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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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南冷漠的聲音傳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置身於冰窖之中,折明明是九月份的天氣顏蘇茗卻覺得無比的寒冷,不禁打了個寒戰。

  認錯了?什麼都沒發生?

  顏蘇茗笑了笑,她想要的不就是什麼都沒發生嘛,可是真的從沈墨南的嘴裡說出來了,顏蘇茗居然有些失望呢,她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腦袋,這是在期待著和沈墨南發生些什麼嘛,她笑了笑,沒發生真好。

  這個笑對於顏蘇茗來說是一個嘲諷的意思,但是沈墨南來說好像是顏蘇茗在慶幸,她的這個笑刺痛了沈墨南的眼睛,他陰翳低沉的眸子看著顏蘇茗,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冷漠,顏蘇茗低下頭不想與沈墨南對視。

  「昨晚的事情謝謝你,我先走了。」顏蘇茗說著伸手就要拿到了床頭的衣服了,沈墨南一個箭步上去,拉住了顏蘇茗的手,他倒是想看看顏蘇茗到底是在慶幸什麼,慶幸兩個人什麼都沒發生嘛。

  可偏偏沈墨南就是不讓顏蘇茗如願。

  男人的臉在她面前放大,等到顏蘇茗反應過來,顏蘇茗已經被沈墨南壓在身.下了,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呢。

  「你起來,沈墨南你給我起來。」顏蘇茗用力的錘著沈墨南的胸口,但是這點力道對於沈墨南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呢。

  沈墨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低著頭看著顏蘇茗說:「你就那麼慶幸我們兩個什麼都沒發生。」沈墨南篤定的語氣說道。

  冷漠的沈墨南她不是沒見過的,但是今天這麼陰翳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顏蘇茗張張嘴卻沒有說話,說多了或許就變成了狡辯了,還不如不說的好呢。

  顏蘇茗不說話似乎就是在默認了。

  見狀,沈墨南低下頭越發的靠近了,直到四片薄唇貼合在了一起,顏蘇茗始終都是蹬著眼睛的,直到沈墨南半啃半咬的親.吻著她的唇,顏蘇茗這才用力的推著沈墨南,依然是一點用都沒用,顏蘇茗看沈墨南今天是不糊鬆開她了。

  「你這個女人是屬狗的嘛。」沈墨南摸著自己的嘴巴,已經能聞得到淡淡的血腥味了,這女人居然用咬的,果然就是屬狗的。

  顏蘇茗坐直了身子看著沈墨南微怒的樣子,這就是她要的結果呢,聞到血腥味顏蘇茗得意的說:「沈先生這不是逼著我咬你嘛,怎麼不滿意嘛。」顏蘇茗氣勢凌人的模樣沈墨南都看在眼裡。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道好呢。

  「你滾出去。」沈墨南陰冷的眸子掃在顏蘇茗的身上。

  聽到沈墨南的話無疑是高興的,這會兒拿了衣服就是朝著門口走去了,快要走到了門口沈墨南說:「你站住。」

  顏蘇茗愣在了原地,怎麼這個男人是打算說話不算話了嘛,可不能這樣啊,顏蘇茗在心裡祈禱著。

  她默默的轉過身去看著沈墨南,她竟然看到了沈墨南臉上帶了一絲失望的樣子,顏蘇茗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這才確定自己就是看花眼了,沈墨南高高在上如他,怎麼可能是失落呢。

  「算了你走吧。」沈墨南輕輕的嘆了口氣,顏蘇茗並未聽見。

  沈墨南的話落下,顏蘇茗一溜煙的便跑了,此時不走怕等會就走不了了呢。

  看著顏蘇茗離開的背影,沈墨南失望的搖搖頭,若是昨晚真的發生了一些事情,或許事情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沈墨南笑了笑,自嘲的笑了,沈墨南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種地步,看著一個女人的背影落寞,這會兒他穿戴整齊出去,這會兒走出去李森染已經在門外等著了,這會兒看到沈墨南出來,說道:「葉小姐說這事和她無關。」李森染的語氣倒是沒有一點變化,倒像是能猜得到葉畫這麼說的。

  沈墨南也能猜得到葉畫絕對是這麼說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葉畫不承認那就想想辦法終歸是會承認的,另外昨天晚上那兩個男人怎麼解決了。」沈墨南看著李森染說,他的眼神很是凌冽。

  的確是凌冽的,但凡是傷害過顏蘇茗的人,沈墨南都不會放過的,如今容葉畫已經許久了,自然是不能再繼續容忍了。

  李森染點點頭說:「那兩個男人在地下室了,老.二說手腳已經廢了。」;李森染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

  手腳廢了,沈墨南聽到這四個字才有了一些表情變化,區區的廢了手腳,沈墨南說:「我看最近天氣熱,老.二池子裡的鱷魚食慾應該不錯。」沈墨南勾勾嘴說道。

  李森染瞬間就明白了沈墨南的意思,餵魚,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呢。

  「走吧,去看看去。」說著沈墨南已經走出了酒店了。

  看著天氣的確是不錯,或許還有比雅興陪葉畫玩玩呢。

  從酒店離開就直奔了別墅去了,葉畫好歹也是沈墨南的未婚妻雖然是假的,但是你面子上終究是要顧及到的,自然不能將她和與一般人關在一起的。

  回到別墅里,沈墨南和李森染直奔了地下室去了,葉畫正在地下室呢,沈墨南推開了門進去看到葉畫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

  見到沈墨南進倆,葉畫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的憎恨,慢慢的起身,撩撥開了自己的頭髮說:「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見我呢,怎麼,顏蘇茗不接受你的好意你真可憐。」葉畫嘲諷的說著沈墨南。

  顏蘇茗,都是因為你顏蘇茗。

  葉畫在說起顏蘇茗的時候都是氣的牙痒痒的,若不是因為顏蘇茗她就不會在這裡。

  沈墨南不說話,一直往前走,走到了椅子旁邊,伸手摸到了柜子里的東西,拿在手上摸著,他說:「葉畫,我縱容了你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是學不會聰明呢,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沈墨南說著,最快的速遞上膛,黑漆漆的qiang口就像是無底洞一般的對著葉畫的頭。

  葉畫壓根就不害怕,她怕的從來都不是沈墨南,她怕的是沈墨南不要她,可是如今若是真的死在沈墨南手上,也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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