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她的真面目
「呵，我還沒有問你，你到底想幹嘛！」齊煌天甩開許翎的手，雙手環抱於胸前。
「嗯？什麼？你今天說的話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許翎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了齊煌天。
齊煌天覺得許翎就是在裝瘋賣傻，故而一聲冷笑，「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你自己心裡有數。」
「煌天，我們認識這麼久，你有話就直說。」許翎也嚴肅起來。
「楚清歌。」
許翎無奈苦笑，「清歌她只是我學校的老師，我們之間也只是正常交往罷了。」
齊煌天繼續冷哼，表示對這樣的解釋一個字都不相信。
「反而是你，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清歌嗎？為什麼突然這麼在意我們倆是否交往過密，難道你……」許翎不知道自己抱著什麼心態，就問出了這樣的話，大抵是一種試探吧。
「你這是在轉移話題。」齊煌天覺得有點尷尬，咳嗽兩聲，這才說道。
許翎沒有接這個茬，繼續問他道：「煌天，我們是朋友，你和她結婚的目的我多少知道一點，所以你現在到底對楚清歌隱瞞了多少，又坦白了多少？」
齊煌天疑惑地抬頭看他一眼。
許翎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一回事兒，竟然就將自己心裡想的那些不該說的都問出來了。
他內心唏噓一聲，然後擺擺手，「算了，我也並不想摻和進你和她之間的關係，我只是想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倆認識的事情。」
齊煌天說自己沒說，然後起身，走到角落放水的地方拿水，順手也給許翎扔了一瓶水。
許翎一抬手，準確地接住，也不喝，就拿在手裡擺弄。
齊煌天仰頭狠狠地灌了自己一瓶水，一些水珠順著緊繃的頸部線條就落入了衣襟，不見蹤影。
他捏扁水瓶，一個拋物線扔進垃圾桶，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想摻和，你以後還是少在楚清歌身邊轉悠。要不是你是我多年的朋友，誰敢在我女人身邊轉悠，我早就收拾他了。」
聽齊煌天這麼說，許翎突然覺得有點失落，雖然他確實對楚清歌感覺很親切，有好感，但他不得不承認的一個事實是，楚清歌和齊煌天似乎也不僅僅只是一張紙維繫的關係。
許翎臉上維持著淡笑，「行，我以後會在來往中和清歌保持距離的。這次事情也是我失誤，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我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護、細心呵護的，怎麼會去傷害她。」齊煌天不以為然。
將這個歷史遺留問題解決好，兩個人還是好朋友，一起做運動。
十二點多一些，兩個人鍛鍊了將近兩個小時，也都覺得餓了，然後許翎想約齊煌天吃飯，被他以他要回家吃飯為理由拒絕。
「喲，結婚了了不起啊，重色輕友。」許翎斜睨一眼，像是在說看不起他。
齊煌天舉起拳頭，好像很兇狠的樣子，最後卻是一把攬過許翎的肩膀，然後緊緊地箍著，問，「嗯？你最近好像也是很囂張哦。」
兩個人嬉笑打鬧著，往外走去。
面上笑著，許翎心裡卻感情複雜，一方面他並不希望楚清歌受傷，另一方面他也很希望自己才是那個可以給楚清歌幸福的人。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這次是真的貪心了，如果再不停下來，可能就會逾越界限，但他還是不忍不住想起楚清歌，想起她的眼睛，想起她的笑容。
為什麼，不是我先遇見清歌呢？
這是一個無解之題。
因為健身房在二樓，許翎要去四樓找餐廳吃飯，而齊煌天則是要下負一樓去取車回家。
門打開，齊煌天就覺得頭疼，自己最近是犯了太歲咋地，連連遭遇上自己不想遭遇的事情。
當然，電梯裡的人卻是驚喜連連，覺得自己今年能走好運。
「煌天哥哥！」沈芹一眼就看到門外的齊煌天，眼睛似是秒變星星眼。
她也忘記自己來是幹嘛的，立馬出了電梯，衝到齊煌天面前，低著頭，忸怩著身體，「煌天哥哥，新年快樂。新年第一天就能遇見，我們倆真是有緣。」
說完，她紅著臉，又像老樣子，死死地抱住齊煌天的手臂。
齊煌天偏開頭，嘴角抽搐，有緣？有孽緣還差不多。
看到齊煌天遇見沈芹，就像是遇見克星，許翎捂嘴笑笑，立馬就被齊煌天瞪了一眼。
許翎收起笑容，然後甩給齊煌天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就趕緊上電梯溜了，「我就上去吃飯了，拜拜。」
沈芹抱著齊煌天的手臂，笑眯了眼，然後乖巧地向許翎揮手道別。
等到電梯和上門，沈芹抬頭問，「煌天哥哥，我請你吃午飯吧？」
「不了，我要回家。」齊煌天冷著臉拒絕。
沈芹四下張望，看到健身房旁邊的咖啡廳，便提議到那裡去坐一坐，聊一聊，「別拒絕，我只是想和你說一會兒話，很快的。」
齊煌天妥協，然後進去隨便找了個位置，要了杯白開水。
沈芹也隨便點了一杯咖啡，將服務員打發走。
服務員也很快就將兩杯水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沈芹低頭，用小勺子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將上面的拉花破壞殆盡，「煌天哥哥，我只是想問你，你為什麼突然就不喜歡我了？」沈芹低著頭。
齊煌天繼續板著臉，隨便找了個藉口說，「因為我遇到我今生摯愛了。而且……對不起，我覺得我可能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我對你只是一種對妹妹的親情。」
「對不起。」說著，齊煌天也不自覺坐直身體，認真地看著沈芹。
沈芹低著頭，眼眶一圈全都紅了，她就一直搖頭，也不說話。
本來新年就冷清，而且也沒有多少人中午來喝咖啡。
安安靜靜的咖啡店裡，飄揚著清冷的歌聲，店裡也就只有零零散散地坐著兩三個人。
店裡一隅，齊煌天和沈芹相對而坐，四顧無語。
齊煌天也沒有別的好說，只是勸道：「我對你真的只有兄妹情，你別執著了，最後會傷了你自己的。」
沈芹抬起頭，眼睛裡蓄慢淚水，但是執拗地不肯讓它們落下來。
沈芹掏出手機，翻找起來，然後伸直手臂，把手機拿到齊煌天面前，示意他看看。
齊煌天一邊翻看，沈芹一邊說，「我調查去過楚清歌的遭遇了，她不僅離過婚，而且高澤親口承認，她在婚前就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她結婚這麼多年，而且還沒有孩子，多半是不孕不育。」
「她離婚後，沒有多少財產，只剩下她媽媽留下的一套房子，並且也不安心找工作，就做了個幼兒園的兼職，很顯然，她就是想從你身上撈金。」
齊煌天看到開頭就知道沈芹是幹了什麼，寡然無味地把手機放到桌子上，然後盯著沈芹，就想聽聽沈芹到底要幹嘛。
「就算她是撈金的，我也願意。」
聽到這裡，齊煌天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念頭，甩下這句話，就起身準備走人。
沈芹拉住齊煌天的手，「煌天哥哥，我不相信你的話，我不會放棄你的，我也不會放過楚清歌。」
齊煌天反手抓住沈芹的手，目光兇狠，手上也漸漸用力，「沈芹，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你要是敢動楚清歌一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甩開沈芹的手，齊煌天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沈芹低頭，揉著自己被抓地發紅的手腕，神色看上去正常極了。
「小姐，你沒事兒吧？」
人少，這一桌又是帥哥靚女，難免吸引眼球，服務員本就一直關注著，看到沈芹好像被欺負，趕忙過來看看。
沈芹抬起頭，笑得文靜，「我很好啊。對了，這總共多少錢？」
「那位離去的先生已經結過帳了。」
「好，謝謝了，咖啡很好喝哦。」沈芹收好自己的手機，拿好東西，也起身離開。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生低頭的時候，看了看兩杯水，發現皆是動都沒有動過。好喝？果然漂亮小姐姐都很會說客氣話。
另一邊，齊煌天回到家，楚清歌正百無聊賴，慢慢悠悠地在做飯。
聽到開門聲，楚清歌舉著鏟子就出來看了，樣子傻傻的，「你回來啦。」
齊煌天嗯一聲，楚清歌無趣地又回到廚房，繼續自己的工作。
楚清歌正翻著菜，就感覺後背貼上了一個大型暖寶寶似的，然後腰上就纏上一對手臂，肩膀上也是一沉。
她彆扭地動動身體，卻腰部一緊，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別動，出事兒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這一霸道總裁小說似的話一出來，楚清歌就身體一僵。
幸好沒有感覺到什麼身後一個棍子頂著自己啥的，不然楚清歌估計就該羞得把自己埋進土裡，如同鴕鳥一樣。
雖然緊張，但是鍋里的菜不能不顧，楚清歌也就像個木乃伊一樣，僵硬地將這一道菜給完成了。
「嗯？什麼？你今天說的話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許翎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了齊煌天。
齊煌天覺得許翎就是在裝瘋賣傻，故而一聲冷笑，「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你自己心裡有數。」
「煌天，我們認識這麼久，你有話就直說。」許翎也嚴肅起來。
「楚清歌。」
許翎無奈苦笑，「清歌她只是我學校的老師，我們之間也只是正常交往罷了。」
齊煌天繼續冷哼，表示對這樣的解釋一個字都不相信。
「反而是你，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清歌嗎？為什麼突然這麼在意我們倆是否交往過密，難道你……」許翎不知道自己抱著什麼心態，就問出了這樣的話，大抵是一種試探吧。
「你這是在轉移話題。」齊煌天覺得有點尷尬，咳嗽兩聲，這才說道。
許翎沒有接這個茬，繼續問他道：「煌天，我們是朋友，你和她結婚的目的我多少知道一點，所以你現在到底對楚清歌隱瞞了多少，又坦白了多少？」
齊煌天疑惑地抬頭看他一眼。
許翎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一回事兒，竟然就將自己心裡想的那些不該說的都問出來了。
他內心唏噓一聲，然後擺擺手，「算了，我也並不想摻和進你和她之間的關係，我只是想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倆認識的事情。」
齊煌天說自己沒說，然後起身，走到角落放水的地方拿水，順手也給許翎扔了一瓶水。
許翎一抬手，準確地接住，也不喝，就拿在手裡擺弄。
齊煌天仰頭狠狠地灌了自己一瓶水，一些水珠順著緊繃的頸部線條就落入了衣襟，不見蹤影。
他捏扁水瓶，一個拋物線扔進垃圾桶，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想摻和，你以後還是少在楚清歌身邊轉悠。要不是你是我多年的朋友，誰敢在我女人身邊轉悠，我早就收拾他了。」
聽齊煌天這麼說，許翎突然覺得有點失落，雖然他確實對楚清歌感覺很親切，有好感，但他不得不承認的一個事實是，楚清歌和齊煌天似乎也不僅僅只是一張紙維繫的關係。
許翎臉上維持著淡笑，「行，我以後會在來往中和清歌保持距離的。這次事情也是我失誤，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我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護、細心呵護的，怎麼會去傷害她。」齊煌天不以為然。
將這個歷史遺留問題解決好，兩個人還是好朋友，一起做運動。
十二點多一些，兩個人鍛鍊了將近兩個小時，也都覺得餓了，然後許翎想約齊煌天吃飯，被他以他要回家吃飯為理由拒絕。
「喲，結婚了了不起啊，重色輕友。」許翎斜睨一眼，像是在說看不起他。
齊煌天舉起拳頭，好像很兇狠的樣子，最後卻是一把攬過許翎的肩膀，然後緊緊地箍著，問，「嗯？你最近好像也是很囂張哦。」
兩個人嬉笑打鬧著，往外走去。
面上笑著，許翎心裡卻感情複雜，一方面他並不希望楚清歌受傷，另一方面他也很希望自己才是那個可以給楚清歌幸福的人。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這次是真的貪心了，如果再不停下來，可能就會逾越界限，但他還是不忍不住想起楚清歌，想起她的眼睛，想起她的笑容。
為什麼，不是我先遇見清歌呢？
這是一個無解之題。
因為健身房在二樓，許翎要去四樓找餐廳吃飯，而齊煌天則是要下負一樓去取車回家。
門打開，齊煌天就覺得頭疼，自己最近是犯了太歲咋地，連連遭遇上自己不想遭遇的事情。
當然，電梯裡的人卻是驚喜連連，覺得自己今年能走好運。
「煌天哥哥！」沈芹一眼就看到門外的齊煌天，眼睛似是秒變星星眼。
她也忘記自己來是幹嘛的，立馬出了電梯，衝到齊煌天面前，低著頭，忸怩著身體，「煌天哥哥，新年快樂。新年第一天就能遇見，我們倆真是有緣。」
說完，她紅著臉，又像老樣子，死死地抱住齊煌天的手臂。
齊煌天偏開頭，嘴角抽搐，有緣？有孽緣還差不多。
看到齊煌天遇見沈芹，就像是遇見克星，許翎捂嘴笑笑，立馬就被齊煌天瞪了一眼。
許翎收起笑容，然後甩給齊煌天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就趕緊上電梯溜了，「我就上去吃飯了，拜拜。」
沈芹抱著齊煌天的手臂，笑眯了眼，然後乖巧地向許翎揮手道別。
等到電梯和上門，沈芹抬頭問，「煌天哥哥，我請你吃午飯吧？」
「不了，我要回家。」齊煌天冷著臉拒絕。
沈芹四下張望，看到健身房旁邊的咖啡廳，便提議到那裡去坐一坐，聊一聊，「別拒絕，我只是想和你說一會兒話，很快的。」
齊煌天妥協，然後進去隨便找了個位置，要了杯白開水。
沈芹也隨便點了一杯咖啡，將服務員打發走。
服務員也很快就將兩杯水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沈芹低頭，用小勺子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將上面的拉花破壞殆盡，「煌天哥哥，我只是想問你，你為什麼突然就不喜歡我了？」沈芹低著頭。
齊煌天繼續板著臉，隨便找了個藉口說，「因為我遇到我今生摯愛了。而且……對不起，我覺得我可能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我對你只是一種對妹妹的親情。」
「對不起。」說著，齊煌天也不自覺坐直身體，認真地看著沈芹。
沈芹低著頭，眼眶一圈全都紅了，她就一直搖頭，也不說話。
本來新年就冷清，而且也沒有多少人中午來喝咖啡。
安安靜靜的咖啡店裡，飄揚著清冷的歌聲，店裡也就只有零零散散地坐著兩三個人。
店裡一隅，齊煌天和沈芹相對而坐，四顧無語。
齊煌天也沒有別的好說，只是勸道：「我對你真的只有兄妹情，你別執著了，最後會傷了你自己的。」
沈芹抬起頭，眼睛裡蓄慢淚水，但是執拗地不肯讓它們落下來。
沈芹掏出手機，翻找起來，然後伸直手臂，把手機拿到齊煌天面前，示意他看看。
齊煌天一邊翻看，沈芹一邊說，「我調查去過楚清歌的遭遇了，她不僅離過婚，而且高澤親口承認，她在婚前就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她結婚這麼多年，而且還沒有孩子，多半是不孕不育。」
「她離婚後，沒有多少財產，只剩下她媽媽留下的一套房子，並且也不安心找工作，就做了個幼兒園的兼職，很顯然，她就是想從你身上撈金。」
齊煌天看到開頭就知道沈芹是幹了什麼，寡然無味地把手機放到桌子上，然後盯著沈芹，就想聽聽沈芹到底要幹嘛。
「就算她是撈金的，我也願意。」
聽到這裡，齊煌天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念頭，甩下這句話，就起身準備走人。
沈芹拉住齊煌天的手，「煌天哥哥，我不相信你的話，我不會放棄你的，我也不會放過楚清歌。」
齊煌天反手抓住沈芹的手，目光兇狠，手上也漸漸用力，「沈芹，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你要是敢動楚清歌一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甩開沈芹的手，齊煌天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沈芹低頭，揉著自己被抓地發紅的手腕，神色看上去正常極了。
「小姐，你沒事兒吧？」
人少，這一桌又是帥哥靚女，難免吸引眼球，服務員本就一直關注著，看到沈芹好像被欺負，趕忙過來看看。
沈芹抬起頭，笑得文靜，「我很好啊。對了，這總共多少錢？」
「那位離去的先生已經結過帳了。」
「好，謝謝了，咖啡很好喝哦。」沈芹收好自己的手機，拿好東西，也起身離開。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生低頭的時候，看了看兩杯水，發現皆是動都沒有動過。好喝？果然漂亮小姐姐都很會說客氣話。
另一邊，齊煌天回到家，楚清歌正百無聊賴，慢慢悠悠地在做飯。
聽到開門聲，楚清歌舉著鏟子就出來看了，樣子傻傻的，「你回來啦。」
齊煌天嗯一聲，楚清歌無趣地又回到廚房，繼續自己的工作。
楚清歌正翻著菜，就感覺後背貼上了一個大型暖寶寶似的，然後腰上就纏上一對手臂，肩膀上也是一沉。
她彆扭地動動身體，卻腰部一緊，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別動，出事兒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這一霸道總裁小說似的話一出來，楚清歌就身體一僵。
幸好沒有感覺到什麼身後一個棍子頂著自己啥的，不然楚清歌估計就該羞得把自己埋進土裡，如同鴕鳥一樣。
雖然緊張，但是鍋里的菜不能不顧，楚清歌也就像個木乃伊一樣，僵硬地將這一道菜給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