖燈下,全然像一對真正的夫妻。

  至於宋東野和白羊,都有些醉了。

  白羊靠在一邊,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這個長得猶如雕刻物般的少年。

  「白羊,說說你以前唄?」宋東野臉紅著,摟著白羊的肩膀,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嘴都要差親上了。

  白羊的身子骨很高,在葉陵看來,這完完全全就是小說里霸總的模板,可是在宋東野面前,這個孩子卻像一個小受。

  蘇可樂的眼神略帶腐女意思,看著眼前的二人偷偷發笑。

  她似乎覺得,白羊和宋東野才是應該在一起的一對。

  白羊纖細的手撩了下頭髮,他的喉結在燈光下愈發奪人眼球。

  「我...我的過去,我沒有過去,我生來就是個孤兒,所以,我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留戀的。」

  四周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冰點,白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貫徹了他的過去,可是他只是笑著。

  「怎麼了?很意外嗎?」

  宋東野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意外,你那孤僻性格...算了,我本來只是覺得你以前的日子可能不好,但是沒有想到是這樣。」

  「這樣是怎樣?」白羊苦笑一聲,「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在我看來任何帶有情感的東西,都是有保質期的,我父母能離婚把我丟在孤兒院,從那一刻起,我就不再相信感情了。」

  眾人緘默了,

  就連葉陵也沉默了。


  愛情,真的有保質期嗎。

  葉陵沒有品嘗過,說句丟臉的,蘇可樂還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談戀愛,不知道為什麼,白羊的這一句話,竟然真的問到了葉陵心裡的坎子上。

  但是好在這個飯局很快結束了。

  至於這個話題,也麼有延伸下去。

  葉陵再次醉醺醺的回到了房間,只不過這次他清醒的脫了衣服,他躺在被窩裡,極為愜意,可接著,他的房間門被打開,他本以為是宋東野,卻沒想到是蘇可樂。

  「嗯?這麼晚了你怎麼來我的房間了?」

  葉陵有點醉,感覺腦子已經不存在了。

  「宋東野呢?」

  「他去別的房間了。」

  「咋了啊...」

  「難道你還想讓他睡地板嗎?」

  「....」

  葉陵輕嘆一氣,宋東野這小子對自己一向很恭敬,昨晚也真是難為他了,可就在葉陵思索之際,蘇可樂的身子卻直接壓在了葉陵的身上。

  葉陵錯愕,手放在床板上,床的那一下震動,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可樂...你幹嘛啊?」

  蘇可樂摘下了髮夾,發圈,一系列裝備,甚至脫下了外套。

  「你不是想做嗎。」

  「我沒說啊!」

  「你沒說?」

  蘇可樂挑了挑眉,她的身子湊近了匍匐著,鳥兒似乎擦到了一片溫熱的地方。葉陵咽了咽口水,蘇可樂的嘴唇貼近自己的臉頰。

  「你是說,但是你如果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你下午一直盯著我的屁股幹什麼?」

  「不就是想...」

  「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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