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四值功曹何在?敖霖勾結魔頭一事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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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6章 四值功曹何在?敖霖勾結魔頭一事敗露,雷部天尊斥怒!【求訂閱】

  思忖於此,漢鍾離略一掐算,知藍采和還有劫難在身,便對他言道:

  「徒兒,為師帶你上山也有十餘載了。這些年,你修行勤勉,不曾懈怠,累有今日一境。」

  「是以該下山走走,遊歷紅塵,錘鍊本性,方悟本真。」

  「弟子遵命。」

  藍采和聞言,雖面容微詫,但還是點頭一應。

  前歲,他另一師尊杜神君離開終南山,回往瑤池時,就對他有過叮囑,要去凡塵走一遭,體悟那世間百態。

  唯有如此,才能明白真正釀酒之道。

  但奈何,他那時修為還不曾凝聚人花,眼下既已到了,哪怕漢鍾離不提,他也會請求。

  拋開雜念,藍采和又道:

  「師尊,徒兒這就回洞中收拾,明日便下山。」

  漢鍾離見狀,微微頷首。

  目送他進了洞府。

  漢鍾離讓藍采和下山,其實還有一層用意,那就是儘快找到另一枚四寶神珠。

  他雖說明白另一四寶神珠出世在即,但卻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推演出具體是何時何地?

  但四寶神珠,既與餘下上洞八仙一一印證,息息相關。

  是以,藍采和若下山去了,此極一動,勢必能牽連出另一極數。

  ……

  ……

  隔日一早,藍采和收拾妥當,與漢鍾離辭別,便手提花籃,腳踩祥雲離開了終南山。

  在其離去不久,漢鍾離的身影也倏地不見。

  ……

  ……

  海西州。

  諾木洪縣。

  這日,藍采和駕雲而來,決定見一見闊別多年的雙親。

  為此,他在城門外一荒無人煙之際,落下雲頭,旋即化作一位朗秀的少年模樣進了城。

  這些年,天下依然在大亂。

  但海西州,卻成了眾多群雄草莽忌諱之地。

  只因當年梁帝之子朱友文,莫名其妙被在此州,被雷擊而亡。

  雖說梁帝對外宣稱,其死因是麾下叛變所故,但知道內情的,卻是明白是那朱友文口出逆言,對昔日大唐洞簫廣濟天師韓湘子不敬,才惹來天罰。

  這海西州,乃洞簫廣濟天師庇護之地,豈敢有人在此作亂?

  故而,天下離亂之時,這海西州倒成了一處桃源樂土。

  藍明德夫婦,自從上次在州城,歷經那一戰亂,便未曾回去了,依舊紮根在諾木洪縣,做起了酒坊生意。

  藍家酒聲名在外,加之藍家神童還拜了仙人為師,為藍家蒙上幾分神秘色彩。

  是故,藍明德在諾木洪縣重操舊業不到半載,便賺得盆滿缽滿。

  但藍明德賺錢之後,並未一味囤積,而是樂善好施,常常接濟來此處逃難的貧困百姓。

  一來二去,倒搏了個善人之稱。

  藍采和再次來到諾木洪縣,只覺縣城之中,變化不小,人比過去多得了。

  之前,天下未亂時,諾木洪縣總共不到三萬人口。

  眼下天下間大多難民逃難於此,人口一下子激增到五十多萬!

  幾乎快趕得上過去的海西州了。

  他沿著兒時記憶,一路走街串巷,來到了藍家酒坊的面前。

  跟過去相比,藍家酒坊一下子擴充了十餘倍。

  來到藍府門口,藍采和發現了一群孩童在嬉戲打鬧。

  正欲進門時,守門的僕從,打量了他一眼,禮貌問道。

  「這位公子來藍家找誰?」

  「小道回家罷了。」

  藍采和輕笑了聲,就在那僕從疑惑的目光之中,邁進了屋門。

  「回家?」

  「莫非,他…他就是藍家那位拜得仙人的神童?」

  那僕人臉色一變,喃喃道。


  入了家門,藍采和來到正堂,就見其父藍明德與昔日的慶縣尉談笑甚歡。

  原來,慶縣尉已辭去縣尉一職,該行做了生意。

  這年頭,天下已亂,朝廷分崩,他待在縣衙里,幾乎沒什麼薪俸可言。

  二人正談得融洽,不料,門口忽來了一道人影。

  藍明德下意識望去,待瞧見那人容貌之後,立馬驚叫一聲,站了起來,難以置信:

  「采和!」

  「你…伱怎麼回來了?」

  藍采和笑道:「爹,我學道有成,師尊允許我下山遊歷,便先來海西州,看望你與娘親。」

  「藍公子還真是學道有成,過去了十餘載,你這樣貌幾乎無甚變化。」

  這廂,慶縣尉見藍采和仍是少年模樣,他與藍明德俱雙鬢泛白,不禁嘆道。

  聞言,藍明德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先前一下子認出了藍采和。

  藍采和雖說容貌是少年,但體態已與成人無異,論個頭,比慶縣尉還冒出一寸來。

  「回來就好,前幾日你舅公病重,你娘去探望他了。」

  藍明德欣慰一笑,似想起他事來,面容微黯。

  「那舅公可有性命之憂?」

  藍采和想起兒時那總是習慣用一臉絡腮,蹭自己的舅公,難免憂從中來。

  「不清楚。」藍明德搖了搖頭。

  「貧道還是去看一看為妙。」藍采和心中掛念道。

  他下山時,從終南山拿了不少靈丹妙藥,跟著漢鍾離身邊,也學習了藥術,應該能幫上忙。

  聽到此話,藍明德也下了決心:

  「爹與你一同前去算了。」

  說著,又對慶縣尉拱手賠個不是:

  「慶縣尉,家中有事,咱們改日再聊。」

  慶縣尉聞言,和氣笑道:

  「藍掌柜勿要客氣,我初涉商賈之道,往後還得靠你照拂才是。既然藍公子難得回來一趟,你們自當一家團聚,我這就告辭了。」

  話落,就擺手出門去了。

  「慶縣慰慢走。」

  藍明德看著他的背影,相送了幾步,道。

  「爹,咱們還是趕緊回黑風口吧。」

  藍采和走了出來,拉著藍明德的手道。

  言罷,他腳下兀自升起一團煙嵐之雲,托舉他與藍明德,騰空駕雲,去了黑風口村。

  藍明德沒想到,這輩子還能騰雲駕霧,感受腳下那好似煙霧般的霞雲,他既是興奮,又是激動。

  二人到了黑風口村,又引起了一陣騷動。

  藍采和到了黑風口,徑直往他舅公家走去。

  對於藍采和的突然到來,完全給其母藍陳氏一個措手不及,包括那些娘家的一應親朋,俱愣住了。

  大家只知這藍采和,跟在仙人在山上學道。

  卻不知,幾時下山的?

  藍采和親自為其舅公診脈,一番望聞,才知這舅公犯了肺瘧之症。

  當下,藍采和直接拿出一枚靈藥,用法力稀釋了些大半藥力,才餵給他舅公服下。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他舅公就容光煥發,來了精神。

  算是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性命。

  望舅公病好了,藍陳氏母家之人,一個個興奮不已,只覺眼前烏雲散去,雨過天晴。

  俱言藍采和在外,得了仙術,有呼風喚雨的本事。

  此外,藍采和還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父母在他走後第七載,又懷了一胎。

  生下來後,竟是龍鳳胎。

  這對藍采和來說,還真是意外之喜。

  在舅公家小住幾日之後,藍采和一家五口,便回到了諾木洪縣。

  回到了藍家,一家人難得團聚在一起,屋裡院外整日笑語不停。

  藍采和閒暇時,會逗弄弟弟妹妹們。

  當然,偶爾也嚴著臉,考究二人功課。

  修行之餘,藍采和也跟雙親說了山上的生活。


  不知不覺,時間匆匆而過。

  一晃眼,藍采和在諾木洪待了旬月多。

  這日,他自忖回家探望雙親時間也不短了,便牢記師尊教誨,要去紅塵之中磨礪心性。

  是夜,藍采和悄無聲息離開了藍家。

  臨走之前,他針對其父藍明德所釀之酒的配方,好生改良了番。

  還傳了他幾味,新的釀酒秘方。

  到了第二日,藍明德夫婦醒來,見用早膳時,不曾有藍采和的身影。

  不禁對視了一眼,二人心頭忽得一突,忙去了他的房間,才看到藍采和留下的書信與秘方。

  「唉……」

  藍明德拿著秘方,站在屋裡良久,片刻之後,抬起頭來,望向房頂那片晴空白雲,兀自長嘆了聲。

  自從上次藍采和帶他「騰雲駕霧」了番,藍明德已經明白,他們已漸行漸遠,往後難有交集了。

  藍明德夫婦縱心中不舍,但還是開心的,欣慰的。

  他們期許藍采和將來有朝一日,能位列仙班,成為仙人……

  ……

  ……

  言藍采和離開了諾木洪,就一路向南遊歷而去。

  這一遊歷,就是五載即過。

  五載之內,藍采和的足跡遍布大半個李唐之國,他屢次在人前顯聖,收穫了不少信眾。

  同樣的,隨興所至,他也在人間留了不少釀酒的秘方。

  更遇到過其他玄門中人,還拜訪過龍虎山,青城山等道門名山。

  此外,他更是順利凝聚了地花。

  凝聚了地花不久,藍采和就去了全真派,只可惜,那時他師兄呂祖已不在芮山。

  問了海蟾師侄才知師兄消失多時。

  值得一提的是,全真派新任掌門,成了劉海蟾。

  他自號弘道真人!

  被全真派門人,稱為四祖!

  藍采和在全真派小住了半月,大半時間與劉海蟾在論道。

  ……

  ……

  這一日。

  人間,濠州城裡,突然來了一位賣藝的少年郎。

  他穿一破藍長衫,一足靴,一足跣,行走在街道上,一手持一大拍板,一手拎一酒壺,似醉非醉,踏歌道:

  「踏歌飲美酒,世間能幾何。紅顏一春樹,流年一擲梭!」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藍采和。

  他在紅塵行走五六載,早已看遍了人間百態,放下我見心結,是故放浪形骸,不拘小節。

  藍采和剛一吟完,轉過街角,就見不遠處有一衣衫破碎,小臉髒兮兮的女乞兒,在那裡賣花。

  「賣花啦!」

  「山上剛采的野花,可香了!」

  「半文錢一捧!」

  那女乞兒望著來往過路的人們,不斷吆喝著,竭力捧起手上幾束野花,想讓大家瞧見。

  奈何過往之人,壓根不瞧她。

  這年頭,尋常百姓吃飯尚且困難,哪還有閒錢買花。

  稍微有錢的,自是看不上那些野花。

  「賣…賣花了,不要錢,能管飯就行……」

  半響沒賣出一捧,女乞兒早已飢腸轆轆,她有氣無力喊道。

  但奈何,依舊無濟於事。

  藍采和望著這一幕,輕嘆了聲,從她身旁路過時,不露痕跡伸手一點。

  剎那間,那女乞兒手上的花束,不知何時,變成五顏六色,開得花團錦簇,芬芳四溢。

  女乞兒驚呆了。

  她深呼一口氣,鼓足勇氣喊道:

  「賣花了,三…三文錢一捧!」

  女乞兒不傻,還抬了一下價格,只是底氣略顯不足。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這一捧花賣三文值不值?

  不少過路人,被她手中花束吸引,立馬停了下來,拿出三文錢買了一捧。


  沒過多久,女乞兒手上的幾捧花全賣完了。

  見此情形,藍采和笑了笑,便轉過身去,沒再理會。

  可下一刻,他似感應到了什麼,腳步一下子頓住了,回過頭來,已沒了那女乞兒的身影。

  ……

  ……

  一條逼仄的巷弄里,幾位地痞正不懷好意望向那女乞兒,威脅道:

  「快把剛才賣花的錢交出來!」

  「否則,我們打斷你的腿!」

  女乞兒搖了搖頭,死死抱住身子:

  「不!」

  「娘還等著錢治病,幾位大爺行行好,放我一次。」

  為首的惡棍聞言,冷笑了一聲:

  「放你?」

  話落,他一下子發狠起來,直接從地上抱起一塊大石頭,狠狠朝那女乞兒砸了過去。

  這一刻,女乞兒面露驚恐之色,只得趕緊俯下身子,護住了腳。

  只是如此一來,她的背就裸露在外。

  真要被砸中,她下半輩子非得癱瘓不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藍采和忽地來到這巷弄里,呵斥道:

  「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你等竟敢如此行兇!」

  為首的惡棍手上動作一滯,獰笑了聲,扭頭對一旁的同伴吩咐道:

  「來了個不長眼的,你們去幫他長長記性!」

  然而。

  他話音剛落,身旁這幾位同伴正欲動手時。

  下一刻,他們不知何故忽地倒飛了出去,整個人狠狠摔在地上,劇烈疼痛襲來,一個個慘叫不止。

  「這……」

  那惡棍一懵,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覺自己心臟一下子絞痛起來,疼德直不起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惡棍難以置信望向藍采和,跟看見鬼似的。

  聞言,藍采和並不理會,只是朝那女乞兒走了過去。

  「大哥哥!」

  女乞兒望著藍采和,囁嚅了叫了聲。

  「隨我來吧。」

  望著她,藍采和輕嘆一聲。

  便拉上她,遁法一展,一下子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那群目瞪口呆,嚇傻了的地痞們。

  ……

  ……

  藍采和再次現身時,已到了城門外。

  女乞兒睜開眼來,發現周遭景色大變,不禁吃了一驚。

  待瞧出是何地之後,她抬起頭來,對藍采和問道:

  「大哥哥,你是仙人嗎?」

  「不是,哥哥只會些法術罷了。」藍采和低頭摸了摸女乞兒的頭,道。

  聽到這裡,女乞兒小臉一喜:

  「大哥哥會法術,那能救救娘親嗎?」

  說完,又向西面指了指:

  「娘親染了風寒,就在西頭那間破廟裡。」

  藍采和望了過去,目力一運,依稀能看見一座破廟。

  「哥哥不是郎中,但能試一試。」

  藍采和心腸仁慈,點了點頭,答應道。

  「多謝大哥哥。」

  女乞兒心中歡喜,對藍采和恭身一拜。

  藍采和見這女乞兒頗有教養,口齒伶俐,似不是尋常人家的弟子,好奇問道: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柳雙笙。」女乞兒說道。

  藍采和眼前微亮,贊道:

  「柳雙笙,倒是個好名字,是誰給你起的?」

  「是我爹。」女乞兒小腦袋低了下來,小聲道。

  說完,她眼圈泛紅,哭訴道:

  「但娘說,爹已經去世了,他生前是個好官,但被歹人陷害了,我們是逃難來濠州的。」


  聽到這裡,藍采和搖頭一嘆。

  這世道……

  藍采和望到柳雙笙瘦小的肩膀,不停的抽抖,心中滿是感慨。

  亂世之際,她一個小女孩,能活著尚且不易,更不必說還要照顧家人。

  若今日,她不曾碰到自己,也不知在濠州能不能活下去?

  藍采和心頭有些沉重,就這樣拉著柳雙笙,朝城西頭的破廟走去。

  ……

  約莫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就來到了一座破廟面前。

  這破廟似乎早已荒廢多時,廟外法幡殘破,走進廟裡,窗扉也爛了,地上還倒了半截神像,連頭顱也裂開了,泥土四濺,壓根讓人看不清這神像面容。

  唯一完好,就是廟裡神龕了。

  至於香爐啥的,藍采和也不曾瞧見,估計早就被人拿走賣了。

  柳雙笙來到廟裡,似乎對這裡一切習以為常,徑直去了偏房。

  「娘,你好些了嗎?」

  「我請了個會法術的大哥哥來醫治你了。」

  偏房裡,一位三十多歲,面色虛白的女子正躺在床上,身上蓋的是破碎的棉絮,床榻旁還有一破碗,裡面留了半碗野菜湯,應該是給柳雙笙的。

  「雙笙,你一上午去哪裡了?」

  「娘不是吩咐你,不要亂跑嗎?」

  那女子見來了外人,勉強坐了起來,拉著柳雙笙到懷裡,責怪道。

  柳雙笙生的貌美,還不到及笄之齡,一旦被居心叵測的歹人發現,可就糟糕了。

  好在這孩子機靈,出門去了,就把自己給弄得髒兮兮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娘,我上午是去山上摘了些野花,拿去城裡賣。」柳雙笙道。

  「那些野花能值幾個錢,你還是不要亂跑了,以免讓娘擔心。」女子說教道。

  柳雙笙小臉一鼓,氣呼呼道:

  「誰說的?」

  說著,就從口袋裡翻出了一些銅板來:

  「我還賣了十二文錢。」

  「真的?」

  女子一愣,有些難以置信。

  睜大眼睛瞧了過去,果真看見那十二文銅板。

  「你…你怎麼賣的?」女子一臉古怪。

  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區區一些野花能賣這麼多錢?

  「女兒也不知道,就是手上的野花,突然變得奼紫嫣紅,花團錦簇起來。」

  柳雙笙蹙眉道。

  「你這是碰到了好心人了……」

  女子似明白了,笑了笑。

  「娘,你先別說這些了,快讓大哥哥來瞧一瞧你的病。」

  柳雙笙忽地睜開了女子的懷抱,把藍采和拉了過來。

  女子打量了一眼藍采和,見其雖然穿地破爛,但渾身上下有股難以言說的氣質。

  為此,她語氣微正了正,道:

  「妾身姓寧,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叫我采和就行。」

  藍采和笑道。

  旋即,坐在了床邊,道:

  「寧夫人勿動,容我替你把把脈。」

  寧夫人伸出手來,藍采和把脈了稍許,便拿回去了。

  「采和公子,妾身這病情如何?」

  寧夫人有些緊張問道。

  藍采和沉吟道:

  「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勞累過度,又染了風寒,外冷入體化熱,導致的郁肺咳嗽罷了。」

  「但你感染多時,可經不起拖,依我看來,還是趕緊服藥才行,繼續拖下去,可就不妙了。」

  聽到這裡,寧夫人苦笑了聲,道:

  「采和公子,眼下妾身這境地,你也瞧見了,壓根買不起什麼藥。」

  「無法,我帶的有靈丹妙藥。」

  藍采和擺手一笑。

  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了一粒丹藥,用手一催,此丹表面上忽地散出縷縷氳霧之氣來。


  「雙笙小妹妹,去拿碗水。」

  藍采和對柳雙笙吩咐道。

  「是,大哥哥。」

  柳雙笙點了點頭,飛也似地跑開了。

  沒過多久,就端來了一碗水。

  藍采和接過那碗水,翻手一覆,那縷縷氳霧之氣,就猛地落在水裡,化作盈盈星芒。

  「寧夫人,請服下吧。」

  過了幾息,藍采和就把那碗藥水,遞了過去。

  「有勞采和公子。」

  寧夫人不疑有他,接過那碗水,就喝了下去。

  霎時,她就覺得身子一熱,手腳暖和極了,也不再咳嗽了,面色也開始慢慢紅潤起來。

  感知體內的變化,寧夫人露出了笑容,朝藍采和真心謝道:

  「多謝采和公子!」

  「舉手之勞罷了。」

  藍采和淡笑了一聲。

  就在這時,那柳雙笙不知從床上何處,翻出一枚晶瑩剔透青色的珠子來,遞到了藍采和的手上,明媚一笑:

  「大哥哥,這珠子是我之前在山上撿的,今日你醫好了娘親,我就把這珠子送給你。」

  見狀,藍采和正欲接來瞧一瞧時,忽地神情大變!

  ……

  害,當下一章預告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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