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天下第一山莊
裴綺羅眼裡面含著飛刀，正是準備給那冰顏發射過去，隧又看著冰顏一臉的真誠，也忍著沒有發作，不耐煩的說道：「我又不是什麼門客，也不是王公貴族，只是這江湖之中普通做生意的，哪裡來的消息靈通呢？我看冰顏少爺你是高看我了。你好歹是藥王谷出身，江湖地位顯赫，人脈更是廣闊，這消息根本不用你們找，就主動送上門來了。哪裡像是我們，消息這麼的閉塞，這江湖和朝堂之中發生了什麼，都是不知道的。」
「看看看看，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你有幾百句的話來懟我的。我們藥王谷雖說在江湖之中的地位還不錯，但是要論起來這厲害來，或許還真的抵不過你們一個小小的登天樓呢，大家可都知道，這登天樓如今是你做主的，你這登天樓的主要人物，若是沒有了你，登天樓怕是沒有如今這麼高的成就了呢。」
「那你可當真是高看我了，我不過是受了旁人的囑託，在這裡照看兩天而已，並沒有什麼本事，這登天樓的生意也並不是因為我變好的，而是一開始就很不錯，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裴綺羅說話簡直就是密不透風，那冰顏有意無意的打探，卻也總是以失敗告終，沒有辦法，冰顏只要不再繼續。
「好了，暫且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說回正話的。這天下第一山莊，在眾人的眼中，的確是由那沈春秋老前輩掌管著的，也是因為沈春秋老前輩在江湖之中的名聲，這麼多年才屹立不倒，並且一直被眾人追捧著。可是就在三年之前，這沈春秋老前輩不知道什麼緣故，就是神秘消失了，這天下第一山莊因此群龍無首了。」
「神秘消失？」裴綺羅皺起了眉頭，拖著下巴說道：「這個不可能啊？這三年之間，江湖上不是沒有發生過大事情的，我依稀記得連西鎮的說書先生說過，說是兩年之前的舞林大會，沈春秋老前輩都出現主持公道的，大家都對他敬仰萬分，因此由他來主持公道。」
「那你可是親眼看到了？」
「這我倒是沒有的，不過旁人也總歸是看到了的，如若不是，那這事情也不會廣為流傳了啊。」裴綺羅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當時那沈春秋老前輩也的確是在場的，可是在場又能夠說明的了什麼呢？大家又是怎麼判斷，那就是沈春秋老前輩的呢？」
「你看看你說的這話，也是十分的矛盾的呢，你既是說那沈春秋老前輩在場，又是說不能夠判斷？」
「就像是你今天看到的我一樣，若是旁人不知情的，比如說你們店裡面那個傻小子，他還當真以為我是個尋常的美艷少婦呢，他又是怎麼判斷那是我的呢？」
冰顏說正事的時候，還是無比的有魅力的，裴綺羅聽了冰顏的話，思忖了起來，猶疑了半天，這才說道：「你的意思是，那沈春秋老前輩並沒有去，而是有人易容，變成了他？」
「我可沒有這麼說，這個可是你自己猜測的。」
裴綺羅坐定了身子，看了看冰顏，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沉思：「那這麼說的話，這天下第一山莊這三年之內，群龍無首，沒有人管著了嗎？那既是這樣的話，這山莊早就該亂了啊？那為何到了現在，名聲還在江湖之中屹立不倒。」
「你也是知道的，這天下第一山莊能人也的確不少。」冰顏點頭說道：「沒有了沈春秋，自然還會下一個王春秋，李春秋。」
「那既是這樣的話，我就更是不明白了。這沈春秋既然已經退隱了，那天下第一山莊又是何苦打出那沈春秋的名號呢？還讓江湖中人以為這沈春秋確實還在山莊之內照看著呢？」
「能人多，無人管的話， 就成了一盤散沙，這一盤散沙放在諾大的江湖之中，風一吹，就沒有了。」冰顏用食指，在那茶杯裡面蘸了一下，在桌子上劃拉一道。
「你看，這水很快就沒有了，單單取出來一個，很快就被眼光和風給打敗了，若是這許多的水，全部都放在這一個杯子裡面，就不怕了。」
裴綺羅笑了笑：「你這年紀輕輕的，懂得的大道理倒是挺多的，說起話來還挺講究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這天下第一山莊是借著沈春秋老前輩的名聲，來維繫他們的名聲是吧？如若不是沈春秋的話，怕是這第一山莊的名聲就保不住了，慢慢的就要從江湖之中淡出了。」
裴綺羅說道這裡，就皺起了眉頭：「只是他們如今都變成了這般模樣，就更不應該隨手插手旁的事情了，怎麼還主動在江湖之中冒險呢，不怕是被旁人給發現了嗎？」
「正是因為他們群龍無首，如今便一個個的心也都收不住了，才會四處動作。想必這一次和陳詩琪一家有勾結的，也不會是第一山莊多麼厲害的人物，或許是被陳家抓住了什麼把柄，再加上了利益誘惑，這事就成了。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些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過分的，因此就答應下來了吧。」冰顏說話流暢，想來自己已經是在家裡思考過一番的。
「如今陳春秋不在山莊，山莊難不成就沒有一個做主的人嗎？若是沒有人做主，大家各自散了就是，又是何必在一起呢？」裴綺羅沒有接話茬，反而開口問道。
聽著裴綺羅的話， 那冰顏就無奈的笑了笑：「這天下地一山莊，就像是藥王谷一般，是個屏障。出門在外，行走江湖，難免是會遇到什麼歹人的，有時候你搬出了天下第一山莊的名號，有的人忌憚，也不會刁難你了，或許就會放你一馬。這天下第一山莊雖說是能人多，但是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長處，並非沒有短處的，被旁人捏住了七寸，恐怕自身難保，因此還是覺得山莊的名號更加的保命。」
說道這裡，冰顏喝了一口茶：「再說了，山莊現在雖然說是沒有新的莊主，但是我看啊，這個人如今在那山莊的地位，倒是和莊主沒有什麼區別了呢。」
「誰？」裴綺羅問道。
冰顏放下茶杯，開口說道：「天下第一有錢人，付江培。」
「他可是生意場上的人，怎麼會這麼主動參與到江湖中的事情來啊？這天下第一山莊裡面雖然是有他的名字，可是他一向都是不參與山莊裡面的事情的啊？」裴綺羅聽著那冰顏的話， 疑惑的問道。
冰顏聽著裴綺羅的話， 倒是疑惑了起來，沖著裴綺羅看了過去；「想不到綺羅你竟然知道這麼多？就連這天下第一有錢人在山莊之中的行跡都知道？」
「這個我也是聽戲班子的說書先生說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裴綺羅訕訕的笑了笑，不過她說的倒是也是真的，她對江湖中的事，還真的是不太清楚。
這些個消息，都是說書先生當做故事來說的，其中自然是有誇大的部分的。
她整日操心著家裡和登天樓，倒是也沒有心情去關注旁人的事情。
冰顏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真的。這民間的人，都以為天下第一有錢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善人，一等一的大好人，雖說是被天下第一山莊給封了名號，卻是一般還是在民間出沒，做生意，平日裡面搭棚施粥，達濟天下。大家對著付江培都很是喜歡，恨不得將這人給供奉起來。」
說著，冰顏嘲諷的笑了笑：「這人呢，原先的樣子呢，也是十分的淡薄名利的，維護的很好。只是後來那沈春秋莫名其妙消失之後，這人也卸下了自己表面的偽裝，開始在天下第一山莊頻繁出沒。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這些年，付江培在山莊之內，已經聯絡了不少的人脈，他並非像是表面那樣看上去單薄名利，一切不過是偽裝而已。「
「這人聯絡了山莊大部分的人，要麼以銀子收買，要麼威脅利誘，總之最後大多數人都聽命與他了。那些沒有聽他話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受重傷，只有一少部分的人從裡面逃了出來。」
冰顏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憤怒。
裴綺羅看著冰顏的臉色，思忖了半響，問道：「那你又是怎麼從那裡逃出來了？」
冰顏聽著裴綺羅的話， 驚訝的抬起了頭，盯著裴綺羅看了半響，才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竟然是聽不懂的？」
「怎麼可能聽不明白呢？你該也是從那山莊裡面逃跑出來的吧？以你的性子，自然是不會聽旁人的命令的，尤其是天下第一有錢人的號令。從前那沈春秋在的時候，從不命令人，只是讓大家隨意做事，可是這付江培該是不一樣的，他是生意人，知道怎麼將自己的生意做到最好。有些人喜歡做生意，喜歡銀子的快感，有些人卻不喜歡銀子，比如那些從小出生於大家族的人，他們平日裡面見的最多的就是銀子，這樣的人，反而對銀子反感的緊，他們更喜歡瀟灑的生活。比如說藥王谷的少爺。」
裴綺羅說完，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冰顏少爺可是從小在金窩裡面長大的，藥王谷素來神秘的緊，那只是江湖神秘傳言罷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藥王谷只是抬高了身價，攔住了沒錢的窮人而已，那有錢的王公貴族，一向都對藥王谷的醫術信賴有加，每次去都是大筆銀子的花銷，你們藥王谷這銀子是絕對不愁花的吧？」
「這個我一開始便也沒有隱瞞啊，這藥王谷的銀票多得很，我出門一趟，包袱裡面裝著的都是銀票，只是我並不知道爹娘有多少的銀子，只是剛好供我花銷而已。」冰顏聳聳肩，一臉坦然的說道。
「你怎麼能夠不知道呢？不過也是，我剛開始也以為你只是個從藥王谷偷偷跑出來，想要獨自歷練的跋扈小少爺。」裴綺羅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冰顏，眼神之中藏著的都是話。
那冰顏一臉的懵懂：「綺羅，你說的話，我竟是聽不明白的啊？我本來就是從藥王谷偷跑出來，想要闖蕩江湖的啊， 除此之外，難不成我還能夠有旁的目的嗎？」
「看看看看，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你有幾百句的話來懟我的。我們藥王谷雖說在江湖之中的地位還不錯，但是要論起來這厲害來，或許還真的抵不過你們一個小小的登天樓呢，大家可都知道，這登天樓如今是你做主的，你這登天樓的主要人物，若是沒有了你，登天樓怕是沒有如今這麼高的成就了呢。」
「那你可當真是高看我了，我不過是受了旁人的囑託，在這裡照看兩天而已，並沒有什麼本事，這登天樓的生意也並不是因為我變好的，而是一開始就很不錯，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裴綺羅說話簡直就是密不透風，那冰顏有意無意的打探，卻也總是以失敗告終，沒有辦法，冰顏只要不再繼續。
「好了，暫且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說回正話的。這天下第一山莊，在眾人的眼中，的確是由那沈春秋老前輩掌管著的，也是因為沈春秋老前輩在江湖之中的名聲，這麼多年才屹立不倒，並且一直被眾人追捧著。可是就在三年之前，這沈春秋老前輩不知道什麼緣故，就是神秘消失了，這天下第一山莊因此群龍無首了。」
「神秘消失？」裴綺羅皺起了眉頭，拖著下巴說道：「這個不可能啊？這三年之間，江湖上不是沒有發生過大事情的，我依稀記得連西鎮的說書先生說過，說是兩年之前的舞林大會，沈春秋老前輩都出現主持公道的，大家都對他敬仰萬分，因此由他來主持公道。」
「那你可是親眼看到了？」
「這我倒是沒有的，不過旁人也總歸是看到了的，如若不是，那這事情也不會廣為流傳了啊。」裴綺羅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當時那沈春秋老前輩也的確是在場的，可是在場又能夠說明的了什麼呢？大家又是怎麼判斷，那就是沈春秋老前輩的呢？」
「你看看你說的這話，也是十分的矛盾的呢，你既是說那沈春秋老前輩在場，又是說不能夠判斷？」
「就像是你今天看到的我一樣，若是旁人不知情的，比如說你們店裡面那個傻小子，他還當真以為我是個尋常的美艷少婦呢，他又是怎麼判斷那是我的呢？」
冰顏說正事的時候，還是無比的有魅力的，裴綺羅聽了冰顏的話，思忖了起來，猶疑了半天，這才說道：「你的意思是，那沈春秋老前輩並沒有去，而是有人易容，變成了他？」
「我可沒有這麼說，這個可是你自己猜測的。」
裴綺羅坐定了身子，看了看冰顏，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沉思：「那這麼說的話，這天下第一山莊這三年之內，群龍無首，沒有人管著了嗎？那既是這樣的話，這山莊早就該亂了啊？那為何到了現在，名聲還在江湖之中屹立不倒。」
「你也是知道的，這天下第一山莊能人也的確不少。」冰顏點頭說道：「沒有了沈春秋，自然還會下一個王春秋，李春秋。」
「那既是這樣的話，我就更是不明白了。這沈春秋既然已經退隱了，那天下第一山莊又是何苦打出那沈春秋的名號呢？還讓江湖中人以為這沈春秋確實還在山莊之內照看著呢？」
「能人多，無人管的話， 就成了一盤散沙，這一盤散沙放在諾大的江湖之中，風一吹，就沒有了。」冰顏用食指，在那茶杯裡面蘸了一下，在桌子上劃拉一道。
「你看，這水很快就沒有了，單單取出來一個，很快就被眼光和風給打敗了，若是這許多的水，全部都放在這一個杯子裡面，就不怕了。」
裴綺羅笑了笑：「你這年紀輕輕的，懂得的大道理倒是挺多的，說起話來還挺講究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這天下第一山莊是借著沈春秋老前輩的名聲，來維繫他們的名聲是吧？如若不是沈春秋的話，怕是這第一山莊的名聲就保不住了，慢慢的就要從江湖之中淡出了。」
裴綺羅說道這裡，就皺起了眉頭：「只是他們如今都變成了這般模樣，就更不應該隨手插手旁的事情了，怎麼還主動在江湖之中冒險呢，不怕是被旁人給發現了嗎？」
「正是因為他們群龍無首，如今便一個個的心也都收不住了，才會四處動作。想必這一次和陳詩琪一家有勾結的，也不會是第一山莊多麼厲害的人物，或許是被陳家抓住了什麼把柄，再加上了利益誘惑，這事就成了。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些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過分的，因此就答應下來了吧。」冰顏說話流暢，想來自己已經是在家裡思考過一番的。
「如今陳春秋不在山莊，山莊難不成就沒有一個做主的人嗎？若是沒有人做主，大家各自散了就是，又是何必在一起呢？」裴綺羅沒有接話茬，反而開口問道。
聽著裴綺羅的話， 那冰顏就無奈的笑了笑：「這天下地一山莊，就像是藥王谷一般，是個屏障。出門在外，行走江湖，難免是會遇到什麼歹人的，有時候你搬出了天下第一山莊的名號，有的人忌憚，也不會刁難你了，或許就會放你一馬。這天下第一山莊雖說是能人多，但是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長處，並非沒有短處的，被旁人捏住了七寸，恐怕自身難保，因此還是覺得山莊的名號更加的保命。」
說道這裡，冰顏喝了一口茶：「再說了，山莊現在雖然說是沒有新的莊主，但是我看啊，這個人如今在那山莊的地位，倒是和莊主沒有什麼區別了呢。」
「誰？」裴綺羅問道。
冰顏放下茶杯，開口說道：「天下第一有錢人，付江培。」
「他可是生意場上的人，怎麼會這麼主動參與到江湖中的事情來啊？這天下第一山莊裡面雖然是有他的名字，可是他一向都是不參與山莊裡面的事情的啊？」裴綺羅聽著那冰顏的話， 疑惑的問道。
冰顏聽著裴綺羅的話， 倒是疑惑了起來，沖著裴綺羅看了過去；「想不到綺羅你竟然知道這麼多？就連這天下第一有錢人在山莊之中的行跡都知道？」
「這個我也是聽戲班子的說書先生說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裴綺羅訕訕的笑了笑，不過她說的倒是也是真的，她對江湖中的事，還真的是不太清楚。
這些個消息，都是說書先生當做故事來說的，其中自然是有誇大的部分的。
她整日操心著家裡和登天樓，倒是也沒有心情去關注旁人的事情。
冰顏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真的。這民間的人，都以為天下第一有錢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善人，一等一的大好人，雖說是被天下第一山莊給封了名號，卻是一般還是在民間出沒，做生意，平日裡面搭棚施粥，達濟天下。大家對著付江培都很是喜歡，恨不得將這人給供奉起來。」
說著，冰顏嘲諷的笑了笑：「這人呢，原先的樣子呢，也是十分的淡薄名利的，維護的很好。只是後來那沈春秋莫名其妙消失之後，這人也卸下了自己表面的偽裝，開始在天下第一山莊頻繁出沒。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這些年，付江培在山莊之內，已經聯絡了不少的人脈，他並非像是表面那樣看上去單薄名利，一切不過是偽裝而已。「
「這人聯絡了山莊大部分的人，要麼以銀子收買，要麼威脅利誘，總之最後大多數人都聽命與他了。那些沒有聽他話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受重傷，只有一少部分的人從裡面逃了出來。」
冰顏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憤怒。
裴綺羅看著冰顏的臉色，思忖了半響，問道：「那你又是怎麼從那裡逃出來了？」
冰顏聽著裴綺羅的話， 驚訝的抬起了頭，盯著裴綺羅看了半響，才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竟然是聽不懂的？」
「怎麼可能聽不明白呢？你該也是從那山莊裡面逃跑出來的吧？以你的性子，自然是不會聽旁人的命令的，尤其是天下第一有錢人的號令。從前那沈春秋在的時候，從不命令人，只是讓大家隨意做事，可是這付江培該是不一樣的，他是生意人，知道怎麼將自己的生意做到最好。有些人喜歡做生意，喜歡銀子的快感，有些人卻不喜歡銀子，比如那些從小出生於大家族的人，他們平日裡面見的最多的就是銀子，這樣的人，反而對銀子反感的緊，他們更喜歡瀟灑的生活。比如說藥王谷的少爺。」
裴綺羅說完，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冰顏少爺可是從小在金窩裡面長大的，藥王谷素來神秘的緊，那只是江湖神秘傳言罷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藥王谷只是抬高了身價，攔住了沒錢的窮人而已，那有錢的王公貴族，一向都對藥王谷的醫術信賴有加，每次去都是大筆銀子的花銷，你們藥王谷這銀子是絕對不愁花的吧？」
「這個我一開始便也沒有隱瞞啊，這藥王谷的銀票多得很，我出門一趟，包袱裡面裝著的都是銀票，只是我並不知道爹娘有多少的銀子，只是剛好供我花銷而已。」冰顏聳聳肩，一臉坦然的說道。
「你怎麼能夠不知道呢？不過也是，我剛開始也以為你只是個從藥王谷偷偷跑出來，想要獨自歷練的跋扈小少爺。」裴綺羅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冰顏，眼神之中藏著的都是話。
那冰顏一臉的懵懂：「綺羅，你說的話，我竟是聽不明白的啊？我本來就是從藥王谷偷跑出來，想要闖蕩江湖的啊， 除此之外，難不成我還能夠有旁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