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6章 獅子大開口
「別問價格了，已經足夠低了，買不起就別買了。別亂動，動壞了你們造不出！」富士康的人在車間裡面言語非常傲慢，打量著一眾前來評估的中小企業技術員。
這些人一肚子的不爽，被人當鄉下人看，誰會爽？再說了，富士康的優越感都不知道從哪裡來，如果真這麼牛掰，何必會被長天科技擠得跑路？
但是這些人還是忍了，自己的企業確實需要這些性能還不錯的機器來發展事業，這個關口不想得罪這樣的東西。
沒想到富士康的人越來越上臉，嘴裡不斷嘲諷輸出，他們心裏面是鬱悶的。這種鬱悶是長天科技帶給他們的，他們卻沒有辦法找長天科技算帳，就只能把氣出在這些中小企業的身上。在富士康的人看來，得罪不起長天科技，還得罪不起你們這些小蝦米？
富士康的弱勢只是相對對長天科技而已，放在全世界也妥妥是一方霸主，看誰都是小卡拉米。
來買二手設備的技術員當中，自然也有一些年紀比較輕的，他們的脾氣可就沒那麼好了。被嘲諷了一段時間後，終於爆發了。
「就你張嘴了是嗎？你富士康牛掰什麼？有原創產品嗎？給人家代工還代出優越感來了？」
富士康的人一聽，立馬嘲諷回去：「我們不牛掰，你去別的地方買設備，來我這裡做什麼？我們不牛掰，你倒是弄相同水平的產線和設備出來啊！」
「你牛掰幹嘛被長天科技趕狗一樣攆得到處跑？少拿你那幾台破設備說事，要不是買不到長天科技的產品，又等不到長天科技技術員過來改造產線，老子才不來你這裡看這堆破爛。什麼玩意！」
「滾！你趕緊給我滾，找長天科技去，別在這裡呆著！沒有我們的設備，你的廠子很快就得倒閉。」
「走就走！瑪德！反正你看不到我的廠子倒閉的那天！長天科技很快就會收拾你，到時候你比我的下場慘多了，艹！再告訴你件事，你以為我來這裡買你的破爛是做啥？就是為了更快完成長天科技的訂單！」
這番話直接讓富士康的人破防了，他手舞足蹈的像個潑婦一般要下來揍人，結果小伙子不慌不忙的挺直了腰杆，淡淡的說：「你想做我的貴人？賤人！」
這話當即讓富士康這個人冷靜了下來，只能氣到內傷，看著小伙子離開了這裡。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讓主管開封省富士康的小郭老闆知曉了，他憤怒的拍桌子：「竟然敢說我們是被長天科技打跑了！我得讓大家知道我們是個什麼地位！開封省求著我們留下呢！」
又過了一天，小郭老闆的電話幾乎是準時響起，不用問，肯定是秦主任的。這一次他拿起電話，裝腔作勢的客氣幾句，就開始提出條件了。
「延長五年免稅，廠區的維護由當地負責，但必須要按照我們的要求，不然生產條件達不到。富士康周圍再修一條路，這樣我的廠區能有幾條大道，方便物資的進出。招工方面，員工的社保你們這裡出20%，具體細則的看合同。
這就是我的訴求了，也別叫苦，這都可以走當地購買，拉動經濟的舉措。」小郭老闆真是沒客氣，把秦主任聽得眉頭就沒舒展過，
這踏馬是開工廠提的條件？兒子跟老子要家產都沒這麼要的！這裡免，那裡減，好傢夥，這麼搞下來，開封省真的就剩下提高就業率這個好處了。這個對全省是有利的，但是對所在城市的壓力很大，最後還得全省協調。
「我們回去把合同擬一下，過兩天給你過目，可好？」
「嗯，這還差不多，你去弄弄合同，不合適的我們自然會提出來。」
「那好！」
秦主任硬著頭皮把富士康的條件給報告了上去，讓上面的人討論決定，自己沒那麼大的權限答應。
兩天內，鄭市開了很多會議，按照那些條件約談了很多單位，目的是讓這些單位能接下富士康的要求。
誰修路，誰修理，誰協調出多餘的運力。很多單位的臉上都露出了難色，這是要人白幹活呢。
但是為了大局，大家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了，大不了就當給餵流浪狗了。
當秦主任把列印好的合同拿到富士康的時候，小郭老闆只是派人拿了合同，說是回去研究，連面都沒能見上。秦主任好歹都是一個有著相當實權的人員，卻連富士康分公司老闆的面都見不到。
秦主任的電話幾個小時後響了起來，是富士康那頭打來的，一開口就說條件不合適，還需要繼續改一改。然後又提出了更加苛刻的要求。
秦主任耐心聽完了訴求之後，氣到拍桌子，瑪德，要不然直接把開封省的家當給你們行了，別這麼麻煩了！
那些訴求很過分，總結起來就是整個鄭市都得圍繞著富士康來打造產業，這背後七拐八拐的產業連結在一起，需要半個開封省的資源才能做到。
舉兩三個條件就知道有多過分了。
再比如，當產業工人缺乏的時候，優先供應富士康，保障富士康的訂單能及時完成。又比如，開封省負擔50%的員工社保，這裡說的是原本應該富士康繳納的那部分。
這樣一解釋，是不就知道富士康有多過分了？
沒有辦法，開封省是全國的人口大省，每一個工人後面都是一個家庭。
有老人有孩子。
而作為內陸城市，開封省並沒有什麼大型的企業能夠一口氣吃下這麼多的工人。
夏國的人口的確是在減少，老齡化的確是在加劇。
但是在另一方面，夏國的存量人口依舊很多，依舊有十四億人口。
大家一睡醒就要張嘴吃飯，這就是一個現實問題。
如果開封省不能夠消化這些勞動力，勞動力南下到沿海城市，找工作也很困難。
畢竟沿海城市，類似於深市，已經有很多密集加工企業離開了。
秦主任這一次要求了更長的時間去研究，他都不知道這件事到底還能不能成，他有點想不明白，富士康怎麼敢這樣開口。
富士康原本打算跑路的，跟著蘋果拿訂單，被人議論多了之後，感覺丟了面子，就搞這麼一出，讓大家知道他富士康要走是自己想走的，不是被長天科技逼走的。
夏國範圍內，富士康在不斷地出走，開封省的動靜自然也很快被米國人知道了，他們很滿意富士康的姿態和覺悟，就做了一期專訪，老郭老闆出境，親自參與了節目。
「親愛的郭先生，聽說夏國希望富士康留下來，並且做了很多努力，請問您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康納，這件事是真的，並不只是聽說而已。夏國各地開了很豐厚的條件請求富士康留下來。」
「那夏國為何會出這麼好的條件呢？」
「自然是因為富士康值得啊。富士康在大陸投資建廠，接納國際訂單，這是夏國很多企業都不具備的能力。我們帶動了經濟，提供了就業，如果我們走了，這個空缺夏國補不上。只能看著國外產品掙走民眾的錢，卻連掙手工費的機會都沒有。」
「富士康會接受他們的條件，選擇不離開嗎？」
「這個不好說，蘋果的訂單要兼顧，越靠近交貨地點越好，一直呆在夏國，交貨有點困難，畢竟蘋果都轉移到其他地區了。這就得看夏國各地還能給出什麼樣的條件，只要條件足夠豐厚，我們還是可以留一部分力量在夏國。」
「你就不擔心夏國這邊會中止合作嗎？如果你的要價太高，他們可是負擔不起的。」
「不怕！你要這麼想，如果沒有富士康，他們拿出再豐厚的條件也無法接到國際訂單，能有這樣的正面影響。
……
這一段採訪原本是在國外的，但現在是個極端信息化的時代，所有的消息渠道都被公開了，長天科技搭建了自己網際網路之後，世界的真相就再也掩藏不住。
所以這個視頻很快就從外網被轉發到夏國國內的網絡，引發了軒然大波。
「不是富士康給夏國人飯吃，而是夏國人給了富士康重生的機會。要是它第一站就去越國，阿三等國度，老郭老闆早就回去擺攤賣三杯雞了！靠北啦！」
「別說的自己這麼了不起，那些待遇，那些訂單已經被長天科技給超過了，死不死啊？虧心不虧心？也不看看自家工廠裡面有多人轉身去了長天科技？富士康不過是垂死掙扎的階段，遲早就得完蛋！」
「富士康已經不是當年的富士康了，待遇什麼的差了很多，它自己的利潤大大下滑。該！總感覺夏國大陸人是鄉下人。」
「老郭老闆的屁股是歪的，這樣的貨色走就走了，不稀罕！」
面對網絡洶湧的輿論，富士康那頭沒有吭聲，老郭老闆覺得自己有點失言，但他怎麼可能出面道歉？尤其是對著看不起的鄉下人道歉？
「不要管，都是一群底層的人，他們罵再狠也沒用，開封省這頭一直求著我們。這就證明我們的價值非常高，高到KF市無法放棄。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是這麼個情況，有什麼好擔心的？」小郭老闆也不以為然。
不過，網上的輿論還是影響到了開封省這邊的決策，他們擔心自己繼續挽留富士康會引發民眾的不滿。
「我們要不就別求富士康這孫子了，太孫子了！真敢開口，關鍵是現在民眾關注度太高，我怕民眾會批評我們太過軟弱。」
「這個不能作為拒絕的理由，民眾會看中面子和名聲，但是我們不能這樣。富士康是個好孫子，能提供就業，能拉動就業，這都是生存的前提，有錢領的時他們就知道什麼香了！」
「可是外面的輿論不能不管吧，管理的基礎都沒了，我們還怎麼繼續運轉？太過退讓，以後就怕民心聚攏不起來了。」
「不會，民眾不會一直看著這件事。」
「問題是，富士康的條件很大程度會影響到民眾。那些條件一答應，我們就得讓步出血，這些血來源於民眾，最後受傷也是他們。到了那時候，他們不是鬧得更加厲害嗎？」
「走一步算一步了吧，我們有了時間，就能發展其他產業抵消不良反應。」
「投票吧，別爭了。」
投票結果是接受富士康的條件，這些人都不是幼稚的人，為了開封省的老百姓，即便是背負罵名也要做這些事。
然而事件發酵之後，富士康再次提高了價碼，就是為了讓世人看到自己的存在感。
這一下就把開封省這邊給弄得非常難受，不知所措，上回的條件已經很勉強了，再提高價碼就真的吃不消了。
就在開封省左右為難的時候，長天科技的團隊來了，領頭的正是陸江，他第一戰就要拿下開封省的富士康！為了這個目的，開封省的配合不可或缺，一定要給明確的支持態度。不然的話，長天科技得花更多的時間來消磨富士康的意志。
「不知道長天科技的諸位來這裡是為了何事，難道是要投資建廠嗎？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秦主任熱情的給他們倒水，這些人看的真是順眼，一個個非常有禮貌。
陸江團隊起身接水，道了謝，這讓秦主任對他們的印象更好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對人依舊謙遜，真是難得。
「我們來這裡，確實是要進行投資的，這是我們的備忘錄，寫著大致的條件，細則將會在合同裡面。」
這些人一肚子的不爽，被人當鄉下人看，誰會爽？再說了，富士康的優越感都不知道從哪裡來，如果真這麼牛掰，何必會被長天科技擠得跑路？
但是這些人還是忍了，自己的企業確實需要這些性能還不錯的機器來發展事業，這個關口不想得罪這樣的東西。
沒想到富士康的人越來越上臉，嘴裡不斷嘲諷輸出，他們心裏面是鬱悶的。這種鬱悶是長天科技帶給他們的，他們卻沒有辦法找長天科技算帳，就只能把氣出在這些中小企業的身上。在富士康的人看來，得罪不起長天科技，還得罪不起你們這些小蝦米？
富士康的弱勢只是相對對長天科技而已，放在全世界也妥妥是一方霸主，看誰都是小卡拉米。
來買二手設備的技術員當中，自然也有一些年紀比較輕的，他們的脾氣可就沒那麼好了。被嘲諷了一段時間後，終於爆發了。
「就你張嘴了是嗎？你富士康牛掰什麼？有原創產品嗎？給人家代工還代出優越感來了？」
富士康的人一聽，立馬嘲諷回去：「我們不牛掰，你去別的地方買設備，來我這裡做什麼？我們不牛掰，你倒是弄相同水平的產線和設備出來啊！」
「你牛掰幹嘛被長天科技趕狗一樣攆得到處跑？少拿你那幾台破設備說事，要不是買不到長天科技的產品，又等不到長天科技技術員過來改造產線，老子才不來你這裡看這堆破爛。什麼玩意！」
「滾！你趕緊給我滾，找長天科技去，別在這裡呆著！沒有我們的設備，你的廠子很快就得倒閉。」
「走就走！瑪德！反正你看不到我的廠子倒閉的那天！長天科技很快就會收拾你，到時候你比我的下場慘多了，艹！再告訴你件事，你以為我來這裡買你的破爛是做啥？就是為了更快完成長天科技的訂單！」
這番話直接讓富士康的人破防了，他手舞足蹈的像個潑婦一般要下來揍人，結果小伙子不慌不忙的挺直了腰杆，淡淡的說：「你想做我的貴人？賤人！」
這話當即讓富士康這個人冷靜了下來，只能氣到內傷，看著小伙子離開了這裡。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讓主管開封省富士康的小郭老闆知曉了，他憤怒的拍桌子：「竟然敢說我們是被長天科技打跑了！我得讓大家知道我們是個什麼地位！開封省求著我們留下呢！」
又過了一天，小郭老闆的電話幾乎是準時響起，不用問，肯定是秦主任的。這一次他拿起電話，裝腔作勢的客氣幾句，就開始提出條件了。
「延長五年免稅，廠區的維護由當地負責，但必須要按照我們的要求，不然生產條件達不到。富士康周圍再修一條路，這樣我的廠區能有幾條大道，方便物資的進出。招工方面，員工的社保你們這裡出20%，具體細則的看合同。
這就是我的訴求了，也別叫苦，這都可以走當地購買，拉動經濟的舉措。」小郭老闆真是沒客氣，把秦主任聽得眉頭就沒舒展過，
這踏馬是開工廠提的條件？兒子跟老子要家產都沒這麼要的！這裡免，那裡減，好傢夥，這麼搞下來，開封省真的就剩下提高就業率這個好處了。這個對全省是有利的，但是對所在城市的壓力很大，最後還得全省協調。
「我們回去把合同擬一下，過兩天給你過目，可好？」
「嗯，這還差不多，你去弄弄合同，不合適的我們自然會提出來。」
「那好！」
秦主任硬著頭皮把富士康的條件給報告了上去，讓上面的人討論決定，自己沒那麼大的權限答應。
兩天內，鄭市開了很多會議，按照那些條件約談了很多單位，目的是讓這些單位能接下富士康的要求。
誰修路，誰修理，誰協調出多餘的運力。很多單位的臉上都露出了難色，這是要人白幹活呢。
但是為了大局，大家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了，大不了就當給餵流浪狗了。
當秦主任把列印好的合同拿到富士康的時候，小郭老闆只是派人拿了合同，說是回去研究，連面都沒能見上。秦主任好歹都是一個有著相當實權的人員，卻連富士康分公司老闆的面都見不到。
秦主任的電話幾個小時後響了起來，是富士康那頭打來的，一開口就說條件不合適，還需要繼續改一改。然後又提出了更加苛刻的要求。
秦主任耐心聽完了訴求之後，氣到拍桌子，瑪德，要不然直接把開封省的家當給你們行了，別這麼麻煩了！
那些訴求很過分，總結起來就是整個鄭市都得圍繞著富士康來打造產業，這背後七拐八拐的產業連結在一起，需要半個開封省的資源才能做到。
舉兩三個條件就知道有多過分了。
再比如，當產業工人缺乏的時候，優先供應富士康，保障富士康的訂單能及時完成。又比如，開封省負擔50%的員工社保，這裡說的是原本應該富士康繳納的那部分。
這樣一解釋，是不就知道富士康有多過分了？
沒有辦法，開封省是全國的人口大省，每一個工人後面都是一個家庭。
有老人有孩子。
而作為內陸城市，開封省並沒有什麼大型的企業能夠一口氣吃下這麼多的工人。
夏國的人口的確是在減少，老齡化的確是在加劇。
但是在另一方面，夏國的存量人口依舊很多，依舊有十四億人口。
大家一睡醒就要張嘴吃飯，這就是一個現實問題。
如果開封省不能夠消化這些勞動力，勞動力南下到沿海城市，找工作也很困難。
畢竟沿海城市，類似於深市，已經有很多密集加工企業離開了。
秦主任這一次要求了更長的時間去研究，他都不知道這件事到底還能不能成，他有點想不明白，富士康怎麼敢這樣開口。
富士康原本打算跑路的，跟著蘋果拿訂單，被人議論多了之後，感覺丟了面子，就搞這麼一出，讓大家知道他富士康要走是自己想走的，不是被長天科技逼走的。
夏國範圍內，富士康在不斷地出走，開封省的動靜自然也很快被米國人知道了，他們很滿意富士康的姿態和覺悟，就做了一期專訪，老郭老闆出境，親自參與了節目。
「親愛的郭先生，聽說夏國希望富士康留下來，並且做了很多努力，請問您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康納，這件事是真的，並不只是聽說而已。夏國各地開了很豐厚的條件請求富士康留下來。」
「那夏國為何會出這麼好的條件呢？」
「自然是因為富士康值得啊。富士康在大陸投資建廠，接納國際訂單，這是夏國很多企業都不具備的能力。我們帶動了經濟，提供了就業，如果我們走了，這個空缺夏國補不上。只能看著國外產品掙走民眾的錢，卻連掙手工費的機會都沒有。」
「富士康會接受他們的條件，選擇不離開嗎？」
「這個不好說，蘋果的訂單要兼顧，越靠近交貨地點越好，一直呆在夏國，交貨有點困難，畢竟蘋果都轉移到其他地區了。這就得看夏國各地還能給出什麼樣的條件，只要條件足夠豐厚，我們還是可以留一部分力量在夏國。」
「你就不擔心夏國這邊會中止合作嗎？如果你的要價太高，他們可是負擔不起的。」
「不怕！你要這麼想，如果沒有富士康，他們拿出再豐厚的條件也無法接到國際訂單，能有這樣的正面影響。
……
這一段採訪原本是在國外的，但現在是個極端信息化的時代，所有的消息渠道都被公開了，長天科技搭建了自己網際網路之後，世界的真相就再也掩藏不住。
所以這個視頻很快就從外網被轉發到夏國國內的網絡，引發了軒然大波。
「不是富士康給夏國人飯吃，而是夏國人給了富士康重生的機會。要是它第一站就去越國，阿三等國度，老郭老闆早就回去擺攤賣三杯雞了！靠北啦！」
「別說的自己這麼了不起，那些待遇，那些訂單已經被長天科技給超過了，死不死啊？虧心不虧心？也不看看自家工廠裡面有多人轉身去了長天科技？富士康不過是垂死掙扎的階段，遲早就得完蛋！」
「富士康已經不是當年的富士康了，待遇什麼的差了很多，它自己的利潤大大下滑。該！總感覺夏國大陸人是鄉下人。」
「老郭老闆的屁股是歪的，這樣的貨色走就走了，不稀罕！」
面對網絡洶湧的輿論，富士康那頭沒有吭聲，老郭老闆覺得自己有點失言，但他怎麼可能出面道歉？尤其是對著看不起的鄉下人道歉？
「不要管，都是一群底層的人，他們罵再狠也沒用，開封省這頭一直求著我們。這就證明我們的價值非常高，高到KF市無法放棄。其他地方也差不多是這麼個情況，有什麼好擔心的？」小郭老闆也不以為然。
不過，網上的輿論還是影響到了開封省這邊的決策，他們擔心自己繼續挽留富士康會引發民眾的不滿。
「我們要不就別求富士康這孫子了，太孫子了！真敢開口，關鍵是現在民眾關注度太高，我怕民眾會批評我們太過軟弱。」
「這個不能作為拒絕的理由，民眾會看中面子和名聲，但是我們不能這樣。富士康是個好孫子，能提供就業，能拉動就業，這都是生存的前提，有錢領的時他們就知道什麼香了！」
「可是外面的輿論不能不管吧，管理的基礎都沒了，我們還怎麼繼續運轉？太過退讓，以後就怕民心聚攏不起來了。」
「不會，民眾不會一直看著這件事。」
「問題是，富士康的條件很大程度會影響到民眾。那些條件一答應，我們就得讓步出血，這些血來源於民眾，最後受傷也是他們。到了那時候，他們不是鬧得更加厲害嗎？」
「走一步算一步了吧，我們有了時間，就能發展其他產業抵消不良反應。」
「投票吧，別爭了。」
投票結果是接受富士康的條件，這些人都不是幼稚的人，為了開封省的老百姓，即便是背負罵名也要做這些事。
然而事件發酵之後，富士康再次提高了價碼，就是為了讓世人看到自己的存在感。
這一下就把開封省這邊給弄得非常難受，不知所措，上回的條件已經很勉強了，再提高價碼就真的吃不消了。
就在開封省左右為難的時候，長天科技的團隊來了，領頭的正是陸江，他第一戰就要拿下開封省的富士康！為了這個目的，開封省的配合不可或缺，一定要給明確的支持態度。不然的話，長天科技得花更多的時間來消磨富士康的意志。
「不知道長天科技的諸位來這裡是為了何事，難道是要投資建廠嗎？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秦主任熱情的給他們倒水，這些人看的真是順眼，一個個非常有禮貌。
陸江團隊起身接水，道了謝，這讓秦主任對他們的印象更好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對人依舊謙遜，真是難得。
「我們來這裡，確實是要進行投資的，這是我們的備忘錄，寫著大致的條件，細則將會在合同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