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們聽說了嗎
第169章 你們聽說了嗎
塗蘭整理好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務，手指交叉擺在桌上。
小小的執劍人目不轉睛的看向兩名拘謹的少女。
如果兩隻小科學官能幫她管理殖民地那該多好，總督的位置讓科學官坐肯定能學術風氣盛行，還可以幫她分擔行政壓力。
「我期待這天已經很久了，那麼，進行面試流程吧。」
塗蘭面色溫和，充滿對輕鬆未來的嚮往，更多的同事，意味著分到更多工作。
她指了指左邊的埃思尼拉，示意流程直接開始，沒有家長里短，卻也不打算全程走長的過分的標準流程。
「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如何，喜歡的，討厭的，出眾的，你們已經經歷層層篩選來到這裡，就當做一個提前認識的機會。」
「哇哦，酷，吾是說，還以為會有十八層考驗等著我們。」
埃思尼拉自信的抬起頭。「為了今天，吾可是在失樂園進修三紀元。」
熟悉的靈能起手，王皓認出這是少兒頻道會教兒童的小技巧，很多小朋友會喜歡用這個技巧在過家家裡裝大人。
還有中二味十足的發言，好吧，倒也有點領袖的意味。
從外貌來講，埃思尼拉已經有了領袖的精髓——足夠奇特。
紫色側發垂簾，毛衣裸露出圓潤香肩，細膩白嫩，仿佛吹一口氣就會彈起。
如此可愛的女孩子怪異的戴著副單眼眼罩，眼罩還有封印顏值的嫌疑。
「不愧是吾等咕獨神使的統領……吾那寄宿於左眼的——」
埃思尼拉左手捂眼，頭低垂，很快進入狀態，以一種成年人聽了會以頭搶地orz的語氣開口。
下一刻，剛剛暴露本性，做好姿勢的瞬間被另一雙手突然堵住。
「唔！——」
埃思尼拉下意識咋舌微舔，陌生的雙手堵住了嘴。
苦的。
細嫩的觸感回饋，嘗出凡爾達肌膚的一點味道。
「嘔——呸呸，沒有禮貌，你塞我嘴裡幹嘛？都是化妝品。」
凡爾達表情愈發不善，簡單吐出兩個字：
「效率。」
「你……」中二少女剛想抬槓，看到凡爾達的不耐煩，慢慢的失去氣勢，最後選擇屈服。
「好吧好吧。」
「大家好，吾名埃思尼拉，喜歡的是咕獨大人，討厭的是番茄，興趣愛好是咕獨大人，期待與大人神交。」
塗蘭：？？？
埃思尼拉扭捏著手，朝咕獨眨了眨眼，臉色微紅、羞澀。
「吾此前來自咕獨星天國洲，是一名靈能軍團的靈能使，順帶一提，吾還是3級靈能使哦，曾經靠靈能力取得過刊登31篇頂級科學雜誌論文的成就。」
三級靈能使，凡爾達仔細感應，確認是比自己強一個量級。
發言很逆天，沒有被咕獨大人丟出去，看來容忍度很高。
有點對中二病刮目相看了，膽子大，她顛的在3級靈能使里也是相當出類拔萃，而且看她的樣子意猶未盡，好奇她的水平。
「三點幾級呢？」
凡爾達直截了當發問。
「上周體檢3.6級，根據精神狀態波動0.1」
「天之驕女啊。」
咕獨文明最高靈能記錄才四級嗎，還是唯二的靈能雙子遠征銀河，平均靈能等級1.21，3.6的靈能等級的個體相當優秀，整個文明也湊不齊一百個。
不過近期咕獨文明突破T3能源科技，文明底蘊增加，咕獨人的平均靈能等級估計又會拉升0.幾，能讓更多人晉升2級靈能。
文明的科技實力，經濟實力，社會繁榮度，都會影響靈能使的數量和比例。
凡爾達撇了撇嘴，誇獎發自內心。
「沒想到你還有點東西，真不愧是玩抽象的，靈能就是厲害。」
「喂，喂，不禮貌，不愛你了。」埃思尼拉嘟嘴，側過去臉。
「……最好別愛。」
「無情——！QAQ」埃思尼拉陰暗的爬行，自來熟一般爬過去。
「那麼該我了。」凡爾達一巴掌拍掉埃思尼拉不乾淨的小手。
「咕獨大人，塗蘭大人好，我是凡爾達，喜歡的是操縱立場，包括靈能立場、靈能衍生念動力、電磁力、引力等場域。還有我自己做的小裝置，討厭笨蛋，興趣愛好是生小孩兒。」
話剛落下，演示似的，凡爾達手臂兩條機械爪捏合。
一枚硬幣被機械爪操作著上下浮動，湛藍色光芒象徵某些粒子場的存在。
這是她自己製作的精尖機器，從凡爾達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此頗為自豪。
「不僅如此，我曾完成過13次生育的KPI，最高在27年生下三胞胎，由此從三百七十名候選人里脫穎而出。」
「等等？」
三胞胎，能生？所以從領袖候選人中優勝？
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一閃而過。
王皓迅速打斷話題，疑惑和生草同時出現。
他反覆檢查系統，查看領袖確認這兩人是科學官，而非什麼教人生育的『教育家』。
人沒找錯，是她倆。
這兩人就是科學官，但招募領袖應該看科學素養和科研能力才對吧！
那生育KPI又是什麼，新的潛規則？他不是文明之魂嗎？他怎麼不知道孩子生的多會有領袖分加分。
王皓呆滯了，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他盯向塗蘭。
塗蘭正常的反應反而很不正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全程聽完自我介紹，既不尷尬，也不驚訝。
她還在安靜等待咕獨的後文。
直到被盯得頭皮隱約發麻，小小的執劍人才從靈能交互中得知王皓在想什麼。
塗蘭：『您認為這很奇怪？這並非個例，近兩年大家對生殖推崇的很厲害，不過一想到政策鼓勵了二十多年，發生這樣情況不足為奇。
而且您覺得是誰的鍋！兩名新領袖還都是咕獨大人您點名僱傭的。』
一股幽怨的情緒順著靈能傳遞過去，老塗蘭一直在努力跟上時代。
王皓不知道該做何變態，有點想笑，又笑不出來。這就是一年生12億的含金量嗎。
二十年前開始凹人口的時候，他也想不到這麼多。
王皓擰巴著臉，憂愁的看著生育特長的領袖，繼續對自己的執劍人說悄悄話。
『話說，生這麼多真的沒問題嗎？都說生孩子會傻三年。』
『但是咕獨大人，我們國家已經幾乎找不到25歲以上未生育過的人了。』
『嗯……？臥槽？人妻國度。』
『請不要說怪話，哪怕真的會傻也是您的孩子，繁衍追求已經成了咕獨的文化認同。』塗蘭嘆氣。
「況且這都是精英，自身能力挑遍全文明都屬於萬里挑一，同時能在保持連年孕期的工作條件下，以優秀水準穩定做好本職工作。」
塗蘭不再靈能傳神，當面對二人給予優秀的評價。
「就新時代的官僚機構的選人標準，凡爾達和埃思尼拉也足以做為標兵和榜樣。」
她不希望某個缺德大人對新人持有異樣眼光。
公養制下能走到這一步實力和運氣缺一不可，所有咕獨人都起於微末，渴求被認同，也值得更好的肯定。
「塗蘭大人謬讚，哈。」凡爾達聳肩，謙虛接受這份讚揚。
「高層大多醉心勤政，不善生育，如果是民間比賽高手雲集，我的個人興趣肯定比不過那些專業的生育專家。」
塗蘭禮貌微笑。
您看，這代人根本不帶羞澀的。
恐怕說她們絨布球都會被當作誇獎，這就是兩代人的代溝，30年前哪會有這些奇葩事。
王皓也是盡力笑的溫和些。
「噗哈哈哈。」
「好奇怪的笑點……」
「咳咳！！」王皓只覺得咕獨社會細枝末節的地方變得很喜感，但他更在乎別的。
「是純愛嗎？」
「是哦～畢竟大部分咕獨人還是喜歡自交。」
「那就好。」
他養出來一群好孩子，在一眾MOD的努力下，咕獨文明以從未設想過的抽象方式運行。
MOD的數值在現實層次的表現多少蚌埠住。
「都是好孩子，領袖只是一個身份，現在你們身份對等，平常心相處就好。」王皓牽起三個咕獨人的小手握住。
「你們也很棒，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們，很多比你們大十歲的老前輩都沒你們業務嫻熟，還能憑藉興趣取得跨領域的成就。」
「毫無疑問，你們合格了。」
塗蘭接過兩人檔案，一個一個在應聘書寫上簽名，蓋上執劍人印章，隨後又將文檔遞給咕獨。
王皓接過，調動化身小技巧印上拇指印。
一個白乎乎的螢光染了上去。
「和我簽定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兩位。」
王皓搖身一變，軀體擬態成白色布偶。
笑容之間，文明之海輕微攪動，在他的視角，紫色和乳白色光輝湧上新任領袖的軀殼與靈魂。
文明正式認同凡爾達與埃思尼拉無可爭議的領袖資格。
凡爾達，專長立場操控、靈媒；埃思尼拉，專長精益求精、靈媒。
「恭喜你們，凡爾達，埃思尼拉，今後同事的日子多多指教。」
「請多指教」*2
雖然成為了夢想中的領袖身份，拿到數量多到買下她們一生的巨款，但是凡爾達和埃思尼拉仍舊對未來和現在的一切保持著緊張感。
「這可是一份不小的責任！」王皓拿起事項清單捧讀。
「你們的科研船正在建造，按照慣例你們會得到200能量幣經費，在為期一年的時間裡招募合意船員，從社會上篩選或者去科學院撬人都可以。」
「我希望你們能在星空中起到帶頭作用，民間很多探索團隊會以你們的探索為基準，要多加引導，對於……
生活上，你們會有一支專屬團隊……
榮升T1領袖權限，還有以下注意事項……」
長長一篇稿子，展開紙張都能拖到地面，饒是王皓喋喋不休也說了五分鐘。
照本宣科讀完，咕獨和塗蘭最後完成歸檔，一身輕鬆。
塗蘭：「今年招募了三個領袖，我們算是一口氣完成了十幾年的指標，是時候告訴咕獨少女們，把目光瞄向領袖，而不是想著生孩子。」
「兩位，作為新生活的第一步，向外宣讀你們的宣言吧。」
「不需要太長，想想自己想對全國人說的，哪怕是一句玩笑、口頭禪都可以。現在看著攝像頭，你們可以嘗試了。」
兩人對視的眼睛笑盈盈，嘴角勾起興奮的月牙，踩著小碎步齊齊向前，相機定格住她們完美的一面。
埃思尼拉：「科學家，就是要造福人類。」
凡爾達：「天才和瘋子之間只隔著成功與否。」
次日，咕獨電視塔面向全國通告中，兩名新晉領袖展現各自穩重的一面，發出領袖宣言，對外公示執政態度，以及她們就任所帶來的一系列行政改變。
……秋風吹拂，人心嚮往的領袖之位塵埃落幕。
相對不那麼引人注目的，一條被民眾解讀的小道消息卻不知何時悄然流傳在網絡。
民眾A：「你們聽說了嗎，生孩子厲害能當領袖唉？！」
民眾B：「誒！？真的假的。」
民眾A：「當然是真，人口是第一生產力的口號都喊了30年。」
民眾B：「你這麼一說，我發現兩位新領袖好像都生育過很多，凡爾達大人還生過三胞胎。」
民眾C：「三個小傢伙？生不出，怎麼想都生不出來吧。」
塗蘭整理好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務，手指交叉擺在桌上。
小小的執劍人目不轉睛的看向兩名拘謹的少女。
如果兩隻小科學官能幫她管理殖民地那該多好，總督的位置讓科學官坐肯定能學術風氣盛行，還可以幫她分擔行政壓力。
「我期待這天已經很久了，那麼，進行面試流程吧。」
塗蘭面色溫和，充滿對輕鬆未來的嚮往，更多的同事，意味著分到更多工作。
她指了指左邊的埃思尼拉，示意流程直接開始，沒有家長里短，卻也不打算全程走長的過分的標準流程。
「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如何，喜歡的，討厭的，出眾的，你們已經經歷層層篩選來到這裡，就當做一個提前認識的機會。」
「哇哦，酷，吾是說，還以為會有十八層考驗等著我們。」
埃思尼拉自信的抬起頭。「為了今天，吾可是在失樂園進修三紀元。」
熟悉的靈能起手，王皓認出這是少兒頻道會教兒童的小技巧，很多小朋友會喜歡用這個技巧在過家家裡裝大人。
還有中二味十足的發言，好吧，倒也有點領袖的意味。
從外貌來講，埃思尼拉已經有了領袖的精髓——足夠奇特。
紫色側發垂簾，毛衣裸露出圓潤香肩，細膩白嫩，仿佛吹一口氣就會彈起。
如此可愛的女孩子怪異的戴著副單眼眼罩，眼罩還有封印顏值的嫌疑。
「不愧是吾等咕獨神使的統領……吾那寄宿於左眼的——」
埃思尼拉左手捂眼，頭低垂，很快進入狀態，以一種成年人聽了會以頭搶地orz的語氣開口。
下一刻，剛剛暴露本性，做好姿勢的瞬間被另一雙手突然堵住。
「唔！——」
埃思尼拉下意識咋舌微舔，陌生的雙手堵住了嘴。
苦的。
細嫩的觸感回饋，嘗出凡爾達肌膚的一點味道。
「嘔——呸呸，沒有禮貌，你塞我嘴裡幹嘛？都是化妝品。」
凡爾達表情愈發不善，簡單吐出兩個字：
「效率。」
「你……」中二少女剛想抬槓，看到凡爾達的不耐煩，慢慢的失去氣勢，最後選擇屈服。
「好吧好吧。」
「大家好，吾名埃思尼拉，喜歡的是咕獨大人，討厭的是番茄，興趣愛好是咕獨大人，期待與大人神交。」
塗蘭：？？？
埃思尼拉扭捏著手，朝咕獨眨了眨眼，臉色微紅、羞澀。
「吾此前來自咕獨星天國洲，是一名靈能軍團的靈能使，順帶一提，吾還是3級靈能使哦，曾經靠靈能力取得過刊登31篇頂級科學雜誌論文的成就。」
三級靈能使，凡爾達仔細感應，確認是比自己強一個量級。
發言很逆天，沒有被咕獨大人丟出去，看來容忍度很高。
有點對中二病刮目相看了，膽子大，她顛的在3級靈能使里也是相當出類拔萃，而且看她的樣子意猶未盡，好奇她的水平。
「三點幾級呢？」
凡爾達直截了當發問。
「上周體檢3.6級，根據精神狀態波動0.1」
「天之驕女啊。」
咕獨文明最高靈能記錄才四級嗎，還是唯二的靈能雙子遠征銀河，平均靈能等級1.21，3.6的靈能等級的個體相當優秀，整個文明也湊不齊一百個。
不過近期咕獨文明突破T3能源科技，文明底蘊增加，咕獨人的平均靈能等級估計又會拉升0.幾，能讓更多人晉升2級靈能。
文明的科技實力，經濟實力，社會繁榮度，都會影響靈能使的數量和比例。
凡爾達撇了撇嘴，誇獎發自內心。
「沒想到你還有點東西，真不愧是玩抽象的，靈能就是厲害。」
「喂，喂，不禮貌，不愛你了。」埃思尼拉嘟嘴，側過去臉。
「……最好別愛。」
「無情——！QAQ」埃思尼拉陰暗的爬行，自來熟一般爬過去。
「那麼該我了。」凡爾達一巴掌拍掉埃思尼拉不乾淨的小手。
「咕獨大人，塗蘭大人好，我是凡爾達，喜歡的是操縱立場，包括靈能立場、靈能衍生念動力、電磁力、引力等場域。還有我自己做的小裝置，討厭笨蛋，興趣愛好是生小孩兒。」
話剛落下，演示似的，凡爾達手臂兩條機械爪捏合。
一枚硬幣被機械爪操作著上下浮動，湛藍色光芒象徵某些粒子場的存在。
這是她自己製作的精尖機器，從凡爾達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此頗為自豪。
「不僅如此，我曾完成過13次生育的KPI，最高在27年生下三胞胎，由此從三百七十名候選人里脫穎而出。」
「等等？」
三胞胎，能生？所以從領袖候選人中優勝？
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一閃而過。
王皓迅速打斷話題，疑惑和生草同時出現。
他反覆檢查系統，查看領袖確認這兩人是科學官，而非什麼教人生育的『教育家』。
人沒找錯，是她倆。
這兩人就是科學官，但招募領袖應該看科學素養和科研能力才對吧！
那生育KPI又是什麼，新的潛規則？他不是文明之魂嗎？他怎麼不知道孩子生的多會有領袖分加分。
王皓呆滯了，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他盯向塗蘭。
塗蘭正常的反應反而很不正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全程聽完自我介紹，既不尷尬，也不驚訝。
她還在安靜等待咕獨的後文。
直到被盯得頭皮隱約發麻，小小的執劍人才從靈能交互中得知王皓在想什麼。
塗蘭：『您認為這很奇怪？這並非個例，近兩年大家對生殖推崇的很厲害，不過一想到政策鼓勵了二十多年，發生這樣情況不足為奇。
而且您覺得是誰的鍋！兩名新領袖還都是咕獨大人您點名僱傭的。』
一股幽怨的情緒順著靈能傳遞過去，老塗蘭一直在努力跟上時代。
王皓不知道該做何變態，有點想笑，又笑不出來。這就是一年生12億的含金量嗎。
二十年前開始凹人口的時候，他也想不到這麼多。
王皓擰巴著臉，憂愁的看著生育特長的領袖，繼續對自己的執劍人說悄悄話。
『話說，生這麼多真的沒問題嗎？都說生孩子會傻三年。』
『但是咕獨大人，我們國家已經幾乎找不到25歲以上未生育過的人了。』
『嗯……？臥槽？人妻國度。』
『請不要說怪話，哪怕真的會傻也是您的孩子，繁衍追求已經成了咕獨的文化認同。』塗蘭嘆氣。
「況且這都是精英，自身能力挑遍全文明都屬於萬里挑一，同時能在保持連年孕期的工作條件下，以優秀水準穩定做好本職工作。」
塗蘭不再靈能傳神，當面對二人給予優秀的評價。
「就新時代的官僚機構的選人標準，凡爾達和埃思尼拉也足以做為標兵和榜樣。」
她不希望某個缺德大人對新人持有異樣眼光。
公養制下能走到這一步實力和運氣缺一不可，所有咕獨人都起於微末，渴求被認同，也值得更好的肯定。
「塗蘭大人謬讚，哈。」凡爾達聳肩，謙虛接受這份讚揚。
「高層大多醉心勤政，不善生育，如果是民間比賽高手雲集，我的個人興趣肯定比不過那些專業的生育專家。」
塗蘭禮貌微笑。
您看，這代人根本不帶羞澀的。
恐怕說她們絨布球都會被當作誇獎，這就是兩代人的代溝，30年前哪會有這些奇葩事。
王皓也是盡力笑的溫和些。
「噗哈哈哈。」
「好奇怪的笑點……」
「咳咳！！」王皓只覺得咕獨社會細枝末節的地方變得很喜感，但他更在乎別的。
「是純愛嗎？」
「是哦～畢竟大部分咕獨人還是喜歡自交。」
「那就好。」
他養出來一群好孩子，在一眾MOD的努力下，咕獨文明以從未設想過的抽象方式運行。
MOD的數值在現實層次的表現多少蚌埠住。
「都是好孩子，領袖只是一個身份，現在你們身份對等，平常心相處就好。」王皓牽起三個咕獨人的小手握住。
「你們也很棒，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們，很多比你們大十歲的老前輩都沒你們業務嫻熟，還能憑藉興趣取得跨領域的成就。」
「毫無疑問，你們合格了。」
塗蘭接過兩人檔案，一個一個在應聘書寫上簽名，蓋上執劍人印章，隨後又將文檔遞給咕獨。
王皓接過，調動化身小技巧印上拇指印。
一個白乎乎的螢光染了上去。
「和我簽定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兩位。」
王皓搖身一變，軀體擬態成白色布偶。
笑容之間，文明之海輕微攪動，在他的視角，紫色和乳白色光輝湧上新任領袖的軀殼與靈魂。
文明正式認同凡爾達與埃思尼拉無可爭議的領袖資格。
凡爾達，專長立場操控、靈媒；埃思尼拉，專長精益求精、靈媒。
「恭喜你們，凡爾達，埃思尼拉，今後同事的日子多多指教。」
「請多指教」*2
雖然成為了夢想中的領袖身份，拿到數量多到買下她們一生的巨款，但是凡爾達和埃思尼拉仍舊對未來和現在的一切保持著緊張感。
「這可是一份不小的責任！」王皓拿起事項清單捧讀。
「你們的科研船正在建造，按照慣例你們會得到200能量幣經費，在為期一年的時間裡招募合意船員，從社會上篩選或者去科學院撬人都可以。」
「我希望你們能在星空中起到帶頭作用，民間很多探索團隊會以你們的探索為基準，要多加引導，對於……
生活上，你們會有一支專屬團隊……
榮升T1領袖權限，還有以下注意事項……」
長長一篇稿子，展開紙張都能拖到地面，饒是王皓喋喋不休也說了五分鐘。
照本宣科讀完，咕獨和塗蘭最後完成歸檔，一身輕鬆。
塗蘭：「今年招募了三個領袖，我們算是一口氣完成了十幾年的指標，是時候告訴咕獨少女們，把目光瞄向領袖，而不是想著生孩子。」
「兩位，作為新生活的第一步，向外宣讀你們的宣言吧。」
「不需要太長，想想自己想對全國人說的，哪怕是一句玩笑、口頭禪都可以。現在看著攝像頭，你們可以嘗試了。」
兩人對視的眼睛笑盈盈，嘴角勾起興奮的月牙，踩著小碎步齊齊向前，相機定格住她們完美的一面。
埃思尼拉：「科學家，就是要造福人類。」
凡爾達：「天才和瘋子之間只隔著成功與否。」
次日，咕獨電視塔面向全國通告中，兩名新晉領袖展現各自穩重的一面，發出領袖宣言，對外公示執政態度，以及她們就任所帶來的一系列行政改變。
……秋風吹拂，人心嚮往的領袖之位塵埃落幕。
相對不那麼引人注目的，一條被民眾解讀的小道消息卻不知何時悄然流傳在網絡。
民眾A：「你們聽說了嗎，生孩子厲害能當領袖唉？！」
民眾B：「誒！？真的假的。」
民眾A：「當然是真，人口是第一生產力的口號都喊了30年。」
民眾B：「你這麼一說，我發現兩位新領袖好像都生育過很多，凡爾達大人還生過三胞胎。」
民眾C：「三個小傢伙？生不出，怎麼想都生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