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謀算
在很多小國，灰網都大有占山為王之勢。
前文說過，灰網費盡心思綁架袁茵和舒芙佳，主要目的拿回被竊取的機密資料，次要目的是想逼迫陳楠加入灰網。至於再壞的打算，那就是幹掉南帝。
徹底消除後患。
無法在炎國幹掉你，在自家基地還不行嗎？
大型狙擊槍打不死你，飛彈和火箭筒呢？
只要你南帝敢來，那灰網就完全占據了主動。
正是因為此舉事關著灰網的生死存亡，所以，灰網高層很重視這次行動。
幾乎是全力以赴。
而接下來，A先生將親自與陳楠談判。
…………
在灰網高層看來，陳楠只有兩個選擇。
其一，入灰網，當老大。
為了吸引陳楠加入，A先生甘願讓出老大之位。
從此，灰網的防火牆將得到加固，再無被攻破之慮。此外，正在秘密進行的人類基因改造工程也將提速。
其二，拒絕加入灰網，被火力網覆蓋滅殺。
一旦拒絕加入灰網，必是魚死網破之局。
為了機密資料不被泄露出去，不但陳楠自己會死，他所有的親朋好友，所有的女友，包括關係曖昧的女子，統統都得死。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無論你身地何地，無論你身邊有多少利害保鏢，都逃不過一死。
就算南帝僥倖逃脫了，滅殺計劃也不會變。
這樣一來，成為孤家寡人的南帝，恐怕一生都將會活在無盡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甚至就此精神錯亂也有可能。
…………
兩相比較，第一個選擇自然是最好的。
成了一家人，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陳楠白撿一幫小弟和一個強大的殺手組織。
而灰網有了陳楠的加盟，機密資料非但不會泄露，還會實力大增。
就連基因改造工程，也有可能獲得突破。
畢竟，黑客高手的腦袋遠比常人好使。
第一個選擇，可謂雙贏。
而第二個選擇，灰網高層並不願意看到。
如果能一舉幹掉陳楠，那還好說。一旦被他逃脫，那接下來將會遭受到無休無止的報復。
南帝如此強大，哪個不怵？
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他只要把那些資料泄露出去，找灰網報復的人絕對數不勝數。甚至灰網自家的一些殺手，都有可能倒戈。
如此，就算幹掉了陳楠身邊所有人又能怎樣？
灰網還不是很難生存不下去？
第二個選擇，可謂兩敗俱傷。
…………
灰網清道夫頭子打來這個電話，自然是出於灰網高層的授意。主要目的就是要告訴陳楠，袁茵和舒芙佳這兩人，目前還是安全的，並未遭受任何虐待。
當然，只是暫時安全。
如果他不按要求來狼國面談，那很不好意思，兩個嬌滴滴的大小美女，很快就不安全了。
要麼成為基因改造女，要麼遭受非人的折磨。
如果他仍然無動於衷，那就會變成兩具冰冷屍體。
灰網就是這麼殘忍。
這一點毋庸置疑。
聽得袁茵居然被綁到了狼國，張紅玥頓時就緊張了。在炎國境內，陳楠確實神通廣大，幾乎無人能對他造成傷害，可在國外，他恐怕就有些舉步維艱了。
「陳董，要不咱們趕緊報警吧。」
「這種情況下報警有用？我們炎國警方能在短時間內跑到狼國去把人質解救回來？等到國際警察出動，恐怕黃花菜都涼了。既然對方指定我前去面談，那就如其所願吧。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張紅玥一聽，內心越發愧疚。
…………
在她看來——
如果能早日僱到像藍色妖姬這樣的厲害女保鏢，那茵茵就不會被綁架，陳楠也就無須孤身冒險。
都是我的失職啊！
生平第一次，她感覺到自己很無能，感覺錢並非萬能，像現在這種情況，錢再多也無用。
看來，得自己親自著手培養一些女保鏢了。
就讓藍色妖姬暗中強訓。
不計成本，必須培訓出一支實力強大的娘子軍！最好能對抗無法無天的地下黑勢力。
這樣，那些姐妹的安全就有保證了。
實在不行，就組建一支僱傭軍。
國內不允許駐紮非官方武裝力量，那就去混亂的中東、非洲或者公海駐紮。
反正，必須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
張紅玥暗暗作出了決定。
不過，她並沒有告訴陳楠。
事情做成功了，再說也不遲。
很明顯，她並非好大喜功之人，這也是她能獲得陳楠無限信任的原因之一。
「陳董，我跟你一起去狼國吧？」
雖說一起去幫不了什麼忙，但可以照顧陳楠的生活起居不是？可以陪他『打撲克』解悶不是？
會面臨危險？
此事本就是她的失職，涉險也責無旁貸。
陳楠搖搖頭：「你肩負的擔子很重，就別跟著去狼國了，協助趙總儘快把楠芳股份有限公司的事理好。放心吧，只是去談判而已，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陳董自己小心。」
張紅玥滿臉憂慮地說道。
自從投誠以來，無論什麼時候，無論面對何事，她對陳楠的指令都會無條件執行。
就是這麼乖巧。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黛瑟薇突然說道：「陳楠，要不我陪你走一趟吧？反正綜藝節目還處於籌備階段，我目前無所事事。而且，我正好回一趟家。」
她對接下來的高手正面交鋒很感興趣。
很想親眼見證自家兩名惡助理所在組織被幹掉的場面，她知道必定是個大場面。
這個組織束縛了她好幾年，早就盼其滅亡了。
當然，她也想藉機跟陳楠關係升溫。
陳楠略一沉吟：「行！」
黛瑟薇的理由合情合理，根本無法拒絕。
況且，他也想藉機徹底拿下這個國際巨星。
目前她的傾心值是90點，孤男寡女同行，感情還不得迅速升溫？
完全有機會！
攜美同行，旅途也不會寂寞。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
陳楠跟灰網清道夫頭子，以及跟張紅玥交談的時候，一旁的趙紅芳早就豎起了耳朵。
她想知道一些內幕。
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大條。
袁茵居然被劫持到狼國去了？
此外，還劫持了陳楠的初戀女友舒芙佳？
很明顯，這群綁匪就是殺害杜威的兇手。
大少爺之所以給杜威下套，只是想噁心一下陳楠，並徹底把杜家拉下水共同對付南帝而已，沒想到居然意外捲入了境外黑惡勢力跟陳楠的爭鬥之中？
可憐的杜少。
死的冤枉啊！
那大少爺會不會也有危險？
這些劫匪綁架袁茵和舒芙佳，目的真只是促成跟陳楠在狼國當面判斷？會不會還有其他陰謀？
比如引蛇出洞、調虎離山什麼的。
計劃不如變化。
大少爺套路杜威確實成功了。
不出意外的話，杜家必然會跟大少爺成為一條線上的螞蚱，可沒想到關鍵時刻突然冒出一夥神秘劫匪。
更沒想到，這伙劫匪居然是國外的黑勢力。
據我所知，陳楠幾乎沒出過國。
他又是如何跟這家黑勢力產生交集的？
感覺信息量有點大啊！
…………
感慨之餘，趙紅芳突然靈光一閃——
從杜威的死狀來看，那群劫匪非常兇殘。打手都這麼生猛，那主子不知厲害到何種程度？
陳楠此去狼國，會不會肉包子打狗？
如果真的有去無回，那就太好了！
我是楠芳股份有限公司的新任總裁，除了陳楠這個董事長，我的話語權最大。如果他此次意外死亡，那這家公司豈非成了我的財產？
張紅玥？
沒有陳楠給她撐腰，她拿什麼跟我斗？
王家雖然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鬥不過南帝和李、霍兩家，還鬥不過你張紅玥？
陳楠一走，我就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少爺。
讓他也樂呵樂呵。
不對！
貌似張紅玥還沒召開全體員工大會，宣布我這個新任總裁呢，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萬一她發現我在跟大少爺私底下聯繫…
那我這個總裁鐵定泡湯！
還是等我真正坐上總裁之位後再說吧。
我是陳楠這個董事長親自拍板任命的，一旦他死在了狼國，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算張紅玥想要罷免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屆時，我就可以全力發揮了。
我非常有理由相信，楠玥股份有限公司很快就會陷入龐大的債務危機！
想做個賺大錢的總裁確實很難。
可虧本生意誰不會做？
傻子都沒什麼問題吧。
…………
想到這裡，趙紅芳眼珠子一轉——
由於手頭沒有股份，無法控股。
如果虧錢虧的很厲害，那我這個總裁肯定當不了多久就會被大小股東聯合罷免。
那個時候，陳楠的任命肯定也不好使。
不過無所謂。
我做臥底本就是為了幫大少爺報仇。
只要操作得當，哪怕時間極其有限，我也能讓楠芳股份有限公司虧成死狗！
這樣，也算是給大少爺報了仇。
哼，以為一個總裁的職位就能收買我啦？
想多了！
我又不是張紅玥。
會輕易背叛大少爺和王家嗎？
陳楠，你給我等著。
你會為你的自以為是後悔的！嘻嘻，就怕你連後悔的那一天都等不到就客死異鄉了。
唉，遺憾啊！
我親自導演的一場大戲，居然缺少陳楠這個最為重要的看客，真的很遺憾。
…………
趙紅芳正思緒飄飛間，陳楠說話了：「薇薇，麻煩你先迴避一下。小張，立即讓人訂兩張去狼國的機票，越快越好，並召集全體員工準備開會宣布趙總的任命。趙總且留下，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嗯。」
「好的，陳董！」
兩女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張紅玥還非常懂事地關上了門。
偌大的董事長辦公室，瞬間只剩下孤男寡女。
趙紅芳頓時變得既興奮又緊張。
興奮的是——
總裁之位即將實錘。
自己很快就能完成大少爺賦予的任務。
緊張的是——
為什麼把她們支走？
陳楠這個人渣想要幹嘛？
他該不會想白日渲銀吧？
很有這個可能！
一個女友無數的花心大老闆，突然將一名素不相識、職位很低，可卻非常漂亮動人的女下屬直接提拔為總裁，怎麼可能沒有圖謀？
更何況，這個女下屬以前還是對手的人？
我除了身體，還有什麼是值得他圖謀的？
上司跟下屬，搞權蛇和權錢交易，這種現象在職場還少嗎？遍地都是好不好。
…………
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
從還是不從？
從了他吧，感覺有些對不起王家父子。
他們被綠後，還會要我嗎？
還會像以前那樣信任我嗎？
恐怕不會。
不從吧，又怕還未坐上的總裁之位定然旁落。
那我還得回到洗洗廁所的本職工作。
這樣一來，大少爺交代的任務根本無法完成。
我到底該怎麼辦？
誰能教教我？
感覺真的好為難啊！
想到這裡，趙紅芳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
她這麼想，倒也並非自戀。
畢竟，她確實很有魅力。
王氏財團三大美女的句號，可不是白叫的。況且，如果她魅力不強，又怎會成功捕獲王厚望父子？
魅力強，是她的優勢。
同時，也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
現在，她的麻煩來了。
…………
房門關上後，陳楠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趙紅芳，直盯得她心臟都快蹦出胸膛，這才緩緩開口：「趙總，身為總裁，你對公司發展可有什麼規劃？」
人家還未正式當上總裁呢，就問發展規劃？
試探這麼快就來了嗎？
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些？
可我沒有規劃啊？之前壓根就沒想到會被直接任命為總裁，哪會提前考慮這些？
直接說目前還沒有什麼規劃？
肯定不行！
如果他反悔，那一切都完了。
說不得，只得糊弄一番了。
好在我對這家公司非常了解。
就算是糊弄，也不會落下胡言亂語之嫌。
…………
趙紅芳還真有幾分急智。
略一思忖，當即侃侃而談——
「是這樣的董事長，咱們公司的發展早就有些停滯不前。主要原因，是公司的人員構成臃腫不堪。
還有獎懲不夠分明。
導致人浮於事。
如果僅僅只是換個公司名稱，只是高層大換血，我認為還遠遠不夠。」(本章完)
前文說過，灰網費盡心思綁架袁茵和舒芙佳，主要目的拿回被竊取的機密資料，次要目的是想逼迫陳楠加入灰網。至於再壞的打算，那就是幹掉南帝。
徹底消除後患。
無法在炎國幹掉你，在自家基地還不行嗎？
大型狙擊槍打不死你，飛彈和火箭筒呢？
只要你南帝敢來，那灰網就完全占據了主動。
正是因為此舉事關著灰網的生死存亡，所以，灰網高層很重視這次行動。
幾乎是全力以赴。
而接下來，A先生將親自與陳楠談判。
…………
在灰網高層看來，陳楠只有兩個選擇。
其一，入灰網，當老大。
為了吸引陳楠加入，A先生甘願讓出老大之位。
從此，灰網的防火牆將得到加固，再無被攻破之慮。此外，正在秘密進行的人類基因改造工程也將提速。
其二，拒絕加入灰網，被火力網覆蓋滅殺。
一旦拒絕加入灰網，必是魚死網破之局。
為了機密資料不被泄露出去，不但陳楠自己會死，他所有的親朋好友，所有的女友，包括關係曖昧的女子，統統都得死。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無論你身地何地，無論你身邊有多少利害保鏢，都逃不過一死。
就算南帝僥倖逃脫了，滅殺計劃也不會變。
這樣一來，成為孤家寡人的南帝，恐怕一生都將會活在無盡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甚至就此精神錯亂也有可能。
…………
兩相比較，第一個選擇自然是最好的。
成了一家人，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陳楠白撿一幫小弟和一個強大的殺手組織。
而灰網有了陳楠的加盟，機密資料非但不會泄露，還會實力大增。
就連基因改造工程，也有可能獲得突破。
畢竟，黑客高手的腦袋遠比常人好使。
第一個選擇，可謂雙贏。
而第二個選擇，灰網高層並不願意看到。
如果能一舉幹掉陳楠，那還好說。一旦被他逃脫，那接下來將會遭受到無休無止的報復。
南帝如此強大，哪個不怵？
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他只要把那些資料泄露出去，找灰網報復的人絕對數不勝數。甚至灰網自家的一些殺手，都有可能倒戈。
如此，就算幹掉了陳楠身邊所有人又能怎樣？
灰網還不是很難生存不下去？
第二個選擇，可謂兩敗俱傷。
…………
灰網清道夫頭子打來這個電話，自然是出於灰網高層的授意。主要目的就是要告訴陳楠，袁茵和舒芙佳這兩人，目前還是安全的，並未遭受任何虐待。
當然，只是暫時安全。
如果他不按要求來狼國面談，那很不好意思，兩個嬌滴滴的大小美女，很快就不安全了。
要麼成為基因改造女，要麼遭受非人的折磨。
如果他仍然無動於衷，那就會變成兩具冰冷屍體。
灰網就是這麼殘忍。
這一點毋庸置疑。
聽得袁茵居然被綁到了狼國，張紅玥頓時就緊張了。在炎國境內，陳楠確實神通廣大，幾乎無人能對他造成傷害，可在國外，他恐怕就有些舉步維艱了。
「陳董，要不咱們趕緊報警吧。」
「這種情況下報警有用？我們炎國警方能在短時間內跑到狼國去把人質解救回來？等到國際警察出動，恐怕黃花菜都涼了。既然對方指定我前去面談，那就如其所願吧。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張紅玥一聽，內心越發愧疚。
…………
在她看來——
如果能早日僱到像藍色妖姬這樣的厲害女保鏢，那茵茵就不會被綁架，陳楠也就無須孤身冒險。
都是我的失職啊！
生平第一次，她感覺到自己很無能，感覺錢並非萬能，像現在這種情況，錢再多也無用。
看來，得自己親自著手培養一些女保鏢了。
就讓藍色妖姬暗中強訓。
不計成本，必須培訓出一支實力強大的娘子軍！最好能對抗無法無天的地下黑勢力。
這樣，那些姐妹的安全就有保證了。
實在不行，就組建一支僱傭軍。
國內不允許駐紮非官方武裝力量，那就去混亂的中東、非洲或者公海駐紮。
反正，必須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
張紅玥暗暗作出了決定。
不過，她並沒有告訴陳楠。
事情做成功了，再說也不遲。
很明顯，她並非好大喜功之人，這也是她能獲得陳楠無限信任的原因之一。
「陳董，我跟你一起去狼國吧？」
雖說一起去幫不了什麼忙，但可以照顧陳楠的生活起居不是？可以陪他『打撲克』解悶不是？
會面臨危險？
此事本就是她的失職，涉險也責無旁貸。
陳楠搖搖頭：「你肩負的擔子很重，就別跟著去狼國了，協助趙總儘快把楠芳股份有限公司的事理好。放心吧，只是去談判而已，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陳董自己小心。」
張紅玥滿臉憂慮地說道。
自從投誠以來，無論什麼時候，無論面對何事，她對陳楠的指令都會無條件執行。
就是這麼乖巧。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黛瑟薇突然說道：「陳楠，要不我陪你走一趟吧？反正綜藝節目還處於籌備階段，我目前無所事事。而且，我正好回一趟家。」
她對接下來的高手正面交鋒很感興趣。
很想親眼見證自家兩名惡助理所在組織被幹掉的場面，她知道必定是個大場面。
這個組織束縛了她好幾年，早就盼其滅亡了。
當然，她也想藉機跟陳楠關係升溫。
陳楠略一沉吟：「行！」
黛瑟薇的理由合情合理，根本無法拒絕。
況且，他也想藉機徹底拿下這個國際巨星。
目前她的傾心值是90點，孤男寡女同行，感情還不得迅速升溫？
完全有機會！
攜美同行，旅途也不會寂寞。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
陳楠跟灰網清道夫頭子，以及跟張紅玥交談的時候，一旁的趙紅芳早就豎起了耳朵。
她想知道一些內幕。
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大條。
袁茵居然被劫持到狼國去了？
此外，還劫持了陳楠的初戀女友舒芙佳？
很明顯，這群綁匪就是殺害杜威的兇手。
大少爺之所以給杜威下套，只是想噁心一下陳楠，並徹底把杜家拉下水共同對付南帝而已，沒想到居然意外捲入了境外黑惡勢力跟陳楠的爭鬥之中？
可憐的杜少。
死的冤枉啊！
那大少爺會不會也有危險？
這些劫匪綁架袁茵和舒芙佳，目的真只是促成跟陳楠在狼國當面判斷？會不會還有其他陰謀？
比如引蛇出洞、調虎離山什麼的。
計劃不如變化。
大少爺套路杜威確實成功了。
不出意外的話，杜家必然會跟大少爺成為一條線上的螞蚱，可沒想到關鍵時刻突然冒出一夥神秘劫匪。
更沒想到，這伙劫匪居然是國外的黑勢力。
據我所知，陳楠幾乎沒出過國。
他又是如何跟這家黑勢力產生交集的？
感覺信息量有點大啊！
…………
感慨之餘，趙紅芳突然靈光一閃——
從杜威的死狀來看，那群劫匪非常兇殘。打手都這麼生猛，那主子不知厲害到何種程度？
陳楠此去狼國，會不會肉包子打狗？
如果真的有去無回，那就太好了！
我是楠芳股份有限公司的新任總裁，除了陳楠這個董事長，我的話語權最大。如果他此次意外死亡，那這家公司豈非成了我的財產？
張紅玥？
沒有陳楠給她撐腰，她拿什麼跟我斗？
王家雖然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鬥不過南帝和李、霍兩家，還鬥不過你張紅玥？
陳楠一走，我就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少爺。
讓他也樂呵樂呵。
不對！
貌似張紅玥還沒召開全體員工大會，宣布我這個新任總裁呢，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萬一她發現我在跟大少爺私底下聯繫…
那我這個總裁鐵定泡湯！
還是等我真正坐上總裁之位後再說吧。
我是陳楠這個董事長親自拍板任命的，一旦他死在了狼國，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算張紅玥想要罷免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屆時，我就可以全力發揮了。
我非常有理由相信，楠玥股份有限公司很快就會陷入龐大的債務危機！
想做個賺大錢的總裁確實很難。
可虧本生意誰不會做？
傻子都沒什麼問題吧。
…………
想到這裡，趙紅芳眼珠子一轉——
由於手頭沒有股份，無法控股。
如果虧錢虧的很厲害，那我這個總裁肯定當不了多久就會被大小股東聯合罷免。
那個時候，陳楠的任命肯定也不好使。
不過無所謂。
我做臥底本就是為了幫大少爺報仇。
只要操作得當，哪怕時間極其有限，我也能讓楠芳股份有限公司虧成死狗！
這樣，也算是給大少爺報了仇。
哼，以為一個總裁的職位就能收買我啦？
想多了！
我又不是張紅玥。
會輕易背叛大少爺和王家嗎？
陳楠，你給我等著。
你會為你的自以為是後悔的！嘻嘻，就怕你連後悔的那一天都等不到就客死異鄉了。
唉，遺憾啊！
我親自導演的一場大戲，居然缺少陳楠這個最為重要的看客，真的很遺憾。
…………
趙紅芳正思緒飄飛間，陳楠說話了：「薇薇，麻煩你先迴避一下。小張，立即讓人訂兩張去狼國的機票，越快越好，並召集全體員工準備開會宣布趙總的任命。趙總且留下，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嗯。」
「好的，陳董！」
兩女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張紅玥還非常懂事地關上了門。
偌大的董事長辦公室，瞬間只剩下孤男寡女。
趙紅芳頓時變得既興奮又緊張。
興奮的是——
總裁之位即將實錘。
自己很快就能完成大少爺賦予的任務。
緊張的是——
為什麼把她們支走？
陳楠這個人渣想要幹嘛？
他該不會想白日渲銀吧？
很有這個可能！
一個女友無數的花心大老闆，突然將一名素不相識、職位很低，可卻非常漂亮動人的女下屬直接提拔為總裁，怎麼可能沒有圖謀？
更何況，這個女下屬以前還是對手的人？
我除了身體，還有什麼是值得他圖謀的？
上司跟下屬，搞權蛇和權錢交易，這種現象在職場還少嗎？遍地都是好不好。
…………
如果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
從還是不從？
從了他吧，感覺有些對不起王家父子。
他們被綠後，還會要我嗎？
還會像以前那樣信任我嗎？
恐怕不會。
不從吧，又怕還未坐上的總裁之位定然旁落。
那我還得回到洗洗廁所的本職工作。
這樣一來，大少爺交代的任務根本無法完成。
我到底該怎麼辦？
誰能教教我？
感覺真的好為難啊！
想到這裡，趙紅芳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
她這麼想，倒也並非自戀。
畢竟，她確實很有魅力。
王氏財團三大美女的句號，可不是白叫的。況且，如果她魅力不強，又怎會成功捕獲王厚望父子？
魅力強，是她的優勢。
同時，也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
現在，她的麻煩來了。
…………
房門關上後，陳楠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趙紅芳，直盯得她心臟都快蹦出胸膛，這才緩緩開口：「趙總，身為總裁，你對公司發展可有什麼規劃？」
人家還未正式當上總裁呢，就問發展規劃？
試探這麼快就來了嗎？
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些？
可我沒有規劃啊？之前壓根就沒想到會被直接任命為總裁，哪會提前考慮這些？
直接說目前還沒有什麼規劃？
肯定不行！
如果他反悔，那一切都完了。
說不得，只得糊弄一番了。
好在我對這家公司非常了解。
就算是糊弄，也不會落下胡言亂語之嫌。
…………
趙紅芳還真有幾分急智。
略一思忖，當即侃侃而談——
「是這樣的董事長，咱們公司的發展早就有些停滯不前。主要原因，是公司的人員構成臃腫不堪。
還有獎懲不夠分明。
導致人浮於事。
如果僅僅只是換個公司名稱，只是高層大換血，我認為還遠遠不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