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捕風捉影，畏罪自殺
第570章 捕風捉影，畏罪自殺
看著羅飛是面色平靜，波瀾不驚。
老師卻是心中一陣惋惜。
畢竟在她眼裡，這個學生還算不錯。
只可惜，已經到了這一步。
也只能覆水難收。
「羅組長，不過若是這個女孩真的有罪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黃偉明沒有給夏曦顏下毒。這只是一個剛好的巧合？」
李煜此時提醒了一句。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李煜你說的對。」
「所以也很有可能，是我們誤會了黃偉明，他和這一起案子並沒有直接關聯。」
只是雖然羅飛這樣說。
但是李煜心知肚明。
這其實並非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對於李煜她們調查胡雪莉的案子沒什麼特別大的幫助。
不過好在羅飛還算是豁達，坦然。
此時他也只是聳了聳肩說。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你總不能在對方沒有犯案的情況下，強行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對方頭上，這也是不行的。」
只是就在羅飛兩人說話的功夫。
一旁的林老師也忽然有些激動的說。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接到了電話。有學生家長報案說。她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那個男人的聲音。所以想跟您反映情況。」
羅飛聽了，立刻帶著李煜準備出動。
20多分鐘後，兩人就已經到了這名學生的家裡。
「警官您好，我是聽我女兒說，學校里有同學出了事情。而且對方還留下了一段錄音，就忽然想到。前幾天，的確是有一個陌生男人來過我家裡。而且他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羅飛也頓時有些期待。
「女士，您慢慢說，這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羅飛對自己要說的內容感興趣。
女人也耐心解釋。
「警官，當時他是先通過電話跟我聯繫的。他問我，是不是住在陽光花房小區三單元601.我當時還納悶他是誰。」
「對方就說，他是我女兒的臨時班主任。因為當時林老師生病了，所以他就代替林老師過來家訪。」
「我也是通過門鏡，看到對方是文質彬彬，很斯文的一個人，所以就讓他進來了。」
可是看到大姐是一臉茫然。
一旁的女兒卻是要把鼻子氣歪了。
「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你又怎麼能肯定對方一定是個好人。萬一要是他是個壞人呢？」
「你這是不是等於引狼入室啊？」
女兒是真的哭笑不得。
可母親卻是有些唯唯諾諾。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他當時還報了你的學號，還有你所在的班級和專業。我就以為，他是真的。誰又能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是殺人犯？」
就在母女兩人說話的功夫。
羅飛也注意到。
在這601房間的隔壁，是602.
可是不同於其他的樓是獨門獨戶。
這兩戶之間的隔斷牆被打通了。
中間還有一扇門。
「女士，當時那個男人來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麼？」
「是啊，我們是一家人住在一起。我和我老公，我女兒住在601。我爸媽他們來了，就在602.只是這幾天，剛好老人家都回家去了。所以隔壁就空了。」
原來，當時那個陌生人打算要開隔壁的房門。
可是大姐卻說，自己家人在隔壁睡覺，所以就阻止了對方。
也是看到她似乎不是一個人在家，而且還有鄰居來敲門。
這個男人當時也就是跟大姐寒暄了兩句，之後便匆忙離開了。
只是聽到女人的解釋。
羅飛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大姐，看來當真是伱這家裡的特殊構造，救了你一命。」
羅飛說著，指了指中間這扇門。
「因為那個男人當時八成是看到這扇門關著，但是又拿不準是不是隔壁有人。他擔心自己可能會暴露。所以才沒有對你動手。」
羅飛的一番話，讓女人頓時一陣後怕。
「等下警官，您的意思是。」
「這個男人當時也想對我下手的？可是我跟他根本不認識，也沒有仇恨，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
看著女人臉色煞白，幾乎要嚇暈過去。
羅飛卻是安慰。
「大姐，你先別緊張。我也知道你們這小區是老小區，所以監控都沒有。」
「不過也沒關係，我們警方一定會根據您的描述，大概描繪出這個人的長相。從而更好的進行大數據比對。從而想辦法抓住他。」
羅飛的耐心解釋，讓大姐頓時有些激動。
「警官，若是真的能順利抓住他的話，那就好了。」
看著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
也是生怕對方再上門來。
羅飛也是立刻拿出素描本，和一支鉛筆開始繪製對方的畫像。
也是在他的循循善誘下，大姐描述出了對方的長相。
也是在看了羅飛繪畫的畫像之後。
大姐頓時無比欽佩。
「羅組長，沒錯。就是這個男人！您簡直是心靈手巧，就連畫像都畫的這麼像。」
羅飛聽了，也是把照片遞給一旁的林老師。
「林老師你看，這人是你們學校的教職工麼？」
看著羅飛遞過來的照片。
林老師也頓時有些窘迫。
「羅組長，實不相瞞，在這次事件之後，大姐還特意打電話問我，與這人是否認識。可是我當時根本沒生病。」
「至於這個人，也壓根不是我們學校的。」
聽了對方的解釋，李煜也繼續追問。
「那他是不是某位學生的家長呢？」
林老師聽了，卻是有些遲疑。
「李警官，坦白說。我能夠清楚的記住所有來學校參加家長會的家長的面容。但是唯獨這一位，我是真的不認識。」
林老師的回答，讓李煜有些沮喪。
「這怎麼可能呢，他要是不是你們學校的教職工，又不是某位同學的家長的話，那他又是如何拿到學生們的地址，還有家長的聯繫方式的？」
李煜這樣說，也讓一旁的楊美有些著急了。
「林老師，你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而不是在撒謊。你確定這個男人不是你們學校的人？」
看著楊美滿臉懷疑。
林老師卻是認真道。
「楊小姐，我可以和您保證。這件事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這個人也的確不是我們學校的。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我們學校的官網調查。我們所有教職工的信息都是對外公開的。若是他要是學校里的人，那我們早就第一時間認出他了。」
只是就在林老師這樣說的功夫。
羅飛也注意到。
此時在旁邊的小姑娘，是眼神呆滯。
一雙黑眸里滿是欲言又止。
這樣的景象，看的羅飛多少有些詫異。
「小姑娘，你想到什麼了麼？還是說，你知道這人是誰？」
見羅飛主動詢問自己。
小丫頭頓時渾身一震。
同時也連忙搖頭。
「沒有的事警官，我是真的不認識他。」
看著小姑娘有些害怕，此時屏息凝神，粉唇抿著。
一雙大眼睛眨動個不停。
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小女孩八成就是認識對方。
也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是拿不準，所以才會欲言又止。
只是看著女兒好像是有話要說，又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開口。
一旁的母親卻是有些吃驚。
「女兒，你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千萬別亂說。這可是在調查案子，否則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可是母親越是著急，越是緊張，女兒越是惴惴不安。
「對不起警官，我也想告訴您我知道的一切，可是我是真的拿不準……」
看著對方是有些不知所措。
母親簡直要氣壞了。
「你這孩子！說話能不能先經過大腦，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不過羅飛還算是有耐心。
於是他也只是笑著擺手。
「小姑娘，沒關係的。你先冷靜一下，慢慢想。如果要是你想起來什麼，你之後可以第一時間聯繫我們警方。」
「我們警方也一定會竭盡全力調查案件，絕對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同樣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這一刻。
看著對方是很堅定不移的。
小女孩也是在遲疑了一會之後，便開口。
「警官，若是我說，我是在同學家里看到這個男人了，您會相信我麼？」
可是看著女孩是有些激動，說到這是欲言又止，臉上也浮現出些許不安之色。
一旁的母親卻是嚴肅道。
「女兒，你可不要亂說話。」
「我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的確是在曹菲菲的家裡出現過。只是我就跟他見過一次。更重要的是，剛才林老師也說了。在學生的家長里沒有這個男人。所以我才會拿不準，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聽到對方這樣說。
林老師也是不置可否。
「丫頭說的不錯。不過親生父母里雖然沒有這個男人，但是養父母或者是繼父之類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羅飛聽了，也立刻決定聯繫這位曹菲菲的家長。
畢竟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自己就不能放過。
半晌後。
隨著羅飛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那頭也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你好，哪位？」
聽到對方的語氣是很平靜的。
羅飛也立刻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把目前調查到的情況，與對方說明了。
「大姐你好，我們是常禮市警方，現在正在調查一起兇殺案。」
只是在聽到羅飛的分析之後。
這女人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更是感到無比吃驚。
「羅組長，我和我女兒一直是相依為命，到現在我都沒有再找人結婚。」
「所以您所說的這個男人，怕是根本沒有在我家出現過。」
可是聽到這話，在一旁，陳曉蓮的母親卻是忍不住對著電話質問。
「菲菲她媽，你可不能睜眼睛說瞎話。畢竟現在是查案的關鍵時刻！」
「而且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很可能入室殺人，還是先把別人先那啥再那啥，你就不怕自己和女兒陷入危險中？」
原本電話那頭的人還很冷靜。
可是聽到這番話，她頓時渾身一震。
「羅組長，您說的是真的？」
「真的有這麼回事麼？」
很顯然，是剛才大姐故意添油加醋起作用了。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女士，我可以保證自己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現在也的確是調查案件的關鍵節骨眼上。」
「所以您看，若是可以的話。最好是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
……
「媽的！」
半晌後。
隨著羅飛抵達菲菲媽告訴他的辦公樓。
老韓和蔡俊峰早就到了這裡。
只是還不等羅飛上樓。
他就看到，這辦公大樓的門前，蓋著一塊白布。
下面還有血跡滲出來。
「什麼情況？」
羅飛只問了一句。
老韓便忍不住啐了一口。
「別提了羅組長，這孫子還不等我們警車到樓下呢，就已經畏罪自殺了。」
老韓說到這，羅飛也掀開白布看了一眼。
在看到那張還算是完整的臉之後。
羅飛也無比肯定。
「就是他了。」
羅飛倒不是草草定罪。
只是對方的身高體重，還有外貌，都跟菲菲媽描述的完全一致。
只是在了解了事情經過後。
老韓也忍不住納悶。
「羅組長，雖然這個男人是自殺，但是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被人逼迫的？」
「也或許，是有人要他做替罪羊呢？」
「應該沒有。」
羅飛說著便把自己從菲菲媽家裡拿到的一些照片遞給了韓鐵生。
「你看。」
只是剛看了一眼，老韓便瞬間有些臉紅。
「羅組長，這大庭廣眾，光天化日的，影響不好吧？」
可是看著他是一副緊張表情。
好像很不好意思，羅飛卻是嗤之以鼻。
「這算什麼啊。不就是幾張女人照片麼，我們平時出去掃簧打非的時候，還少看到了？」
羅飛解釋後，韓鐵生才知道。
原來這個菲菲媽找的對象叫楊建福。
雖然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很老實，可實際上卻很花心。
之前甚至還找過情人，想跟菲菲媽一起玩點不一樣的小遊戲。
結果被菲菲媽發現之後，把他一頓臭罵。
兩人還差點鬧分手。
後來還是楊建福多次道歉，這才說服菲菲媽。
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只是這老小子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敢了。但是卻把注意力放在了女兒的同學們身上……」
(本章完)
看著羅飛是面色平靜，波瀾不驚。
老師卻是心中一陣惋惜。
畢竟在她眼裡，這個學生還算不錯。
只可惜，已經到了這一步。
也只能覆水難收。
「羅組長，不過若是這個女孩真的有罪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黃偉明沒有給夏曦顏下毒。這只是一個剛好的巧合？」
李煜此時提醒了一句。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李煜你說的對。」
「所以也很有可能，是我們誤會了黃偉明，他和這一起案子並沒有直接關聯。」
只是雖然羅飛這樣說。
但是李煜心知肚明。
這其實並非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對於李煜她們調查胡雪莉的案子沒什麼特別大的幫助。
不過好在羅飛還算是豁達，坦然。
此時他也只是聳了聳肩說。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你總不能在對方沒有犯案的情況下，強行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對方頭上，這也是不行的。」
只是就在羅飛兩人說話的功夫。
一旁的林老師也忽然有些激動的說。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接到了電話。有學生家長報案說。她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那個男人的聲音。所以想跟您反映情況。」
羅飛聽了，立刻帶著李煜準備出動。
20多分鐘後，兩人就已經到了這名學生的家裡。
「警官您好，我是聽我女兒說，學校里有同學出了事情。而且對方還留下了一段錄音，就忽然想到。前幾天，的確是有一個陌生男人來過我家裡。而且他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聽到對方的這番話，羅飛也頓時有些期待。
「女士，您慢慢說，這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羅飛對自己要說的內容感興趣。
女人也耐心解釋。
「警官，當時他是先通過電話跟我聯繫的。他問我，是不是住在陽光花房小區三單元601.我當時還納悶他是誰。」
「對方就說，他是我女兒的臨時班主任。因為當時林老師生病了，所以他就代替林老師過來家訪。」
「我也是通過門鏡，看到對方是文質彬彬，很斯文的一個人，所以就讓他進來了。」
可是看到大姐是一臉茫然。
一旁的女兒卻是要把鼻子氣歪了。
「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你又怎麼能肯定對方一定是個好人。萬一要是他是個壞人呢？」
「你這是不是等於引狼入室啊？」
女兒是真的哭笑不得。
可母親卻是有些唯唯諾諾。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他當時還報了你的學號，還有你所在的班級和專業。我就以為，他是真的。誰又能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是殺人犯？」
就在母女兩人說話的功夫。
羅飛也注意到。
在這601房間的隔壁，是602.
可是不同於其他的樓是獨門獨戶。
這兩戶之間的隔斷牆被打通了。
中間還有一扇門。
「女士，當時那個男人來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麼？」
「是啊，我們是一家人住在一起。我和我老公，我女兒住在601。我爸媽他們來了，就在602.只是這幾天，剛好老人家都回家去了。所以隔壁就空了。」
原來，當時那個陌生人打算要開隔壁的房門。
可是大姐卻說，自己家人在隔壁睡覺，所以就阻止了對方。
也是看到她似乎不是一個人在家，而且還有鄰居來敲門。
這個男人當時也就是跟大姐寒暄了兩句，之後便匆忙離開了。
只是聽到女人的解釋。
羅飛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大姐，看來當真是伱這家裡的特殊構造，救了你一命。」
羅飛說著，指了指中間這扇門。
「因為那個男人當時八成是看到這扇門關著，但是又拿不準是不是隔壁有人。他擔心自己可能會暴露。所以才沒有對你動手。」
羅飛的一番話，讓女人頓時一陣後怕。
「等下警官，您的意思是。」
「這個男人當時也想對我下手的？可是我跟他根本不認識，也沒有仇恨，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
看著女人臉色煞白，幾乎要嚇暈過去。
羅飛卻是安慰。
「大姐，你先別緊張。我也知道你們這小區是老小區，所以監控都沒有。」
「不過也沒關係，我們警方一定會根據您的描述，大概描繪出這個人的長相。從而更好的進行大數據比對。從而想辦法抓住他。」
羅飛的耐心解釋，讓大姐頓時有些激動。
「警官，若是真的能順利抓住他的話，那就好了。」
看著對方是有些欲言又止。
也是生怕對方再上門來。
羅飛也是立刻拿出素描本，和一支鉛筆開始繪製對方的畫像。
也是在他的循循善誘下，大姐描述出了對方的長相。
也是在看了羅飛繪畫的畫像之後。
大姐頓時無比欽佩。
「羅組長，沒錯。就是這個男人！您簡直是心靈手巧，就連畫像都畫的這麼像。」
羅飛聽了，也是把照片遞給一旁的林老師。
「林老師你看，這人是你們學校的教職工麼？」
看著羅飛遞過來的照片。
林老師也頓時有些窘迫。
「羅組長，實不相瞞，在這次事件之後，大姐還特意打電話問我，與這人是否認識。可是我當時根本沒生病。」
「至於這個人，也壓根不是我們學校的。」
聽了對方的解釋，李煜也繼續追問。
「那他是不是某位學生的家長呢？」
林老師聽了，卻是有些遲疑。
「李警官，坦白說。我能夠清楚的記住所有來學校參加家長會的家長的面容。但是唯獨這一位，我是真的不認識。」
林老師的回答，讓李煜有些沮喪。
「這怎麼可能呢，他要是不是你們學校的教職工，又不是某位同學的家長的話，那他又是如何拿到學生們的地址，還有家長的聯繫方式的？」
李煜這樣說，也讓一旁的楊美有些著急了。
「林老師，你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而不是在撒謊。你確定這個男人不是你們學校的人？」
看著楊美滿臉懷疑。
林老師卻是認真道。
「楊小姐，我可以和您保證。這件事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這個人也的確不是我們學校的。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我們學校的官網調查。我們所有教職工的信息都是對外公開的。若是他要是學校里的人，那我們早就第一時間認出他了。」
只是就在林老師這樣說的功夫。
羅飛也注意到。
此時在旁邊的小姑娘，是眼神呆滯。
一雙黑眸里滿是欲言又止。
這樣的景象，看的羅飛多少有些詫異。
「小姑娘，你想到什麼了麼？還是說，你知道這人是誰？」
見羅飛主動詢問自己。
小丫頭頓時渾身一震。
同時也連忙搖頭。
「沒有的事警官，我是真的不認識他。」
看著小姑娘有些害怕，此時屏息凝神，粉唇抿著。
一雙大眼睛眨動個不停。
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小女孩八成就是認識對方。
也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是拿不準，所以才會欲言又止。
只是看著女兒好像是有話要說，又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開口。
一旁的母親卻是有些吃驚。
「女兒，你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千萬別亂說。這可是在調查案子，否則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可是母親越是著急，越是緊張，女兒越是惴惴不安。
「對不起警官，我也想告訴您我知道的一切，可是我是真的拿不準……」
看著對方是有些不知所措。
母親簡直要氣壞了。
「你這孩子！說話能不能先經過大腦，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不過羅飛還算是有耐心。
於是他也只是笑著擺手。
「小姑娘，沒關係的。你先冷靜一下，慢慢想。如果要是你想起來什麼，你之後可以第一時間聯繫我們警方。」
「我們警方也一定會竭盡全力調查案件，絕對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同樣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這一刻。
看著對方是很堅定不移的。
小女孩也是在遲疑了一會之後，便開口。
「警官，若是我說，我是在同學家里看到這個男人了，您會相信我麼？」
可是看著女孩是有些激動，說到這是欲言又止，臉上也浮現出些許不安之色。
一旁的母親卻是嚴肅道。
「女兒，你可不要亂說話。」
「我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的確是在曹菲菲的家裡出現過。只是我就跟他見過一次。更重要的是，剛才林老師也說了。在學生的家長里沒有這個男人。所以我才會拿不準，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聽到對方這樣說。
林老師也是不置可否。
「丫頭說的不錯。不過親生父母里雖然沒有這個男人，但是養父母或者是繼父之類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羅飛聽了，也立刻決定聯繫這位曹菲菲的家長。
畢竟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自己就不能放過。
半晌後。
隨著羅飛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那頭也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你好，哪位？」
聽到對方的語氣是很平靜的。
羅飛也立刻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把目前調查到的情況，與對方說明了。
「大姐你好，我們是常禮市警方，現在正在調查一起兇殺案。」
只是在聽到羅飛的分析之後。
這女人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更是感到無比吃驚。
「羅組長，我和我女兒一直是相依為命，到現在我都沒有再找人結婚。」
「所以您所說的這個男人，怕是根本沒有在我家出現過。」
可是聽到這話，在一旁，陳曉蓮的母親卻是忍不住對著電話質問。
「菲菲她媽，你可不能睜眼睛說瞎話。畢竟現在是查案的關鍵時刻！」
「而且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很可能入室殺人，還是先把別人先那啥再那啥，你就不怕自己和女兒陷入危險中？」
原本電話那頭的人還很冷靜。
可是聽到這番話，她頓時渾身一震。
「羅組長，您說的是真的？」
「真的有這麼回事麼？」
很顯然，是剛才大姐故意添油加醋起作用了。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女士，我可以保證自己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現在也的確是調查案件的關鍵節骨眼上。」
「所以您看，若是可以的話。最好是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
……
「媽的！」
半晌後。
隨著羅飛抵達菲菲媽告訴他的辦公樓。
老韓和蔡俊峰早就到了這裡。
只是還不等羅飛上樓。
他就看到，這辦公大樓的門前，蓋著一塊白布。
下面還有血跡滲出來。
「什麼情況？」
羅飛只問了一句。
老韓便忍不住啐了一口。
「別提了羅組長，這孫子還不等我們警車到樓下呢，就已經畏罪自殺了。」
老韓說到這，羅飛也掀開白布看了一眼。
在看到那張還算是完整的臉之後。
羅飛也無比肯定。
「就是他了。」
羅飛倒不是草草定罪。
只是對方的身高體重，還有外貌，都跟菲菲媽描述的完全一致。
只是在了解了事情經過後。
老韓也忍不住納悶。
「羅組長，雖然這個男人是自殺，但是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被人逼迫的？」
「也或許，是有人要他做替罪羊呢？」
「應該沒有。」
羅飛說著便把自己從菲菲媽家裡拿到的一些照片遞給了韓鐵生。
「你看。」
只是剛看了一眼，老韓便瞬間有些臉紅。
「羅組長，這大庭廣眾，光天化日的，影響不好吧？」
可是看著他是一副緊張表情。
好像很不好意思，羅飛卻是嗤之以鼻。
「這算什麼啊。不就是幾張女人照片麼，我們平時出去掃簧打非的時候，還少看到了？」
羅飛解釋後，韓鐵生才知道。
原來這個菲菲媽找的對象叫楊建福。
雖然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很老實，可實際上卻很花心。
之前甚至還找過情人，想跟菲菲媽一起玩點不一樣的小遊戲。
結果被菲菲媽發現之後，把他一頓臭罵。
兩人還差點鬧分手。
後來還是楊建福多次道歉，這才說服菲菲媽。
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只是這老小子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敢了。但是卻把注意力放在了女兒的同學們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