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沒有這樣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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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 沒有這樣的假設

  書房內。♝☝ 69ѕ𝔥𝓤Ж.ςⓄⓜ 🐒🍟

  茶桌前,郭齊林和郭得綱爺倆對視而座。

  郭齊林拿著茶杯茶壺,三沏三冒,游龍走蛇,才將茶水沏。

  看著郭齊林熟練的動作,郭得綱也是一笑,「行啊,好幾年沒幹了,手還沒生。」

  「呵呵。」郭齊林笑著將茶杯送到郭得綱面前,「看您說的,練了七八年的活,哪那麼容易忘啊。」

  郭得綱笑著點點頭,也沒說話,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好。」郭得綱稱讚道,「我身邊所有的人中,就兩個人沏茶我最順口。」

  「一個是我。」郭齊林笑著問道,「另一個是誰?」

  郭得綱白了郭齊林一眼,「明知故問。」

  「呵呵。」郭齊林一笑,他自然知道郭得綱口中的另一個人就是漕運金。

  在郭齊林小的時候,郭得綱喝的茶,都是漕運金沏的。

  後來就輪到他郭齊林,再後來才是燒雲餅。

  所以,網絡上傳言,郭得綱除了燒雲餅送的茶水之外,誰送都不喝,那純純是扯淡。

  在沏茶這方面,燒雲餅還真排不上號。

  「行了爸。」郭齊林看著郭得綱,也是勸說道:「都多少年的事了。」

  「過去了就過去了。」

  「您不是說早就放下了嗎?」

  「哎……」郭得綱又是嘆了口氣,「十多年的感情,哪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我開直播,金子搞了這麼一場。」

  「他到底想幹什麼?」

  「口上不認我這個師父了,開口閉口還叫我一聲老師。」

  「好,就算沒有師徒情分了,我應他這聲老師,這不就完了嗎?」

  「現在鬧著一出,為的是什麼?」

  「就是重提,讓我再次回到風口浪尖?」

  郭得綱確實不怕被黑粉噴,但也得有個前提。

  如果說是他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相聲,參加什麼節目,這種被噴,那郭得綱真不在乎。

  但現在是漕運金的一個舉動,又把他推到風口浪尖,這讓郭得綱有點接受不了。

  在郭得綱看來,他和漕運金最好的結局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彼此祝福就得了。

  現在漕運金又弄出這麼一碼事,郭得綱心裡真是很彆扭。

  「爸。」郭齊林嘆了口氣,「我也不說金哥是對,也不說他是錯。」

  「我也不想把人想的都那麼歹毒。」

  「反正您既然說過,這輩子他的事,您不提了。」

  「那他做什麼,您就當沒看見就得了。」

  郭得綱和漕運金的恩怨,郭齊林也說不明白,甚至都不想,想明白。

  站在他的角度,他也沒辦法分個誰對誰錯。

  要說錯,郭得綱絕對有。

  那時候的郭得綱對錢看的很重,對徒弟的控制欲也很強烈。

  有沒有收學費先放在一邊,但早期的漕運金確實沒掙到什麼錢,這是真的。

  可即便郭得綱有錯,郭齊林能認嗎?那是他爹,即便郭得綱有錯,他也得站在郭得綱這邊。

  再說漕運金。

  他的錯也是存在的。

  別的不說,漕運金公開在網上和郭得綱開撕,最起碼占了個理虧吧?

  可這點,郭齊林也沒法說。

  畢竟原來的郭得綱,誰都忍受不了。

  他這個親兒子都被逼得和郭得綱決裂過,他有什麼資格說漕運金呢?

  所以郭得綱和漕運金,無論誰對誰錯,郭齊林都不想說,更不想提。

  現在他只想把郭得綱的心結勸開就好了。

  「呵呵。」郭得綱輕笑一聲,「說的簡單,裝作看不到。」

  「人都是感情動物。」

  「十幾年的感情,說看不到就看不到?說沒感覺就沒感覺?」


  「這可能嗎?」

  「人要是把所有感情都放下,那就無敵了。」

  感嘆中,郭得綱端起茶杯,再次喝了一口,郭齊林也注意到,郭得綱眼圈紅了。

  看到郭得綱如此狀態,郭齊林也是感慨萬分。

  要說郭得綱對漕運金是有感情的,郭齊林絕對不懷疑。

  如果沒感情,郭得綱也不會在漕運金離開時,淚灑整夜了。

  但人的感情是受到環境影響的。

  父子還有反目成仇的呢,更何況是徒弟。

  以當前的局勢來說,郭得綱和漕運金絕對沒有和解的可能。

  不過,郭齊林有件事還是很好奇。

  他看著郭得綱,輕聲問道:「爸,如果金哥真有一天會跪在這。」

  「跪在你面前,求您收留,您會同意嗎?」

  額?

  郭得綱一愣,接著笑了起來,「哈哈哈,大林,你說的這件事,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性。」

  「呵呵。」郭齊林笑著擺了擺手,「我不是打個比方嗎?假設一下。」

  「根本就沒有這種假設。」郭得綱搖了搖頭,「你要非較真,那我也假設一下,如果我落魄了,金子崛起了。」

  「我跪著求金子收留,他會同意嗎?」

  額?

  郭得綱這話,讓郭齊林一愣,「呵呵,爸,您別開這種玩笑。」

  「根本沒有這種可能性。」

  「就算伱真落魄了,還有我呢!」

  「我也不可能讓您去求他收留啊!」

  「哈哈。」郭得綱笑道,「你也知道沒這種可能?」

  「所以,你的假設沒辦法成立。」

  郭齊林想了想,「不,您說的不對。」

  「我現在沒有落魄的可能性,但金哥是有的。」

  郭齊林有金手指,屬於開掛人生,他自然不可能落魄,但漕運金不同,他現在前途迷茫,一切猶未可知。

  再加上身上有那麼多負面新聞,落魄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哎。」郭得綱嘆了口氣,他看著郭齊林,正色道:「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落魄不落魄的事,而是本性的問題。」

  「老話說,與虎同眠,焉有善獸?」

  郭得綱微笑道:「我本就是一頭猛獸,我教出來的徒弟,哪有善獸?」

  「如果他真是一頭善獸,那絕不可能在德運社裡出頭。」

  「你以為金子當年能出來是郭得綱沒人?」

  「呵呵,也有這個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他的本性!」

  「金子這類人,即便是真落魄了,真餓了,也絕不會向我低頭。」

  「就像我永遠不會向他低頭一樣,明白嗎?」

  郭齊林聞言,呆楞的眨了眨眼,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父親比任何人看的都明白。

  而這也意味著,他與漕運金絕對沒有和解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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