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許珠蕊的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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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霜兒笑了笑道:「小姑,你來啦,有什麼事嗎?」

  「哎呀,都說別叫我小姑了,明明你比我還大上一歲!」許珠蕊說:「叫我珠蕊就行了。方才四嫂炸了香芋酥吃,我拿了些送到你這裡來,你也算是我們許家的人,有吃的哪能不給你送點?」

  「坐吧。」許霜兒讓了個位置出來。

  許珠蕊坐下,打開手中的盒子,一個個分了香芋酥。

  四嬸的手藝果真不錯,香芋酥香甜可口、又十分酥脆,叫人吃了一塊還想吃一塊。

  不過許珠蕊拿來的並不算多,每人吃了兩塊就沒了。

  這一陣子,許珠蕊一改以往任性,說話輕聲細語,也不隨意找人麻煩。

  「霜兒啊,你近日沒跟白公子有沒有什麼聯繫啊?」許珠蕊轉來轉去,又轉到了白懷夢的身上。

  「沒有呢,」許霜兒道:「就前幾天去鎮上,順便去了趟白家鋪子,聽掌柜的說,白公子前段時間去了外地,一直沒回來呢。」

  「這樣啊,」許珠蕊很失落,她想了想又問:「那白家鋪子的掌柜可說了他何時歸?」

  「這個我沒問。」

  許珠蕊滿臉失落地拾起方才環環削的柿子,拿起小刀,開始削起來,她說:「反正我閒著也是無事,也幫你削幾個柿子吧。」

  「珠蕊,」許容兒突然望過來問:「自從上次你跟那位的婚事鬧沒了之後,你娘就沒再給你尋門親事?」

  許容兒不怕承認,她就是故意要噁心許珠蕊的,許珠蕊傾心於白懷夢,哪裡還會去相其他的男子?

  「我,我不知道,」許珠蕊道:「婚姻大事,這不是兒戲,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找個人嫁了,要嫁自然是嫁自己中意的。」

  「可如果你中意的人不中意你?那你這輩子豈不是嫁不出去了?」

  許珠蕊削柿子的刀猛地一頓,她大聲道:「不可能,我中意的男子,肯定也中意我。」

  「是嗎?那為何他還不來給你提親?或者,他也不知道你中意他?」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許珠蕊丟下手中的東西,急沖沖地跑了。

  在許霜兒家門口,許珠蕊撞上了許珍珠,也不像以前那樣呵斥許珍珠一頓,一溜煙就跑了。

  許珍珠走進來問:「許珠蕊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許容兒聳了聳肩,毫不在乎道。

  「珍珠,你來做什麼?」許霜兒也不願意將心思放到許珠蕊的身上,直接跳過了許珠蕊的話題。

  「我娘炸了香芋酥,特地讓我送了些過來。」

  「哇,謝謝四姥姥,」環環喜滋滋地跑過來接過:「方才還沒吃夠呢。」

  「你這個小吃貨,」許霜兒調侃了環環一句,她伸手拿了個吃空了的碟子,拿了些裝在碟子裡,其餘地都讓環環拿走了。

  「謝謝娘親。」環環抱著香芋酥一溜煙走了,不消說,肯定是拿去跟小狼分享了。

  許珍珠在一旁坐下,也不吃香芋酥,臉上紅紅的,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啦?」許霜兒瞧出來了問。

  許珍珠像個鵪鶉似的低著頭,她說:「我娘方才是讓翡翠來送的,我硬搶著要來送。其實就是有些事,想問問你們。」

  「前些日子,我娘讓雲姨給我說了一門親事,」許珍珠溫溫吞吞地說:「人我也去看了,還可以,我娘就想讓我跟他訂下來,等來年來春了,擇個吉日成親。」

  「這是好事啊,」許容兒高興說:「你年紀也到了,是時候該嫁了。」

  許霜兒握著許珍珠的手問:「你可喜歡對方?」

  許珍珠羞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呵呵……」許容兒笑嘻嘻說:「喜歡不就成了。」

  許霜兒就想的比較多了,她問:「對方家中如何?公婆可健在?可有兄弟姐妹?」

  許珍珠答:「他父親過世好些年了,有個老母親,家裡還有個小姑子未嫁,家境算不得殷實,但有自己的田和屋子,他也是個上進的。」

  許霜兒這麼聽,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道:「既然是終身大事,還是謹慎些好,讓你娘多打聽下男方家裡的情況,總歸是穩妥些。」

  「嗯,我知道了,回去我就跟娘說。」許珍珠羞赧地說。


  許珍珠也不是個問完話就走的人,她一直呆著,幫許霜兒把柿子削完了,這才回家去了。

  許珍珠提起終生大事這茬,許霜兒倒是想起之前容容跟徐小安的事來。

  「容容,」趁著環環帶著小狼去山坡上溜達,許霜兒趕緊問:「你跟徐小安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

  「跟我還不坦白?」許霜兒拍了她一下道:「這些事,你不跟我說,你跟誰說去?就自己一個人憋著難受?」

  許容兒頓時泄了氣,說:「是,我確實喜歡他,可他喜歡的是許蓮花,我能怎麼辦?」

  「至少說出來,會舒服些,別一個人憋著,我是你姐姐,是你的家人,你可以相信我。」

  許容兒鼻子酸了酸,低頭靠在了許霜兒的肩頭上,聲音帶了些嗚咽:「姐,我真的好難受,為什麼徐小安喜歡的人不是我呢?以前我們還一起放蛇去嚇唬過招娣嬸,我以為我們是有默契的,可他根本就對我沒那個意思,丟死人了。」

  「啊?你們還幹過這事呢。」

  「誰叫那個許招娣仗著自己年紀大,這般欺負人,我自然看不過去。」

  許霜兒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喜歡一個人沒什麼好丟人的,他既然不喜歡你,那你幹嘛還要將他放在心裡,應該儘快地把他給忘了,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要緊的。」

  「我儘量吧。」許容兒道。

  許霜兒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裡也明白,忘記一個喜歡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許容兒把事情說了出來,心情果然好了許多,說話也不似這幾日那般沖。

  就連去給李懸送飯,也輕聲細語多了,當然許霜兒家送飯過去,只是偶爾讓他們吃點好的,平時還是要靠他們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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