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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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看到了還在自己身後的張媽,墨安勛只是沉聲道:「她什麼時候走的?什麼緣由?」

  張媽沉思了一會兒。

  「墨先生,沐小姐是下午離開的,說是有事!」

  墨安勛沉吟了一會捻了捻手指,心下依然瞭然。

  吩咐了一聲:「我先回房間,沐小姐回來的時候,讓她來房間找我!」

  七點鐘,沐夏總算是走回來了!

  身無分文,從市區回來的車費,上百元的費用,沐夏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掏錢,只能走回來!十公里的距離,緊趕慢趕才回到了這裡!

  沐夏的眼皮一直跳著。

  「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沐夏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明顯,那種不安的感覺在內心一直在綻放,似乎回到別墅就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搖了搖頭,興許是太累了,才有這樣的錯覺!

  伸手打開了門,沒有特別留意門口多出來的鞋子,一向神經大條的她似乎也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徑直拖了鞋子,關上了門。

  而聽到動靜的張媽則趕忙探出了身子,看著沐夏,恭敬地道:「沐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沐夏心裡疑惑,自己出門是有交代過的,為什麼張媽用了可算一詞。

  而低頭時也才注意到腳邊那雙男士皮鞋!

  擦得鋥亮的皮鞋,正照著沐夏的臉。

  猛地抬起頭,看向張媽,眼神里竟然是一絲的恐懼。

  張媽也注意到了,那位墨先生來到這裡,已經進去房間裡兩個小時多了,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張媽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是並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她只是一個下人。

  畢恭畢敬說道之前墨安勛吩咐的事情:「沐小姐,墨先生交代了,讓你回來以後,去房間裡裡頭見他!」

  嘴唇不自覺地哆嗦了起來,沐夏是害怕的關於墨安勛的事情,果然,墨安勛還是來了。

  輕輕點了點顧不上多說什麼,腦子裡只有害怕,和如何安撫墨安勛。

  快步向樓上走去,留下張媽一個人呆在樓下。

  門被打開,墨安勛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人必然是一臉的緊張和害怕墨安勛心裡的憤怒竟然更加盛燃。

  為什麼對他只有這些了?

  聲音,慢慢的冷了下來:「今天去了哪裡?」

  「安勛,我……」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沐小姐身上可是分文都沒有,從這裡到市區,再回來的路程,不近吧?」墨安勛轉過身子,看向了滿頭大汗的沐夏,果然沐夏正如他所說是走回來的!

  之所以滿頭大汗,除了因為緊張,更是因為剛剛到家!

  墨安勛腦子裡又出現了葉銘的臉,那天葉銘去VE要人的時候,他只覺得奇怪,雖然葉銘知道墨安勛有著關於沐夏的消息,但是為什麼葉銘能夠確定沐夏不是自願從將問問呢那裡搬出來的?

  憤怒已經盈滿了眼睛,墨安勛猛地捏住了沐夏的下巴!

  「怎麼,不敢說了嗎?是在擔心另一個人嗎?沐夏,你的膽子倒是見長呢!」

  「不,不要…….」

  捏住沐夏的手,不自覺的加大力道,他什麼都還沒有說,沐夏便開始為了葉銘求情了?

  手掌用力,拉住沐夏,力道之大,使得沐夏真箇人向前傾倒,而墨安勛則側過身子:「沐夏,今天是你自找的!」

  一把扯住沐夏的頭髮,便往床邊拖去。

  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樓下的張媽也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只能在樓下等著。

  一把扯下沐夏的衣服。

  「嘶」衣服破碎的聲音,沐夏的身體已然發冷。

  「今天了誰!說!」

  墨安勛一把扔掉手裡沐夏的衣服,附在沐夏的身上,心裡竟是一團的怒火。

  「不肯說?」

  沐夏的眸子裡全是懼怕:「我,我,我沒,沒有……」

  「呵呵!」

  冷笑一身,俯身在沐夏的脖子上,一口咬住。


  劇痛襲上了心頭,能夠感受墨安勛的憤怒,但是沐夏不能說,如果說了,墨安勛會要了糰子的性命!

  「墨安勛,我沒有見誰,我只是出去走走!」沐夏的聲音傳進了墨安勛的耳朵里!

  抬起頭,看著沐夏脖子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很是陰沉:「我從來以為你只是一時糊塗,沒想到你還真是糊塗!見了葉銘,真的以為葉銘可以帶走你?」

  「葉銘?」

  支起身子,一手壓制沐夏的掙扎,一手褪去沐夏僅剩的防護,挺身而入!

  看著沐夏扭曲的表情,墨安勛心裡竟然是一份痛快!

  占有,這樣的占有才有重新擁有的感覺!

  快速挺動著,墨安勛的汗水砸在了沐夏的身上:「沐夏你知道嗎?」

  墨安勛倒是冷笑了一聲:「你知道嗎?我今天是想告訴你糰子已經做了動脈橋手術,情況穩定,過些日子,等糰子身體好點了,就可以做換心手術!不過,你應該忘記了我只答應,支付的是糰子的手術費!」

  說到這裡,沐夏的眼神才肯看向墨安勛。眼裡是一絲憂慮,墨安勛緊緊抓住了!

  墨安勛冷笑一聲。抽身而出,看著沐夏因為欲望迷失的的眼睛冷笑一聲:「但是我沒有答應支付保存心臟源的費用!液氮保鮮技術的費用可不低,沐夏,你以為,你值得嗎?」

  說罷不等沐夏反應,收拾好自己,轉身離開。

  而沐夏似乎才反應過來,翻身起來,隨手拿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沖了出去。

  「墨安勛,我說過我沒有見過葉銘!我真的沒有見葉銘!」

  站在二樓的迴廊上,沐夏眼看著墨安勛就要出門去了。

  一股恐懼忽然支配著沐夏的全身上下,沐夏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事情,應該做些什麼事情。

  沐夏紅著眼睛,仰頭看著墨安勛,眼中都是絕望。

  明明她已經很聽話了,為什麼?為什麼!

  他要一而再再二三的用糰子的命去威脅她!

  沐夏猛然衝到房間內的陽台上,爬出防護欄外絕望地看著墨安勛搖搖欲墜。

  墨安勛一回頭看到沐夏在陽台邊緣似乎要隨風消散,

  恐慌一下子蔓延了全身,「不,不要!沐夏,別傻,我不能沒有你!墨安勛心驚的抑制不住發抖,這想法一出,墨安勛卻又恨自己還被那賤女人操控了心智!」

  想要低頭挽回的話開口卻成了「你敢跳,我就立馬斷了糰子所有的醫藥費!」

  沐夏「呵」地諷刺一笑,緩緩張開雙臂,眼中如同波瀾不驚的死水,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墨安勛。

  「你從不相信我」沐夏說的很輕,墨安勛卻看懂了,還沒來得及說那兩個字,就看到沐夏一躍而下,兩行清淚划過臉頰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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