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敢生氣嗎？
第715章 敢生氣嗎？
陳楠念頭一轉——
這樣一來，系統大大是不是太貪婪了點？這是要一網打盡鄉江排名前三位名媛的節奏？
不過，馬小妞貌似現在很恨我？
傾心值-80點，跟當初的張紅玥一樣。
要想逆轉她，很有難度啊！
換成半年前，對於這樣頗有難度的挑戰，我會很感興趣。可現在，我不會再刻意地去做些什麼了。
紈絝值，我不再那麼亟需。
美女，本帝更是不缺。
至於錢財和勢力，對現在的我來說，那就更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管他的，順其自然吧。
…………
見陳楠愣愣地盯著自己，馬薔眉頭一皺。
內心愈加反感——
我都視你為仇人了，還當眾那麼質問你，你卻神魂與授地當眾盯著我看？
現在才知道我長得漂亮？
晚了！
早幹嘛去啦？
咦，難道他剛才是在玩欲擒故縱？
肯定是這樣。
如果柳夏不出現，伱這招還真的有效。
可惜…
哼，果然是個花心大少！
擁有李鳳嬌、霍飛英和東方姐妹這四位絕頂美女還不夠，居然還想把我也一併收入後宮。
可你這樣做，不顯得太肆無忌憚了麼？
有那麼多曖昧女友還不滿足，還在四處獵艷。
甚至連狼國的黛瑟薇只是來政城開一次演唱會，都沒能逃脫你的魔掌。
說你是花心大少太低調了，海王更加貼切！
…………
馬薔：傾心值-5
馬薔：傾心值-5
當前傾心值-90點。
看著眼前的虛擬界面，陳楠欲哭無淚——
嘎？
傾心值又降了10點？
這都是什麼鬼？我不過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那麼一眼，你居然這麼狠心？
難道你討厭花心大少？
其實這也很正常。
花心的男人，確實不值得託付終生。
就算本帝優點極多、才華出眾、財富無數，只要你認為我很花心，那就會討厭我。
認為我是個絕世人渣。
本帝雖然是金龜婿，但她馬家並不稀罕。
人家根本不缺錢。
可是，她之前為何要接近我？
難道她可以接受給高雪、姬曼她們當小三，卻不能接受給李鳳嬌和霍飛英當小三？
這又是為什麼呢？
莫非是地緣問題？
搞不懂！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
面對馬薔的質問，陳楠沒有解釋什麼。
一個女人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沒有用。
即便這個女人是新綁定的工具人，可陳楠仍然沒有興趣去證明自己的清白。至少在馬高雲沒有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之前，他無意再做出什麼舉動。
說多了都是眼淚。
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在陳楠的沉默中，霍老的壽宴不歡而散。
原本心情不錯的霍國雄，很是鬱悶。
內心暗嘆不已——
看來，柳夏多半是被冤枉了。
可我又能怎麼做？
站出來主持公道嗎？
身為宴會的主人，我確實有這個資格。
也應該這麼做。
可偏偏被譴責的對象是陳楠。
這就讓我很難辦了。
別說陳楠對我有大恩了，就憑大孫女霍飛英如此明目張胆地拉偏架，甚至還幫著他誣陷柳夏，一副非他不嫁的架式，我又能說些什麼？
幫理不幫親嗎？
我霍國雄還沒有這麼公正。
葉問天確實對我有恩。
可柳夏只是葉問天的關門弟子啊？在兩個小時前，我們都還素不相識呢，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債務可以繼承，恩情也是能繼承的嗎？
…………
想到這裡，霍國雄再次嘆了口氣——
不過陳楠今晚這事做得莽撞了。
柳夏慘遭如此羞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可葉問天的關門弟子吶。
傳奇神醫葉問天，可不僅僅只是醫術神奇，各種坑人手段更是神鬼莫測。既可以跟閻王爺奪命，也可以取人性命於不知不覺之間。
說不定還是個修仙者？
肯定沒錯！
年僅二十出頭的弟子柳夏都是修煉者，活了一百二十多歲的師父是修仙者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葉問天不僅自身強大。
他的影響力和號召力也很大。
這世上像我這樣受過他恩惠的人，不知凡幾。
只要他稍微露出一些口風，甘願為他做事的人很多。這就跟玄幻小說中的丹藥宗門一樣，自身戰力並不強，但能指使的戰力卻極其強大。
一句話，地位超然。
三十年前，葉問天曾經展示過自己的能量。他一聲令下，一百多家實力不弱的勢力爭相呼應，一夜之間讓得罪他的那個大家族土崩瓦解。
南帝雖然厲害，但能頂得住他的怒火嗎？
難啊！
…………
一番思付之後，霍國雄很是擔心。
因此決定做些什麼。
他把馬高雲叫到了自己所開的總統套房。
擔心爺爺身體的馬薔，自然緊隨其後。
身為壽星，霍老這是在未雨綢繆。
萬一喝醉了，那就在這裡休息一晚。
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沒想到壽宴上風波迭起。
霍國雄根本沒有機會喝醉。
這個房間正好成了他跟馬總密談的場所。
「老馬，穩妥起見，我覺得你明天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吧。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雖說咱們都信得過葉老先生，但柳夏畢竟只是他的關門弟子，跟我們又都只是初識，誰敢保證他的品行就葉神醫一樣？況且，即便是葉神醫，雖然醫術確實沒得說，但風評貌似也不咋地？」
馬高雲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南帝也是神醫，且並非信口開河之人，跟柳夏又無怨無仇，他敢當眾這麼說，肯定是有所發現。」
霍國雄跟馬高雲是多年老友。
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
既是為老友作想，也是為陳楠考慮。
客觀而言，霍老的思慮很是理智。
葉問天確實手段莫測，確實對他有大恩，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好人，就一定教徒有方。不管怎麼說，都不說明他的關門弟子柳夏就不會害人。
哪怕葉問天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但他的徒弟就一定是好人了？
師徒反目成仇的事例，多了去了。
…………
馬高雲點點頭：「嗯，老霍說的沒錯！剛才現場那麼多人看著，你家英英又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指證柳夏，我只能先假裝相信他了。」
其話里話外，根本沒有提陳楠。
對他的不待見，一如既往。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演戲！」
「沒辦法啊！不管柳夏是不是在暗算我，但在別人眼裡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吶。如果我因證據並不充分的片面之詞，就去胡亂懷疑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不成了忘恩負義之徒了？況且柳夏這個人還牽扯到葉問天老先生，那就必須更加應該謹慎對待了。」
說完，馬高雲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
雖然尚未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但他對陳楠的話已經信了八分。正是因為相信，他才會面色凝重。
他不知道柳夏為何要這樣做。
捫心自問，他從未沒得罪過葉問天啊？
素未謀面，從何得罪？
他不敢得罪人家，可人家敢得罪他啊？
以葉問天和柳夏那防不勝防的手段，如果一直盯著他馬高雲不放，又該怎麼防範？
頭痛！
所以，即便知道確實是柳夏在暗算他，那又能怎麼樣？他能報復得回來？
他敢生氣嗎？
馬高雲感覺很無奈——
這個柳夏，怎麼就獨獨找上我了呢？
論財富，我比不過李家和霍家；論孫女，薔薔也沒有李鳳嬌和霍飛英那麼優秀啊？
難道…
就因為我背後沒有家族勢力好欺負？
簡直豈有此理！
…………
霍老哪裡知曉馬高雲內心在想些什麼？
他只知道必須得提醒一下好友：「老馬，你剛才的做法我很理解，可恐怕有人不會理解啊！柳夏和馬家的顏面你都顧及到了，可陳楠的顏面呢？」
霍老為何要如此提醒？
因為他知道馬高雲素來冷傲。
別說像朴政權、王旭峰這種青年才俊了，就連王厚望、杜海東這樣的大佬，馬高雲都瞧不上眼。
他可是靠自身白手起家的。
根本沒有借用家族之力，也無力可借。
這點，跟霍國雄倒是有些相似。
這也是兩人能成為好友的原因所在。
南帝近兩年來雖然聲名大震，但馬高雲確實並不怎麼瞧得起他。
在馬高雲看來，陳楠不過因為背景深厚而已。
離開家族的支持，他啥也不是。
什麼布局大師，純粹扯淡。
明明是其背後的家族智囊團在發力，他陳楠不過是個才藝不凡的花花公子罷了。
就跟那個小王總一樣。
對這樣的巨少，馬高雲向來都很不感冒。
別說調查了，連多關注一下都沒興趣。
…………
因此，面對霍國雄的好意提醒，馬高雲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陳楠？他不過是一介背景深厚的花花公子而已，我得罪他又能怎樣？」
直言不諱，向來就是馬總的說話風格。
馬高雲的話，讓霍國雄有些無奈。
從今晚其屢次針對陳楠的表現來看，他就知道自己這個老友根本沒有把南帝放在眼裡。
就跟其向來不鳥小王總一樣。
「老馬，你真的認為陳楠只是一介花花公子？難道你還真沒有認真地調查過他？其實，他取得的成就，早就超過你我了！喏，這是他的詳細資料，你自己看吧。」
說完，霍國雄先是讓馬薔去房間迴避。
接下來打開了手機中的一個文件夾。
自從知道寶貝大孫女迷戀上陳楠後，為了英英的幸福，霍老暗中對南帝展開了全面調查。
當然，霍老並不知道陳楠的真實身份。
更不知道他調查出來的背景其實是假的。
是守護者組織給刻意偽造的。
…………
可初步調查出來的結果，仍讓霍老很是驚心。
僅僅只是調查陳楠的出身，他就驚呆了。
從表面上看，陳楠是出身於敘城龍河鎮下面的龍溝村，父母都是農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他從小到大的表現也很普通。
至少在大三前是這樣。
可這樣的調查結果，霍國雄根本不信。
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普通的農村家庭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
身擁那麼多才藝怎麼說？
沒有大量的時間培訓和金錢作支撐，就能擁有那麼多超人一等的才藝？
難道才藝也能與生俱來？
還有，他大三時的突然崛起怎麼說？
難道是天上掉大金庫了嗎？
並恰好砸中了陳楠？
退一步說，就算是天上看下的大金庫砸中了陳楠，那他的商業才幹呢？
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一個還是在校大學生的農村娃，短短兩年之內就憑一己之力創下市值高達上百萬億的商業帝國。
而且涉及的行業多種多樣。
新傳媒直播平台、大型連鎖酒店、投資公司、化妝品、新型科技、娛樂影視、電子通信、房地產、醫藥、教育、綜合電媒平台、虛擬貨幣…
如此手段，跟馬高云何其相似？
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即便馬高雲，也做不到這麼多。
他說是白手起家，其實還是藉助了一些家族勢力的。可陳楠呢？完全是沒有任何資本的窮孩子一枚吶，如果他的身世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簡直是在開玩笑嘛。
沒說的，他的背景肯定造假了！
…………
基於此想，霍國雄動用了不少老關係，開始調查陳楠的資金來源和他背後的智囊團。
他想順藤摸瓜。
從陳楠的資金來源，找到他的真實背景。
可是調查的結果，徹底讓他懵逼了！
陳楠所有的資金來源都是他自己。
所有的商業決策和布局，也是他自己。
除此之外，什麼都查不到。
也就是說陳楠沒有深厚的背景。
背後也沒有強大的智囊團。
完全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在創業。
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可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
沒有背景，就是最大的背景。
霍國雄並不甘心，直接動用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官方的關係。
可調查結果卻讓他再次大吃一驚。
陳楠的真實身份是國家級機密，無權調查。
國家級機密？
簡直恐怖如斯！
震驚之餘，霍老果斷終止了調查。
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正因為知道陳楠絕對是個隱藏得極深的大人物，霍老今晚才會對其無限寬容。哪怕他在自己最擅長的象棋上直落三局，哪怕他在宴會的中途悄眯眯地拐走了自己的寶貝大孫女，也都沒有絲毫生氣。
他敢生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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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馬小妞貌似現在很恨我？
傾心值-80點，跟當初的張紅玥一樣。
要想逆轉她，很有難度啊！
換成半年前，對於這樣頗有難度的挑戰，我會很感興趣。可現在，我不會再刻意地去做些什麼了。
紈絝值，我不再那麼亟需。
美女，本帝更是不缺。
至於錢財和勢力，對現在的我來說，那就更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管他的，順其自然吧。
…………
見陳楠愣愣地盯著自己，馬薔眉頭一皺。
內心愈加反感——
我都視你為仇人了，還當眾那麼質問你，你卻神魂與授地當眾盯著我看？
現在才知道我長得漂亮？
晚了！
早幹嘛去啦？
咦，難道他剛才是在玩欲擒故縱？
肯定是這樣。
如果柳夏不出現，伱這招還真的有效。
可惜…
哼，果然是個花心大少！
擁有李鳳嬌、霍飛英和東方姐妹這四位絕頂美女還不夠，居然還想把我也一併收入後宮。
可你這樣做，不顯得太肆無忌憚了麼？
有那麼多曖昧女友還不滿足，還在四處獵艷。
甚至連狼國的黛瑟薇只是來政城開一次演唱會，都沒能逃脫你的魔掌。
說你是花心大少太低調了，海王更加貼切！
…………
馬薔：傾心值-5
馬薔：傾心值-5
當前傾心值-90點。
看著眼前的虛擬界面，陳楠欲哭無淚——
嘎？
傾心值又降了10點？
這都是什麼鬼？我不過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那麼一眼，你居然這麼狠心？
難道你討厭花心大少？
其實這也很正常。
花心的男人，確實不值得託付終生。
就算本帝優點極多、才華出眾、財富無數，只要你認為我很花心，那就會討厭我。
認為我是個絕世人渣。
本帝雖然是金龜婿，但她馬家並不稀罕。
人家根本不缺錢。
可是，她之前為何要接近我？
難道她可以接受給高雪、姬曼她們當小三，卻不能接受給李鳳嬌和霍飛英當小三？
這又是為什麼呢？
莫非是地緣問題？
搞不懂！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
面對馬薔的質問，陳楠沒有解釋什麼。
一個女人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沒有用。
即便這個女人是新綁定的工具人，可陳楠仍然沒有興趣去證明自己的清白。至少在馬高雲沒有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之前，他無意再做出什麼舉動。
說多了都是眼淚。
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在陳楠的沉默中，霍老的壽宴不歡而散。
原本心情不錯的霍國雄，很是鬱悶。
內心暗嘆不已——
看來，柳夏多半是被冤枉了。
可我又能怎麼做？
站出來主持公道嗎？
身為宴會的主人，我確實有這個資格。
也應該這麼做。
可偏偏被譴責的對象是陳楠。
這就讓我很難辦了。
別說陳楠對我有大恩了，就憑大孫女霍飛英如此明目張胆地拉偏架，甚至還幫著他誣陷柳夏，一副非他不嫁的架式，我又能說些什麼？
幫理不幫親嗎？
我霍國雄還沒有這麼公正。
葉問天確實對我有恩。
可柳夏只是葉問天的關門弟子啊？在兩個小時前，我們都還素不相識呢，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債務可以繼承，恩情也是能繼承的嗎？
…………
想到這裡，霍國雄再次嘆了口氣——
不過陳楠今晚這事做得莽撞了。
柳夏慘遭如此羞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那可葉問天的關門弟子吶。
傳奇神醫葉問天，可不僅僅只是醫術神奇，各種坑人手段更是神鬼莫測。既可以跟閻王爺奪命，也可以取人性命於不知不覺之間。
說不定還是個修仙者？
肯定沒錯！
年僅二十出頭的弟子柳夏都是修煉者，活了一百二十多歲的師父是修仙者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葉問天不僅自身強大。
他的影響力和號召力也很大。
這世上像我這樣受過他恩惠的人，不知凡幾。
只要他稍微露出一些口風，甘願為他做事的人很多。這就跟玄幻小說中的丹藥宗門一樣，自身戰力並不強，但能指使的戰力卻極其強大。
一句話，地位超然。
三十年前，葉問天曾經展示過自己的能量。他一聲令下，一百多家實力不弱的勢力爭相呼應，一夜之間讓得罪他的那個大家族土崩瓦解。
南帝雖然厲害，但能頂得住他的怒火嗎？
難啊！
…………
一番思付之後，霍國雄很是擔心。
因此決定做些什麼。
他把馬高雲叫到了自己所開的總統套房。
擔心爺爺身體的馬薔，自然緊隨其後。
身為壽星，霍老這是在未雨綢繆。
萬一喝醉了，那就在這裡休息一晚。
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沒想到壽宴上風波迭起。
霍國雄根本沒有機會喝醉。
這個房間正好成了他跟馬總密談的場所。
「老馬，穩妥起見，我覺得你明天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吧。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雖說咱們都信得過葉老先生，但柳夏畢竟只是他的關門弟子，跟我們又都只是初識，誰敢保證他的品行就葉神醫一樣？況且，即便是葉神醫，雖然醫術確實沒得說，但風評貌似也不咋地？」
馬高雲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南帝也是神醫，且並非信口開河之人，跟柳夏又無怨無仇，他敢當眾這麼說，肯定是有所發現。」
霍國雄跟馬高雲是多年老友。
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
既是為老友作想，也是為陳楠考慮。
客觀而言，霍老的思慮很是理智。
葉問天確實手段莫測，確實對他有大恩，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好人，就一定教徒有方。不管怎麼說，都不說明他的關門弟子柳夏就不會害人。
哪怕葉問天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但他的徒弟就一定是好人了？
師徒反目成仇的事例，多了去了。
…………
馬高雲點點頭：「嗯，老霍說的沒錯！剛才現場那麼多人看著，你家英英又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指證柳夏，我只能先假裝相信他了。」
其話里話外，根本沒有提陳楠。
對他的不待見，一如既往。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演戲！」
「沒辦法啊！不管柳夏是不是在暗算我，但在別人眼裡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吶。如果我因證據並不充分的片面之詞，就去胡亂懷疑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不成了忘恩負義之徒了？況且柳夏這個人還牽扯到葉問天老先生，那就必須更加應該謹慎對待了。」
說完，馬高雲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
雖然尚未去醫院做全面檢查，但他對陳楠的話已經信了八分。正是因為相信，他才會面色凝重。
他不知道柳夏為何要這樣做。
捫心自問，他從未沒得罪過葉問天啊？
素未謀面，從何得罪？
他不敢得罪人家，可人家敢得罪他啊？
以葉問天和柳夏那防不勝防的手段，如果一直盯著他馬高雲不放，又該怎麼防範？
頭痛！
所以，即便知道確實是柳夏在暗算他，那又能怎麼樣？他能報復得回來？
他敢生氣嗎？
馬高雲感覺很無奈——
這個柳夏，怎麼就獨獨找上我了呢？
論財富，我比不過李家和霍家；論孫女，薔薔也沒有李鳳嬌和霍飛英那麼優秀啊？
難道…
就因為我背後沒有家族勢力好欺負？
簡直豈有此理！
…………
霍老哪裡知曉馬高雲內心在想些什麼？
他只知道必須得提醒一下好友：「老馬，你剛才的做法我很理解，可恐怕有人不會理解啊！柳夏和馬家的顏面你都顧及到了，可陳楠的顏面呢？」
霍老為何要如此提醒？
因為他知道馬高雲素來冷傲。
別說像朴政權、王旭峰這種青年才俊了，就連王厚望、杜海東這樣的大佬，馬高雲都瞧不上眼。
他可是靠自身白手起家的。
根本沒有借用家族之力，也無力可借。
這點，跟霍國雄倒是有些相似。
這也是兩人能成為好友的原因所在。
南帝近兩年來雖然聲名大震，但馬高雲確實並不怎麼瞧得起他。
在馬高雲看來，陳楠不過因為背景深厚而已。
離開家族的支持，他啥也不是。
什麼布局大師，純粹扯淡。
明明是其背後的家族智囊團在發力，他陳楠不過是個才藝不凡的花花公子罷了。
就跟那個小王總一樣。
對這樣的巨少，馬高雲向來都很不感冒。
別說調查了，連多關注一下都沒興趣。
…………
因此，面對霍國雄的好意提醒，馬高雲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陳楠？他不過是一介背景深厚的花花公子而已，我得罪他又能怎樣？」
直言不諱，向來就是馬總的說話風格。
馬高雲的話，讓霍國雄有些無奈。
從今晚其屢次針對陳楠的表現來看，他就知道自己這個老友根本沒有把南帝放在眼裡。
就跟其向來不鳥小王總一樣。
「老馬，你真的認為陳楠只是一介花花公子？難道你還真沒有認真地調查過他？其實，他取得的成就，早就超過你我了！喏，這是他的詳細資料，你自己看吧。」
說完，霍國雄先是讓馬薔去房間迴避。
接下來打開了手機中的一個文件夾。
自從知道寶貝大孫女迷戀上陳楠後，為了英英的幸福，霍老暗中對南帝展開了全面調查。
當然，霍老並不知道陳楠的真實身份。
更不知道他調查出來的背景其實是假的。
是守護者組織給刻意偽造的。
…………
可初步調查出來的結果，仍讓霍老很是驚心。
僅僅只是調查陳楠的出身，他就驚呆了。
從表面上看，陳楠是出身於敘城龍河鎮下面的龍溝村，父母都是農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他從小到大的表現也很普通。
至少在大三前是這樣。
可這樣的調查結果，霍國雄根本不信。
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普通的農村家庭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
身擁那麼多才藝怎麼說？
沒有大量的時間培訓和金錢作支撐，就能擁有那麼多超人一等的才藝？
難道才藝也能與生俱來？
還有，他大三時的突然崛起怎麼說？
難道是天上掉大金庫了嗎？
並恰好砸中了陳楠？
退一步說，就算是天上看下的大金庫砸中了陳楠，那他的商業才幹呢？
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一個還是在校大學生的農村娃，短短兩年之內就憑一己之力創下市值高達上百萬億的商業帝國。
而且涉及的行業多種多樣。
新傳媒直播平台、大型連鎖酒店、投資公司、化妝品、新型科技、娛樂影視、電子通信、房地產、醫藥、教育、綜合電媒平台、虛擬貨幣…
如此手段，跟馬高云何其相似？
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即便馬高雲，也做不到這麼多。
他說是白手起家，其實還是藉助了一些家族勢力的。可陳楠呢？完全是沒有任何資本的窮孩子一枚吶，如果他的身世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簡直是在開玩笑嘛。
沒說的，他的背景肯定造假了！
…………
基於此想，霍國雄動用了不少老關係，開始調查陳楠的資金來源和他背後的智囊團。
他想順藤摸瓜。
從陳楠的資金來源，找到他的真實背景。
可是調查的結果，徹底讓他懵逼了！
陳楠所有的資金來源都是他自己。
所有的商業決策和布局，也是他自己。
除此之外，什麼都查不到。
也就是說陳楠沒有深厚的背景。
背後也沒有強大的智囊團。
完全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在創業。
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可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
沒有背景，就是最大的背景。
霍國雄並不甘心，直接動用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官方的關係。
可調查結果卻讓他再次大吃一驚。
陳楠的真實身份是國家級機密，無權調查。
國家級機密？
簡直恐怖如斯！
震驚之餘，霍老果斷終止了調查。
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正因為知道陳楠絕對是個隱藏得極深的大人物，霍老今晚才會對其無限寬容。哪怕他在自己最擅長的象棋上直落三局，哪怕他在宴會的中途悄眯眯地拐走了自己的寶貝大孫女，也都沒有絲毫生氣。
他敢生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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