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我是要,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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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雨喬,你真該死。

  此時此刻,謝雨喬萬分討厭自己,這份協議書,如果放到一個有鎖的盒子裡,或者放在一個保險柜里,應該不會讓這女人抓到把柄了,現在可好,因小失大,千里之堤潰於蟻穴,謝雨喬,這可是你辦的好事,如果,這個事情讓楚寒閱知道了,或者,被娛樂小報的記者看到了,豈不是又是一場災難。

  「好啊,求我啦,不讓我告訴你姑媽,可以啊,你給我什麼報酬,或者,你給我什麼優惠?」白銀墨得寸進尺。

  「白銀墨,你又在外面做什麼?」忽然,舅舅的聲音傳來,謝雨喬低垂著的頭猛的抬了起來,堆出一臉的笑,嬌滴滴的挪過去:

  「爸爸,我沒有做什麼呢,我在和雨喬妹妹拉呱,我們好幾天沒見,怪想她的,對不雨喬妹妹?」白銀墨的胡話,說的像真的一樣,順便還給呆愣在原地的謝雨喬一個質問的眼神。

  「胡說!」白景山最知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又在耍什麼鬼把戲,他伸出一根手指,生氣的指著,

  「白銀墨,我可和你說了,你如果再欺負雨喬妹妹,董事長可就要免去我的經理的職務了,到時候,你還想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哼,你喝西北風去吧。」

  因為生氣,白景山的臉變得通紅,他知道,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又在欺負謝雨喬,因為,雨喬的淚汪汪的眼睛已經告訴了他。

  「爸爸,你又生氣,」看到爸爸生氣的怒火中燒的樣子,白銀墨忙上前撒嬌勸導,「爸爸,女兒不是都已經答應你了嗎,不惹事,真的,我不惹事,不信你問雨喬妹妹,我欺負她了嗎?」說著,白銀墨看向雨喬,又壞壞的使了一個眼神。

  白景山看到,謝雨喬是搖了搖垂著的頭的。

  「看看看,我說沒有吧,放心,我們是一家人,是親戚,我怎麼會欺負妹妹呢,我是要幫……她……」

  白銀墨詭異的一隻眼睛,斜斜的暼著謝雨喬,另一隻,已經藏在了白景山的肩膀後面,讓謝雨喬看上去,仿佛是一個鬼魅的妖怪,就要對自己施展魔法了。

  望著女兒聽話的樣子,白景山半信半疑的搖了搖頭,他走過去,一雙開裂的大手,握住謝雨喬的小手,安慰道:

  「孩子,對不起,你姐姐不懂事,前幾天,她用鞋子砸到了你,楚董事長對此事非常生氣,他打電話給我,很嚴肅的說,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這個小經理的位子,就要讓了,我也嚴肅的警告了你姐姐,她也向我保證,以後她不會再欺負你了,否則,你舅舅全家,就會被炒魷魚了,啊,孩子,舅舅這陣子忙,沒空來看你媽媽,也沒及時給你道歉,所以,原諒你姐姐,而且你放心,你放心就行,以後,絕對不會那樣了。」

  這,什麼,楚寒閱,已打電話給舅舅了,這個,他怎麼沒有告訴我呢?謝雨喬神情有些失落。

  什麼事情都不說,什麼事情,都是謎,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蒙在鼓裡,謝雨喬有些無助的啞然失笑了。

  呵,楚家少夫人,這就是白銀墨羨慕的楚家少夫人,白痴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連今天他和徐熙出去機場接人,也不說,這種蒙在鼓裡的少夫人的生活,白銀墨如果願意做,她情願馬上拱手相讓。

  白景山望著呆愣在那裡的謝雨喬,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孩子,你沒事吧。」

  白景山的語氣里有些無奈,有些淒涼,他責備的望了望扭過臉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白銀墨,「過來,給你妹妹賠禮道歉。」

  白銀墨無精打采的蹭了過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飛揚跋扈,囂張到極點的樣子。

  「爸爸,你放心就行,我強調了好多次了,我絕對不會難為妹妹了,我只會……」白銀墨的語氣又慢了下來,狡猾的眼睛勾著謝雨喬,嘴角又是一抹壞壞的笑,「我只會幫著妹妹,成全……好事。」

  說著,她用幾根塗著豆蔻的長長的指甲,敲了敲包包,包包里,有那一份協議書,正靜靜的躺在裡面。

  該死的白銀墨,謝雨喬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她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白銀墨,又要耍什麼鬼點子。

  「雨喬,怎麼讓舅舅和姐姐在外面說話?都快進來吧。」忽然,謝麗琴的聲音出現在病房門口。

  「媽,您怎麼下床了,您沒事吧。」看到慢慢往門外走的媽媽,謝雨喬忙跑了過去。

  「媽,您床上躺著吧,我和舅舅,姐姐,都沒有事的,就是說說話。」

  「是啊,姐姐,沒事,我們沒事。」白景山也隨聲附和著,同時向白銀墨使了一個顏色,這個女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相親惹出來大亂子,人家楚寒閱看在自己這一把年紀的老骨頭的份上,沒有和她計較她也就便宜她了,可是這個不爭氣的丫頭,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把人家謝雨喬的嘴……


  想到這裡,白景山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吧。

  這時,白景山來到病床門口,他想攙扶著謝麗琴進屋,忽然,看到謝雨喬遞過來的眼神,她在拼命的拒絕著,拒絕自己說給媽媽聽。

  知道,白景山比什麼都知道,他會意的點了點頭。

  自己這個外甥女和楚寒閱董事長的事情,他是打死都不會和姐姐說的,姐姐當年,就是因為吃了這樣的褲苦頭,才到了這一地步,好在這個孩子,這麼爭氣,沒有白拉扯一回,比自己的白銀墨,要好上一千倍。

  當然,自己這個不爭氣的白銀墨砸到謝雨喬的事,也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凡是對病人無用的事情,都不能說,而且,他也萬就叮囑白銀墨,不許大舌頭胡亂說,否則,全家人一起還是喝西北風。

  要走了,忽然,謝雨喬拉住了白銀墨,「那個,姐姐,你過來一下。」

  謝雨喬的語氣不得不客氣又溫柔。

  白銀墨早就預料到了,她壞笑著跟過來,「什麼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你,把那份協議書給我,好不好,對你,沒用的,那是只對我和楚寒閱有效力的。」謝雨喬低著頭,用懇切的眼神求著白銀墨。

  「是嗎?誰說沒有用,我說有用就有用。」白銀墨一副勝券在握的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有什麼用?你就不怕,我告訴楚寒閱,讓他給舅舅再打電話。」謝雨喬第一次用楚寒閱來要挾別人,就要是拿著一個很有分量的底牌,隨時可以滅掉前來侵犯的敵人。

  「好啊,那你就說給他啊,我就直接上娛樂小報,看誰出的丑大,我只是一個草民,楚寒閱,可是堂堂的楚氏集團的總裁,哪個重,哪個輕,你掂量掂量吧?」

  「白銀墨,你到底怎麼樣?」謝雨喬壓低聲音,沉悶的質問著。那個協議書,在這個女人手裡,就是一枚定時炸彈。

  「不要愛上我,否則賠償一百萬。」白銀墨淫蕩的說著,輕佻的仰著眉毛。

  「不要愛上我,否則賠償一千萬。吼吼,總裁就是總裁,賠償價錢也比你高。」

  白銀墨揮了揮手,一搖三擺的離開了,身後,是她那一陣奸邪淫浪的笑聲,讓謝雨喬聽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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