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真龍幾時興風雨;韓湘子二度何秀姑!【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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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8章 真龍幾時興風雨;韓湘子二度何秀姑!【求訂閱】

  敖霖再次醒來時,已是半日之後。♤💚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他睜開眼來,剛要起身,就突覺胸前一沉,低頭望去,卻是元綰這美人趟在自己懷裡。

  此時的元綰,鬢髮散亂,曼妙的玉體之色,儘是香汗淋漓,尤其那一張俏麗白皙的臉上,更添了幾絲緋紅。

  其秀眉不介意間皺起時,十分勾魂,讓人望了,心中慾火大增。

  望到這一幕,敖霖這才想起,自己吃醉酒了,被元綰送來寢殿後,不禁與她意亂情迷,二人歷經了好幾場「大戰」,共赴雲雨。

  「估摸天色已晚,九涇山之行,還是明日再去。」

  寢宮,春色十足,暖燭香爐。

  敖霖忽地不想出去了,把仙衾一掀,蓋住他與元綰,又折騰起來了。

  不多時,靡亂之音四起,似雨打芭蕉。

  ……

  ……

  「如何了?」

  灞河龍宮。

  灞河老龍王一臉殷切望向元綰的貼身婢女,問道。

  「龍王,好事成了,怕咱們以後對敖霖殿下得改口叫姑爺了。」那婢女羞紅著臉,道。

  聞言,灞河老龍王開懷一笑:

  「不錯,能與東海龍宮攀上親戚,傳出去不知有多少河瀆龍伯要羨煞本王?」

  回過神來,灞河老龍王就對那婢女命道:

  「你去傳本王命令,那座寢宮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

  「殿下與綰兒,若有所求,你在宮外招呼就是。」

  「是,龍王。」

  婢女答道。

  說完,就退出了大殿。

  ……

  ……

  隔日一早。

  敖霖與元綰幾乎幽幽醒來。

  那元綰依偎在敖霖懷裡,微紅著臉,羞怯言道:

  「殿下,此後妾身就是你的人了……」

  敖霖抬起元綰精緻的臉蛋,見她眼含風情,就笑了笑,道:

  「美人放心,伱如此嫵媚迷人,本太子自會好生憐愛。過些時日,我就修書一封回東海,與父王言明你我之事,到時他自會提拔你父王。」

  「少說也能幫其在天庭雷部謀一個六品之位。」

  話落。

  元綰心中一驚。

  雷部六品之位,在此前,她想也不敢想。

  眼下敖霖殿下一句話,就可幫她父王坐上此外,一時之間元綰欣喜不已。

  她忽地翻起身來,坐在敖霖身上,嬌媚一笑:

  「那妾身,以後定要好好服侍殿下……」

  ……

  ……

  半個時辰過去。

  二人起床之後,就整理了衣裝。

  與灞河老龍王招呼了一聲,敖霖也不用帶領灞河龍宮水軍,徑直與元綰一道,破開水浪,騰空而去。

  區區一道家真人一境的妖王,在敖霖看來,就如同螻蟻。

  若不識趣,只管隨手掐死就成!

  ……

  一盞茶過去。

  敖霖與元綰已駕雲來到了這寧州九涇山。

  站在雲端之上,敖霖向下望去,卻見山中時而妖氣遍野,時而神道香火之氣覆峰。

  見此情形,敖霖饒有興趣,道:

  「看來,你父王說的不假,這纏山大王果真有些本事,明明是吃人的妖怪,卻會粉飾門面,給自己弄了一個野神名頭,還有香火供應。」

  「殿下說笑了,似纏山大王這般小妖,怎可與你相提並論?」元綰盈盈一笑,美眸望向那九涇山時,難掩鄙夷之色。

  敖霖不容置否一笑:

  「走吧。」

  「本太子倒想瞧一瞧,這纏山大王是個什麼貨色?」


  話落。

  二人就落下雲頭,直奔九涇山那纏山大王的妖洞而去。

  ……

  ……

  說前幾日。

  纏山大王淫祠的邪祭剛結束。

  寧州一些州縣的愚昧百姓們就送來了不少奼女,供其享用。

  這些奼女大多是妙齡之際,體內元陰尚在,這對纏山大王來說可是難得補物。

  為此,纏山大王自然不會錯過。

  是以,一連幾日,纏山大王俱在纏山洞中,一邊享用這些奼女,一邊藉此修行。

  然而。

  這日,他剛折磨沒一個奼女,就有獐妖神色匆匆進洞,稟道:

  「大王,不好了!」

  「外面來個頭上長角的傢伙,看上去不好招惹,說話挺沖,守門的兩個妖將剛上去,就被打死了。」

  「小的拼了命,才逃回來!」

  纏山大王聞言大怒,破口大罵道:

  「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來找本王的晦氣!」

  「就他一人,你可看清了,還有其他幫凶?」

  那獐妖道:

  「回大王的話,還有一女子。那女子生的極其貌美,比那些百姓送來的奼女好多了!」

  纏山大王一下子來了興致,眯眼一笑,吩咐道:

  「你去叫上兵馬,本王倒想出去瞧瞧,是否有你說的那般好看?」

  「小的遵命!」

  不是纏山大王自大,是他得道以來,幾乎沒什麼敗績,連九涇山的山神都被其趕走了。

  這些年裡,有一些自詡名門正派,打著斬妖除魔的老道,來此處與他打鬥。

  可就是撐不了幾招,就遁逃而走!

  故而,在纏山大王來看,人間之中能威脅得了他的,少之又少!

  ……

  ……

  不到百息功夫,纏山大王就領著一應群妖,從洞口出來。

  剛一出來,就果真望見,洞外來了一男一女。

  纏山大王率先被那元綰所吸引,望她綺羅粉黛,纖腰楚楚,又一臉嬌美,霎時心中邪念一起,望向元綰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遐思。

  但片刻之後。

  纏山大王望到那敖霖時,一下子臉色大變,心中惶恐不安起來。

  一開始,那獐妖說來人頭上長角,纏山大王壓根沒放在心上。

  只當是什麼牛、羊之輩得了道。

  但眼下一看,這還了得,那分明是龍角!

  更為重要的是,纏山大王已在那敖霖身上察覺到了一股煊赫的龍威!

  纏山大王本就是蟒蛇,對於龍種,天生就有懼意。

  早知道來人是龍族之人,纏山大王說什麼也要溜走。

  「那不識貨的獐妖,可害苦本王了……」

  纏山大王心中叫苦,恨不得把先前那頭獐妖殺了。

  這廂。

  敖霖望纏山大王起初來勢洶洶,可見到自己之後,就神色一陣變化,明顯知曉他的厲害,不敢吭聲。

  「你就是九涇山的纏山大王?」

  敖霖望了眼纏山大王,不屑道。

  「不敢,小妖哪敢在龍爺面前稱王!」

  纏山大王彎腰賠笑道。

  旋即,他趕緊解釋道:

  「龍爺,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小的不知什麼地方招惹了你,竟勞你大駕來此?」

  憑著直覺。

  纏山大王心裡明白,自己若是和眼前此人動起手來,他沒有絲毫勝算。

  哪怕現在想逃也晚了!

  話音剛落。

  纏山大王底下妖眾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起來,不可思議望向他。

  幾時咱們大王,對他人這般低聲下氣,哈頭點腰的?

  此人到底是何來頭?


  眾妖們心中疑惑。

  但纏山大王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們也只得靜觀其變。

  敖霖語氣一寒,鄭重道:

  「我乃東海敖霖太子,巡視人間江河,到了此處,見寧州妖氣衝天,才來此一見。」

  「沒想到,果真是一窟妖魔!」

  言罷。

  纏山大王立馬面容一駭,直接被敖霖此話嚇破了膽。

  「東…東海太子?!」

  纏山大王一栗,失聲道。

  同一時間。

  那些小妖們,也呆住了。

  來人竟是東海太子,這下可遭了!

  一時之間,整個九涇山是噤若寒蟬,無人再敢看敖霖。

  彼時,元綰見狀,不禁暗自得意。♨🐚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想不到,敖霖殿下僅一句話,就威懾住了纏山大王。

  畢竟,纏山大王再這麼說,其實力也堪比一位道家真人!

  「殿下,饒…饒命啊!」

  短暫失聲片刻,纏山大王身子一軟,直接跪了下來,求饒道。

  再也沒有什麼妖王風範了。

  「以活人為祭,禍亂一州,其罪當誅!」

  「本太子如何饒你?」

  敖霖一臉漠然。

  說完,他便起了殺心,欲要對纏山大王動手。

  「小的們,快逃!」

  見狀,纏山大王厲喝一聲,率先裹起一陣妖風,向西而逃。

  倏忽,其他小妖們也四散逃命起來。

  然而。

  那些小妖,還未來得及動身,一個個就開始灰飛煙滅起來,身子好似玻璃一般,直接碎掉了,連慘叫之聲也沒發出。

  「不自量力!」

  望纏山大王還欲逃竄,敖霖冷笑了聲。

  伸掌一攝,遠處妖雲兀自炸開,緊接著那纏山大王就不受控制般,向後倒飛了出去。

  心知難逃一死,纏山大王也是拼了。

  搖身一變,化作一頭五六百丈的巨蟒,朝敖霖瘋狂嘶叫著。

  身子一動,好似鋪天蓋地一般。

  然而。

  這纏山大王到了跟前,龐大的身軀兀自攔腰而斷,身上血肉飛濺,他疼地慘叫不止。

  可敖霖並未理會,等把他攝來跟前時,其肉身早就毀了,只留下一縷妖靈。

  「殿下到底是何實力,難不成已有星君之力?」

  元綰見敖霖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纏山大王,俏臉一變,暗忖道。

  收了纏山大王的妖靈,敖霖也不廢話,徑直往這洞穴里走去。

  他與元綰來到洞中,就見一處山牢里,關押著幾位瑟瑟發抖的奼女。

  應該是纏山大王還沒有來得及享用的。

  洞中遍體骸骨,明顯這纏山大王平日裡沒少造殺孽!

  「綰兒,你去安撫這些民女,回頭將其各自送回家中。」

  敖霖對元綰吩咐道。

  這並非是敖霖大發善心。

  而是來此九涇山,見纏山大王靠著神道香火之力來增持一些法力,不由得心有所感。

  想他如今好歹也是半步真君,該在人間有自己的幾處香火之地。

  如今,幫了這些民女,正是點睛之舉。

  在元綰安撫那些奼女時,敖霖獨自來到洞外,放出了那纏山大王的妖靈,對他問道:

  「纏山大王,本太子可放你一馬,只要你說出其他妖王下落。」

  纏山大王獨占了整個九涇山,在此盤踞時日不短,不可能不知道其他妖王的存在。

  「殿下真的願放過小妖?」

  纏山大王有些將信將疑,試探道。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敖霖笑著反問。

  聽到此話,纏山大王無奈一嘆。


  今番只怪自己倒霉,被東海太子找上門來。

  那東海太子詢問自己其他妖王蹤跡,多半也想上門殺了。

  一念及此,纏山大王心頭一狠,道:

  「對不起了,各位妖王兄弟,當時一起喝酒享樂時,可曾說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別怪我了……」

  當下,纏山大王一口氣說了五六位妖王。

  聞言,敖霖眼前一亮,想不到這纏山大王結交朋友倒不少。

  聽完纏山大王所說,敖霖有了主意。

  不多時,他手掌一揮,又把纏山大王給收回袖裡。

  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

  他和龍魔早已商議,要用這些妖王來壯大勢力。

  ……

  ……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

  元綰總算安撫好了這些民女,又問了問各自家在何處。

  等一切問清楚了,就領著這些人出來,與敖霖一道將她們送回了家中。

  當然,對於民女口中這什麼纏山大仙,敖霖自是道出了此妖的來歷,乃妖蟒所變。

  得知此事,那些民女們嚇地花容失色。

  一開始,大家本就心底懷疑。

  既是神仙,為何要吃人?

  而且她們還去了九涇山,壓根不是什麼神仙洞府,分明是一魔窟。

  眼下,聽敖霖所言,這些民女們頓時明白過來了。

  同樣的。

  大家望敖霖腳踩祥雲,雖頭角崢嶸,但看上去卻是氣宇軒昂,與那纏山大仙相比,完全有天壤之別。

  故而,這些民女們又好奇敖霖的身份來。

  殊不知,此話正和敖霖心意。

  他沒有瞞著,徑直說了,自己乃是東海龍王之子,敖霖太子!

  眾奼女們默默記下。

  ……

  ……

  言敖霖把她們送回家中時,那些民女的父母起初是難以置信,甚至還有些害怕。

  等敖霖道出了原由,才明白這什麼邪祭淫祠從頭到腳只是一場騙局時,大家才放下心來。

  祭祀的民女回來了,這自然在村社之中引起了轟動。

  不少百姓紛紛圍了上來,廟祝更言這些奼女定然是服侍不周,惹得纏山大仙不滿。

  甚至還要拽著這些民女去淫祠之中贖罪。

  對此,元綰看不下去了,一劍殺死了廟祝。

  又毀了那些淫祠。

  在她勸說之下,那些民女們才鼓足勇氣道出了,自己在九涇山所見一幕。

  這下,百姓們算徹底知道了真相。

  才得知這麼些年,為妖怪所騙!

  一想到之前犧牲的那些奼女們,不少里正鄉老只覺沒臉見人,至於那些父母聞了,更是悲慟不已,肝腸寸斷。

  等眾鄉親們緩過身來,便對敖霖與元綰二人道謝不已。

  其中,有位民女,頗為聰穎,有些頭腦。

  直接告訴大家,那敖霖乃是龍王之子,可騰雲駕霧,興風布雨。

  這下可把百姓們驚住了。

  對於龍,大家有天生的敬畏與崇拜之心。

  再得知敖霖真正身份之後,這些百姓立馬跪拜下來。

  望到這一幕,敖霖心中一笑。

  忽地,他搖身一變,徑直化作一頭青龍,沖天而起,於虛空之上,飛游盤旋,現出種種祥瑞來。

  看到了敖霖真身,百姓們全驚呆了,一個個磕頭不止,祈求真龍庇佑。

  敖霖在此處上空,待了一陣,就叫上元綰離開了。

  他之所以現出真身,就是讓這些百姓們徹底相信他!

  如此一來的話,勢必會為他建廟立祠。

  到時便有源源不斷的香火供奉於他。

  敖霖料想不差。

  在敖霖離開不到七日光景,當地百姓就建立了一座嶄新的廟宇,來供奉他這位東海太子。


  ……

  ……

  餘下幾日,敖霖按照纏山大王給的線索,四處降妖除魔,幾日下來,有七八位妖王死在他手裡。

  同一時間,寧州、沛州、通州等地,有關龍神除魔,救濟百姓之說,也廣為流傳。

  漸漸地,供奉敖霖的香火多了不少。

  這也令其修為有了幾分精進!

  他算了下,這些時日,他一口氣捉來了八位妖王的妖靈。

  對於這些妖靈,敖霖並未打殺,直接一股腦全交給了龍魔,任其施展秘法,來培養自個兒的勢力。

  ……

  ……

  另一廂。

  那日,韓湘子、鐵拐李等五人在鶴嶺好一番商議之後,最終決定也在人間尋找餘下三枚四寶神珠。

  按照鐵拐李所言,四寶神珠既與餘下四位上洞八仙頗有因果。

  那圍繞在何秀姑身邊,定然還有一枚神珠。

  畢竟,加上何秀姑,上洞八仙的確切人選,已有了大半。

  只剩下最後兩位了。

  別人不知道最後兩位是誰,韓湘子可知道。

  要想再度化其餘八仙,那至少也得兩百年後了。

  故而,剩餘的兩枚四寶神珠,韓湘子一點也不心急。

  送走了鐵拐李、漢鍾離以及張果老三人,韓湘子整日就在鶴嶺之中修行,參悟那知盡未來際劫智神通。

  閒暇時間,會煉製一些丹藥或法寶。

  再怎麼說,他也是太上一脈的弟子。

  若連這些也不鑽研的話,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其那處在天齊仁聖仙土的那具真身,據韓湘子所知,心入劫也有十多萬次劫數。

  心入劫可不比身入劫,劫數修持,越到最後越是艱難。

  ……

  ……

  山中林貌,春來又綠,冬來也白。

  不知不覺,已是三載即過。

  這一日,韓湘子於閉關之中,忽心血來潮,臉上滿是笑意:

  「我那徒兒養元藏氣至今,業已圓滿,是傳其道法神通了……」

  原來當年,韓湘子所贈何秀姑那兩卷道經,到了今時,她已然功滿。

  而韓湘子也該履行當年約定,授其妙法。

  思慮間,韓湘子心神一動,身影就消失在鶴嶺。

  ……

  ……

  人間,增州。

  三載多過去了,何秀姑早已及笄,她年芳十六,今已出落的亭亭玉立,有沉魚落雁之貌。

  其芳名遠播,可謂是名動增州。

  至於何泰家的豆腐坊,比原先韓湘子初來時,壯大多了。

  現在出門在外,許多百姓稱何泰為「何老爺」。

  這些年,何泰掙下了幾千兩的身價。

  不僅換了住宅,家裡面還請了幾位傭人。

  但他每日,依舊還要做豆腐。

  說何秀姑按照清娥元君所授的仙法,服侍雲母,三載過去,他早已身輕如燕,可踏江而行。

  韓湘子所教她的兩卷經文,她依舊早晚誦讀,現在已滾瓜爛熟。

  ……

  ……

  是日。

  何秀姑與左右鄰里,年紀相仿的女子,正在桂河之中浣衣。

  彼時,盛夏時節,河裡蓮花盛開,一一風荷舉,湖風吹來,霎時皺起滿江春波,景色好看極了。

  「念錦,聽說你那遠方的表哥,頭前中了秀才,他幾時過門娶你?」

  河畔處。

  一穿素青衣裳的少女,一邊搓衣一邊與身邊的女子說笑。

  那女子,年紀約莫十七,長相秀麗,看上去很是乖巧。

  聽到此話,她立馬臉上羞紅起來,嗔怪了句:

  「薇姐,淨會說笑,恆哥還沒弱冠,怎可娶妻?」


  素青女子聞言,不笑了,趕緊對念錦提醒道:

  「我幾時說笑了,莫怪我沒點你,人家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說不定是文曲星下凡,將來能當官兒,到時與他說妻的門戶可多了。」

  「就算你有情意,那恆哥的父母也不肯。」

  話落。

  念錦臉色一怔,似被說中了,一下子不言語起來。

  只顧低頭打衣。

  心裡卻在盤算,回頭到家了催一催爹娘。

  薇姐見狀,便換了話題,與大家聊道:

  「說起來,咱們這幾位姊妹之中,唯獨秀姑妹妹不愁嫁人,她才學又高,可惜不是男子,老學究為此天天念叨,整日裡長吁短嘆。」

  「這可不,他一生夙願就是教出個進士學生來,可那些全是文曲星下凡,咱們增州三年五載不見得,有學子高中!」

  有女子輕笑了句,附和道。

  不多時,她又對何秀姑好奇問道:

  「話說,秀姑妹妹可有什麼意中人?」

  「聽我爹娘說,前幾日看到你縣老爺的官轎去了你家,八成為他家公子提親去了?」

  說到此處,不少姊妹俱望了過來,盯著何秀姑瞧。

  想聽聽她怎麼說?

  「我不嫁人的。」

  何秀姑清著一件長裙,玉手使勁揉了一揉,瀝出水來,言道。

  「不嫁人?」

  「這怎麼可能?」

  「秀姑妹妹,怕是與我們說笑了?」

  「……」

  幾人臉色一滯,愣了半響,才開口。

  就在眾人言語時。

  岸邊上突然有人焦急大喊道:

  「不好了!」

  「快來人啊!」

  「老齊家的小孫兒掉河裡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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