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賣完了幫忙數個錢
走到近前，只見村子外圍有一丈三四尺高的圍牆，上面有村民執勤，守備十分森嚴的模樣。
尚未到村口，十餘人迎面走來。
當先一人叫道：「吾乃李家村護衛隊教頭李彥，來者何人？」
「有親認親，沒親就哭！」通過聊天系統發出提示，方書上前說道：「我是方家莊方書，我娘方李氏青柳……」
話沒說完，淚流滿面。
講道理，如果沒有遊戲，憑演技肯定能在現實里混的很開。
「原來是李大的外甥，看你們模樣，方家莊遭賊了？」李彥問道。
「昨夜……昨夜，黑山賊突入莊子……千餘口就剩下……就剩下……」方書嚎啕大哭，悲傷根本停不下來。
「好孩子，別哭，別哭……」李彥不知道怎麼安慰，回頭罵道：「都木頭啊，叫人去啊！」
不一刻，方書的便宜舅舅，一個很普通的農家漢跑過來，抱頭痛哭。
哭了一陣，跟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舅媽說道：「活人都嚎死了，還不來見過村長。」
李大回過神來，把方書引薦給了村長李長青。
方書一躬到底，說道：「方家莊除了我等五個，尚有十二人因為傷重停留路上，還請村長派人接來，方書感激不盡。」
「你我兩村毗鄰，多有姻親，怎能不幫？」李長青立刻安排人去接。
不一刻，所有人到齊。
李長青說道：「你方家村不願交糧導致被屠，爾等僥倖生還，若是安分度日，可在村外武神廟暫住，自行開墾良田，若要報仇，將養好身體便離開罷。」
「村長放心，我等定不給李家村招惹禍端。」方書回了一句，隨李大回去。
洗乾淨傷口撒點金瘡藥，換了一聲衣裳，坐到了飯桌前。
「大郎，吃吧。」李大遞過來筷子。
方書道聲謝，接過筷子開始乾飯。
降臨方式近乎奪舍，肉身是活生生的，離不開衣食住行。
吃不飽體虛力竭，睡不好精神匱乏，一切都是真實的。
在舅媽悲痛的眼光下幹了三大碗米飯，感覺小黑咬褲腳，便刨了一點到地上。
「哎，人都不夠吃，哪有給狗吃的。」舅媽指桑罵槐。
「少說兩句。」李大拍了拍桌子，說道：「方家莊就剩這念想了，不差這口吃的。」
「念什麼念？念想能當飯吃？家裡本來就沒多少米了……」逼逼叨叨個不停，嫌棄之意連小黑都感覺的出來。
方書沒往心裡去。
非親非故的，給口吃的就不錯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給官府納稅，給賊寇上供，給村學納捐，十成收穫要去七八成，官方的遊戲背景都說「人妖魔三族衝突日烈，民生日益艱難」。
收拾完畢，李大問道：「方家莊被一把火燒成了白地，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方書立刻回道：「舅舅放心，待我將養好身體便去找李村長討個人情，把武功撿起來，重建方家莊。」
李大搖搖頭，說道：「各家功法都是不傳之秘，你拿什麼換？」
「方家莊有基礎內功和黃級功法，然黑山賊一把火付之一炬，並不把正眼看。
以李村長的豁達和智慧，必然不會敝帚自珍！」方書說道。
「實在不行入籍李家村也是出路，行了，天色已晚，歇著吧。」李大嘆著氣走了。
床是沒有的，房間也不夠，廚房灶後面鋪草將就睡吧。
早上起來，劈材擔水，掃地擦桌。
舅媽臉色還是不虞。
方書也沒白忙，零零碎碎拿到了34點經驗值和舅舅的好感度，聊勝於無。
朝食只有一碗稀飯加半根鹹菜，肚子根本填不飽。
吃完，去到村子裡。
玩家們如同辛勤的小蜜蜂，東家劈材西家挑水，全不顧李家村人怎麼想。
忙碌了一天，累了個半死，方二郎走到方書跟前，說道：「書哥，太難搞了，半天五十多經驗值，怎麼夠升級啊。」
「是啊，我去刷教頭和村長的好感度，完全沒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武。」方小花跟了過來。
其他人陸續過來，抱怨個不停。
吃不飽，睡不好，經驗值少不說，還被村民當傻逼，你說氣不氣？
核心只有一句話：破遊戲太踏馬難了。
確認大家怨念深重，方書說道：「我舅和村長關係還不錯，我明天讓他帶我去和村長談談，看有沒有辦法吧。」
「行，聽書哥的。」眾人都沒了脾氣，只能讓方書試試。
到底是六級的人，假如能行呢。
再次躺回稻草上，方書退出遊戲，看了回論壇。
怨念深重。
和李家村的玩家差不多，完全沒頭緒。
沒什麼有營養的帖子，關掉論壇回到遊戲，一覺到天亮，去找村長。
剛見面，村長就揮手呵斥道：「走，沒什麼要幫忙的。」
被煩了一天，李長青很火大。
方書笑了笑，問道：「馬上九月，不知李家村兵役人選可曾確定？」
「你什麼意思？」李長青說道。
方書唱起了童謠：「十個去，一個回，不缺胳膊就少腿，年年去，村子毀，孤兒寡母投土匪。」
李長青沉默了。
生活困難還能堅持，兵役才要命。
每年百抽一，只要青壯，勞動力不斷流逝，再大的村子也遭不住。
方書說道：「晚輩要報仇，要重建方家莊，但是天賦不好，家裡又供養不起，沒學幾天武藝。所以，晚輩想和和村長做個交易。」
「呵，你們一窮二白，拿什麼做交易？」李長青很不屑。
「人！」方書點了點自己的胸口，說道：「方家村已成白地，照理說我們是活不下來的。但是僥倖活了下來，就是多出來的。
今年你們李家村十個兵役名額，由我們方家莊人替，條件就是李家村所有功法和十七個人半個月口糧。」
看李長青猶豫，方書趁熱打鐵：「想必你也知道，這條件多的是村子答應，我找村長，不過是因為距離近而已。」
勞動力是一切社會關係的基礎，沒人種地，不管賊寇還是武神，只能吃土。
村子也一樣，多十來人，就能多三百畝收成，每家的攤派都會少一些。
「好，但是你有把握說服他們？」李長青沒有猶豫多久。
「當然，不過請村長先把基礎武功給我，這不值錢，想來村長不會擔心。
等人送上路，再給我李家村的黃級功法，可行？」
「行！」李長青果斷答應下來。
基礎武功，縣裡都是公開發賣的，拒絕的話除了顯示小家子氣，只會惹的大家都不開心。
交易達成，李長青帶方書去抄書。
「叮~你得到了基礎內功，經驗值＋100，金錢＋100。」
技能欄多了基礎內功（Lv0）。
狗系統，裝模作樣挺像一回事。
基礎拳法、步法、刀盾槍棍和弓箭，800經驗和800文錢方書並不在意，主要是抄書的過程中，把內容都記熟了。
「怎麼樣，書哥，有頭緒沒？」
急。
今天幫忙幹活，只有幾點經驗值，大家很是不耐煩。
「我說服了李村長，拿到了基礎武功。」方書掏出了一沓手抄本。
「書哥威武~」
「我就知道聽書哥的肯定沒錯。」
「我們能學吧？」
「那肯定能啊，書哥是小氣的人嗎？」
眾人眼神熱切，毫不吝嗇馬屁。
昨晚都退出遊戲登陸論壇看了，根本沒攻略出來，此時能搶先，區區馬屁算什麼？骨灰們跪下叫爸爸都願意。
方書當然不會在這個上面為難人，把秘笈讓大家都看了一遍。
瞬息之間，除了方書，其他人全部升到了40級。
技能點升級內功，內功升級提供經驗，經驗再來升級拿技能點，這是一個良性循環。
當然，功法等級越高，所需要的技能點越多，所以卡在了四十級。
沒關係，有實力了，刷經驗不是輕而易舉？
美滋滋。
「還有個事，關於職業的。」見大家都升了級，方書把服兵役的事情說了，又轉入系統聊天模式繼續忽悠。
「這裡只是基礎功法，等級上限120級，大家應該看過介紹，軍中有地級功法的。
NPC們怕死不想去，我們玩家可不怕死，斬妖除魔刷經驗撈功勳，換取功法和裝備，這是比較好的升級途經。
所以，十個名額，我要占一個。」
「憑什麼？」有人跳腳。
「就憑書哥拿到了機會，不然你還在給人掃地呢。」方小花反駁。
「我去我也行，只是我沒想到而已。」
「那是你蠢！」
「我不管，這個名額我必須拿一個！」
「就是，我也要一個！」
剛拿到了好處，立刻翻臉不認人，把方書氣的發抖。
「一群白眼狼，書哥眼瞎了才給你們功法。」方小花怒罵。
「本來就是我們的功法。」
「就是就是。」
十七人立刻分裂成兩撥，要是在野外，肯定是當場火併一場，說不得贏了的還要守屍！
方書私聊方小花，問道：「你們升到四十級給了多少錢。」
「四十一兩銀子加三千文錢。」方小花回道。
搬屍四人組都是這麼多錢，白眼狼們想來差不多。
「配合我一下！」方書吩咐一句，大喝道：「都踏馬的閉嘴！」
餘威猶在，白眼狼們忘記了方書還沒升級，下意識地閉嘴。
「服役憑證是我拿到的，想要？好，三十兩銀子，想要的立刻給錢！」
「憑什麼？」
「就是，官方徵兵不要錢還發錢，你憑什麼收錢？」
「老子還……」
白眼狼們沒跳完，方小花立刻叫道：「書哥，給我一個，我給你轉錢。」
「還有我，還有我。」搬屍四人組爭先恐後。
搶手貨，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憑什麼給你們，我要。」白眼狼們立刻又來搶。
很快，三百兩銀子到手。
「叮，你的積蓄超過了三百兩銀子，獲得稱號『首富』，經驗值+1000，金錢翻倍。」
看著搬屍四人組的幽怨表情，方書安撫道：「這些錢你們都有份。」
「書哥，我們不要錢，以後能不能跟你混？」剩下沒搶到名額的方狗蛋和方珠問道。
一男一女，剛才沒說話，一直保持中立，現在算是選擇了立場。
「行，今天就這樣，等他們出發了我們就離村。」
回到鍋後面，方書再次退出遊戲打開了論壇。
「一天四十級攻略！」
收費貼，十塊錢。
以兵役換資源，很簡單的辦法。
問題是，地球玩家們和平慣了，根本沒注意到世界背景里介紹的兵役的可怕，屬於常識盲區。
方書不指導的話，最少三天時間，這個攻略才會出現。
十塊錢搶三天時間，划算。
瞬間付費閱讀破百萬。
全球六十億玩家實時在線，恐怖如斯！
關了帖子，爬出遊戲艙。
拿到功法沒升級，不是忘記了，而是想在現實里試一試。
十年後可以，沒道理現在不行，有機會提前變強，試試又不會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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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一人叫道：「吾乃李家村護衛隊教頭李彥，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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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淚流滿面。
講道理，如果沒有遊戲，憑演技肯定能在現實里混的很開。
「原來是李大的外甥，看你們模樣，方家莊遭賊了？」李彥問道。
「昨夜……昨夜，黑山賊突入莊子……千餘口就剩下……就剩下……」方書嚎啕大哭，悲傷根本停不下來。
「好孩子，別哭，別哭……」李彥不知道怎麼安慰，回頭罵道：「都木頭啊，叫人去啊！」
不一刻，方書的便宜舅舅，一個很普通的農家漢跑過來，抱頭痛哭。
哭了一陣，跟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舅媽說道：「活人都嚎死了，還不來見過村長。」
李大回過神來，把方書引薦給了村長李長青。
方書一躬到底，說道：「方家莊除了我等五個，尚有十二人因為傷重停留路上，還請村長派人接來，方書感激不盡。」
「你我兩村毗鄰，多有姻親，怎能不幫？」李長青立刻安排人去接。
不一刻，所有人到齊。
李長青說道：「你方家村不願交糧導致被屠，爾等僥倖生還，若是安分度日，可在村外武神廟暫住，自行開墾良田，若要報仇，將養好身體便離開罷。」
「村長放心，我等定不給李家村招惹禍端。」方書回了一句，隨李大回去。
洗乾淨傷口撒點金瘡藥，換了一聲衣裳，坐到了飯桌前。
「大郎，吃吧。」李大遞過來筷子。
方書道聲謝，接過筷子開始乾飯。
降臨方式近乎奪舍，肉身是活生生的，離不開衣食住行。
吃不飽體虛力竭，睡不好精神匱乏，一切都是真實的。
在舅媽悲痛的眼光下幹了三大碗米飯，感覺小黑咬褲腳，便刨了一點到地上。
「哎，人都不夠吃，哪有給狗吃的。」舅媽指桑罵槐。
「少說兩句。」李大拍了拍桌子，說道：「方家莊就剩這念想了，不差這口吃的。」
「念什麼念？念想能當飯吃？家裡本來就沒多少米了……」逼逼叨叨個不停，嫌棄之意連小黑都感覺的出來。
方書沒往心裡去。
非親非故的，給口吃的就不錯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給官府納稅，給賊寇上供，給村學納捐，十成收穫要去七八成，官方的遊戲背景都說「人妖魔三族衝突日烈，民生日益艱難」。
收拾完畢，李大問道：「方家莊被一把火燒成了白地，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方書立刻回道：「舅舅放心，待我將養好身體便去找李村長討個人情，把武功撿起來，重建方家莊。」
李大搖搖頭，說道：「各家功法都是不傳之秘，你拿什麼換？」
「方家莊有基礎內功和黃級功法，然黑山賊一把火付之一炬，並不把正眼看。
以李村長的豁達和智慧，必然不會敝帚自珍！」方書說道。
「實在不行入籍李家村也是出路，行了，天色已晚，歇著吧。」李大嘆著氣走了。
床是沒有的，房間也不夠，廚房灶後面鋪草將就睡吧。
早上起來，劈材擔水，掃地擦桌。
舅媽臉色還是不虞。
方書也沒白忙，零零碎碎拿到了34點經驗值和舅舅的好感度，聊勝於無。
朝食只有一碗稀飯加半根鹹菜，肚子根本填不飽。
吃完，去到村子裡。
玩家們如同辛勤的小蜜蜂，東家劈材西家挑水，全不顧李家村人怎麼想。
忙碌了一天，累了個半死，方二郎走到方書跟前，說道：「書哥，太難搞了，半天五十多經驗值，怎麼夠升級啊。」
「是啊，我去刷教頭和村長的好感度，完全沒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武。」方小花跟了過來。
其他人陸續過來，抱怨個不停。
吃不飽，睡不好，經驗值少不說，還被村民當傻逼，你說氣不氣？
核心只有一句話：破遊戲太踏馬難了。
確認大家怨念深重，方書說道：「我舅和村長關係還不錯，我明天讓他帶我去和村長談談，看有沒有辦法吧。」
「行，聽書哥的。」眾人都沒了脾氣，只能讓方書試試。
到底是六級的人，假如能行呢。
再次躺回稻草上，方書退出遊戲，看了回論壇。
怨念深重。
和李家村的玩家差不多，完全沒頭緒。
沒什麼有營養的帖子，關掉論壇回到遊戲，一覺到天亮，去找村長。
剛見面，村長就揮手呵斥道：「走，沒什麼要幫忙的。」
被煩了一天，李長青很火大。
方書笑了笑，問道：「馬上九月，不知李家村兵役人選可曾確定？」
「你什麼意思？」李長青說道。
方書唱起了童謠：「十個去，一個回，不缺胳膊就少腿，年年去，村子毀，孤兒寡母投土匪。」
李長青沉默了。
生活困難還能堅持，兵役才要命。
每年百抽一，只要青壯，勞動力不斷流逝，再大的村子也遭不住。
方書說道：「晚輩要報仇，要重建方家莊，但是天賦不好，家裡又供養不起，沒學幾天武藝。所以，晚輩想和和村長做個交易。」
「呵，你們一窮二白，拿什麼做交易？」李長青很不屑。
「人！」方書點了點自己的胸口，說道：「方家村已成白地，照理說我們是活不下來的。但是僥倖活了下來，就是多出來的。
今年你們李家村十個兵役名額，由我們方家莊人替，條件就是李家村所有功法和十七個人半個月口糧。」
看李長青猶豫，方書趁熱打鐵：「想必你也知道，這條件多的是村子答應，我找村長，不過是因為距離近而已。」
勞動力是一切社會關係的基礎，沒人種地，不管賊寇還是武神，只能吃土。
村子也一樣，多十來人，就能多三百畝收成，每家的攤派都會少一些。
「好，但是你有把握說服他們？」李長青沒有猶豫多久。
「當然，不過請村長先把基礎武功給我，這不值錢，想來村長不會擔心。
等人送上路，再給我李家村的黃級功法，可行？」
「行！」李長青果斷答應下來。
基礎武功，縣裡都是公開發賣的，拒絕的話除了顯示小家子氣，只會惹的大家都不開心。
交易達成，李長青帶方書去抄書。
「叮~你得到了基礎內功，經驗值＋100，金錢＋100。」
技能欄多了基礎內功（Lv0）。
狗系統，裝模作樣挺像一回事。
基礎拳法、步法、刀盾槍棍和弓箭，800經驗和800文錢方書並不在意，主要是抄書的過程中，把內容都記熟了。
「怎麼樣，書哥，有頭緒沒？」
急。
今天幫忙幹活，只有幾點經驗值，大家很是不耐煩。
「我說服了李村長，拿到了基礎武功。」方書掏出了一沓手抄本。
「書哥威武~」
「我就知道聽書哥的肯定沒錯。」
「我們能學吧？」
「那肯定能啊，書哥是小氣的人嗎？」
眾人眼神熱切，毫不吝嗇馬屁。
昨晚都退出遊戲登陸論壇看了，根本沒攻略出來，此時能搶先，區區馬屁算什麼？骨灰們跪下叫爸爸都願意。
方書當然不會在這個上面為難人，把秘笈讓大家都看了一遍。
瞬息之間，除了方書，其他人全部升到了40級。
技能點升級內功，內功升級提供經驗，經驗再來升級拿技能點，這是一個良性循環。
當然，功法等級越高，所需要的技能點越多，所以卡在了四十級。
沒關係，有實力了，刷經驗不是輕而易舉？
美滋滋。
「還有個事，關於職業的。」見大家都升了級，方書把服兵役的事情說了，又轉入系統聊天模式繼續忽悠。
「這裡只是基礎功法，等級上限120級，大家應該看過介紹，軍中有地級功法的。
NPC們怕死不想去，我們玩家可不怕死，斬妖除魔刷經驗撈功勳，換取功法和裝備，這是比較好的升級途經。
所以，十個名額，我要占一個。」
「憑什麼？」有人跳腳。
「就憑書哥拿到了機會，不然你還在給人掃地呢。」方小花反駁。
「我去我也行，只是我沒想到而已。」
「那是你蠢！」
「我不管，這個名額我必須拿一個！」
「就是，我也要一個！」
剛拿到了好處，立刻翻臉不認人，把方書氣的發抖。
「一群白眼狼，書哥眼瞎了才給你們功法。」方小花怒罵。
「本來就是我們的功法。」
「就是就是。」
十七人立刻分裂成兩撥，要是在野外，肯定是當場火併一場，說不得贏了的還要守屍！
方書私聊方小花，問道：「你們升到四十級給了多少錢。」
「四十一兩銀子加三千文錢。」方小花回道。
搬屍四人組都是這麼多錢，白眼狼們想來差不多。
「配合我一下！」方書吩咐一句，大喝道：「都踏馬的閉嘴！」
餘威猶在，白眼狼們忘記了方書還沒升級，下意識地閉嘴。
「服役憑證是我拿到的，想要？好，三十兩銀子，想要的立刻給錢！」
「憑什麼？」
「就是，官方徵兵不要錢還發錢，你憑什麼收錢？」
「老子還……」
白眼狼們沒跳完，方小花立刻叫道：「書哥，給我一個，我給你轉錢。」
「還有我，還有我。」搬屍四人組爭先恐後。
搶手貨，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憑什麼給你們，我要。」白眼狼們立刻又來搶。
很快，三百兩銀子到手。
「叮，你的積蓄超過了三百兩銀子，獲得稱號『首富』，經驗值+1000，金錢翻倍。」
看著搬屍四人組的幽怨表情，方書安撫道：「這些錢你們都有份。」
「書哥，我們不要錢，以後能不能跟你混？」剩下沒搶到名額的方狗蛋和方珠問道。
一男一女，剛才沒說話，一直保持中立，現在算是選擇了立場。
「行，今天就這樣，等他們出發了我們就離村。」
回到鍋後面，方書再次退出遊戲打開了論壇。
「一天四十級攻略！」
收費貼，十塊錢。
以兵役換資源，很簡單的辦法。
問題是，地球玩家們和平慣了，根本沒注意到世界背景里介紹的兵役的可怕，屬於常識盲區。
方書不指導的話，最少三天時間，這個攻略才會出現。
十塊錢搶三天時間，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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