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大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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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色就這樣安靜的陪在秦淮的身邊,聽著秦淮和自己的媽媽的對話,她也知道,秦淮原來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很慶幸的是,秦淮居然也不討厭沈夜色在自己的身邊。

  他從來都是孤身一人,可是現在,他似乎是決定了自己的內心,儘管沈夜色什麼都不知道,不過秦淮已經是決定了,尤其是在面對沈夜色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心底更加堅定。

  「秦淮哥哥……」疑惑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打破了這裡死一般的寂靜和祥和。

  柳西伶的到來完全就是一個意外,她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又看到了秦淮身邊站著的沈夜色,心底的憤怒溢於言表,只不過她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畢竟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不明鬧的太過於僵硬她也是因為秦淮哥哥才會來這裡的……

  秦淮並不是很喜歡別人來這個地方,尤其是今天是來祭奠,柳西伶還穿的這麼鮮艷,這是故意的嗎?

  秦淮的怒憤不由的升起,只不過柳西伶居然不知道,尤其是今天她來的時候,一心想的就是秦淮哥哥到時候一定會看到很好看那的自己,所以也就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根本就美譽哦先搞她是來祭奠的,根本就不應該太過於注重打扮什麼的。

  秦淮的眼睛裡明顯的憤怒,沈夜色也看到了,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幸好她今天是見羅雲知,並沒有穿什麼太過於鮮艷的衣服。

  看著遠處的柳西伶,就連是一個外人的沈夜色,都不由得皺氣了眉頭,柳西伶的這身打扮,著實ishi不好,不過是從什麼來看,都並不是很好……

  沈夜色並不知道,在秦淮的眼睛裡,沈夜色此刻的表情什麼的,也都是在和他想的一樣,不舒服的同時,也覺得沈夜色確實是挺好的,心底的想法被一點點的解開,秦淮對於柳西伶,就更加的厭惡。

  「你來做什麼?」秦淮眼睛裡的厭惡那麼明顯,柳西伶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尤其是又看到了秦淮身邊站住的沈夜色,她的心底咯噔一聲,一定是這個女人跟秦淮哥哥說了什麼,不然的話,秦淮哥哥怎麼可能會這樣對自己?

  柳西伶完全就不管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直接就開始想是沈夜色在指責自己,沈夜色在自己的背後和秦淮說了什麼,不然的話,沈夜色也不會跟秦淮哥哥一起來了,而且自己還被秦淮哥哥這麼指責。

  柳西伶委屈的想哭,癟了癟嘴,最後還是隱忍著難受開口:「秦淮哥哥,西伶是來看伯母的啊!」

  柳西伶的聲音里滿是委屈,但是配上她這一身眼裡的衣服,卻是可笑至極——

  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但是秦淮自己卻是知道,柳西伶這根本就不是來祭拜,這是來故意破壞的。

  秦淮的眼睛裡並不是很好看,尤其是在再一次的看到柳西伶的時候,冷聲開口:「誰准許你來的?秦扶嗎?他還沒有資格來祭拜我的母親,你又有什麼資格?」

  柳西伶被秦淮這句話著實是噎了一下,沒有資格嗎?那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資格,連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吧,現在說沒有資格。

  柳西伶委屈的想哭,最後在看到秦淮要吃人的眼睛的時候,還是忍住了內心的難過,在看著秦淮的時候,哽咽著開口:「西伶喜歡的是秦淮哥哥啊,秦淮為什麼覺得西伶沒有資格來這裡祭拜秦淮哥哥的母親,那這個女人又有什麼資格?」

  柳西伶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為什麼都覺得她做錯了,為什麼她做什麼都是錯的?

  秦淮並不想和柳西伶多說什麼,尤其是看到現在的柳西伶,他更加的是什麼都不想說,看著柳西伶的模樣,秦淮的臉色陰沉。

  柳西伶並沒有因為秦淮而變的收斂,更多的,是在看著秦淮的時候,看到了秦淮身邊的女人,心底更多的是難受:「秦淮哥哥,西伶不明白,到底是憑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做什麼都有資格?憑什麼?」

  柳西伶的話刺破了原本寂靜當空氣,而她渾身上下的裝扮,於此刻沉寂的氣氛,更加顯得格格不入。

  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知道,而且柳西伶明明是自己做錯了,到底是怎麼做到在這樣的情況擺下,還覺得的是自己對了,別人錯了的,其實沈夜色真的很好奇,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她說話的餘地,索性也只好沉默了。

  「你走不走?」秦淮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自己最後的理智,哪怕是曾經他再寵他這個妹妹,可是如今,也變的面目全非,現在的柳西伶,不知禮數……

  秦淮看著這樣的柳西伶,不知道為何,覺得她再多走一步就會髒了他媽媽的地方,看著柳西伶受傷的眼睛,他也不想說什麼……

  「滾啊!」秦淮的聲音再一次在空氣之中撕裂,已經是憤怒的咆哮,他知道,他比誰都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現在的柳西伶,就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而此刻的柳西伶,也是不管不顧,她想要知道憑什麼,為什麼,沈夜色就那麼好嗎,好到所有的人都來指責她?好多她的丈夫出軌了,秦淮哥哥都不會安慰她一下?

  沈夜色本來就是一個旁觀者,只不過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被柳西伶在這樣的時刻無緣無故的拖下水,確實,在柳西伶的世界裡,沈夜色就是來搶她的東西的,就是看她不順眼,所以來搶她的東西的。

  「沈夜色,你說啊,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搶走我身邊的一切,我的孩子,我的秦淮哥哥,還有什麼,你說我還有什麼?」柳西伶說話的同時,一步步的逼近沈夜色,就好像是要把沈夜色生吞活剝一樣。

  只不過沈夜色一句都沒有反駁,不是她不想,而是在這樣的場合,不適合喧譁,她對逝去的人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現在柳西伶這個樣子,確實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不管是誰的家屬,但是在這裡,都不會容忍柳西伶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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