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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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因為兩人很久都沒見面了?還是說因為翟寧心一直都留在匡家,每天生活過得不錯,所以對律師的抱負也沒了之前那麼強烈?林琛不知道。

  不過聽林琛這樣說完,翟寧心心裡一下子就有底了。看來教授還真不知道她和匡恆的那些事。如果真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教授,我會好好考慮的,謝謝你。」翟寧心發現自己除了說謝謝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教授還真的是她生命中的福星,感覺每次自己遇到麻煩或者自己出問題的時候,他就像個天使一樣,總是那麼的及時給自己帶來溫暖,幫助自己,而且是不求回報的那種。

  兩人在咖啡店裡呆了一會後,看到外面的天色也越來越晚了,翟寧心怕容榕會擔心,於是便起身跟林琛告辭。林琛本來還想親自送她回去的,但被翟寧心拒絕了。

  林琛想了想,覺得自己送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妥當,於是也不再堅持。在翟寧心臨走前,還不忘讓她代自己向她的好朋友也就是容榕問好。

  ……

  翟寧心回到了容榕家,遠遠地卻看到了蹲在門口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個不是匡恆還能是誰?只見他一直站在門口處,雙腳不停地走來走去。不過卻看不出有半點的不耐心,而是像是在散步一樣的感覺。

  翟寧心此時心情有點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每當她一想起謝瑤,她就越發覺得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配,而自己不過是從上天的手中偷來了一段和匡恆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寧寧,你回來了。」就在翟寧心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時,匡恆那雙火眼睛老遠就看到翟寧心了。他幾步並一步,快步地往翟寧心身邊走來。

  「恩,你來是有什麼事嗎?」翟寧心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淡淡定定地問出了這句話。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寧寧,我今晚給你打了不少電話,可是你都沒接,我一著急,所以就過來找你了。但是容榕說你不在家,並且還把我趕了出來。」匡恆看著翟寧心,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否覺得委屈。反正翟寧心是沒聽出來。

  「那是你活該。」翟寧心毫不留情地回應道。便想要往前走,卻被匡恆手快拉住了。

  「我知道是我活該,但是我這段日子是真的很忙,沒能照顧到你是我的錯,你就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怎麼樣?」匡恆裝作可憐兮兮地看著翟寧心。

  那樣子,幸好旁邊沒有其他認識的同事或者朋友,不然他們看到了一定會大跌眼鏡。天啊,這真的是他們所認識的匡總嗎?堂堂匡氏集團的老總嗎?居然會對一個女人這麼的……如果是別人看到了肯定會這樣認為。

  所以幸好現在是沒人認出匡恆,加上現在是晚上,誰會有事沒事就來盯著一對情侶看?除非是有病。

  「你忙我能理解。不過我不覺得這就成了你冷淡我的理由。」翟寧心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本來她是很想把這段時間來自己心中的委屈都發泄出來的,但是話一到嘴邊,就變成了這樣。說完她就懊悔了。

  「對不起,我知道這段時間我是做錯了不少事情,沒能站在你的角度去想問題,讓你擔心和傷心了,不過我發誓,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了。」匡恆說完便伸出了手來,做狀要發誓的樣子。

  不過還沒等他開始說完,翟寧心便繼續追問著,「我現在只想知道伯父是否已經接受我了。」翟寧心說這話的時候,原以為自己不會再在乎的,但是沒想到,其實她還是很在意,要不然也不會是問完後然後提著心等待回答。

  這回,匡恆卻不像剛才那樣急著表態了,臉上的表情有點掙扎。這事,不是說他不放心上或者說不替翟寧心去爭取。

  其實在前幾天,他已經找匡父說過,要把翟寧心給接回家,但是他爸爸的態度非但沒有因為自己奪回公司而松話,反而態度比之前更堅硬。

  「有我在的一天,我是不會讓那個女人進我們匡家的,以前是我的錯,想讓小匡宇有個媽媽照顧,所以才讓你找她回來,但是這也是我做過的人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那個女人只會給我們家帶來災難,所以我不允許她進我們匡家的門。」匡父當時生氣極了,一直伸手指著匡恆發怒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翟寧心她都是我的妻子,也是匡宇的媽媽。最重要的是我愛她,她也愛我。所以我們兩個這輩子是不會再分開的。你不讓她進家門,可以,那以後我就和匡宇搬出去住。至於你,我會找人來專門照顧你的。」匡恆也是生氣了,他真想不明白,為什麼匡父要一直阻攔著他和翟寧心。

  「匡恆,一直以來適合你的人是謝瑤,也只能是謝瑤,咱們家公司以後還有多的地方需要她幫忙的呢,你就不能為家裡為匡氏集團好好著想下嗎?」

  「爸,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和謝瑤現在是朋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所以無論我或者公司有什麼事情,她都會幫的。這個你就放心吧。」匡恆不止一次地跟匡父說明自己和謝瑤的關係,只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呢,這讓他很抓狂。

  「哼,你就自己騙自己吧,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謝瑤那孩子一直都是那麼死心眼,她看上你了這輩子就只會認你。她爸爸也說過了,希望我們兩家能聯姻,強強聯手,說不定以後謝家也是你的了。到時候我們就更不用擔心後面的那些小公司的窺視。」匡父想得可真全,也夠遠。在他眼裡,也許利益才永遠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什麼婚姻什麼兒子不過都是一個工具罷了。

  匡恆見無論自己怎麼說,也沒法說服匡父後,有點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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