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為了她什麼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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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婚酒席與儀式結束了,葉畫隨著沈墨南到了半山腰別墅,這還是葉畫第一次和沈墨南一起來呢,今天來看著這風景似乎都變得好看了起來,平時只覺得這個宅在空蕩蕩的冷清,今天一看還真是不錯呢,大抵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吧。

  進了別墅自然是所有都在客廳里等著這個未來女主人了。

  葉畫甚至沈墨南做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做戲做全,她本就是愛著沈墨南的,即便是做戲也是樂意呢。

  走進客廳看著一眾的傭人都在客廳里等候著,葉畫拿出了女主人的姿態,站在這些人面前一一的看著,她作威作福全然是因為沈墨南,這些人即便是不喜歡葉畫那高高在上的模樣,也是要忍著呢。

  「李嫂,從今天開始葉小姐就會住在這裡,待會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葉小姐住。」沈墨南輕聲地與李嫂說道,說完便朝著二樓走去了。

  客房?葉畫不明白沈墨南這是什麼意思了,既然兩個人已經訂婚了,便是未婚夫妻就算是睡一間房也不為過。而沈墨南在所有人面前要葉畫住客房,顯然就是在告訴別墅里所有的人,她就是個客人。

  「阿南,你這是什麼意思。」葉畫看著沈墨南走了兩步,趕緊上前拉住了沈墨南的手,即便是在質問沈墨南,也是一臉甜蜜幸福的模樣。

  沈墨南自認為是把自己的用意表明了,可是葉畫似乎並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並非葉畫不明白,不過就是裝傻罷了,葉畫的七竅玲瓏心怎麼可能不知道沈墨南在想什麼。

  「我什麼意思不用說你也清楚,何必問得那麼明白呢,倒是好弄得彼此難堪了。」沈墨南聲音很小,是帕趴在葉畫的耳邊說的。

  也算是給足了葉畫面子,沈墨南說完便徑直朝著房間去了。

  看著沈墨南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似乎顯得有些可憐了,葉畫回頭看了一眼也朝著走樓上走去了,才走了兩步就聽見下面的聖聲音說道:「這葉小姐一看就不好相處,還是顏小姐比較好。」下面的人聲音很小,不過還是被葉畫聽見了,李嫂趕忙乾咳了一聲:「咳咳,都去幹活把,待會去收拾客房。」說著對著樓上的葉畫一笑便離開可客廳了。

  書房捏一片安靜,葉畫推門而入自然是有動靜,沈墨南也沒有抬頭看一眼,之說到:「我不和你說明白是給你面子。」沈墨南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給面子?葉畫哼了一聲,她還真不知道沈墨南何時還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他顧及的一直都是顏蘇茗,葉畫走到了沈墨南的身邊,坐在桌子上說:「沈墨南,我從出生認識你到現在三十多年了,你多驕傲我最了解了,為了一個顏蘇茗真的值得嘛。」許覓音心疼的說著。

  她愛沈墨南,更愛沈墨南的驕傲。

  「值得。」

  「那你想過我嘛,為了她和我辦一場吧假的訂婚儀式就是為了試探她對你的心意,這一切真的值得?」葉畫越發的咄咄逼人。

  從前她想過很多和沈墨南在一起的原因,即便是因為利益,可是從來沒想過是因為顏蘇茗,她嘟囔著:「我是不是還要感謝顏蘇茗了。」這句話聲音很小,說都沒聽見。

  「值得,為了她什麼都值得。」沈墨南的目光始終都是在電腦上,不曾看葉畫一眼。

  葉畫笑了出聲,說到底沈墨南不過是一個愛而不得的男人而已,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愛而不得的人,她同情沈墨南,可似乎自己並沒有資格同情沈墨南,她何曾不是愛而不得呢,不過是同病相憐罷了。

  葉畫的笑聲很是刺耳,沈墨南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葉畫,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要瘋要鬧滾出去。」

  一點情面都不留。

  果然他所有的感情吧都在顏蘇茗的身上,只可惜顏蘇茗情不在沈墨南。

  聽到沈墨南的話,她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只是溫柔的說道:「我很可憐你,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了,可是你不能。」葉畫說完便出去了。

  她停止了腰板往外走,顏蘇茗一切都是因為顏蘇茗。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越發的大了起來,九月份的天變得可真是快,前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馬上變成了傾盆大雨了,坐在落地窗邊上,頭倚靠窗子邊上聽著風聲雨聲,舒服極了,腳邊被踢翻的高腳杯,紅色液體灑了一半,與臉上的紅暈倒是一模一樣呢,

  顏蘇茗笑了笑,看著地上的紅酒,勾勾手將杯子勾了回來,紅酒弄得滿手都是。

  她顫巍巍的起身走到了一邊的梳妝檯前,將酒瓶打開了,空蕩蕩的杯子瞬間被紅色的液體所填滿了。


  她一飲而盡杯中酒。

  「祝你早生貴子。」顏蘇茗端著酒杯在空氣中比劃了大半天說道。

  此時的顏蘇茗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幹嘛,只覺得整個世界是在旋轉,其他的便沒用了。

  「你怎么喝了這麼多。」看著顏蘇茗顫巍巍的模樣都站不穩了,只有扶著牆才能勉強站穩腳跟。

  手中的酒杯被奪取了,顏蘇茗這才看了過來,她指著眼前的女人說:「你來了,來配合喝兩杯。」說著鉤住了許覓音的脖子。

  要不是打電話無人接聽許覓音還不會過勞呢,以來就看見顏蘇茗喝的酩酊大醉。

  「不喝,好好的你喝什麼酒。」許覓音是明知故問。

  她就是想聽顏蘇茗說個緣由。

  「我高興啊,你說我和沈墨南怎麼也算得上是昔日好友了,他今天訂婚我當然要自己為他慶祝一下。」顏蘇茗搶過許覓音手上的酒杯,舉在半空中,可是她並不高興,她突然將杯子鬆開,落在了白色羊毛毯上。

  「可是我有什麼資格為他慶祝,為他高興。」說著說著顏蘇茗靠在許覓音的肩膀上哭了出來,她為什麼會不高興自己都不知道。

  她趴在許覓音的肩膀說說:「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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