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不會是又被催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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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我啊!」琴房裡,謝雨喬望著站在面前的英俊帥氣的男人,定了定神。

  「怎麼教你?」男人故作為難的問。

  「你是老師,你當然知道。」謝雨喬有些疑惑,這個傢伙,不是讓自己學跳舞嗎?怎麼現在,倒是反過來讓自己求他了。

  「我又不能碰你。」狡猾的眼神,從黑漆漆的眸子裡看過來,謝雨喬忙慌張的躲了。

  怎麼辦?學鋼琴時,為了不讓這個傢伙碰自己,謝雨喬才想出求救百里溪的辦法,不然的話,那幾百個彈琴的手法步驟,如果都在那個男人的懷裡手把手的學的話,那她早就把自己乖乖的交給那個男人了。

  鋼琴是躲了,可是這跳舞,能躲嗎?

  有不拉手的跳舞嗎?

  「那,有不拉手的跳舞嗎?」謝雨喬低著頭,看著男人腳下鋥亮的名貴皮鞋,怯生生的問,她這個舞痴,生怕被對面的男人嘲笑。

  「有啊。」對方回答很爽快。

  「真的,什麼舞?」聽到有不用拉手就能跳的舞,謝雨喬高興的抬起眼睛,興奮的像一個小朋友。

  望著這個呆萌的丫頭,楚寒閱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怎麼了,怎麼突然躲自己就像老鼠躲貓一樣呢?難道,還怕吃了你不成?

  閃著螢光的黑眸,小巧可愛的鼻子,因為還有些腫脹,而看起來顯得調皮的嘴巴,加上白皙的萌萌噠的臉蛋,楚寒閱呆呆的望著,這個女人,他還真想一口吃下去。

  想著這幾天,她像躲瘟神一樣躲著自己,不讓碰,不讓抱,不讓摸,更不和自己多說話,就連那鋼琴,也是無師自通,楚寒閱望著這個倔強的有性格的丫頭,不禁有些心疼,她肯定是在和自己賭氣。

  學鋼琴,學跳舞,確實是在沒有爭取她的同意的情況下,強制性的安排的,這樣的安排,遭到丫頭的反對,他早就預料到了的,當然,他這樣的安排,也自有他的目的。

  這個目的,他現在不想告訴任何人,包括謝雨喬。

  可是學鋼琴時,摔成那個樣子,卻是楚寒閱沒有預料到的。他查看了琴房外面的監控,悲催的是,那個隱形攝像頭恰好是壞的,不過從謝雨喬去三樓琴房的時間點上來看,其他方位的監控顯示,白銀墨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沒有十足的證據,是不能隨便誣陷她的,而且,在那個女人再次砸到謝雨喬之後,因為心虛,她又很快離開了蘭心,所以現在,也不好對證了。

  好在,丫頭的嘴巴,馬上就痊癒了。

  「說啊,想什麼那,還讓我學跳舞嗎?」有些嬌嗔的聲音,打斷了楚寒閱的冰冷邪魅的神情。

  「嗯,當然學。」楚寒閱回過神來。

  「什麼舞?」

  「東北二人轉,扭秧歌舞」楚寒閱怔怔的看著謝雨喬,屏住就要崩發出來的笑。他可以想像的到,在爺爺的生日宴會上,這個丫頭跳起搞笑的秧歌舞,那會不會被別人笑掉大牙。

  「你這麼壞!」看出楚寒閱在取笑自己,謝雨喬掄起粉嫩的小拳頭,故意生氣的在楚寒閱的胸前錘了一下,雖然她是舞痴,但是謝雨喬也知道扭秧歌是什麼檔次。

  「那就沒有什麼舞,讓兩個人不拉著手跳。」楚寒閱故意為難的說。

  當然,最後的結果,正按照楚寒閱的設想,謝雨喬以妥協告終。

  夜深了,透過寬大的落地窗,謝雨喬可以看到遠處的城市燈火璀璨,星星點點。

  悽美的《劃蝶》鋼琴曲響起來了,穿著一身名貴黑色西裝的楚寒閱靠過來了,忽然,謝雨喬的眼前,一陣恍惚,她仿佛要置身於盛大的舞會上。

  纖細修長的手臂,輕輕的搭在了帥氣男人的肩上,另一隻手,被男人的一隻溫軟寬大的手輕輕托起。

  「我們開始跳嘍。」楚寒閱深情的望著對方的眼睛。忽然,他的嘴上又隱隱的現出一絲壞笑。他想到在教丫頭彈鋼琴的時候,自己的那一套理論,成功的將丫頭講困了,現在,如果給她說下舞步的理論,那,她會不會成功的倒在自己的身上呢?

  他想試試。

  「我進左腳,左手舉起,右腳腳後跟抬起,你呢,右腳後退一步,抓住我的左手,身體……緊緊的靠我的胸前。」楚寒閱說到身體姿勢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他沒有說前傾一點,而是改成緊緊的靠在自己胸前。

  「嗯?靠你胸前?」謝雨喬遲疑了。

  「是啊,不靠啊,不靠算了。」說著,楚寒閱要鬆開謝雨喬的手。


  「哎,別。」謝雨喬慌了,如果在短時間之內學不會,那百里溪的飯,就吃不了了,他說那可是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吃過的,最主要的是,人家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救危解困呢。

  看到這個丫頭乖乖的把小巧的身子靠近了自己,楚寒閱的嘴角又成功的揚起好看的弧線。

  「來,注意一下右腳,以右腳著地為中心旋轉180度,左腳退後一步。」楚寒閱輕聲的指導著,自己也左腳著地旋轉了180度。

  楚寒閱反覆重複著這幾個動作,把這個小尤物緊緊的攬在懷裡,剛開始學,他不想教太多,也不想教太快。

  「交誼舞是一種社交性舞蹈,很早的時候起源於歐洲地區,後來因為在舞廳與社交中廣泛的流傳起來,現在,已經在全國各地風行起來了,所以它有國際語言的稱號。」楚寒閱悠悠的不徐不疾的說著,嘴巴,輕輕的抵在丫頭的頭頂上。

  說教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楚寒閱感覺到懷裡的這個尤物,不動也不響。

  怎麼,這個丫頭,不會是真的又被催眠了吧。

  是被催眠了嗎?謝雨喬也不知道了,她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臂攬的太緊了?還是被旋轉的舞步帶的暈眩了,還是被男人身上散發出來好聞的香味給迷惑了,總之,她隨著剛教的幾個簡單的舞步,隨著楚寒閱緊緊的攬著的手臂,隨著輕鬆自如的旋轉,前幾天艱難構築起來的堡壘,在這個男人面前瞬間崩潰了。

  是啊,怎麼可能不愛他呢?她愛他,沉醉於他,痴迷於他,從一開始,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她就是這樣的了。

  自己很可惡,不是嗎?謝雨喬咬著嘴唇,沒有罵出來。

  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向她說清楚浩浩的媽媽是誰,他不說,肯定有不說的理由吧,或許,還不到時候吧,那又怎樣,那就愛上這幾天,或者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不能天長地久,那就讓我趕緊擁有。

  為什麼明明依靠在所愛著的人的懷裡,卻痛苦的去躲避呢?

  楚寒閱,你的愛,已經隨著那一勺一勺的美味,流進了我的身體,流進了我的血液,流進了我的心裡,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我想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看到你的微笑,你的深情的眼眸,你的性感的唇,你的溫暖寬闊的懷抱。

  楚寒閱,我的心,你聽到了嗎?你已經把一個卑微的女傭,寵成了一個公主。

  但是這些話,是不能說的,因為,這個男人的心,正如深海的海底,摸不透,更看不清,只能胡亂的猜著,等著,猜一個撲所迷離的謎,等一份像雲像雨又像風的愛。

  媽媽說過的,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是碰都不能碰的。

  謝雨喬痛苦的想著,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從眼角流下來,一陣強烈的疲憊感,洶湧的襲上她的身體,好累啊,好睏啊,好疲憊啊,她要困了,或者,她要暈倒了,這幾天瘋狂的練琴,好像徹底透支了她的身體。

  她的頭疲憊的抵在男人寬闊而堅挺的肩膀上,眼淚打濕了男人潔白柔軟的襯衫,忽然,她感到耳邊有溫熱的氣息吹來,輕軟的如春風,如細雨,如輕紗,然後,有柔軟濕潤的唇,親吻在了她的耳際,親吻在了的臉頰上,她的唇上,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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