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馬大山的內心戲
陳楠說完，還親切地拍了拍馬大山肩膀。
接著轉移話題：「決賽準備得咋樣了？」
說到決賽，馬大山的信心一下子又起來了：「陳董，都準備好了！一百二十位參賽選手的詳細資料，我都弄齊活了。您作為本次節目的總評委，是不是該提前了解一下每位參賽選手的具體情況呢？」
馬大山的表情很嚴肅。
他是擔心陳楠屆時出洋相。
老闆出醜，他也臉上無光不是？
「行吧，提前了解一下也好。」
陳楠一臉淡定地點了點頭。
馬大山掏出一張優盤：「陳董，所有決賽選手的資料，都在這張優盤裡面，請你於無人的時候在自己房間的電腦上悄悄查看。安全起見，還請陳董保管好優盤，也不要將相關資料拷貝到電腦上。」
「嗯，我可不想惹出什麼隱私門。」
陳楠哈哈一笑。
他理解馬大山的謹慎！不謹慎不行吶，馬導可是在這方面吃過大虧的人。
…………
陳楠決定認真看看那些資料。
當然，以他超強的眼力和超高的演技，根本不會擔心自己在評價選手時會當場出醜。
他看那些資料，不過是想了解三名選手而已。
讓陳楠感興趣的三名選手，分別是譚秋花（網名花娜娜）、柳瑤瑤和冉嬋娟。這三人不但容貌絕世、才藝非凡，而且還是人氣榜排名前十的選手。
最關鍵的是，她們都不是自己的女友。
要想通過此次綜藝節目綁定新的工具人，只怕得著落在她們三人身上了。
三人中，陳楠最感興趣的是花娜娜。
不僅僅是因為她最漂亮，才藝最驚艷。
最主要的，是陳楠之前偶爾看她的表演視頻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有些非人類。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產生這種感覺。
這一次，正好近距離仔細觀察一下。
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
說起來，馬大山的情商並不怎麼高。
高的話，也不會被頭上種草了。
但就算他情商再低，也知道該道晚安了。
他知道，陳楠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高志琴的。至於高雪、姬曼、林妙可等陳楠的曖昧女友，目前並未出現在這裡。她們，有的在之前假陳楠被打死的時候就直接棄賽了，有的尚未前來報到。
所以，陳楠今晚是獨屬於高志琴的。
「陳董，您休息的房間是三樓那個主臥。有高總在，我就不陪你上去了，晚安！」
「嗯，晚安。」
告別陳楠後，馬大山徑直休息了。
這段時間，他確實累得夠戧。《一飛沖天》這個節目的大事小務，他都得親自過問。
高志琴？
她現在的身份只是決賽評委。
並不是這個節目的經辦人。
再說了，高志琴也做不來那些瑣事。
…………
躺在床上，馬大山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
每次看到陳楠，他總會想到很多。
他覺得——
「我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就是接受陳楠招攬。
在投歸陳董麾下之前，我雖然也有過短暫的高光時刻，但自從跟王旭峰鬧翻之後，就諸事不順。
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而接受陳董的招攬後，我很快就迎來了自己的人生第二春，不管是幹什麼事都順風順水。
而且，還非常輕鬆地報了仇雪了恨。
甚至還徹底覆沒了整個王氏財團。
擱在以前，這些我想都不敢想。」
…………
其實，馬大山時常獨自感慨。
今晚，他又在感慨了——
「原來跟對老闆，居然這麼重要！你根本不需要付出太多努力，輕易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巨大成功。
陳董的實力，真的太強了！
在拍攝《愛爆宇宙》的最初，我身為總導演兼楠琴影視集團的副總裁，卻被男主角張倫百般刁難。
張倫只是個奶油小生而已，居然這麼狂。
我心中雖然很生氣，可偏偏卻無能為力。
可陳楠一來，不但沒張倫什麼事了，就連我這個原本被逼得焦頭爛額的總導演，好像也沒什麼事兒了。
修改劇本、指導其他演員…
這些活全被陳楠包圓了。
整個拍攝過程，我根本沒操什麼心。
跟陳董這個男主角相關的所有鏡頭，都是一遍過，絕不會重拍。其他角色演員在老闆的親自指導下，演技進步的幅度也非常大，最多拍攝三遍就能過。
不存在以前拍攝十多遍都不過關的情況。
那部電影的拍攝時間，原本是五個月。
最後，兩個月不到就完成了。
用時比原計劃節省了大半。」
…………
馬大山越想越興奮——
「本以為這部電影會撲街。
畢竟，男主是娛樂圈新人南帝，女主是高志琴這個緋聞演員，角色演員大多是陳董的曖昧女友臨時客串，而總導演又是我馬大山這個醜聞不少的傢伙。
怎麼看，票房都沒有大火的理由。
可結果，卻創造了電影史上票房神話。
我馬大山這個名字，不但很快在炎國家喻戶曉，還憑藉這部電影一舉晉級成了大導演，創造了娛樂圈的神話，成了所有藝人最想合作的對象。
從連贊助都拉不到的二流導演。
到成為如日中天的大導演。
這麼瘋狂的變化，我居然只用了三個月。
期間，居然只拍攝了一部電影。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成就。
按照娛樂圈不成文的約定，導演共分成六個等級，分別為：小導演（剛剛出道）、三流導演（沒有一部作品成功，號稱爛片之王）、二流導演（有一些知名度）、一流導演（有較強的票房影響力）、頂級導演（幾乎拍一部火一部）、大導演（創造了票房神話）。
這六個等級，大導演無疑處於最頂端。
我在被王旭峰針對之前的巔峰時期，頂天了也就是有一些知名度的二流導演罷了。
有較大潛力，但並未成功晉級一流導演。
可現在，卻是無可質疑的頂級大導演。
成了導演界真正的大咖級人物！
這晉級速度，完全就是鯉魚一舉跳過了高高在上的龍門，從一條小魚兒，一躍而成為海中霸主。」
…………
想著想著，馬大山睡意全無。
索性起身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任憑思緒繼續飄飛——
「我馬大山為何這麼快就能出人頭地？
最關鍵的因素，無疑是陳董。
沒有他的親自出手打壓，王氏財團絕不會倒塌得這麼快。只要王旭峰還能在炎國的娛樂圈呼風喚雨，那我馬大山就絕無可能東山再起。
甚至連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沒了王旭峰這個最大的絆腳石，只是我能夠東山再起的一個方面。
我自身導演水平較強，是另一方面。
還有一個非常的重要因素，那就是陳董不但出演了《愛爆宇宙》這部電影的男主角，還進一步修改了劇本，並且還多次提點其他演員。
沒有陳董，《愛爆宇宙》不可能那麼火。
如果《愛爆宇宙》沒能創造電影史上的票房神話，我馬大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晉級成為頂級大導演。
可以說，是陳董給了我現在的一切！
我對他再怎麼感恩，也不為過。
如今，《一飛沖天》這檔節目也大獲成功。現在的我，無疑正處於人生中的高光時刻。
得虧有個好老闆啊！
不然，野小鴨哪有漫天花季？」
…………
很明顯，馬大山雖然火了，但他沒有飄。
他也不是沒有飄過。
只是每每在即將要起飛之時，他就會立即做一個『日常三省吾身』的慎者。
他堅信，常常自省才不會犯錯。
每次自省之後，他都把自己的成功，全部歸結於陳楠的大力幫助和賞識。
甚至還一度把自身當成了陳楠的工具人。
馬大山這麼想也沒毛病。
事實上，他確實就是陳楠的工具人。
現在的馬大山，不但飽嘗了世間的人情冷暖，還經歷了人生的起起伏伏，確實成熟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成功根本離不開陳楠。
沒有那個商界巨子的慧眼識珠和大力支持，沒有那個年輕老闆的高瞻遠矚和運籌帷幄，他現在大概率仍然是一個狗不理包子。
恐怕窮困潦倒到連基本的生活都沒有著落。
…………
這邊廂，馬大山在上演內心戲。
那邊廂，陳楠正在跟高志琴卿卿我我。
一個小時後。
精疲力竭的高志琴很快呼呼入睡。
而陳楠卻仍然精力充沛。
他悄悄地起床打開了電腦，插入馬大山之前所給的優盤，開始翻看決賽選手的資料。
最先看的就是譚秋花——
姓名：譚秋花（網名花娜娜）
年齡：23歲
身高：172厘米
體重：53kg
胸圍：91
腰圍：48
臀圍：92
身份背景：不詳，只知道是個孤兒。
學歷：雙學士學位
特長：歌舞、瑜伽、表演、自由搏擊
…………
譚秋花這份資料的最後，是兩個附件。
附件一，寫著譚秋花的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還有微信號，甚至還有幾個直播帳號。
幾乎將她的信息一網打盡了。
附件二，其實就是一個備註。
稱該選手目前位列人氣榜第一，已連續數月高居此位，是奪冠的頭號熱門人選，值得重點關注。
這份資料雖然不全，但也很是難得了。
畢竟馬大山是導演，不是私家偵探。
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
他總不能請一大批私家偵探，分頭去調查所有決賽選手的個人資料吧？
此種做法如果被曝光，那後果會很嚴重。
侵犯隱私權，是犯法行為。
…………
看完譚秋花的個人資料，陳楠有些無語：「她真的是孤兒？雙學士學位倒也罷了，可什麼樣的孤兒能擁有那麼多特長？這個花娜娜很不對勁！絕不像資料上顯示的那麼簡單，確實得重點關注。」
第二份資料，是李鳳嬌的。
很明顯，馬大山整理這些資料時，是按照人氣榜的排名來排序的。
對於李鳳嬌的資料，陳楠只是一掃而過。
連彼此間相互更加深入地了解，都只差臨門一腳了，他還需要通過這種粗淺資料去了解李鳳嬌？
接下來，陳楠又細看了兩個人的資料。
一個是柳瑤瑤，一個是冉嬋娟。
從資料上看，兩人沒有什麼問題。
資料跟她們的現實表現，很吻合。
至於具體情況怎樣？
那只能在賽場上再看了。
其他選手的資料，陳楠都只是走馬觀花。
雖說每個人的信息都較為完善，但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多少吸引力。
最大的看點，還是在譚秋花身上。
…………
楠琴影視集團在政城所購買的三家四合院內，今晚還沒有入睡的人，可不止馬大山和陳楠兩個，那些已經前來報到的決賽選手，幾乎都沒有什麼睡意。
這很正常。
剛剛來到一個新環境，剛剛見到一些新面孔，互相間總得認識一番吧？
今天是競爭對手，明天就有可能是姐妹。
對於日前在人氣榜上，排名在三十名之後的那些選手來說，別說進入前三名幾乎毫無希望了，恐怕就是位列前十，希望也是不大。
如此，還不如趁機結交一些朋友來得實在。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況且，能進入決賽圈的選手，都不是簡單角色：既有總裁，也有世家千金，還有三四線演員…至於個體戶和當紅主播，那就更多了。
這些，都是用得上的人脈。
決賽不能進入前十，總得有些收穫不是？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
成為人上人，並不一定非要當演員。
…………
那些前來報到的決賽選手，很快就打成了一遍。這很正常，『自來熟』本就是女人的天賦。
即便時間很晚了，她們仍然談興極濃。
某室，說話聲就很張揚。
「姐妹們，咱們已經交換了聯繫方式，從今天起就算是朋友了，你們說對不對？」
「那是當然！」
「作為朋友，我免費贈送一個重磅消息。」
「什麼重磅消息？快點說呀。」
「總評委南帝已駕臨節目組了。」
「啊？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據可靠消息，南帝下午就到了，如今就住在咱們隔壁的四合院呢。」
「終於能看到國民男神了！哈哈…」
笑聲很粗獷。(本章完)
接著轉移話題：「決賽準備得咋樣了？」
說到決賽，馬大山的信心一下子又起來了：「陳董，都準備好了！一百二十位參賽選手的詳細資料，我都弄齊活了。您作為本次節目的總評委，是不是該提前了解一下每位參賽選手的具體情況呢？」
馬大山的表情很嚴肅。
他是擔心陳楠屆時出洋相。
老闆出醜，他也臉上無光不是？
「行吧，提前了解一下也好。」
陳楠一臉淡定地點了點頭。
馬大山掏出一張優盤：「陳董，所有決賽選手的資料，都在這張優盤裡面，請你於無人的時候在自己房間的電腦上悄悄查看。安全起見，還請陳董保管好優盤，也不要將相關資料拷貝到電腦上。」
「嗯，我可不想惹出什麼隱私門。」
陳楠哈哈一笑。
他理解馬大山的謹慎！不謹慎不行吶，馬導可是在這方面吃過大虧的人。
…………
陳楠決定認真看看那些資料。
當然，以他超強的眼力和超高的演技，根本不會擔心自己在評價選手時會當場出醜。
他看那些資料，不過是想了解三名選手而已。
讓陳楠感興趣的三名選手，分別是譚秋花（網名花娜娜）、柳瑤瑤和冉嬋娟。這三人不但容貌絕世、才藝非凡，而且還是人氣榜排名前十的選手。
最關鍵的是，她們都不是自己的女友。
要想通過此次綜藝節目綁定新的工具人，只怕得著落在她們三人身上了。
三人中，陳楠最感興趣的是花娜娜。
不僅僅是因為她最漂亮，才藝最驚艷。
最主要的，是陳楠之前偶爾看她的表演視頻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有些非人類。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產生這種感覺。
這一次，正好近距離仔細觀察一下。
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
說起來，馬大山的情商並不怎麼高。
高的話，也不會被頭上種草了。
但就算他情商再低，也知道該道晚安了。
他知道，陳楠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高志琴的。至於高雪、姬曼、林妙可等陳楠的曖昧女友，目前並未出現在這裡。她們，有的在之前假陳楠被打死的時候就直接棄賽了，有的尚未前來報到。
所以，陳楠今晚是獨屬於高志琴的。
「陳董，您休息的房間是三樓那個主臥。有高總在，我就不陪你上去了，晚安！」
「嗯，晚安。」
告別陳楠後，馬大山徑直休息了。
這段時間，他確實累得夠戧。《一飛沖天》這個節目的大事小務，他都得親自過問。
高志琴？
她現在的身份只是決賽評委。
並不是這個節目的經辦人。
再說了，高志琴也做不來那些瑣事。
…………
躺在床上，馬大山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
每次看到陳楠，他總會想到很多。
他覺得——
「我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就是接受陳楠招攬。
在投歸陳董麾下之前，我雖然也有過短暫的高光時刻，但自從跟王旭峰鬧翻之後，就諸事不順。
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而接受陳董的招攬後，我很快就迎來了自己的人生第二春，不管是幹什麼事都順風順水。
而且，還非常輕鬆地報了仇雪了恨。
甚至還徹底覆沒了整個王氏財團。
擱在以前，這些我想都不敢想。」
…………
其實，馬大山時常獨自感慨。
今晚，他又在感慨了——
「原來跟對老闆，居然這麼重要！你根本不需要付出太多努力，輕易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巨大成功。
陳董的實力，真的太強了！
在拍攝《愛爆宇宙》的最初，我身為總導演兼楠琴影視集團的副總裁，卻被男主角張倫百般刁難。
張倫只是個奶油小生而已，居然這麼狂。
我心中雖然很生氣，可偏偏卻無能為力。
可陳楠一來，不但沒張倫什麼事了，就連我這個原本被逼得焦頭爛額的總導演，好像也沒什麼事兒了。
修改劇本、指導其他演員…
這些活全被陳楠包圓了。
整個拍攝過程，我根本沒操什麼心。
跟陳董這個男主角相關的所有鏡頭，都是一遍過，絕不會重拍。其他角色演員在老闆的親自指導下，演技進步的幅度也非常大，最多拍攝三遍就能過。
不存在以前拍攝十多遍都不過關的情況。
那部電影的拍攝時間，原本是五個月。
最後，兩個月不到就完成了。
用時比原計劃節省了大半。」
…………
馬大山越想越興奮——
「本以為這部電影會撲街。
畢竟，男主是娛樂圈新人南帝，女主是高志琴這個緋聞演員，角色演員大多是陳董的曖昧女友臨時客串，而總導演又是我馬大山這個醜聞不少的傢伙。
怎麼看，票房都沒有大火的理由。
可結果，卻創造了電影史上票房神話。
我馬大山這個名字，不但很快在炎國家喻戶曉，還憑藉這部電影一舉晉級成了大導演，創造了娛樂圈的神話，成了所有藝人最想合作的對象。
從連贊助都拉不到的二流導演。
到成為如日中天的大導演。
這麼瘋狂的變化，我居然只用了三個月。
期間，居然只拍攝了一部電影。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成就。
按照娛樂圈不成文的約定，導演共分成六個等級，分別為：小導演（剛剛出道）、三流導演（沒有一部作品成功，號稱爛片之王）、二流導演（有一些知名度）、一流導演（有較強的票房影響力）、頂級導演（幾乎拍一部火一部）、大導演（創造了票房神話）。
這六個等級，大導演無疑處於最頂端。
我在被王旭峰針對之前的巔峰時期，頂天了也就是有一些知名度的二流導演罷了。
有較大潛力，但並未成功晉級一流導演。
可現在，卻是無可質疑的頂級大導演。
成了導演界真正的大咖級人物！
這晉級速度，完全就是鯉魚一舉跳過了高高在上的龍門，從一條小魚兒，一躍而成為海中霸主。」
…………
想著想著，馬大山睡意全無。
索性起身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任憑思緒繼續飄飛——
「我馬大山為何這麼快就能出人頭地？
最關鍵的因素，無疑是陳董。
沒有他的親自出手打壓，王氏財團絕不會倒塌得這麼快。只要王旭峰還能在炎國的娛樂圈呼風喚雨，那我馬大山就絕無可能東山再起。
甚至連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沒了王旭峰這個最大的絆腳石，只是我能夠東山再起的一個方面。
我自身導演水平較強，是另一方面。
還有一個非常的重要因素，那就是陳董不但出演了《愛爆宇宙》這部電影的男主角，還進一步修改了劇本，並且還多次提點其他演員。
沒有陳董，《愛爆宇宙》不可能那麼火。
如果《愛爆宇宙》沒能創造電影史上的票房神話，我馬大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晉級成為頂級大導演。
可以說，是陳董給了我現在的一切！
我對他再怎麼感恩，也不為過。
如今，《一飛沖天》這檔節目也大獲成功。現在的我，無疑正處於人生中的高光時刻。
得虧有個好老闆啊！
不然，野小鴨哪有漫天花季？」
…………
很明顯，馬大山雖然火了，但他沒有飄。
他也不是沒有飄過。
只是每每在即將要起飛之時，他就會立即做一個『日常三省吾身』的慎者。
他堅信，常常自省才不會犯錯。
每次自省之後，他都把自己的成功，全部歸結於陳楠的大力幫助和賞識。
甚至還一度把自身當成了陳楠的工具人。
馬大山這麼想也沒毛病。
事實上，他確實就是陳楠的工具人。
現在的馬大山，不但飽嘗了世間的人情冷暖，還經歷了人生的起起伏伏，確實成熟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成功根本離不開陳楠。
沒有那個商界巨子的慧眼識珠和大力支持，沒有那個年輕老闆的高瞻遠矚和運籌帷幄，他現在大概率仍然是一個狗不理包子。
恐怕窮困潦倒到連基本的生活都沒有著落。
…………
這邊廂，馬大山在上演內心戲。
那邊廂，陳楠正在跟高志琴卿卿我我。
一個小時後。
精疲力竭的高志琴很快呼呼入睡。
而陳楠卻仍然精力充沛。
他悄悄地起床打開了電腦，插入馬大山之前所給的優盤，開始翻看決賽選手的資料。
最先看的就是譚秋花——
姓名：譚秋花（網名花娜娜）
年齡：23歲
身高：172厘米
體重：53kg
胸圍：91
腰圍：48
臀圍：92
身份背景：不詳，只知道是個孤兒。
學歷：雙學士學位
特長：歌舞、瑜伽、表演、自由搏擊
…………
譚秋花這份資料的最後，是兩個附件。
附件一，寫著譚秋花的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還有微信號，甚至還有幾個直播帳號。
幾乎將她的信息一網打盡了。
附件二，其實就是一個備註。
稱該選手目前位列人氣榜第一，已連續數月高居此位，是奪冠的頭號熱門人選，值得重點關注。
這份資料雖然不全，但也很是難得了。
畢竟馬大山是導演，不是私家偵探。
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
他總不能請一大批私家偵探，分頭去調查所有決賽選手的個人資料吧？
此種做法如果被曝光，那後果會很嚴重。
侵犯隱私權，是犯法行為。
…………
看完譚秋花的個人資料，陳楠有些無語：「她真的是孤兒？雙學士學位倒也罷了，可什麼樣的孤兒能擁有那麼多特長？這個花娜娜很不對勁！絕不像資料上顯示的那麼簡單，確實得重點關注。」
第二份資料，是李鳳嬌的。
很明顯，馬大山整理這些資料時，是按照人氣榜的排名來排序的。
對於李鳳嬌的資料，陳楠只是一掃而過。
連彼此間相互更加深入地了解，都只差臨門一腳了，他還需要通過這種粗淺資料去了解李鳳嬌？
接下來，陳楠又細看了兩個人的資料。
一個是柳瑤瑤，一個是冉嬋娟。
從資料上看，兩人沒有什麼問題。
資料跟她們的現實表現，很吻合。
至於具體情況怎樣？
那只能在賽場上再看了。
其他選手的資料，陳楠都只是走馬觀花。
雖說每個人的信息都較為完善，但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多少吸引力。
最大的看點，還是在譚秋花身上。
…………
楠琴影視集團在政城所購買的三家四合院內，今晚還沒有入睡的人，可不止馬大山和陳楠兩個，那些已經前來報到的決賽選手，幾乎都沒有什麼睡意。
這很正常。
剛剛來到一個新環境，剛剛見到一些新面孔，互相間總得認識一番吧？
今天是競爭對手，明天就有可能是姐妹。
對於日前在人氣榜上，排名在三十名之後的那些選手來說，別說進入前三名幾乎毫無希望了，恐怕就是位列前十，希望也是不大。
如此，還不如趁機結交一些朋友來得實在。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況且，能進入決賽圈的選手，都不是簡單角色：既有總裁，也有世家千金，還有三四線演員…至於個體戶和當紅主播，那就更多了。
這些，都是用得上的人脈。
決賽不能進入前十，總得有些收穫不是？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
成為人上人，並不一定非要當演員。
…………
那些前來報到的決賽選手，很快就打成了一遍。這很正常，『自來熟』本就是女人的天賦。
即便時間很晚了，她們仍然談興極濃。
某室，說話聲就很張揚。
「姐妹們，咱們已經交換了聯繫方式，從今天起就算是朋友了，你們說對不對？」
「那是當然！」
「作為朋友，我免費贈送一個重磅消息。」
「什麼重磅消息？快點說呀。」
「總評委南帝已駕臨節目組了。」
「啊？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據可靠消息，南帝下午就到了，如今就住在咱們隔壁的四合院呢。」
「終於能看到國民男神了！哈哈…」
笑聲很粗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