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原來是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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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鳳嬌還看著呢,高澤就這樣對自己,如果讓李鳳嬌發現自己在高澤的面前並沒有太多地位,那以後她對自己也未必有好臉色。柳小蕊心裡可是明白,這個李鳳嬌就是個勢力的人。

  「你哪裡沒凶我了?你看看你剛才和我說的都是什麼話我不過是問了你兩句以後的生活怎麼辦,我這是在關心你,關心這個家,你卻用這樣的語氣來跟我說話!」

  「你是男人你,養家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你憑什麼來指責我?這份工作是我讓你丟的嗎?」

  高澤冷哼一聲:「怎麼就不是你讓我來丟的了,要不是因為咱倆的關係……」

  「咱倆的關係?」柳小蕊聽到這句話是徹底暴走了:「咱倆的關係怎麼了?不是你情我願的嗎?你願意跟我在一起,現在因為這件事情被停職了,就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是嗎?」

  氣急了的柳小蕊如同發了狂一般大吼大叫的,生怕鄰居家聽不見。吼完這麼幾句話之後,她就轉身進了房間,砰的一聲用力把房門關上了,門框啪啪作響。

  李鳳嬌站在一旁,原本並沒說什麼,此刻的眉頭也是跟著皺起來了。這個人,她原本是沒什麼意見的,只要她兒子喜歡就好,可現在在這種事情上她不曉得幫忙、也不曉得安慰高澤,卻仍然添油加醋的在這裡當著攪屎棍,這種表現讓李鳳嬌覺得,這個女人不能要。

  「阿澤,你瞧瞧你帶回來的好女人?最近我可是對她越來越不滿意了,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和她共住一個屋檐下的。」

  「自她來了之後,你就跟楚清歌那個女人離婚了。可後來呢,她看見人家嫁給了有錢人,心裡不平衡,又要攀比。」

  「現在你這樣她竟然還跟你吵上了,這種女人你帶回來做什麼?只會給你心裡添堵罷了。」

  「要不是你當初把人帶回來住,也不會被那些看不上你的人抓住把柄了。」

  李鳳嬌這樣說也沒錯,高澤心中多少都是有數的。看來鮮花並不是那麼好摘的,他現在心中也是暗戳戳的有些後悔。

  無論李鳳嬌平時是怎樣的行徑,可她再怎麼說也比自己多活了幾十年。高澤嘆了口氣,柳小蕊那邊他是顧不上了,現在想的是要怎麼把這幾個月的生活費給解決了,房東那邊差不多要催租了。

  「媽,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你看看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啊?」

  「怎麼辦?這個時候你問我怎麼辦?」李鳳嬌雖然嘴上硬,心裡卻是軟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受苦受累,她也看不得。

  「要按我說,你要是能拉下面子就去求一下楚清歌,她也並不是什麼壞心眼兒的人,不然你以前也不會和她結婚,我也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

  對呀,這個法子高澤以前倒是沒想過。現在若這種情況,自己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幼兒園的寒假如約而至,對於楚清歌來說,最過於開心的莫過是再開學之後,便要換一個帶班老師了,一想到這事,她就興奮的有些睡不著覺。

  這讓齊煌天認為她是有些神經質了,好好的假期還一個勁兒的折騰自己。每當問起時,楚清歌卻是瞪著那澄亮的眸子,搖搖頭:「你不懂,你不懂我多高興。」

  楚清歌放了寒假,齊煌天自然安排了更少的工作,總是提早回家來陪陪她。自己也說不上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就是冥冥中想要早些回家,好像有了人等著有了人惦念著。

  齊煌天告訴自己,他並不是依賴楚清歌了,也不是對楚清歌有了好感,只不過是因為家裡多了個人,多了些人氣,所以他才惦記的。

  而這頭的楚清歌放假了沒多久,齊煌天那邊也是放了年假,安排好了手上所有的事情,他決定這個年假再也不工作了。

  想想以往的每一個年假,他都忙的要死的,也不知到底是在為些什麼事情。

  這天早上一睡醒,身邊的位置就已經空了,齊煌天還有些瞌睡,一放假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便總是有些懵懵懂懂的。

  他走下樓去,還以為楚清歌在劉嬸那兒。結果劉嬸說楚清歌報了個瑜伽課,早早的就出去上課了。

  難得放個假還這樣閒不住。

  搖了搖頭,齊煌天也並沒有多管,這不是自己能夠管轄的範圍以內。

  中午吃過飯後,齊煌天的電話忽然響了,許翎說是沒什麼事兒,要約自己去健身。

  齊煌天有些犯懶,不太想去,看著外頭這麼好的天氣就只想窩在沙發上靜靜的看一本書。


  「這可不行啊,這都幾天了,你就這麼窩在家裡,都要變成鹹魚了,趕緊出來吧,我都到你家門口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迅速的收拾好了自己,而後出了門,上許翎車時,用力的甩上了車門。

  「大哥大哥,你輕點兒,這門甩壞了,修一修可要好多錢!」許翎心在滴血。

  齊煌天橫了一眼過來:「輕點什麼,我好好的大下午都給你攪和了。」

  健身房是小區配套的,所以他們也沒在車上呆多久,不過拐了幾個彎兒走了幾條直線,車就穩穩噹噹的停下來了。

  兩人的教練都是私人的,一人一個指導著他們健身。許久都沒鍛鍊了,齊煌天就覺得有幾分吃力。

  他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最近實在是有些忙,放假了又有些懶散了。許翎見著齊煌天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偷笑。

  「哎呦,這是抱得美人歸了之後,就不鍛鍊身體了是吧?小心縱慾過度,到時候別讓人看不起了。」

  「瞎說什麼。」齊煌天知道這人跟自己說話總是喜歡揶揄自己,也並不介意。兩個私教要見著這裡二位大人要聊天了,反正動作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就相約著默默的退了下去。

  「我可是瞎說了嗎?這不都是真的,那天我可是看見了你親自到幼兒園門口來接楚清歌吶,她在我的幼兒園上班,原來你是知道的呀。」

  許翎跨過了一堆的健身器材,走到了窗邊,窗外的景色可真是好,他站上跑步機調了慢速開始慢慢的跑了起來。

  好看的側臉線條分明,精緻的臉龐帶著溫柔,脖子上掛著白毛巾,身上的t恤有些微微的汗濕了。若是給哪個懷春的少女看到了,這種男人怕是看一眼就想嫁。

  齊煌天見狀也跟到了一旁打開了跑步機,慢慢的跑了起來。

  許翎轉過頭來看了看齊煌天,明滅的眼神之中,向來都沒什麼表情的,他忍不住開口又問了起來。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我還沒見你有心思去接過誰下班呢。」

  問了這麼一句話之後,許翎輕輕的咽了咽口水。心裡微微的有些打鼓,手心裡也帶著一些汗濕,這自然不是因為跑步,他清楚的很。

  齊煌天並沒有發現許翎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只是看著面前的風景,不經意的回答:「我們不過是走個形婚罷了,還能有什麼關係?」

  許翎等大了眼睛:「形婚?」雖然心中多少都有些猜測,可是從齊煌天的口中說出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倒不是不相信齊煌天會做出這種事情,而是看不出,楚清歌竟然會答應。

  「很奇怪嗎?我家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形婚對我而言,也不過是一種對付人的形式吧了。」

  許翎馬上接了下一句話:「倒不是奇怪你,我是奇怪楚清歌怎麼答應了。」

  齊煌天怪異的扭過頭來看了許翎,而後又轉過頭去:「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以為她是你嗎?從小家庭優渥無憂無慮,她身上擔負的擔子可是很沉重的,一旦有人伸出了救命稻草給她,她還不死死的抓住?」

  語氣中還稍微的帶了些不屑,若是給楚清歌聽到了,怕是要實打實的傷心一陣子。畢竟她覺得齊煌天人雖難以琢磨,大部分時間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許翎加快了跑步的速度,身上的汗越出越多了,慢慢的變得洶湧了起來。耳邊都是跑步機輕微的運轉聲音,他再次開口:「你對楚清歌當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本以為齊煌天會猶豫一下,或是如何的,可他就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個「是。

  許翎忽然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就像是跑著就有些缺氧了。心臟用力的收縮,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用力地喘起了粗氣。

  「還笑話我?瞧瞧你自己。」是藤條也沒忘記許翎剛才調侃自己的事情。眼看著旁邊的人有些吃力了,就放慢了他跑步機的速度。

  「煌天,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你的前女友?」

  健身房裡安靜了一會兒,忽然的這麼一句話就飄進了齊煌天的耳朵里。

  許翎屏氣凝神,想聽一個回答,可他卻是不說話的。他絕對聽到了,許翎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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