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另有其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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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慶幸這樣一個聰明絕頂,足智多謀的後輩生於他們大靖。

  若是生在了他過,讓他國善用。

  對於大靖而言,絕對是一件禍患無窮的事情。

  此時,永盛帝心情大好。

  他面色含笑,望著葉玄。

  「那照你這般說,北境三國是不可能攻我大靖的咯?」

  「呵呵,陛下。只要這三國的當權者還沒昏聵到看不清時局的話,這一戰必定打不起來的。」

  「畢竟,如今即便是再不舒服,可終歸他們還是一國之君,享受國民的供養。可一旦開戰,那說不得就是亡國,只要他們不傻,應當不會以卵擊石菜是。「

  「嗯,你所言倒是沒錯!此三國剛剛經歷了旱災,國庫空虛,若這時候於我大靖開戰,無異於是再找死!「

  「那以你的意思,朕需要答應鎮北王的求援嗎?這老小子要的東西可是不少。」

  葉玄當即躬身上千。

  「回陛下,臣以為該給的還是要給的。先前臣已經說了,北境的這一場旱災,不僅僅對突厥、雲國這些國家有莫大的影響,實際上對於我大靖河北燕雲十六州也有不小的影響,他們糧食收成也是銳減,甚至顆粒無收。」

  「臣以為,陛下不光要給鎮北王糧草,還要從國庫撥付一部分錢糧賑濟燕雲十六州的百姓,確保他們能平安渡過這個冬天。如此,百姓必定對陛下感恩戴德。」

  「除此之外,此番做法,也會讓突厥、戎狄和雲國以及百濟的邊民看在眼裡,他們心中必定對我大靖越發的嚮往。」

  「若有一日,陛下決心對他們用兵,收取這些國家,也會籠絡到一部分民心的,陛下以為如何?」

  永盛帝臉上的笑容更盛。

  他發現自己每次給這小子說一件事情。

  這小子總能夠在一件事情上鋪展開來,由點到面,延伸到更深的層次,考慮更多的方面。

  雖說他說的話,自己未必都會聽。

  可是其這種思維方式卻給自己打開了思路。

  一些事情原本自己毫無頭緒,被他這般一說卻是有了思路和頭緒。

  更有一些猶豫不定,不好拍板的事情。

  經過他一番鞭辟入裡的解析,也能讓自己下定決心。

  毫不誇張的說。

  這小子奮起的這短短几十天時間裡。

  他已經不知不覺之中影響了自己很多決策了。

  「你說的朕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不是嗎?」

  微微一笑,永盛帝深目光溫和的看著葉玄,旋即點頭道。

  「既是有如此諸多的好處,朕自沒有理由不照著辦,就按你說的做便是了。」

  「謝陛下,採納臣之建議。」

  「謝什麼,是朕要謝謝你才是。你能為朝廷為江山社稷獻計獻策,朕心甚慰。」

  上千輕輕拍了拍葉玄的箭頭。

  永盛帝復又說道。

  「明日一早朕會讓禮部張貼告示,這渭水詩會的最終決賽將在後天舉行。怎麼樣,準備的如何?」

  「嘿嘿,陛下是想實話還是假話?」

  「怎麼,你還準備用假話矇騙朕不成?」

  「費是矇騙,只是臣的假話會讓陛下心安一下。」

  「心安,好,那你說你的假話是什麼?」

  永盛帝微微一怔問道。

  「臣的假話就是臣這幾日每日挑燈夜讀,殫精竭慮,早已經做好了迎戰各方的準備,此次詩會必定萬無一失,凱旋!」

  「那真話呢?你莫不是要告訴朕,你什麼都沒準備什麼都沒做,一切聽天由命吧?」

  「陛下果然明察秋毫。」

  葉玄臉上帶小,對著永盛帝躬身一拜。

  永盛帝立時氣不打一處出。

  罵道:」臭小子,你倒是真不客氣。難道你不知道此次詩會於我大靖而言乾洗重大,如此重要的詩會,你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你是誠心讓我大靖跟著你丟醜,是也不是?」

  說話間,眼神也隨之冷了幾份。


  「陛下,您這就願望臣了。您也看到了,這幾日臣被各種繁雜的事情籠罩,根本就無任何時間去準備有關詩會的事情,不是嗎?」

  「朕知道你這幾日很忙,可那也不能絲毫準備都沒有吧?」

  「要說沒有,那也不完全對。臣多多少少還是準備了一下的。」

  永盛帝臉上隨之和緩了不少。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後天的決賽,關乎著朕能不能順利的推行朕對南晉的策略,你絕不能有失,明白嗎?」

  「陛下放心,臣雖是沒怎麼做準備,可要對付這些藩國的學子們,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嗯!朕知道你不是一個無的放矢之人,既然敢胯下海口,就說明的確有把握。」

  「不過,你也萬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些藩國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能人天才存在的,莫要陰溝裡翻船才是。」

  「謝陛下提醒,臣明白!」

  ……

  在這御書房內,與永盛帝又說了一會兒。

  葉玄和爺爺葉定邊最後謝恩告退。

  回府的路上。

  「爺爺,您說陛下對譽王殿下是放心呢,還是不放心呢,怎麼也沒見陛下有什麼表示呀?」

  「你是想說陛下到底有沒有真的相信譽王沒參與到勾結他國的事情中去,是不是?」

  「額……算是吧。畢竟,譽王是凝雪的養父,孫兒不希望他與這件事情有什麼牽扯。」

  葉玄雙手扯著韁繩,一邊看前面的路,一邊有些悵然的感慨了一句。

  葉定邊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玩味的笑容,他輕輕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發白的鬍鬚說道:」倘若你要問譽王到現在還有沒有不臣之心,我可以給你百分百的肯定答案,他有!「

  「可如若你說北境這件事可能與譽王有關,爺爺是斷然不信的。」

  「為何?」

  「正如你所說,風骨和傲氣!」

  「譽王好歹也是一代梟雄,又是我大靖皇室成員,豈會幹這蠅營狗苟的事情。這勾結他國的大靖境內勢力,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誰?「

  「爺爺哪裡知道,爺爺若是知道,現在就去告訴陛下了。」

  白了葉玄一眼,葉定邊說道。

  「那爺爺總歸是有所猜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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