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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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說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有人會想到,她竟然完全不在乎錢財就連孩子,她都沒有打算要留下的意思。

  再說了世界上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可是蘇易熏不同自從孩子出生剛滿月,就被靳恆帶走了她對這幾個孩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之言。

  她的話音落下法官的內心十分糾結,內心就像是萬頭草泥馬跑了過去,但是還是要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轉頭看向被告方。

  「那麼現在,被告方還有什麼要訴訟的嗎。」

  白修有些尷尬,萬萬都沒有想到蘇易熏會主動提出來為自己,他根本就不可能跟蘇易熏對抗,就算自己是最優秀的律師,有句話說的好清官難判家務事,這件事情擱到自己的身上白修的瞬間就變得尷尬,回頭看了一眼靳恆,只見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下了台面。

  沉默已久的靳恆終於在蘇易熏起身的那一刻忍不住了。

  他來到了白修離開的地方,眼神始終都是平靜的「別鬧了,跟我回家,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答案。」

  「……」

  話一出,這場訴訟方案就像是瞬間成了一場鬧劇,法官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一邊是惹不起的人,一邊又是惹不起人的祖宗,所以這個時候選擇閉嘴。

  「靳先生,還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你所說的答案對我來說,我已經不再感興趣了我現在只是希望你能夠從我的生命中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你因為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靳恆沒有在說話只是一直看著自己面前的人,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看出來一個窟窿一樣蘇易熏在這眼神之中,強忍著心裡的詫異依舊是堅持自己所說的話。

  「法官大人我現在申請休庭。」

  說完之後蘇易熏便轉身離開了來到了休息室緊緊的將門鎖住,自己一個人靠著門站著,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心軟,事情會跟原來沒什麼區別所以這次千萬不能再心軟了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著自己。

  「蘇小姐,休庭時間只有五分鐘,您準備一下。」

  外面傳來了張彭的聲音蘇易熏整理了一下思緒,將門拉開眼神從迷茫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冷清

  看著她這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依舊是強忍著擔心遞給了蘇易熏一個文件「蘇小姐,這是我最近以來,準備的一些文案,你可以看一下說不定會有幫助。」

  「謝謝。」

  蘇易熏只說了兩個字,但是並沒有伸手去接那份文張彭有些尷尬,就在準備收回文案的時候,蘇易熏手拿了過去然後轉身走到了會議桌面前。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手裡的這份文案,但是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

  不過也說起來不奇怪在靳恆那麼強勢的男人之下,他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弱小,不過這兩個人相處模式還真的很奇怪。

  外面有多少的女人擠破了頭想要嫁入豪門,當然該市的豪門自然不只是靳恆一家,但是最有代表的,當然還是靳恆,所以在她們的眼裡,只要能夠進入到進家那可就是祖墳要冒青煙了

  但是這麼多年來,靳恆從來不拋頭露面很少有記者能夠,拍到,當然更多的是不敢吧,但是從來沒想到面前的蘇小姐竟然就是她們口中議論已久的那個女人。

  五分鐘很快就到了蘇易熏已經整理好了思緒起身的那一刻,順手翻了翻手裡的文件不得不說,張彭準備得十分有條理。

  從每一點哪怕自己說的話都進行了一次的分析這樣的,律師已經很少見了。

  她拿著文件起身,跟張彭擦肩而過的時候,難得微笑了一下。

  「張律師能夠作為你的委託人,我感到很榮幸。」

  在張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易熏已經走進了法庭。

  他愣怔了一下,回想著剛剛蘇易熏對自己所說的話。心裡竟然就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連忙追進了法庭,果然蘇易熏還是選擇了為自己上訴。

  「法官大人我覺得,不管從哪個角度,你應該體,作為一個女人,我對靳先生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好感,雖然我們兩個之間沒有分居超過兩年,但是你應該知道的作為一個人,就該有七情六慾,而且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所以我總有不受控制上當受騙的時候,所以我現在已經認清楚了我覺得,法律應該保護一個女人最後的底線而不是剝奪她的權利。」


  蘇易熏一字一句她的眼神中都透露了堅定,對,她就是要離開靳恆,永遠的離開,再也不回來了。

  法大於情法大於情,這種事情就是擺在檯面上的如果情大於法,那麼還要法律做什麼?如果一個罪犯可憐但是她犯了法大家都可憐她難道就可以逃脫責任嗎。

  法官看向靳恆這個男人實在是惹不起,但是從法律來講,兩個人確實已經構成了離婚的條件,可是面前這男人根本就不可能跟蘇易熏離婚。

  「我說過很多次了跟你離婚,絕對不可能就算現在在法庭上,你以為法官可以對我指手畫腳嗎?你太天真了你跟我在一起八年不甚至更久?難道對於我的辦事風格你還需要讓我再給你重複一次嗎。」

  靳恆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語氣充滿了威脅。

  蘇易熏緊緊的握起拳頭指甲甚至都插進了手心都完全沒有任何痛覺。

  對,她就是看不慣靳恆這個樣子,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會利用她的身份跟地位來壓制自己。

  「憑什麼,現在是法制社會,你難道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嗎?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同意跟我離婚,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你早就已經失去我了。」

  兩個人現在此時針鋒相對誰都不讓誰在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

  張彭跟助理坐在一旁的聽眾席上一瞬之間,看著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似乎明白蘇易熏在上車的那一刻,所說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是什麼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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