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欲言又止？遲疑之色
只是看到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也是不免詫異。
「你們兩個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分手了？」
「也不是，我其實主動問過他。但是他卻不肯說。也只是告訴我，我們都錯了。葉珊珊和沈老闆沒有不正當關係。」
陳雯說著，眼底閃過一抹遲疑之色。
這一刻。
羅飛也才明白。
難怪陳雯會欲言又止。
毫無疑問。
她就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心有愧疚。
但是又不好直接承認。
「所以當時為了面子，加上正在氣頭上，你就沒有追問？」
羅飛這樣問。
讓陳雯也是不置可否。
「沒錯。我當時也跟他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他出軌就是不對。而且這個葉珊珊也的確是在公交車上任性妄為，對陌生老人出言不遜。」
陳雯說到這，自己都有些沒底氣。
一旁的季冰更是無比好笑的搖了搖頭。
「陳女士，所以搞了半天。你明知道自己有可能冤枉了好人。但因為你覺得對方搶走了你男友，所以你還是選擇了繼續抹黑葉珊珊，甚至逼迫到她不得不選擇自殺這一步，是麼？」
季冰是真的無語了。
也明顯是對於陳雯的做法無法理解。
陳雯也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媽媽？警察叔叔怎麼在我們家？」
幾乎同時。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羅飛兩人身後傳來。
聞聲看去，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背著書包。
身邊跟著陌生中年人。
也想必是她的父親。
而看到這一幕。
羅飛便對陳雯點頭示意。
「陳女士，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嗯。」
陳雯似答非答。
羅飛也沒跟對方打招呼，便跟季冰一同離開了。
「羅組長，看來您之前猜得不錯。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陳雯的男友也未見得是出軌。反而可能是他發現了女朋友為了新聞暴光，不擇手段，甚至冤枉好人。所以才對她徹底失去興趣。完全失望。」
「多半是這樣，只不過陳雯自己不知道。又或者，她就算是知道了，內心深處仍舊不肯承認。」
羅飛說著，便跟季冰一同上車。
幾乎同時。
派出所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羅組長，我們剛才已經基本鎖定了害死陶愛燕的那個目標。若是我們推理沒有錯的話。這個對象正是她樓上的鄰居宋成華。」
派出所警員所說的消息。
讓羅飛多少有些詫異。
「是麼，你們是根據什麼做出判斷的？」
「羅組長，這件事可能說起來有點複雜。不過我們根據現場斷裂的菜板，還有陶愛艷房間，天花板棚頂上的那個小洞，是察覺到了一些端倪的。」
「另外，就在剛才，我們也查到了。雖然陶愛艷當天晚上是跟那個送水的老張發生了關係。但是他們是用了保護措施的。包括那個安全套我們也已經找到了。現在要等的，就是dna鑑定結果比對。」
聽到這消息。
羅飛也是多少有些高興的。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各位，真的辛苦你們了。不過現在能夠聽到這個好消息，對我來說真的是意義重大。」
「羅組長過獎了。其實我們能夠順利查案，這也跟您之前的悉心教誨，還有循循善誘是密不可分的。也多虧了您給我們提供了一定的啟發，否則這一次的案件調查，真未必會有這麼順利。」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和季冰也來到了一棟住宅樓下。
也是因為剛才季冰已經跟對方提前打過電話。
所以肖明浩和妹妹肖秋紫已經在樓下等著他們了。
「警官你好，我是肖明浩。這位是我的妹妹肖秋紫。」
「警察好。您是要把我們抓走麼？」
看到妹妹有些百無聊賴的伸出手腕，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肖明浩還瞪了她一眼。
「妹妹你好好表現，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沒骨頭一樣！」
看著肖明浩是有些凝重的看著自己。
妹妹也是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
「哥，我說的不是事實麼，當年的事情，你我都有參與其中，如果要是警官會為了這件事想要抓住我們，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是麼？」
妹妹撇了撇嘴。
羅飛則是好奇的問。
「肖先生，當初你為什麼會選擇跟葉珊珊交往。」
「還有她自殺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跟沈老闆有直接關係？若是你知道什麼，儘管可以告訴我。」
半晌後。
隨著幾人一同上樓。
肖明浩也拿出自己跟葉珊珊去旅遊的時候拍的一迭照片。
「警官，實不相瞞。其實對於葉珊珊的事情，我這些年一直耿耿於懷。我也想過把真相曝光出來。可是我妹妹不讓。」
肖明浩說到這，妹妹也是看了一眼羅飛，還很認真的說。
「警官，我也不是故意阻止我哥哥，我只是不想讓他做傻事。畢竟這件事都過去了那麼久。所有人都以為葉珊珊是因為羞恥於自己和沈老闆的感情，所以才會自殺。若是我們這種時候，曝光真相，也多半會被人認為是故意要炒熱度。」
妹妹說著，是一本正經。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姑娘你說的對。其實在輿論之下，任何人都沒辦法輕易避嫌，更要命的是，有些人可能一個稍微不小心。自己也會被卷進去了。所以你這種心情，我也很能理解。」
可是相對而言，一旁的季冰就有些遲疑了。
「姑娘，你說重點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這一刻。
季冰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而姑娘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實不相瞞。葉珊珊她當時之所以在公交車上情緒激動，是因為自己得了絕症。淋巴癌。」
妹妹的回答，讓羅飛也是恍然。
「不過，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正是因為有癌症。所以葉珊珊才會徹底放飛自我，也在公交車上熱心大姐的推波助瀾下情緒爆發。」
「沒錯。」
肖明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
「當時我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理解為什麼她會情緒失控。」
「所以她頂撞那個老大爺，完全是因為當下心情不好。這本來也只不過是一件非常不起眼的小事。卻因為媒體被無限放大，她本人的工作和生活甚至都因此受到影響。」
肖明浩說著，語氣里是有些遲疑的。
也明顯，他是很心疼葉珊珊的。
可是對於這種說辭，季冰仍舊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肖先生，就算是這樣的話，她也沒必要繼續隱藏真相了吧。如果我是她的話，我會選擇站出來，對大眾說明事情原委。而不是繼續隱瞞，試圖掩蓋事實真相。」
季冰說著，是有些茫然。
肖明浩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我當時也是這麼跟她說的。我說她還可以繼續生活下去，而不是自暴自棄。」
「可是她跟我說，自己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真相如何，她也不在乎了。」
「而且當時她已經是癌症晚期，就算是積極配合治療，也會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所以她選擇了跳樓。而且還是在沈老闆的公司樓頂。」
肖明浩說的認真。
這也勾起了羅飛的好奇心。
「肖先生，她當時有沒有說，自己為什麼要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呢？」
看出羅飛對真相感興趣。
肖明浩這才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羅組長，當時她也說了，自己是很討厭沈老闆的老婆。因為她總是隔三差五來查崗，嫉妒自己長得好看，還總是跟沈總廝混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的男人是跟這個小三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
肖明浩說著，是有些好笑。
羅飛也是點點頭。
「我明白了肖先生。那這一次，還真是感謝你了。」
羅飛說的從容不迫。
肖明浩卻是搖頭道。
「羅組長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而且若是我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會在當時想辦法救下她。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她出事。」
這一刻。
肖明浩的鼻子一酸。
幾乎要哭出聲。
羅飛也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動了真情。
也是因為把對方當做自己可以託付終生的人。
所以才會如此動容。
半晌後。
隨著羅飛又拿到了一些證據，還有當時肖明浩和葉珊珊去旅遊時候的門票。
包括他們的部分合影的拷貝。
只是即便拿到了這些證據。
季冰依舊面色複雜。
「怎麼了季冰，你有心事麼？」
這一刻。
看出對方是明顯有些好奇。
季冰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我其實是在琢磨。就算是這樣，那肖明浩出軌也並非是情有可原。」
「至於沈老闆那邊，他的老婆現在都已經不在了。若是我們再追究下去，那恐怕也不會很容易。」
季冰說著，語氣是帶著幾分遲疑。
看出她是明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季冰，在我看來。有些事情的確是不需要我們糾結太多的。而且雖然沈老闆之前公開表示，自己的老婆已經不在人世。但不代表他沒有情人，也或許他跟對方並不是正式交往的關係。只不過是我們不知道。」
羅飛說著，便立刻撥通了沈老闆女兒的電話。
只是在聽到羅飛主動打來的時候。
對方也是有些激動。
「羅組長，我們已經許久沒聯繫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第一時間打給我。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也當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聽出對方的意圖，是有些吃驚。
幾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親自打電話來。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沈小姐，其實這段時間，我們警方也有在緊鑼密鼓的調查之前的案件。就是因為沒有什麼進展，加上我們最近在調查其他案子。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主動聯繫你。」
羅飛是很認真的這樣說。
沈月玲卻是若無其事道。
「沒關係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的。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所以我擔心，可能警方已經差不多要放棄查案了。」
沈月玲也是做了一些功課的。
不過雖然都是一些外行才會了解到的蛛絲馬跡。
不過對於沈月玲來說。
這些消息卻是格外重要。
不過這也讓她了解到。
案件調查的最佳時機，是案發後72小時內。
而現在都過去了快大半個月。
雖然孫一達的死因已經查清楚。
不過這對沈小姐來說，卻是遠遠不夠。
「沈小姐，其實我們這一次打電話過來。也是想問問，你的父親有沒有其他情人。畢竟我們也猜測。雖然你的母親已經過世。但他不可能就這麼老實了。」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沈小姐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說的對。其實我父親他，的確是有一些情人的。不過我們之前達成了協議。」
「我說到自己生孩子之前，他都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不過現在既然我已經生了孩子了。我也的確是應該了解一些這些事情。這或許對於以後，我了解我的父親有所幫助。」
沈小姐說著，語氣是有些遲疑。
羅飛卻是提醒她。
「沈小姐，雖然我知道，你是一個個性很強的人。
「不過，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提
前做好心理準備。」
羅飛忽然這樣開口。
讓沈月玲頓時屏息凝神。
「警官，您這是什麼意思啊。莫非這件事的背後還另有隱情不成？」
這一刻。
沈月玲是屏息凝神，真的倍感詫異。
羅飛卻是很認真的說。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肯定。」
「不過我想，葉珊珊的死，是跟你的這個後媽脫不開干係。不過沈老闆有沒有從中作梗，甚至是推波助瀾。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看著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沈月玲卻是不置可否。
「沒關係的羅組長，我知道您是希望我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不過這種小事，對我來說都不算事。」
沈月玲說的認真。
羅飛也是稍稍如釋重負。
「沈小姐，你能做好心理準備，那是最好。」(本章完)
羅飛也是不免詫異。
「你們兩個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分手了？」
「也不是，我其實主動問過他。但是他卻不肯說。也只是告訴我，我們都錯了。葉珊珊和沈老闆沒有不正當關係。」
陳雯說著，眼底閃過一抹遲疑之色。
這一刻。
羅飛也才明白。
難怪陳雯會欲言又止。
毫無疑問。
她就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心有愧疚。
但是又不好直接承認。
「所以當時為了面子，加上正在氣頭上，你就沒有追問？」
羅飛這樣問。
讓陳雯也是不置可否。
「沒錯。我當時也跟他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他出軌就是不對。而且這個葉珊珊也的確是在公交車上任性妄為，對陌生老人出言不遜。」
陳雯說到這，自己都有些沒底氣。
一旁的季冰更是無比好笑的搖了搖頭。
「陳女士，所以搞了半天。你明知道自己有可能冤枉了好人。但因為你覺得對方搶走了你男友，所以你還是選擇了繼續抹黑葉珊珊，甚至逼迫到她不得不選擇自殺這一步，是麼？」
季冰是真的無語了。
也明顯是對於陳雯的做法無法理解。
陳雯也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媽媽？警察叔叔怎麼在我們家？」
幾乎同時。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羅飛兩人身後傳來。
聞聲看去，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背著書包。
身邊跟著陌生中年人。
也想必是她的父親。
而看到這一幕。
羅飛便對陳雯點頭示意。
「陳女士，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嗯。」
陳雯似答非答。
羅飛也沒跟對方打招呼，便跟季冰一同離開了。
「羅組長，看來您之前猜得不錯。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陳雯的男友也未見得是出軌。反而可能是他發現了女朋友為了新聞暴光，不擇手段，甚至冤枉好人。所以才對她徹底失去興趣。完全失望。」
「多半是這樣，只不過陳雯自己不知道。又或者，她就算是知道了，內心深處仍舊不肯承認。」
羅飛說著，便跟季冰一同上車。
幾乎同時。
派出所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羅組長，我們剛才已經基本鎖定了害死陶愛燕的那個目標。若是我們推理沒有錯的話。這個對象正是她樓上的鄰居宋成華。」
派出所警員所說的消息。
讓羅飛多少有些詫異。
「是麼，你們是根據什麼做出判斷的？」
「羅組長，這件事可能說起來有點複雜。不過我們根據現場斷裂的菜板，還有陶愛艷房間，天花板棚頂上的那個小洞，是察覺到了一些端倪的。」
「另外，就在剛才，我們也查到了。雖然陶愛艷當天晚上是跟那個送水的老張發生了關係。但是他們是用了保護措施的。包括那個安全套我們也已經找到了。現在要等的，就是dna鑑定結果比對。」
聽到這消息。
羅飛也是多少有些高興的。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各位，真的辛苦你們了。不過現在能夠聽到這個好消息，對我來說真的是意義重大。」
「羅組長過獎了。其實我們能夠順利查案，這也跟您之前的悉心教誨，還有循循善誘是密不可分的。也多虧了您給我們提供了一定的啟發，否則這一次的案件調查，真未必會有這麼順利。」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和季冰也來到了一棟住宅樓下。
也是因為剛才季冰已經跟對方提前打過電話。
所以肖明浩和妹妹肖秋紫已經在樓下等著他們了。
「警官你好，我是肖明浩。這位是我的妹妹肖秋紫。」
「警察好。您是要把我們抓走麼？」
看到妹妹有些百無聊賴的伸出手腕，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肖明浩還瞪了她一眼。
「妹妹你好好表現，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沒骨頭一樣！」
看著肖明浩是有些凝重的看著自己。
妹妹也是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
「哥，我說的不是事實麼，當年的事情，你我都有參與其中，如果要是警官會為了這件事想要抓住我們，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是麼？」
妹妹撇了撇嘴。
羅飛則是好奇的問。
「肖先生，當初你為什麼會選擇跟葉珊珊交往。」
「還有她自殺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是不是跟沈老闆有直接關係？若是你知道什麼，儘管可以告訴我。」
半晌後。
隨著幾人一同上樓。
肖明浩也拿出自己跟葉珊珊去旅遊的時候拍的一迭照片。
「警官，實不相瞞。其實對於葉珊珊的事情，我這些年一直耿耿於懷。我也想過把真相曝光出來。可是我妹妹不讓。」
肖明浩說到這，妹妹也是看了一眼羅飛，還很認真的說。
「警官，我也不是故意阻止我哥哥，我只是不想讓他做傻事。畢竟這件事都過去了那麼久。所有人都以為葉珊珊是因為羞恥於自己和沈老闆的感情，所以才會自殺。若是我們這種時候，曝光真相，也多半會被人認為是故意要炒熱度。」
妹妹說著，是一本正經。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姑娘你說的對。其實在輿論之下，任何人都沒辦法輕易避嫌，更要命的是，有些人可能一個稍微不小心。自己也會被卷進去了。所以你這種心情，我也很能理解。」
可是相對而言，一旁的季冰就有些遲疑了。
「姑娘，你說重點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這一刻。
季冰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而姑娘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實不相瞞。葉珊珊她當時之所以在公交車上情緒激動，是因為自己得了絕症。淋巴癌。」
妹妹的回答，讓羅飛也是恍然。
「不過，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正是因為有癌症。所以葉珊珊才會徹底放飛自我，也在公交車上熱心大姐的推波助瀾下情緒爆發。」
「沒錯。」
肖明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
「當時我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理解為什麼她會情緒失控。」
「所以她頂撞那個老大爺，完全是因為當下心情不好。這本來也只不過是一件非常不起眼的小事。卻因為媒體被無限放大，她本人的工作和生活甚至都因此受到影響。」
肖明浩說著，語氣里是有些遲疑的。
也明顯，他是很心疼葉珊珊的。
可是對於這種說辭，季冰仍舊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肖先生，就算是這樣的話，她也沒必要繼續隱藏真相了吧。如果我是她的話，我會選擇站出來，對大眾說明事情原委。而不是繼續隱瞞，試圖掩蓋事實真相。」
季冰說著，是有些茫然。
肖明浩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我當時也是這麼跟她說的。我說她還可以繼續生活下去，而不是自暴自棄。」
「可是她跟我說，自己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真相如何，她也不在乎了。」
「而且當時她已經是癌症晚期，就算是積極配合治療，也會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所以她選擇了跳樓。而且還是在沈老闆的公司樓頂。」
肖明浩說的認真。
這也勾起了羅飛的好奇心。
「肖先生，她當時有沒有說，自己為什麼要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呢？」
看出羅飛對真相感興趣。
肖明浩這才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羅組長，當時她也說了，自己是很討厭沈老闆的老婆。因為她總是隔三差五來查崗，嫉妒自己長得好看，還總是跟沈總廝混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的男人是跟這個小三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
肖明浩說著，是有些好笑。
羅飛也是點點頭。
「我明白了肖先生。那這一次，還真是感謝你了。」
羅飛說的從容不迫。
肖明浩卻是搖頭道。
「羅組長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而且若是我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會在當時想辦法救下她。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她出事。」
這一刻。
肖明浩的鼻子一酸。
幾乎要哭出聲。
羅飛也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動了真情。
也是因為把對方當做自己可以託付終生的人。
所以才會如此動容。
半晌後。
隨著羅飛又拿到了一些證據，還有當時肖明浩和葉珊珊去旅遊時候的門票。
包括他們的部分合影的拷貝。
只是即便拿到了這些證據。
季冰依舊面色複雜。
「怎麼了季冰，你有心事麼？」
這一刻。
看出對方是明顯有些好奇。
季冰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我其實是在琢磨。就算是這樣，那肖明浩出軌也並非是情有可原。」
「至於沈老闆那邊，他的老婆現在都已經不在了。若是我們再追究下去，那恐怕也不會很容易。」
季冰說著，語氣是帶著幾分遲疑。
看出她是明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季冰，在我看來。有些事情的確是不需要我們糾結太多的。而且雖然沈老闆之前公開表示，自己的老婆已經不在人世。但不代表他沒有情人，也或許他跟對方並不是正式交往的關係。只不過是我們不知道。」
羅飛說著，便立刻撥通了沈老闆女兒的電話。
只是在聽到羅飛主動打來的時候。
對方也是有些激動。
「羅組長，我們已經許久沒聯繫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第一時間打給我。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也當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聽出對方的意圖，是有些吃驚。
幾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親自打電話來。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沈小姐，其實這段時間，我們警方也有在緊鑼密鼓的調查之前的案件。就是因為沒有什麼進展，加上我們最近在調查其他案子。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主動聯繫你。」
羅飛是很認真的這樣說。
沈月玲卻是若無其事道。
「沒關係羅組長，您的意思我都明白的。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所以我擔心，可能警方已經差不多要放棄查案了。」
沈月玲也是做了一些功課的。
不過雖然都是一些外行才會了解到的蛛絲馬跡。
不過對於沈月玲來說。
這些消息卻是格外重要。
不過這也讓她了解到。
案件調查的最佳時機，是案發後72小時內。
而現在都過去了快大半個月。
雖然孫一達的死因已經查清楚。
不過這對沈小姐來說，卻是遠遠不夠。
「沈小姐，其實我們這一次打電話過來。也是想問問，你的父親有沒有其他情人。畢竟我們也猜測。雖然你的母親已經過世。但他不可能就這麼老實了。」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沈小姐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說的對。其實我父親他，的確是有一些情人的。不過我們之前達成了協議。」
「我說到自己生孩子之前，他都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不過現在既然我已經生了孩子了。我也的確是應該了解一些這些事情。這或許對於以後，我了解我的父親有所幫助。」
沈小姐說著，語氣是有些遲疑。
羅飛卻是提醒她。
「沈小姐，雖然我知道，你是一個個性很強的人。
「不過，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提
前做好心理準備。」
羅飛忽然這樣開口。
讓沈月玲頓時屏息凝神。
「警官，您這是什麼意思啊。莫非這件事的背後還另有隱情不成？」
這一刻。
沈月玲是屏息凝神，真的倍感詫異。
羅飛卻是很認真的說。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肯定。」
「不過我想，葉珊珊的死，是跟你的這個後媽脫不開干係。不過沈老闆有沒有從中作梗，甚至是推波助瀾。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看著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沈月玲卻是不置可否。
「沒關係的羅組長，我知道您是希望我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不過這種小事，對我來說都不算事。」
沈月玲說的認真。
羅飛也是稍稍如釋重負。
「沈小姐，你能做好心理準備，那是最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