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她必須付出代價
「那你在擔心什麼？」
沈肆嘆息，剛想說什麼又讓他截了話，「什麼都不用擔心，擔心也沒用。」
「······」
男人，你的名字叫變態腹黑！
商行遠進去之後，沈肆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馮警她想都沒想就按掉了，但沒兩秒他又打了過來，沈肆暗嘆這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執著得讓人煩，她要是一直不接，他八成能把她電話打爆。
「什麼事？」
「你在哪？」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沈肆說完就愣了幾秒。
「你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沈肆作勢要掛電話，馮警就有些急了。
「沈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的目標是顧萱然不是顧家！顧家要是倒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是江銘給了你太多好處，還是你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連是非都分不清楚了！？」
沈肆靜靜地聽著他控訴完，有些無奈的扶額，她自然知道，顧家倒了，南港能與港西抗衡的實力大大削弱，那時候，江家必然帶上獨立分子捲土重來，南港難逃政治分裂，經濟低迷的境況。
她比他想像中更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馮警解釋，告訴他她從來沒有和江銘勾結，針對顧家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但她不能說，那樣就太對不起商行遠乃至整個商家了。
「你就當我被仇恨沖昏頭腦，是非不分好了，別的我不管，但今天，顧萱然必須為她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馮警被沈肆掛了電話，氣急敗壞的把手機砸了，他失算了，準確的說，對沈肆，他從來沒有拿準過。
他以為她只想為她的大哥報仇，懲治了顧萱然，只要顧萱然過得慘澹，她就會滿足，沒曾想到，她居然為了報仇不惜成為別人實現野心的棋子，她到底是有多痛恨顧萱然，或者說，她對羅韌感情究竟深到什麼地步？
他想過，她鬥不過顧萱然沒關係，他可以成為她的靠山，護她一世安穩無憂，現在才明白，她不需要，她總能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也不例外。
沈肆結束通話後不久，商行遠和顧萱然談得也差不多了。
見到商行遠，顧萱然一如既往的囂張，怎麼也不承認她謀害人命的事情，於是他擺出了那日在沈肆家門前，她潑硫酸和開槍的監控錄像，顧萱然竟像欣賞自己的藝術作品一般，笑著看完了。
「商警官，就憑著模糊的錄像，你就認定是我？這簡直太可笑了。」
她遠比商行遠想的要道行高深，面對確鑿的物證，還能這麼面不改色。
他點點頭，「那好，見見認證吧！」
沈肆從外推門而入的那刻，顧萱然有片刻失神，她居然是人證？這又是要耍什麼花樣？
「商警官，你在跟我···」
顧萱然話說到一半，驚覺自己差點嘴快壞事，她不能太快否認沈肆這一人證，否則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將不復存在，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沈肆，別來無恙啊。」
沈肆冷冷的瞥她一眼，看她能裝淡然到什麼時候？！
「顧萱然，有人舉報你用硫酸和非法武器襲擊他人，意圖害人性命，而這位沈小姐正是差點成為你手下亡魂的被害者，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顧萱然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你們、你們簡直可笑至極！她說是我就是我？你大可去打聽，沈肆和我有怎樣的仇怨，她說的話能信？退一萬步講，即便證明了當日是我要殺她，那也是未遂，就憑她現在這副模樣，你們根本不能把我怎麼樣。」
沈肆沒有說一句話，抱著雙手出神的看著她，顧萱然確實很厲害，即使局勢對她萬般不利，她依舊能冷靜下來，抓住對方的漏洞，從沈肆進門第一刻開始，顧萱然就看穿了他們的意圖，接下來更是見招拆招，三言兩語化被動為主動。
這樣的女人，說聰明伶俐那是輕的，能讓羅韌那麼痴迷於她也就不奇怪了。
說完她又看向沈肆，烏黑的眼睛泛著邪光，笑得很是得意。
「我當你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
透過她的眼神，沈肆看到了輕蔑不屑，就像是在說，沈肆，就你這點本事，好意思跟我提報復？
沈肆與她對峙良久，最終頗為無所謂的一笑置之。
「其實我今天除了來當證人，也是來告發的，既然證人當失敗了，不如咱們來看點別的？」
顧萱然認定沈肆這麼說不過就是虛張聲勢，任她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沈肆從腳底下拿出一個文件夾，啪的一聲摔在桌上。
「我勸你還是先看一看，免得待會兒商警官過目後，你連一句為自己辯解的措辭都說不出來。」
「呵，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你根本鬥不過我。也罷，隨了你的意，好讓你明白得深刻一點。」
說著顧萱然解開了文件夾，一瞬間愣怔，待仔細瀏覽完一遍，她早已一臉土色，不可置信地看下沈肆又看回文件。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才是她在這該有的反應，沈肆甚為滿意的笑了，從她手中抽出那份文件，交到商行遠的手中。
商行遠並不知道上面是什麼，難得對她面露疑惑，接過來一看都不禁感到驚訝。
這上邊條條框框，字字句句都是顧萱然非法操控股市的證據，其間還摻雜著她這三年來做假帳逃稅避稅、賄賂官員等多種犯罪行為，細節面面俱到，證據確鑿。
沈肆收集這些當真是不容易，當然，其中少不了溫璇的幫助。
顧萱然是個十分小心謹慎之人，每次她都會把證據銷毀個乾淨，是她自以為自己做的很乾淨，但沈肆就是一點點的抓到了她的把柄，所以，她訝異、不敢相信、不可置信是情理之中的。
沈肆嘆息，剛想說什麼又讓他截了話，「什麼都不用擔心，擔心也沒用。」
「······」
男人，你的名字叫變態腹黑！
商行遠進去之後，沈肆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馮警她想都沒想就按掉了，但沒兩秒他又打了過來，沈肆暗嘆這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執著得讓人煩，她要是一直不接，他八成能把她電話打爆。
「什麼事？」
「你在哪？」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沈肆說完就愣了幾秒。
「你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沈肆作勢要掛電話，馮警就有些急了。
「沈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的目標是顧萱然不是顧家！顧家要是倒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是江銘給了你太多好處，還是你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連是非都分不清楚了！？」
沈肆靜靜地聽著他控訴完，有些無奈的扶額，她自然知道，顧家倒了，南港能與港西抗衡的實力大大削弱，那時候，江家必然帶上獨立分子捲土重來，南港難逃政治分裂，經濟低迷的境況。
她比他想像中更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馮警解釋，告訴他她從來沒有和江銘勾結，針對顧家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但她不能說，那樣就太對不起商行遠乃至整個商家了。
「你就當我被仇恨沖昏頭腦，是非不分好了，別的我不管，但今天，顧萱然必須為她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馮警被沈肆掛了電話，氣急敗壞的把手機砸了，他失算了，準確的說，對沈肆，他從來沒有拿準過。
他以為她只想為她的大哥報仇，懲治了顧萱然，只要顧萱然過得慘澹，她就會滿足，沒曾想到，她居然為了報仇不惜成為別人實現野心的棋子，她到底是有多痛恨顧萱然，或者說，她對羅韌感情究竟深到什麼地步？
他想過，她鬥不過顧萱然沒關係，他可以成為她的靠山，護她一世安穩無憂，現在才明白，她不需要，她總能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也不例外。
沈肆結束通話後不久，商行遠和顧萱然談得也差不多了。
見到商行遠，顧萱然一如既往的囂張，怎麼也不承認她謀害人命的事情，於是他擺出了那日在沈肆家門前，她潑硫酸和開槍的監控錄像，顧萱然竟像欣賞自己的藝術作品一般，笑著看完了。
「商警官，就憑著模糊的錄像，你就認定是我？這簡直太可笑了。」
她遠比商行遠想的要道行高深，面對確鑿的物證，還能這麼面不改色。
他點點頭，「那好，見見認證吧！」
沈肆從外推門而入的那刻，顧萱然有片刻失神，她居然是人證？這又是要耍什麼花樣？
「商警官，你在跟我···」
顧萱然話說到一半，驚覺自己差點嘴快壞事，她不能太快否認沈肆這一人證，否則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將不復存在，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沈肆，別來無恙啊。」
沈肆冷冷的瞥她一眼，看她能裝淡然到什麼時候？！
「顧萱然，有人舉報你用硫酸和非法武器襲擊他人，意圖害人性命，而這位沈小姐正是差點成為你手下亡魂的被害者，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顧萱然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你們、你們簡直可笑至極！她說是我就是我？你大可去打聽，沈肆和我有怎樣的仇怨，她說的話能信？退一萬步講，即便證明了當日是我要殺她，那也是未遂，就憑她現在這副模樣，你們根本不能把我怎麼樣。」
沈肆沒有說一句話，抱著雙手出神的看著她，顧萱然確實很厲害，即使局勢對她萬般不利，她依舊能冷靜下來，抓住對方的漏洞，從沈肆進門第一刻開始，顧萱然就看穿了他們的意圖，接下來更是見招拆招，三言兩語化被動為主動。
這樣的女人，說聰明伶俐那是輕的，能讓羅韌那麼痴迷於她也就不奇怪了。
說完她又看向沈肆，烏黑的眼睛泛著邪光，笑得很是得意。
「我當你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
透過她的眼神，沈肆看到了輕蔑不屑，就像是在說，沈肆，就你這點本事，好意思跟我提報復？
沈肆與她對峙良久，最終頗為無所謂的一笑置之。
「其實我今天除了來當證人，也是來告發的，既然證人當失敗了，不如咱們來看點別的？」
顧萱然認定沈肆這麼說不過就是虛張聲勢，任她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沈肆從腳底下拿出一個文件夾，啪的一聲摔在桌上。
「我勸你還是先看一看，免得待會兒商警官過目後，你連一句為自己辯解的措辭都說不出來。」
「呵，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你根本鬥不過我。也罷，隨了你的意，好讓你明白得深刻一點。」
說著顧萱然解開了文件夾，一瞬間愣怔，待仔細瀏覽完一遍，她早已一臉土色，不可置信地看下沈肆又看回文件。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才是她在這該有的反應，沈肆甚為滿意的笑了，從她手中抽出那份文件，交到商行遠的手中。
商行遠並不知道上面是什麼，難得對她面露疑惑，接過來一看都不禁感到驚訝。
這上邊條條框框，字字句句都是顧萱然非法操控股市的證據，其間還摻雜著她這三年來做假帳逃稅避稅、賄賂官員等多種犯罪行為，細節面面俱到，證據確鑿。
沈肆收集這些當真是不容易，當然，其中少不了溫璇的幫助。
顧萱然是個十分小心謹慎之人，每次她都會把證據銷毀個乾淨，是她自以為自己做的很乾淨，但沈肆就是一點點的抓到了她的把柄，所以，她訝異、不敢相信、不可置信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