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暗中糾結？心情複雜
看著季冰把頭別到一邊。
臉上滿是複雜表情。
羅飛也是有些好笑的看著對方。
季冰則是連忙解釋。
「沒有的事羅組長，我是生自己的氣。我糾結於自己居然沒有提前意識到危險，沒有提前做好準備，保護好盧曉雪。」
季冰的語氣里滿是複雜情緒。
這讓羅飛聽出了些許端倪。
他也猜到。
或許季冰就是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會對這類事件如此敏感。
只是他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叮鈴鈴！
就在這會。
羅飛的手機響起。
接起一聽。
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羅組長，若是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談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方便？」
聽到是蘇建凡母親的聲音。
羅飛也有些意外。
「宋大姐，莫非你找我有事？」
「羅組長，我知道您在調查鄭國榮，而且他以前也在山城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如今，既然我們都已經分道揚鑣，他的心裡也沒有我，我覺得是時候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
只是聽出對方是有些激動，似乎是下定了很大決心，才決定要說出這些話。
羅飛卻是不免意外。
「大姐，我倒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為何忽然決定要這樣做？」
羅飛當然明白，作為鄭國榮的枕邊人。
宋大姐知曉這些事情，絕對不會只是一天兩天了。
可她卻選擇現在與羅飛坦白這些事。
這讓羅飛都有些意外。
而聽出羅飛似乎是有些不解。
宋大姐也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可能不太願意相信。」
「而事實上，不管我做什麼，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蘇建凡。」
原來，大姐以前是覺得。
雖然鄭國榮不是東西，但是他在極力給兒子鋪路。
為了兒子著想，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如果要是蘇建凡能夠飛黃騰達，按部就班變得更加優秀，這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我後來發現，鄭國榮對於兒子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他也並非自己表面出來的那麼的大公無私。」
「可是我和兒子都沒辦法與他徹底做切割。尤其是他一直在想辦法控制蘇建凡，我就更不可能說走就走，直接一走了之。」
聽到她這樣說，似乎是很窘迫。
羅飛也立刻明白過來。
「大姐，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覺得，鄭國榮很討厭，但是自己和兒子，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擺脫他。」
「所以你才會一直忍辱負重，寧可忍氣吞聲。」
羅飛這樣說。
讓大姐也是不置可否。
「是的羅組長，其實之前我還有過顧慮。我覺得自己若是把真相都告訴你，可能會波及到自己和兒子。尤其是蘇建凡，他從小就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善良正直的好孩子，我希望他茁壯成長。將來有朝一日，能夠變得更加優秀。甚至是成為更加優秀的自己。」
「而如今，因為有您在身邊。我也相信，他一定會變得更加優秀。這樣一來，我也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大姐說著，語氣里是帶著幾分如釋重負。
這一刻。
羅飛也終於明白。
大姐是覺得，自己可以成為蘇建凡的指引。
也是因為有自己在身邊。
所以她不再有所顧慮。
不再擔心。
兒子可能會被鄭國榮帶跑偏。
所以才會徹底如釋重負。
而此時的羅飛也是笑著安慰。
「大姐，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咱們晚點見。」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季冰。
只是在聽到大姐的這份說辭之後。
季冰卻是忍不住冷笑。
「呵呵，這個大姐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藉口的。說什麼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我就不相信她沒有其他訴求。」
季冰是一本正經，臉上滿是認真。
這讓旁邊的何家芸都不免吃驚。
「季姐，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大姐其實另有所圖，她並沒有自己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在意兒子的感受？」
「當然，我相信她是還有別的動機，或者說是目的的。只不過是我們還不知道。」
羅飛也非常肯定，雖然宋大姐話是說的很漂亮。可至於她自身是不是像她說的那麼無辜，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
「羅組長，我們到了。」
半晌後。
羅飛一行人抵達了燒烤攤。
當看到羅飛他們從車上下來。
金宏玟卻是快步走過來。
也不等對方來得及反應，就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跪在地上，邦邦給羅飛磕了三個頭。
這樣的舉動。
也著實讓羅飛有些吃驚。
心中頓時一片詫異。
「金老闆，你這是做什麼啊？」
「這不年不節的，你可別隨便行此大禮，我還不想折壽。」
看出對方是有些茫然。
金宏玟卻很激動的說。
「羅組長，不論如何，還希望您一定要允許我，向您表達由衷的感謝。」
「因為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和女兒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相認。」
金宏玟是有些激動，鼻子發酸。
而看出他是有些激動。
眼眶都紅了。
羅飛卻是不為所動，也只是面不改色的幽幽開口。
「金宏玟，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在乎女兒，關心她的。」
「不過，法不容情的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更不要說，之前你卷進了那麼多案子裡面。所以你是永遠不可能洗白的。」
看著羅飛面色凝重。
說到這，也是板著臉，看著自己。
金宏玟連忙道歉。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的。我也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錯事。你會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我也願意承認錯誤，發自內心的，由衷和您道歉，還希望您千萬別介意。」
金宏玟說著，頭頂冒出虛汗。
而看出他是有些汗顏，說到這裡是有些不好意思。
羅飛則是幽幽開口。
「金先生，漂亮話誰都會說。如果你要是真心悔過，而且為了自己在乎的人著想，那你就應該對我說出真相，讓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改正錯誤。」
羅飛這樣提醒。
讓金宏玟連連答應。
「是，羅組長您說的是。」
金宏玟說著，連忙起身。
還招呼羅飛他們跟自己進入餐廳。
「二位警官，我知道你們一路舟車勞頓，一定很辛苦。要不這樣，你們也跟我來吧。我請你們吃飯，順便聊聊。」
金宏玟是很客氣的。
滿臉慈祥和藹。
不過此時的季冰跟何家芸，則是有些欲言又止。
「金先生，說說吧。你和沈老闆之前的矛盾，是怎麼回事。還有趙立剛，你和他熟不熟，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內幕？」
聽到大家這樣問。
金宏玟先是沉吟片刻。
隨後便開口。
「各位，我知道你們一定好奇，我和趙立剛是不是特熟悉。」
「事實上，我以前是跟他打過交道。只不過後來因為我看不慣他的做事風格，這才分道揚鑣了。」
經過金宏玟解釋。
羅飛才知曉。
原來金宏玟以前和趙立剛還做過生意。
兩人一起合作過項目。
只是趙立剛在平日裡還挺正常的。
可是一看到漂亮女孩就走不動，完全是用下半生思考問題。
這讓金宏玟很不喜歡。
「更不要說，趙立剛以前就喜歡占小便宜。是出了名的雁過拔毛，從不吃虧。所以，我對他是真的沒什麼好印象。」
金宏玟說著，還把趙立剛的一部分風流韻事告訴了羅飛。
而在知曉這些之後。
羅飛也更加肯定。
趙立剛的死並不是偶然，甚至可能是多人謀畫的結果。
而在聽了他的猜測之後，金宏玟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其實從我個人角度看。趙立剛雖然私生活不檢點，但是他應該不會殺人的。因為他從來都是精明的很，總是能夠想盡一切辦法，規避各種規則。」
金宏玟的解釋。
讓羅飛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還是挺了解趙立剛的。」
「了解不敢當，只是我經常聽說他在得罪了女孩之後，還要親自上門道歉。這樣一個不在乎自己身份，不介意放下身段的人。是不太可能為了面子，或者是生意上的某些小糾紛就做出殺人的事的。」
金宏玟的分析。
讓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金先生說的對，你的話也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如此看來，我們是應該另闢蹊徑，從其他角度來看問題。重新審視趙立剛，而不是一味的認為，他就可能是個罪犯。」
看著羅飛是一本正經的這樣說。
金宏玟也不置可否。
「是啊羅組長，趙立剛是那種特別知道輕重的人，除了自己的私生活，幾乎沒什麼黑料。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他被人害死，多半是因為女人的事。」
「我還聽說過，他似乎很喜歡給人帶綠帽子，還喜歡去睡生意夥伴的女兒。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金宏玟的一番話，讓季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什麼怪癖啊，這個趙立剛真是死有餘辜，簡直罪有應得。」
聽出對方是有些不可思議。
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這種判斷。
金宏玟也是笑著。
「這位姐姐，你說的對啊。從我個人角度看的話。其實趙立剛就是這一點不好。他的私德比較有問題。」
「如果要是他但凡收斂一點，可能都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只是金宏玟說著，是搖了搖頭。
可一旁的何家芸卻是聽的渾身彆扭。
「不是，這個趙立剛都已經是四五十的老頭子了。一般的小姑娘，又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呢？」
「這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何家芸是真的覺得有些好笑，還搖了搖頭。
金宏玟也是有些汗顏。
「何小姐說的對。我也是沒想到，這個趙立剛會用各種手段，花言巧語，欺騙小姑娘，再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過，當看到對方一副準備八卦的架勢。
羅飛卻是連忙催促。
「金先生，說重點。」
聽到羅飛提醒。
金宏玟也才清了清嗓子。
「羅組長，您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事實上，趙立剛以前就惹過麻煩，而且還喜歡剛上大學的清純少女。更要命的是，對方居然對他動真情。還被他害的吞藥自殺。」
「為了這件事，女孩的爸媽找上門來。差點把趙立剛打個半死。不過好在當時有警察介入，這才沒讓事情鬧大。不過從我個人角度看。趙立剛也還是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才撿回一條命。」
「……」
只是聽到對方的這番話。
羅飛在內的幾人，都是忍不住一陣沉默。
「金先生，所以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羅組長，我有什麼說謊的必要麼。這本來就是千真萬確，無可爭議的事。包括當時的新聞，也都可以查到，羅組長若是不相信，儘管可以自己去調查。」
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是言之鑿鑿。
羅飛也點了點頭。
「金先生，真的很高興，你能夠對我說這些話。」
「而且坦白講，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是真的沒辦法知曉這麼多驚人的秘密。」
羅飛這樣說。
讓金宏玟嘿嘿笑著。
「羅組長，這沒什麼，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情。而且坦白講，我也覺得。趙立剛其實本性沒有特別壞。只不過是被身邊的生意夥伴帶跑偏了。」
金宏玟這樣分析。
讓羅飛也不由得好奇。
「金老闆，你說的生意夥伴，莫非是沈流風？」
「羅組長說的不錯。您也當真料事如神。要知道沈流風這個人，骨子裡的性格就是陰壞的。說不定會給旁人支什麼招數。」
「我也覺得，趙立剛走到今天這一步。沈流風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金宏玟說著，語氣是一本正經。
羅飛卻是聽的搖了搖頭。
「金老闆，你可真是越說越誇張了。」
羅飛始終相信，一個人之所以變壞，不見得都是身邊人的潛移默化影響。
也很可能是他們自己其實本性就有問題。只不過是在旁人的旁敲側擊，和某些負面影響之下，才會發生變化。
「更不要說，你之前不是都打算跟沈流風一起談生意項目。還想要讓他入股你的夜總會。金老闆，你別說自己是真的無辜。」(本章完)
臉上滿是複雜表情。
羅飛也是有些好笑的看著對方。
季冰則是連忙解釋。
「沒有的事羅組長，我是生自己的氣。我糾結於自己居然沒有提前意識到危險，沒有提前做好準備，保護好盧曉雪。」
季冰的語氣里滿是複雜情緒。
這讓羅飛聽出了些許端倪。
他也猜到。
或許季冰就是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會對這類事件如此敏感。
只是他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叮鈴鈴！
就在這會。
羅飛的手機響起。
接起一聽。
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羅組長，若是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談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方便？」
聽到是蘇建凡母親的聲音。
羅飛也有些意外。
「宋大姐，莫非你找我有事？」
「羅組長，我知道您在調查鄭國榮，而且他以前也在山城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如今，既然我們都已經分道揚鑣，他的心裡也沒有我，我覺得是時候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
只是聽出對方是有些激動，似乎是下定了很大決心，才決定要說出這些話。
羅飛卻是不免意外。
「大姐，我倒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為何忽然決定要這樣做？」
羅飛當然明白，作為鄭國榮的枕邊人。
宋大姐知曉這些事情，絕對不會只是一天兩天了。
可她卻選擇現在與羅飛坦白這些事。
這讓羅飛都有些意外。
而聽出羅飛似乎是有些不解。
宋大姐也耐心解釋道。
「羅組長，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可能不太願意相信。」
「而事實上，不管我做什麼，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蘇建凡。」
原來，大姐以前是覺得。
雖然鄭國榮不是東西，但是他在極力給兒子鋪路。
為了兒子著想，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如果要是蘇建凡能夠飛黃騰達，按部就班變得更加優秀，這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我後來發現，鄭國榮對於兒子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他也並非自己表面出來的那麼的大公無私。」
「可是我和兒子都沒辦法與他徹底做切割。尤其是他一直在想辦法控制蘇建凡，我就更不可能說走就走，直接一走了之。」
聽到她這樣說，似乎是很窘迫。
羅飛也立刻明白過來。
「大姐，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覺得，鄭國榮很討厭，但是自己和兒子，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擺脫他。」
「所以你才會一直忍辱負重，寧可忍氣吞聲。」
羅飛這樣說。
讓大姐也是不置可否。
「是的羅組長，其實之前我還有過顧慮。我覺得自己若是把真相都告訴你，可能會波及到自己和兒子。尤其是蘇建凡，他從小就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善良正直的好孩子，我希望他茁壯成長。將來有朝一日，能夠變得更加優秀。甚至是成為更加優秀的自己。」
「而如今，因為有您在身邊。我也相信，他一定會變得更加優秀。這樣一來，我也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大姐說著，語氣里是帶著幾分如釋重負。
這一刻。
羅飛也終於明白。
大姐是覺得，自己可以成為蘇建凡的指引。
也是因為有自己在身邊。
所以她不再有所顧慮。
不再擔心。
兒子可能會被鄭國榮帶跑偏。
所以才會徹底如釋重負。
而此時的羅飛也是笑著安慰。
「大姐，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咱們晚點見。」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季冰。
只是在聽到大姐的這份說辭之後。
季冰卻是忍不住冷笑。
「呵呵，這個大姐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藉口的。說什麼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我就不相信她沒有其他訴求。」
季冰是一本正經，臉上滿是認真。
這讓旁邊的何家芸都不免吃驚。
「季姐，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大姐其實另有所圖，她並沒有自己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在意兒子的感受？」
「當然，我相信她是還有別的動機，或者說是目的的。只不過是我們還不知道。」
羅飛也非常肯定，雖然宋大姐話是說的很漂亮。可至於她自身是不是像她說的那麼無辜，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
「羅組長，我們到了。」
半晌後。
羅飛一行人抵達了燒烤攤。
當看到羅飛他們從車上下來。
金宏玟卻是快步走過來。
也不等對方來得及反應，就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跪在地上，邦邦給羅飛磕了三個頭。
這樣的舉動。
也著實讓羅飛有些吃驚。
心中頓時一片詫異。
「金老闆，你這是做什麼啊？」
「這不年不節的，你可別隨便行此大禮，我還不想折壽。」
看出對方是有些茫然。
金宏玟卻很激動的說。
「羅組長，不論如何，還希望您一定要允許我，向您表達由衷的感謝。」
「因為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和女兒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相認。」
金宏玟是有些激動，鼻子發酸。
而看出他是有些激動。
眼眶都紅了。
羅飛卻是不為所動，也只是面不改色的幽幽開口。
「金宏玟，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在乎女兒，關心她的。」
「不過，法不容情的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更不要說，之前你卷進了那麼多案子裡面。所以你是永遠不可能洗白的。」
看著羅飛面色凝重。
說到這，也是板著臉，看著自己。
金宏玟連忙道歉。
「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的。我也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錯事。你會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我也願意承認錯誤，發自內心的，由衷和您道歉，還希望您千萬別介意。」
金宏玟說著，頭頂冒出虛汗。
而看出他是有些汗顏，說到這裡是有些不好意思。
羅飛則是幽幽開口。
「金先生，漂亮話誰都會說。如果你要是真心悔過，而且為了自己在乎的人著想，那你就應該對我說出真相，讓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改正錯誤。」
羅飛這樣提醒。
讓金宏玟連連答應。
「是，羅組長您說的是。」
金宏玟說著，連忙起身。
還招呼羅飛他們跟自己進入餐廳。
「二位警官，我知道你們一路舟車勞頓，一定很辛苦。要不這樣，你們也跟我來吧。我請你們吃飯，順便聊聊。」
金宏玟是很客氣的。
滿臉慈祥和藹。
不過此時的季冰跟何家芸，則是有些欲言又止。
「金先生，說說吧。你和沈老闆之前的矛盾，是怎麼回事。還有趙立剛，你和他熟不熟，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內幕？」
聽到大家這樣問。
金宏玟先是沉吟片刻。
隨後便開口。
「各位，我知道你們一定好奇，我和趙立剛是不是特熟悉。」
「事實上，我以前是跟他打過交道。只不過後來因為我看不慣他的做事風格，這才分道揚鑣了。」
經過金宏玟解釋。
羅飛才知曉。
原來金宏玟以前和趙立剛還做過生意。
兩人一起合作過項目。
只是趙立剛在平日裡還挺正常的。
可是一看到漂亮女孩就走不動，完全是用下半生思考問題。
這讓金宏玟很不喜歡。
「更不要說，趙立剛以前就喜歡占小便宜。是出了名的雁過拔毛，從不吃虧。所以，我對他是真的沒什麼好印象。」
金宏玟說著，還把趙立剛的一部分風流韻事告訴了羅飛。
而在知曉這些之後。
羅飛也更加肯定。
趙立剛的死並不是偶然，甚至可能是多人謀畫的結果。
而在聽了他的猜測之後，金宏玟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其實從我個人角度看。趙立剛雖然私生活不檢點，但是他應該不會殺人的。因為他從來都是精明的很，總是能夠想盡一切辦法，規避各種規則。」
金宏玟的解釋。
讓羅飛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還是挺了解趙立剛的。」
「了解不敢當，只是我經常聽說他在得罪了女孩之後，還要親自上門道歉。這樣一個不在乎自己身份，不介意放下身段的人。是不太可能為了面子，或者是生意上的某些小糾紛就做出殺人的事的。」
金宏玟的分析。
讓羅飛也是點了點頭。
「金先生說的對，你的話也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如此看來，我們是應該另闢蹊徑，從其他角度來看問題。重新審視趙立剛，而不是一味的認為，他就可能是個罪犯。」
看著羅飛是一本正經的這樣說。
金宏玟也不置可否。
「是啊羅組長，趙立剛是那種特別知道輕重的人，除了自己的私生活，幾乎沒什麼黑料。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他被人害死，多半是因為女人的事。」
「我還聽說過，他似乎很喜歡給人帶綠帽子，還喜歡去睡生意夥伴的女兒。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金宏玟的一番話，讓季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什麼怪癖啊，這個趙立剛真是死有餘辜，簡直罪有應得。」
聽出對方是有些不可思議。
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這種判斷。
金宏玟也是笑著。
「這位姐姐，你說的對啊。從我個人角度看的話。其實趙立剛就是這一點不好。他的私德比較有問題。」
「如果要是他但凡收斂一點，可能都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只是金宏玟說著，是搖了搖頭。
可一旁的何家芸卻是聽的渾身彆扭。
「不是，這個趙立剛都已經是四五十的老頭子了。一般的小姑娘，又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呢？」
「這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何家芸是真的覺得有些好笑，還搖了搖頭。
金宏玟也是有些汗顏。
「何小姐說的對。我也是沒想到，這個趙立剛會用各種手段，花言巧語，欺騙小姑娘，再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過，當看到對方一副準備八卦的架勢。
羅飛卻是連忙催促。
「金先生，說重點。」
聽到羅飛提醒。
金宏玟也才清了清嗓子。
「羅組長，您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事實上，趙立剛以前就惹過麻煩，而且還喜歡剛上大學的清純少女。更要命的是，對方居然對他動真情。還被他害的吞藥自殺。」
「為了這件事，女孩的爸媽找上門來。差點把趙立剛打個半死。不過好在當時有警察介入，這才沒讓事情鬧大。不過從我個人角度看。趙立剛也還是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才撿回一條命。」
「……」
只是聽到對方的這番話。
羅飛在內的幾人，都是忍不住一陣沉默。
「金先生，所以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羅組長，我有什麼說謊的必要麼。這本來就是千真萬確，無可爭議的事。包括當時的新聞，也都可以查到，羅組長若是不相信，儘管可以自己去調查。」
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是言之鑿鑿。
羅飛也點了點頭。
「金先生，真的很高興，你能夠對我說這些話。」
「而且坦白講，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是真的沒辦法知曉這麼多驚人的秘密。」
羅飛這樣說。
讓金宏玟嘿嘿笑著。
「羅組長，這沒什麼，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情。而且坦白講，我也覺得。趙立剛其實本性沒有特別壞。只不過是被身邊的生意夥伴帶跑偏了。」
金宏玟這樣分析。
讓羅飛也不由得好奇。
「金老闆，你說的生意夥伴，莫非是沈流風？」
「羅組長說的不錯。您也當真料事如神。要知道沈流風這個人，骨子裡的性格就是陰壞的。說不定會給旁人支什麼招數。」
「我也覺得，趙立剛走到今天這一步。沈流風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金宏玟說著，語氣是一本正經。
羅飛卻是聽的搖了搖頭。
「金老闆，你可真是越說越誇張了。」
羅飛始終相信，一個人之所以變壞，不見得都是身邊人的潛移默化影響。
也很可能是他們自己其實本性就有問題。只不過是在旁人的旁敲側擊，和某些負面影響之下，才會發生變化。
「更不要說，你之前不是都打算跟沈流風一起談生意項目。還想要讓他入股你的夜總會。金老闆，你別說自己是真的無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