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不想承認
如果齊煌天不高興，想要對付沈家，那可是易如反掌，到時候沈家可就全完了。
在沈父的再三追問之下，沈芹才把之前的事情告訴給他。
安靜的環境裡，就只聽見沈芹小小的聲音。
原來，在齊煌天兩個人離開之後，沈芹不甘心地想要追上去看，就辭別沈父，去找了兩個人。
等到沈芹發現楚清歌的時候，齊煌天正好拉著許翎離開，放楚清歌一人在角落。
沈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隨手從經過的服務員盤子上拿了兩杯雞尾酒，走到了楚清歌身邊。
「和我喝一杯吧。」沈芹隨意地遞給楚清歌一杯酒。
楚清歌疑惑地看一眼，直覺搖搖頭，「不了，我喝不來酒的。」
沈芹繼續勸道，「這也算不得什麼酒，跟果汁一樣。」
楚清歌依舊不怎麼信任，沈芹不得不強勢起來，將酒更湊近一些，逼到，「喝不喝。」
本來就在這個環境裡，恍惚不安，沈芹這一下更是有點嚇蒙了楚清歌。
楚清歌惶惶結果酒杯，挨著酒杯口抿了一小口。
嗯，確實沒什麼味道，像果汁一樣。
還是青檸口味的，還不錯。
楚清歌苦中作樂般走個神，還真的逗樂了自己。
沒想到自己「威逼」她喝個酒，對方還能夠笑起來，沈芹疑惑又瞧不起，真不知道這樣沒頭腦的女人，煌天哥哥竟會那麼喜歡。
兩個人一時間都陷入自己的情緒當中，不言不語。
楚清歌又抿了一口，這才想起請自己喝這杯酒的人，抬頭問，「你找我到底是為了……」
她一抬頭，就正好看到沈芹露出陰惻惻的笑容，這個笑容，配上沈家的環境，莫名刺激到楚清歌的神經，讓她腦子裡回想起了一幕差不多的場景。
那天，也是一個看不清臉的人，笑著給了自己一杯酒。
而自己喝喝了之後，就發生了那件讓她一輩子忘不掉的，也改變了她一輩子的事。
楚清歌的呼吸莫名變得重了起來，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然後楚清歌暈倒了。
接著，就是沈芹驚呼，旁人看熱鬧，齊煌天突然跑出來，帶走了楚清歌。
好好的生日宴就毀了，主角變成了暈倒的楚清歌和齊煌天。
沈芹越說，越感覺委屈，就算她真的打算做什麼，也完全沒有機會啊。
「我什麼都沒有做，她自己突然就暈了，我也很無辜啊。我話甚至都沒說上一句。」
沈父沉默地聽完整個過程，不再緊張，也不再責備，只是頹喪地靠在椅背上，一時間像是老了好幾歲。
「唉……我的傻孩子，你沒事幹嘛要去招惹她。」
兩個人很快也趕到了醫院，去的時候，楚清歌已經被醫生檢查了一番，送到了病房裡。
齊煌天坐在楚清歌的床邊，雙手握著楚清歌一隻手，雙眼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他親了一下楚清歌的手背，之前一直緊縮的心臟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能夠這麼樣的擔心和害怕，哪怕是面對足以傾負整個公司的合同時，明明都那麼冷靜。
但是現在，楚清歌一個皺眉就足以讓自己緊張起來。
難道……
齊煌天不想承認，但也只有這一個答案可以解釋。
屋內，兩個人之間擠不下更多的人。
許翎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就退了出來。
在大廳，許翎看到楚清歌暈倒在地，也是害怕擔心齊齊湧上心頭，看到齊煌天抱著人離開，也就跟了上去。
本來齊煌天還不讓他跟著，也是他說自己可以開車，讓齊煌天照顧好楚清歌，齊煌天才同意的。
一路上，他也是漸漸看清，兩個人都相互有意，自己這次是真的完全沒有機會的。
他失落地走下樓，正好就在一路碰見了趕來的沈父和沈芹兩個人。
「許翎，你知道楚清歌在哪兒嗎？」沈父趕緊拉著許翎，問道。
許翎因為還在懷疑是沈芹犯錯導致楚清歌雲暈厥的，也是不假辭色，「無可奉告。」
沈芹自然是知道許翎在牴觸什麼，解釋道，「許翎，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知道的，我真的沒說慌。」
許翎冷笑，「說沒說謊我不知道，但是你引得楚清歌暈倒的，這是事實，我對你沒什麼好說。」
沈芹委屈極了，也生氣極了，但是卻不得不壓下這些情緒。
「許翎，那我作為『加害人』，來關照一下『受害人』，以彌補自己的錯誤的機會都不能有嘛！」沈芹目光凌厲，並故意加重某些詞。
許翎想了想，有些猶豫了。
難道還真的不是沈芹的錯？
算了算了，也就告訴她罷了，反正教訓沈芹也輪不到我來。
許翎苦苦一笑，將楚清歌的病房號告知了沈芹。
道句謝，兩人趕著上樓，許翎也離開了醫院。
「對不起，都怪我女兒不好。」雖然知道不是沈芹的錯，但是沈父還是把態度擺好，讓齊煌天不至於對沈家生氣。
醫生也把檢查結果告知了齊煌天，只是情緒過度之下造成的暈厥，沒什麼大礙。
越是這樣，沈父越是擔心，更是惶恐不安，「真的真的對不起！」
「我能進去看一下楚清歌嗎？」沈芹想了想，問道。
齊煌天並不讓見。
沈芹壓抑了良久的情緒，在見到齊煌天的那一瞬間都崩塌了，她委屈，生氣，也在愛前卑微，破口大罵，「齊煌天！你是不覺得就是我陷害了楚清歌！」
「楚清歌她多半都是裝的！就是心機婊，想要陷害我！」
這番大吵大鬧來得突然，讓沈父都阻止不及。
他趕忙扯著沈芹，「我的女兒啊，你就不要搗亂了好不好？」
沈芹恍然不覺，一直淚流不止，嘴裡罵罵咧咧。
齊煌天看沈芹停不下來，只好吩咐人把她拉走，這才讓醫院又恢復了平靜。
他回到病房，楚清歌也已經被沈芹的大聲喧譁給吵醒了，她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齊煌天趕緊上去扶著。
「你要不躺著多休息一會？」
楚清歌說，「沒事兒，我只是心情不好才暈倒的，並不是沈芹的錯，你不要怪她。」
齊煌天知道這一點，卻對別的心存懷疑，「我知道，但是你到底是為什麼暈倒呢？」
「我只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似曾相識的場景出現了。」楚清歌雙眼迷濛，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
齊煌天不自覺屏住呼吸，緊張地問。「那你想起什麼了？」
楚清歌搖搖頭，鬱悶地說道，「沒有，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聽到這樣的回答，齊煌天才放下心。
雖然楚清歌並沒什麼事情，甚至是連輸液，醫生都沒有開，但齊煌天就是放心不下，拒絕了楚清歌出院回家的要求，讓她在醫院呆個三兩天才准出去。
「拜託！齊煌天！你要不要太誇張。」楚清歌誇張地抱頭。
齊煌天還是半分不鬆口。
「齊煌天，你要知道，醫院可是病毒最多的地方，我現在沒有什麼毛病，要是在醫院多呆上幾天，可保不准就傳染什麼病。」
楚清歌試圖說服齊煌天，眼咕嚕一轉，看兩眼四周的環境，接著說道，「再說了，醫院裝飾這麼陰森，很影響心情的。」
齊煌天好笑地摸摸楚清歌的頭，「為了不在醫院呆，真是辛苦你了。」
「行了，答應你，不過要等明天徹底檢查一遍才行。」
「好吧。」不用再多住好幾天的院固然開心，但是想要明天要折騰不知道多久也是心累。
楚清歌扁著嘴，鬱鬱寡歡地躺在床上。
因為楚清歌生病，齊煌天也讓著她，這讓發現這一點的楚清歌對他是好一番折騰。
一會讓齊煌天給她買點水果，甚至讓他削好皮再給他；一會又讓齊煌天給她端茶送水啥的。
齊煌天反正也不生氣，就是楚清歌說什麼就做什麼。
搞的最後，楚清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終於停下來。
「好啦，我要睡覺了，你呢？」楚清歌不好意思地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嘬著。
「我就看著你睡。」齊煌天坐在凳子上，看著她。
楚清歌羞紅臉，「你回去唄，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齊煌天堅決拒絕放她一個人在醫院，實際上他還沒有從楚清歌突然暈倒的惶恐中徹底走出來，不看著楚清歌，他不放心。
「我都這麼大人了，難道還會出事不成。」楚清歌笑著。
齊煌天卻冷下臉，「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就讓自己暈倒了。」
楚清歌被齊煌天的冷臉嚇到了，囁囁不敢說話，「這次不是意外嘛。」
在這件事情上，楚清歌沒有能夠強硬過齊煌天，只得讓他留下來陪著。
楚清歌一時間也睡不著，特別是知道齊煌天在看著自己，哪怕是背著身，也一直感覺有灼灼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背上。
內心掛念著齊煌天，楚清歌忐忑到了半夜，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而齊煌天，就坐了一整個晚上，只是偶爾起身，舒展一下僵直的身體。
在沈父的再三追問之下，沈芹才把之前的事情告訴給他。
安靜的環境裡，就只聽見沈芹小小的聲音。
原來，在齊煌天兩個人離開之後，沈芹不甘心地想要追上去看，就辭別沈父，去找了兩個人。
等到沈芹發現楚清歌的時候，齊煌天正好拉著許翎離開，放楚清歌一人在角落。
沈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隨手從經過的服務員盤子上拿了兩杯雞尾酒，走到了楚清歌身邊。
「和我喝一杯吧。」沈芹隨意地遞給楚清歌一杯酒。
楚清歌疑惑地看一眼，直覺搖搖頭，「不了，我喝不來酒的。」
沈芹繼續勸道，「這也算不得什麼酒，跟果汁一樣。」
楚清歌依舊不怎麼信任，沈芹不得不強勢起來，將酒更湊近一些，逼到，「喝不喝。」
本來就在這個環境裡，恍惚不安，沈芹這一下更是有點嚇蒙了楚清歌。
楚清歌惶惶結果酒杯，挨著酒杯口抿了一小口。
嗯，確實沒什麼味道，像果汁一樣。
還是青檸口味的，還不錯。
楚清歌苦中作樂般走個神，還真的逗樂了自己。
沒想到自己「威逼」她喝個酒，對方還能夠笑起來，沈芹疑惑又瞧不起，真不知道這樣沒頭腦的女人，煌天哥哥竟會那麼喜歡。
兩個人一時間都陷入自己的情緒當中，不言不語。
楚清歌又抿了一口，這才想起請自己喝這杯酒的人，抬頭問，「你找我到底是為了……」
她一抬頭，就正好看到沈芹露出陰惻惻的笑容，這個笑容，配上沈家的環境，莫名刺激到楚清歌的神經，讓她腦子裡回想起了一幕差不多的場景。
那天，也是一個看不清臉的人，笑著給了自己一杯酒。
而自己喝喝了之後，就發生了那件讓她一輩子忘不掉的，也改變了她一輩子的事。
楚清歌的呼吸莫名變得重了起來，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然後楚清歌暈倒了。
接著，就是沈芹驚呼，旁人看熱鬧，齊煌天突然跑出來，帶走了楚清歌。
好好的生日宴就毀了，主角變成了暈倒的楚清歌和齊煌天。
沈芹越說，越感覺委屈，就算她真的打算做什麼，也完全沒有機會啊。
「我什麼都沒有做，她自己突然就暈了，我也很無辜啊。我話甚至都沒說上一句。」
沈父沉默地聽完整個過程，不再緊張，也不再責備，只是頹喪地靠在椅背上，一時間像是老了好幾歲。
「唉……我的傻孩子，你沒事幹嘛要去招惹她。」
兩個人很快也趕到了醫院，去的時候，楚清歌已經被醫生檢查了一番，送到了病房裡。
齊煌天坐在楚清歌的床邊，雙手握著楚清歌一隻手，雙眼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他親了一下楚清歌的手背，之前一直緊縮的心臟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能夠這麼樣的擔心和害怕，哪怕是面對足以傾負整個公司的合同時，明明都那麼冷靜。
但是現在，楚清歌一個皺眉就足以讓自己緊張起來。
難道……
齊煌天不想承認，但也只有這一個答案可以解釋。
屋內，兩個人之間擠不下更多的人。
許翎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就退了出來。
在大廳，許翎看到楚清歌暈倒在地，也是害怕擔心齊齊湧上心頭，看到齊煌天抱著人離開，也就跟了上去。
本來齊煌天還不讓他跟著，也是他說自己可以開車，讓齊煌天照顧好楚清歌，齊煌天才同意的。
一路上，他也是漸漸看清，兩個人都相互有意，自己這次是真的完全沒有機會的。
他失落地走下樓，正好就在一路碰見了趕來的沈父和沈芹兩個人。
「許翎，你知道楚清歌在哪兒嗎？」沈父趕緊拉著許翎，問道。
許翎因為還在懷疑是沈芹犯錯導致楚清歌雲暈厥的，也是不假辭色，「無可奉告。」
沈芹自然是知道許翎在牴觸什麼，解釋道，「許翎，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知道的，我真的沒說慌。」
許翎冷笑，「說沒說謊我不知道，但是你引得楚清歌暈倒的，這是事實，我對你沒什麼好說。」
沈芹委屈極了，也生氣極了，但是卻不得不壓下這些情緒。
「許翎，那我作為『加害人』，來關照一下『受害人』，以彌補自己的錯誤的機會都不能有嘛！」沈芹目光凌厲，並故意加重某些詞。
許翎想了想，有些猶豫了。
難道還真的不是沈芹的錯？
算了算了，也就告訴她罷了，反正教訓沈芹也輪不到我來。
許翎苦苦一笑，將楚清歌的病房號告知了沈芹。
道句謝，兩人趕著上樓，許翎也離開了醫院。
「對不起，都怪我女兒不好。」雖然知道不是沈芹的錯，但是沈父還是把態度擺好，讓齊煌天不至於對沈家生氣。
醫生也把檢查結果告知了齊煌天，只是情緒過度之下造成的暈厥，沒什麼大礙。
越是這樣，沈父越是擔心，更是惶恐不安，「真的真的對不起！」
「我能進去看一下楚清歌嗎？」沈芹想了想，問道。
齊煌天並不讓見。
沈芹壓抑了良久的情緒，在見到齊煌天的那一瞬間都崩塌了，她委屈，生氣，也在愛前卑微，破口大罵，「齊煌天！你是不覺得就是我陷害了楚清歌！」
「楚清歌她多半都是裝的！就是心機婊，想要陷害我！」
這番大吵大鬧來得突然，讓沈父都阻止不及。
他趕忙扯著沈芹，「我的女兒啊，你就不要搗亂了好不好？」
沈芹恍然不覺，一直淚流不止，嘴裡罵罵咧咧。
齊煌天看沈芹停不下來，只好吩咐人把她拉走，這才讓醫院又恢復了平靜。
他回到病房，楚清歌也已經被沈芹的大聲喧譁給吵醒了，她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齊煌天趕緊上去扶著。
「你要不躺著多休息一會？」
楚清歌說，「沒事兒，我只是心情不好才暈倒的，並不是沈芹的錯，你不要怪她。」
齊煌天知道這一點，卻對別的心存懷疑，「我知道，但是你到底是為什麼暈倒呢？」
「我只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似曾相識的場景出現了。」楚清歌雙眼迷濛，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
齊煌天不自覺屏住呼吸，緊張地問。「那你想起什麼了？」
楚清歌搖搖頭，鬱悶地說道，「沒有，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聽到這樣的回答，齊煌天才放下心。
雖然楚清歌並沒什麼事情，甚至是連輸液，醫生都沒有開，但齊煌天就是放心不下，拒絕了楚清歌出院回家的要求，讓她在醫院呆個三兩天才准出去。
「拜託！齊煌天！你要不要太誇張。」楚清歌誇張地抱頭。
齊煌天還是半分不鬆口。
「齊煌天，你要知道，醫院可是病毒最多的地方，我現在沒有什麼毛病，要是在醫院多呆上幾天，可保不准就傳染什麼病。」
楚清歌試圖說服齊煌天，眼咕嚕一轉，看兩眼四周的環境，接著說道，「再說了，醫院裝飾這麼陰森，很影響心情的。」
齊煌天好笑地摸摸楚清歌的頭，「為了不在醫院呆，真是辛苦你了。」
「行了，答應你，不過要等明天徹底檢查一遍才行。」
「好吧。」不用再多住好幾天的院固然開心，但是想要明天要折騰不知道多久也是心累。
楚清歌扁著嘴，鬱鬱寡歡地躺在床上。
因為楚清歌生病，齊煌天也讓著她，這讓發現這一點的楚清歌對他是好一番折騰。
一會讓齊煌天給她買點水果，甚至讓他削好皮再給他；一會又讓齊煌天給她端茶送水啥的。
齊煌天反正也不生氣，就是楚清歌說什麼就做什麼。
搞的最後，楚清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終於停下來。
「好啦，我要睡覺了，你呢？」楚清歌不好意思地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嘬著。
「我就看著你睡。」齊煌天坐在凳子上，看著她。
楚清歌羞紅臉，「你回去唄，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齊煌天堅決拒絕放她一個人在醫院，實際上他還沒有從楚清歌突然暈倒的惶恐中徹底走出來，不看著楚清歌，他不放心。
「我都這麼大人了，難道還會出事不成。」楚清歌笑著。
齊煌天卻冷下臉，「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就讓自己暈倒了。」
楚清歌被齊煌天的冷臉嚇到了，囁囁不敢說話，「這次不是意外嘛。」
在這件事情上，楚清歌沒有能夠強硬過齊煌天，只得讓他留下來陪著。
楚清歌一時間也睡不著，特別是知道齊煌天在看著自己，哪怕是背著身，也一直感覺有灼灼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背上。
內心掛念著齊煌天，楚清歌忐忑到了半夜，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而齊煌天，就坐了一整個晚上，只是偶爾起身，舒展一下僵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