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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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宅,幫忙收拾房子,貼喜字,掛紅燈籠和紅綢滿,更要替許珍珠梳妝打扮。

  「咦?珍珠的嫁衣呢?」替許珍珠換嫁衣的時候,找不到許珍珠的嫁衣了。

  「翡翠,你姐的嫁衣哪去了?」容容跑出去問。

  許翡翠想了想,道:「之前送去蓮花那裡繡花,還沒要回來呢,我這就去拿。」

  「快去快回。」

  許霜兒正在盤點珍珠等下要戴的首飾,整齊地擺好在了梳妝檯上,免得等下手忙腳亂。

  「姐姐,」容容撩起許珍珠的頭髮說:「珍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要不要給她洗個澡,再換上嫁衣啊?」

  許珍珠乖巧地坐著,臉上掛著傻笑。

  許霜兒低頭聞了聞,確實聞到了一股很久沒洗澡的味道。

  「你說的對,應該先洗個澡。」許霜兒往外走:「我去燒熱水,你看著她。」

  熱水很快就燒好了。

  許霜兒和容容一齊替許珍珠沐浴。

  許翡翠拿了嫁衣回來時,澡還沒洗完,便將嫁衣放到了一旁。

  「等快點啊,新郎馬上就要來接人了。」

  「就快了,別急,總不能髒兮兮地成親啊。」許霜兒說。

  許珍珠傻兮兮地坐在浴桶里,任許霜兒給她們搓澡,臉上掛著笑,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她是真的很期待做新娘子。

  只是嫁的人,不是她中意的那個,也不知道她神智回來後,會不會又發瘋了!

  沐浴完後,許霜兒她們給珍珠換上乾淨的中衣,隨後替珍珠梳妝。

  「拿嫁衣來,」容容說。

  許翡翠轉頭去拿嫁衣,她大叫了聲:「啊!嫁衣上好多螞蟻!」

  許霜兒和容容放下手中的事,跑過去看,只見許珍珠的嫁衣上爬滿了螞蟻。

  洗了再穿已經來不及了。

  「小姑之前不是談了親事嗎?祖母肯定給她備了嫁衣,不然我去借?」許翡翠說。

  許翡翠說完,走出屋子,去找祖母拿嫁衣。

  回來時,許翡翠是空手回來的。

  「祖母說小姑也馬上要議親了,嫁衣得準備著,不借給我們。」

  隔壁的王氏聽到了聲音,她大聲道:「翡翠你過來下。」

  「好。」翡翠應著跑了過去。

  等翡翠再回來的時候,她手裡捧著一件泛舊的紅嫁衣。

  「拿來吧,我們替珍珠換上。」

  有舊嫁衣穿,總比沒嫁衣穿。

  「可是嫁衣上怎麼那麼多螞蟻呢?」容容說:「一兩隻也就罷了,這起碼得幾百上千隻螞蟻吧?」

  許霜兒看著嫁衣上密密麻麻的螞蟻,只覺得頭皮發麻,她說:「一般這種情況,肯定是嫁衣上有什麼吸引螞蟻的東西,否則不會有這麼多螞蟻。」

  「難道是許蓮花動了手腳?」容容道。

  「沒有證據的話,還是別亂懷疑人。」許霜兒說:「許蓮花跟珍珠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好吧。」容容停止了質疑,她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是因為徐小安的關係,所以才針對許蓮花。

  嫁衣穿好了,雖比不得新嫁衣,但襯得人也美。

  許霜兒和容容一齊替珍珠蓋上紅蓋頭,扶了珍珠到床上坐下,等著新郎來接,便總算完成了婚禮前的準備,兩人坐在一旁歇息,一齊等新郎來。

  一隊迎親隊伍敲敲打打地穿過田野間的馬路,向後溪村里走來,迎親隊伍最前面的新郎騎了個大馬,神氣極了。

  後溪村的村民們聽見了聲音,個個都跑出來看熱鬧,特別是小孩,成群結隊,鬧哄哄地跟著花轎跑。

  「這是哪家姑娘要成親?怎麼沒聽說啊?」

  「不知道啊,只知道許仲冬家的閨女珍珠之前結了親,不過後來不是吹了嗎?而且現在許珍珠瘋瘋癲癲的,哪個敢娶她?」

  「是啊,許珍珠這姑娘也挺可憐的。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瘋了呢?」

  村民們跟著一塊去看熱鬧,哪想這迎親的隊伍,還真停在了許珍珠家門外。


  「咦,這新郎官是來娶珍珠的呀?難道他不知道珍珠……」

  「應該是知道的吧,否則,哪能這麼趕就把人娶回家去。」

  新郎官下了馬。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婆大聲喊道:「新郎官來啦!快請新娘!」

  許仲冬穿著新衣裳,來敲臥房的門,他在外面大聲喊道:「快送珍珠出來,花轎來了。」

  許霜兒和翡翠趕緊扶了珍珠起身,攙扶著許珍珠往外走去,在吹吹打打當中,將許珍珠送上了花轎。

  許霜兒送了珍珠上花轎後,還特意打量了一番新郎。

  新郎官長得斯斯文文,五官端正,從外形上來看,還是可以的。

  「岳父,多謝你將女兒嫁給我,我徐正陽一定會好好待她的。」新郎官徐正陽拱手道。

  新郎官轉身上了馬,領著迎親隊伍,繼續向前行。

  嗩吶聲又響了起來,一路吹吹打打,將新娘迎回徐家村。

  許珍珠是被一陣吵鬧的聲音吵醒的,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全身難受,且不著一物。

  她突然想起來了,自己之前得了失心瘋,娘親把她嫁給了鄰村的鰥夫。

  而此刻外面刺耳的說話聲,正是她的婆婆徐氏。

  「哎呀,反正我是沒見過那麼不規矩的姑娘家,成親第一天,還睡懶覺,不知道給家裡做早飯。」

  「做早飯?哈哈……你怕是在說笑吧,誰不知你們家正陽娶的新媳婦是個傻的。」

  「什麼傻的,不過一時癔症罷了,你們別亂瞎說。」徐氏不爽地說。

  許珍珠一邊聽著外面說話的聲音,一邊將衣服穿好,梳妝完畢後,拉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喲,新娘子起了!」坐在院子中的一個婦女看過來說。

  「婆婆,」許珍珠喊了聲,她問:「我相公呢?」

  徐氏挑了挑眉頭,看這樣子是不瘋了?

  「去鎮上看店去了,你要是起早些,就能一起去了。」

  「我想洗漱。」許珍珠對這個新家不熟悉,只能求助於婆婆徐氏。

  徐氏坐著一動不動地說:「你自己沒長眼啊?不知道自己動手,還要我給你弄?我可是你的婆婆,不是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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