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尷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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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裡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蘇易熏猛的扔了出去,摔在了地毯上就好像一塊燙手的,山芋一樣。

  直到鈴聲響了又掛斷然後再次響起來,似乎驚動了正在健身的靳恆他的肩膀上搭了一條純顧譯存的毛巾額尖上帶著,汗珠順著臉頰滴落在地毯上,他的樣子慵懶,悠閒自得,身上的肌肉,通過短袖清楚的呈現在蘇易熏的眼裡她連忙別過頭去然後悶聲的說道「有人給你打電話了,我剛剛不小心接了起來,但是我沒聽到說什麼。」

  蘇易熏覺得自己這樣解釋就好像有些在掩耳盜鈴,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自己剛剛接電話的時候,沒有想到這手機不是自己的無意聽到的某一段話,真的只是無意罷了,靳恆沒多說只是點了點頭很奇怪,自己的手機為什麼會在地下?但是看著蘇易熏那種破的樣子,似乎也知道她應該聽到了什麼但是沒有開口問為了不再讓她尷尬她拿著手機又重新做回了健身房。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其實蘇易熏很想知道,顧譯存要說什麼但是礙於面子又不能去偷聽,就在聽到靳恆接起電話來的時候隨著健身房的門也咔嚓一聲被關上聲音與世隔絕,她完全聽不到兩個人在裡面交流什麼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但是十分鐘過去了,還沒有出來房間裡面安靜一片,她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便悄咪咪的起身來到了,健身房的門口,趴在沒上試圖聽裡面兩個人在交談什麼。

  此時此刻的她就有些悔恨為什麼這房間門的隔音要做得這麼好,她根本什麼都聽不到,就好像裡面根本就沒有人存在一樣,她越來越著急變成個人的側身都貼在了門上,就像是一隻爬山虎一樣整個人趴在門上。

  但是絲毫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就在她覺得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門突然開嚓一聲,從裡面打開了。

  「……」

  蘇易熏一下子就僵硬了因為她的狀態,是倚靠著門才能穩住自己的身形,現在門朝裡面打開,她整個人都撲了進去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下靳恆奇怪的打量著她,很顯然不明白她這一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拂去了身上的灰塵。

  「你要想知道,問我就好了幹嘛要趴在門上偷聽?。」

  「」他的話說的太直接了蘇易熏有些面子掛不住她撓了撓額頭「什麼偷聽啊?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要跟他說什麼我只是路過而已。」

  「你怎麼知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顧譯存呢?」

  面對著靳恆的疑問蘇易熏整個人更加的窘迫,怎麼一個不小心就把話說出口了,當然自己如果剛剛沒有偷聽電話的話怎麼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呢?,她在那些忍不住的慘叫一聲,真是夠倒霉的下次看來說話要動動腦子了,現在應該怎麼解釋她在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著,要想一個合理解釋的答案,可是靳恆好像似乎要準備給她台階下可她還沒有說出話,蘇易熏就立馬打斷了。

  既然這樣還不如實話實說,隱隱藏藏的也沒什麼意思「我剛剛不小心接了你的電話,所以只聽到了他的聲音,但是並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所以剛剛才說出了他的名字。」

  靳恆點了點頭似乎也沒打算跟她在偷聽電話,這方面多過於糾纏,聽與聽不見,其實都沒什麼的,反正也沒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她聽到自己說實話心裡是怎麼想的,信不信都那樣,反正她這次沒說謊,真的就是不小心聽到了而已,再說反正也沒聽到什麼大秘密,聽一下又不會怎樣。

  「靳恆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了沙發上「你應該也知道為什麼,顧譯存研究不出來解藥了吧,對,是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腳,注射了別的東西才能掩蓋,無法最終製作解藥,不過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其實你也很好奇,為什麼不讓一勞永逸將解藥製作出來,順便也給自己一份吧。蘇易熏看著他的樣子也只好點了點頭表示她願意知道答案。

  見靳恆又說道「當然,製作解藥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用你的血液跟血清融合,再注入到身體內但是,要想徹底將特斯拉病毒完全不再復發,要利用你的骨髓移植因為人的骨髓是造血的唯一地方,所以要想將一個成年人的血液,從全身全部清除一遍,當然做完手術,你恐怕也就活不下來了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阻攔製作解藥的原因?。」

  靳恆說的確實沒錯,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由骨髓產生的,又像製作解藥,不單單是用寫那麼簡單的,白瀟這種人貪得無厭,竟然相信世界上有永生這種東西,自然要拿著蘇易熏的血液,去救一個早就死掉的女人,早就調查,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受傷害的人總歸是蘇易熏。

  那段時間靳恆也不是沒打聽到的,但真正看到她人變成什麼樣子的時候,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當時恨不得去殺了顧譯存,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太過分了,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的病態。

  就完全好像一個瘋子一樣隨時要殺人,所以蘇易熏在她那裡並不安全靳恆一直沒有想到一個好的對策,怎麼救她出來可就是沒想到老天爺助她自己,就這麼借著生病的源頭來到了醫院,然後趁機逃跑,其實說起來這應該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至少現在離著那個像瘋子一樣變態的人,真無語最好是越遠越好那不看見就好了。

  兩個人交談了一會也不想再說些什麼,剩下的事情多說也無益,就算自己知道了答案又能怎麼樣?既然顧譯存現在已經不把矛頭放在自己身上了接下來所發生的任何事情,對自己大概也應該沒有關係了吧。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反正我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用。」

  她的話一瞬間讓靳恆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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