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他看起來不像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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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江辰風卻顯然不願意相信:「別的男人請你喝茶你就去?暮雨,沒看出來,你這麼渴……」

  江辰風壓著暮雨的腿,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身下。

  暮雨連連搖頭:「我喝多了……沒想那麼多……再說……他看起來不像壞人!」

  「不像壞人?」

  江辰風語氣冰冷:「暮雨,你見過幾個男人,就敢說這樣的話?」

  他摩梭著暮雨的唇瓣,眼神銳利如鷹隼,直看進暮雨心底,語氣里滿是嘲弄:「生疏成那樣,連接吻都不會……」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暮雨竟然奇蹟般的擁有了豁出去的勇氣。

  她閉了閉眼睛:「是,我是沒有見過幾個人,不像你閱女無數,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暮雨劇烈掙紮起來,一口咬在了江辰風的虎口處。

  鮮血淋漓。

  江辰風一動不動盯著暮雨的眼睛,兩人僵持著。

  暮雨眼眶一點點變紅、濕潤,直至熱淚滾滾而下,最後變成輕聲的啜泣:「江辰風,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那一刻,江辰風在暮雨眼中看到了絕望和屈辱。

  他下意識鬆開了手。

  江辰風何其驕傲?

  他可以容忍女人的羞澀、氣惱,甚至是委屈。

  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在他懷裡的女人是絕望和屈辱的。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暮雨。

  暮雨別過臉,不看江辰風。

  不知過了多久,江辰風才緩慢地從暮雨身上下來,寬大的手掌撫過暮雨的額頭:「暮雨,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暮雨沒有回應。

  江辰風靜靜坐了很久。

  臨走時小聲警告:「暮雨,我再說一次,不要讓別的男人靠近你,否則我真的不確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暮雨將頭歪向另外一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辰風自顧自從臥室出來,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站定。

  不知過了多久,暮雨大約是以為江辰風走了。

  她突然翻身從床上坐起,從柜子里拿出裝有江辰風大衣的袋子沖了出來,正好撞上江辰風的目光。

  客廳里沒有開燈。

  斑駁的光影照在江辰風臉上,顯得蕭索又孤單。

  江辰風迅速摁滅指間的香菸:「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江辰風看著暮雨決絕的面龐,終於還是點了頭。

  江辰風說到做到,後面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在暮雨面前。

  朱亞靜也很消停。

  在劇組安分守己,並沒有再鬧事。

  反而是左維。

  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了暮雨的消息,來劇組探了好幾次的班。

  暮雨不想節外生枝,沒怎麼給他好臉色。

  可她沒有想到,左維她能避開,卻沒有辦法避開暮遼和張翠蘭。

  暮遼和張翠蘭年紀大了,不怎麼愛上網。

  暮麼兒倒是知道暮雨離婚的消息,可他並沒有告訴暮遼和張翠蘭。

  年關在即,以往這個時候,暮雨總會弄些年貨回去。

  江辰風雖然不一定會親自過去,但孝敬是少不了的。

  但今年卻遲遲沒有動靜。

  暮遼和張翠蘭坐不住了。

  兩人來到江家別墅吃了個閉門羹,江管家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但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說來也是巧。

  朱亞靜偏偏在那時候回來了。

  一看那情景,哪裡還不明白。

  當即表示江辰風和暮雨已經離婚了,她現在才是江家少奶奶。

  張翠蘭不相信,執意要見江辰風,朱亞靜懶得管,自顧自進了大門,將暮遼和張翠蘭晾在風口裡大半天。

  暮麼兒看不過去,終於說了實話。

  暮遼和張翠蘭以為暮雨離婚分了江家的家產,巴巴地給暮雨打電話,想問她得了多少好處。


  沒想到暮雨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二人在江家別墅守株待兔。

  說暮雨搖身一變成了大編劇,離婚又分了好多錢,如今風光得不得了。

  暮遼和張翠蘭高興得什麼似的。

  二人在朱亞靜的幫助下,終於在劇組堵住了暮雨的去路。

  暮雨的車一過來,張翠蘭就撲了過去。

  剎車踩太急,暮雨腦袋在方向盤上磕得生疼。

  暮遼迫不及待衝過去,打開車門,將暮雨從駕駛室拽下來:「死丫頭,能耐了你啊,離婚這麼大的事也不跟家裡知會一聲。」

  暮雨不想讓自己的事情被暮家知道。

  她腦袋有些懵:「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怎麼找到的?你這個死丫頭,還想瞞著我們不成?」張翠蘭點著暮雨的腦門,「拿出來!」

  暮雨沒有反應過來:「拿什麼出來?」

  「你還裝是吧?」張翠蘭死死抓住暮雨的胳膊,「你和江辰風離婚,江氏集團給了你多少補償?」

  暮雨被推搡著有些狼狽。

  暮遼和張翠蘭的樣子凶神惡煞,比討債公司還要惡劣。

  劇組的工作人員路過這裡,都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暮雨心中難堪:「爸媽,我晚上回去再給您們說好不好?」

  「不好,」張翠蘭將暮雨推了一個趔趄,「你這死丫頭,攀上高枝兒,就忘了我和你爸的養育之恩,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江家給你的補償拿出來就別想離開這裡。」

  暮雨無法只得實話實說:「爸媽,我什麼也沒有要,我是淨身出戶。」

  「淨身出戶?你騙鬼呢?」暮遼尖聲叫囂,「江氏集團拔一根汗毛都比你都腰杆還粗,你想一個人吃獨食不管我們,我告訴你,沒門兒!」

  暮雨深深嘆了口氣:「我現在真沒錢。」

  聞言,張翠蘭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生了這麼一個白眼狼,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女兒,誰知有了錢便忘了娘,天啦……我怎麼這麼命苦……」

  遠處的保安跑過來:「暮小姐……這……」

  暮雨知道跟暮遼和張翠蘭說不通,躲著也不是辦法,這一天也是早晚的事。

  她便沉著臉:「說吧,你們要多少錢?」

  張翠蘭見暮雨有所鬆動,當即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億!」

  「一個億?」暮雨簡直哭笑不得,「媽,您知道一個億是多少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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