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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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嘲諷的語氣讓人聽起來非常不舒服蘇易熏立馬就反駁。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不找她?你身上的特斯拉病毒,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先把人放了,我願意作為人質在你的手裡。」

  「不用,您這樣也太大題小做了」白瀟輕笑一聲,似乎覺得面前這人根本就不知道成為她手中的把柄。

  「你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但是泡芙就不是了她在你們那裡,可是比某些人更加重要呢。」

  「你」!

  蘇易熏氣得說不出話了,說的確實沒錯在她們眼裡,雖然是,泡芙比較重要一點,因為她手無縛雞之力,什麼都不會,所以當然來說,對於優先考慮的人,肯定是要救泡芙。

  像蘇易熏這種身手要是說白瀟真動起手來,不一定能夠打得過蘇易熏所以,蘇易熏是徹底明白她為什麼要綁架泡芙了不過已經為時已晚,就算她現在再明白人已經到了他的手裡。

  「你究竟想要什麼?你跟我說明白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我的要求很簡單只不過是讓你放了泡芙而已,對你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吧。」

  蘇易熏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哪怕是面前這人要自己的性命,她也毫不猶豫的奉獻出去,可是看起來面前真男人好像對她根本就一點都不感興趣。

  只見又說道「如果說我要你的命呢,那換你願意嗎?」

  聽著他的話蘇易熏緊緊的握住拳頭,她猶豫了三秒後,便點了點頭。

  他拍了拍手,周圍走出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他們眼神異常平淡手裡面拿著針管拿到了蘇易熏的面前……

  「既然蘇小姐這麼說了,那總要留下一些定金吧,我的要求也不過分我只要你的血」

  說完之後他沒有給蘇易熏反應的時間那幾個白衣人,就已經將她圍住。

  因為蘇易熏知道就算是掙扎也沒有什麼用處,只好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針管就這樣插進了自己的血管里,然後藍色的血液通過針管流到了他們身後的玻璃器皿漸漸的就達到了500毫升。

  可是他們絲毫沒有完全要鬆手的意思,見他們又拿來了另一個玻璃器皿,蘇易熏快要支撐不住了雖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但是能感覺到血液從自己身體往外倒流的感覺讓她產生了頭暈,眼前漸漸出現了彩色的黑點。

  就在覺得自己快要眩暈過去的時候,針管從他的血管裡面都一一拔了出來她撐著一旁的牆,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前的事物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但依舊盯著白瀟「現在滿意了吧,把人放了,我留在這裡你放心吧,我不會逃走的。」

  白瀟點了點頭他走在前面蘇易熏就跟在後面走著等人來到了三,這裡的光線,比樓下的光線還要亮,他們來到了一間房間的面前白瀟輸入的密碼,房門漸漸的打開他側下身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蘇易熏便知道什麼意思了無奈的走了進去但是就在她要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突然側頭看像站在一樣的白瀟。

  「如果我進去了我怎麼才能知道泡芙已經離開了?」

  白瀟笑了笑沒說話,「蘇小姐難道我就看起來這麼不守信用嗎?」

  他說完這句話蘇易熏還真想點點頭,但是理智將她的想法壓住。

  看著周圍白色的牆心裏面竟然有一絲絲恐慌的感覺雖然這裡不是沒有光但是光線特別的暗,他知道如果一旦關上房門。

  這裡基本上就屬於沒有光蘇易熏知道,自己有黑暗幽閉症,從來都沒有跟人提起過,只要他在一個密封的環境下長期處於黑暗,肯定會崩潰的,但是這也是唯一的弱點蘇易熏不能告訴任何人她沒有辦法掙扎。

  房門漸漸被關上了光線果然暗了下來。

  在這房間裡面,蘇易熏一直窩在那小床上因為常年貧血的緣故,她的皮膚略顯蒼白,帶著病態的美,猶如一隻熟睡的白色蝴蝶站在門外的白瀟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突然笑了笑,有些變態的笑容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他喃喃自語道。

  「終於,可以擺脫這該死的病毒。」

  蘇易熏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周圍的環境對她現在來說實在熟悉不過的了雪白的隔音牆就連門都是跟牆壁一樣的顏色除非有人從外面打開裡面的人絕對不可能打開這雪白的門,蘇易熏躺在床上雙眼死死盯著頭上的白熾燈並沒有起身周圍淡淡的茉莉香味有些刺鼻,曾經一段時間會以為病死在希望里但是自從靳恆告訴自己的血液就是解藥的那一刻又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可是直到現在覺得……活著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沒一會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走進了蘇易熏所在房間手裡拿著足有嬰兒隔壁粗細的巨大針管,她剛起身就看見陌生男人進來手裡還拿著巨大針管,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心裡卻都清楚的很。

  男人把針頭插進她胳膊的血管藍色的血液瞬間涌到了巨大的針管,足足抽了800毫升血看到蘇易熏唇色變得更加的蒼白額頭冷汗急促的順著臉頰流到白色床單才打算把針管收了回來。

  男人擎著巨大針管出了房間,不緊不慢的走著,從房間出去拐了個彎來到了實驗室四壁鑲嵌這潔白無瑕的瓷磚白色的燈管顯得有些冷清。

  他把針頭拔了下來大拇指用力的推著,將針筒里的暗藍的血液注入案板上一個透明瓷器里的一塊石頭,藍色馬上覆蓋了底部,還有一些星星點點地濺到了瓷器壁上血液浸泡了石頭像是一塊海綿瞬間把所有的血液吸的一滴不剩微微的發出淡藍色光芒僅是幾秒又黯淡了下來,男人看著瓷器里的石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用鑷子把石頭夾了出來放到一個密封的玻璃盒裡轉身離開了。

  男人走到客廳看見百姓一個人坐在客廳微微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老白,800毫升的血液現在也暫時壓制不住病變的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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