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臉色難看？正中下懷
可是當看到王新林出現。
一旁的姜永壽卻是臉色相當難看。
「你說自己不是殺人兇手，我們就要相信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所有人都會相信？」
姜永壽說著，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可王新林卻是非常認真的說。
「姜大哥，我雖然和宋經理是有過不正當關係。但是自從被我們的下屬發現之後，我們就已經商量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對方趕走了，同時也沒有繼續這段關係。」
「我也根本不可能殺人放火。還請您千萬要明察秋毫啊！」
王新林是有些汗顏，頭頂起了一層細密汗珠。
可是一旁的羅飛，也從對方的話里，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先生，你說你沒有殺人放火。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你有可能有故意敲詐姜先生？而且還想借著這一次殺人案混水摸魚？」
羅飛的話，讓王新林頓時屏息凝神。
「不是，警官，我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這回事！」
王新林說著，是越發慌亂，說話也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可宋敏麗卻是猛然想到。
之前趙寬林是有把自己的郵箱帳號借給人事部，用來做招聘郵件的回覆用。
因為王新林自己的郵箱收發郵件太多。所以被封禁了。
「王新林，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看到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新林卻是拼命搖頭。
「不是的，宋經理，你聽我解釋啊。我只不過是想要賺點外快。而且之前趙寬林還特意找我借錢，一共十多萬，而且是到現在都沒還。我這樣做，也只不過是想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而已！」
王新林是有些窘迫。
臉上浮現出無比尷尬的神情。
羅飛則是不免好奇。
「王先生，為什麼趙經理要找你借錢。他拿錢是去做什麼？」
雖然宋敏麗兩口子現在是憋著一肚子火氣。
不過因為是羅飛率先開口。
現在還是人命關天，所以兩人也只好壓著火氣問。
「王新林，我是你的話，就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出對方是有些警覺。
王新林只好深吸口氣。
「羅組長，實不相瞞。」
「趙寬林以前是找我借過錢的。而且不只是一次。不過我問他拿去做什麼，他都說是貼補老婆。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我問他老婆的時候，對方也說，她根本不知道丈夫有為了自己借錢的事情。」
「她還說。丈夫的工資每個月都是交給自己管理，所以他手上幾乎不剩下什麼錢了。若是他有拿錢去做別的事情，那自己多半也會知道。」
只是聽到這裡。
羅飛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而且事實也很有可能證明。
這個趙寬林，是比自己想的要更加複雜。
「羅組長，就在剛才，技術科那邊已經讀取了趙寬林手機裡面的所有通話記錄和簡訊。我們也已經了解到，除了他的老婆之外。他通話最多的人，就是本地一家宵夜店的老闆。」
隨著旁邊的女同事提醒了一句。
羅飛也是笑著點頭。
「多謝。」
說話的功夫。
羅飛已經把電話撥過去，同時打開了免提。
並且示意其他人先安靜。
而雖然姜永壽還是很生氣，肚子裡憋著火氣。
不過因為現在的情況特殊。
為了能夠儘快破案，他也只好先屏息凝神。
耐著性子聽電話。
「喂，是哪位？這裡是小娟宵夜店。」
聽到這個聲音。
而且還帶著哭腔。
羅飛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小姐，我們之前有接到有人匿名舉報，說你和趙寬林可能有不正當關係。而他現在遇害，似乎也和你有關係。因為你們在之前多次通話。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來派出所，配合警方調查。」
只是聽到對方的話。
這人卻是立刻否認。
「沒有的事！我和趙先生只不過是朋友而已，我們才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而且之前我是跟他借了錢沒錯。但是晚點我會還給他的！」
聽出對方的意圖。
羅飛也是和旁邊的幾人對視了一眼。
「姑娘，你說，你和趙寬林借過錢？」
「不，不是的。不是我主動借的，是他看我生意做的不好，有些困難，所以就借給我幾萬塊錢周轉。除此之外，我們可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只是，雖然姑娘是這樣說。
但是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於是他也笑著搖頭。
「女士，雖然你的話，是有一點說服力。但是也就那麼一點點。」
「畢竟若是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那趙寬林為什麼要為了你，瞞著老婆去跟人借錢。一個甚至就連自己的工資都掌握在老婆手上的男人。居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八成是因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吧？」
羅飛的話，很顯然，就是不相信對方所說的。
也覺得。
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站不住腳的。
也果然，這個女孩很快就改口了。
「羅組長，我承認，我和趙先生是超過一般的普通朋友的。」
「不過，我們可從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也可以和你保證。我從沒有對不起他的老婆。」
可是聽到這裡，羅飛卻是忽然笑出聲。
「女士，所以我可以理解為，是趙寬林一直在這段關係里一直單方面付出，甚至可以為了你貼補店面。可是你卻沒有為他付出過。只不過是在他不想和老婆在一起的時候，提供一個讓他可以逃避和吃飯的場所？」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羅組長，這可不怪我。而是他的老婆太霸道，太強勢。」
經過對方解釋。
羅飛才知道。
原來其實一直以來。
趙寬林都有些受到老婆的壓迫。
對方很強勢，甚至可以說是過於強勢。
這給趙寬林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可是他又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老婆以前很不容易，也很辛苦。
這讓趙寬林根本說不出什麼。
「所以每次，他受氣了，或者是心情不好。就會跑來找我。」
「也只是在我這裡喝酒吃飯，隨便發發牢騷。」
只是聽到對方的話。
一旁的李煜卻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位小姐，你裝什麼清高啊？你要是真的為了對方著想，就該讓他不要總是抱怨。要麼就乾脆一點，和老婆離婚，而不是每天都帶著討厭老婆，又覺得虧欠她的愧疚心。在這兩種情緒之中反覆橫跳。」
「到頭來，受害的是他自己。而你作為一個旁觀者，也只不過是利用了他這種不想背叛老婆，但是又想找個人說話的這種心理。你不過是一邊享受對方的好意，一邊又把自己極力摘乾淨。說到底是你卑鄙無恥。」
李煜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讓對方頓時沒了聲音。
羅飛則是連忙解釋。
「這位小姐，雖然你不是殺人犯，但是我們警方現在正在調查案件。」
「若是可以的話，還希望你能夠極力配合。我們也是真的好奇，趙寬林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以至於遭遇了滅頂之災？」
聽到這裡。
對方也是深吸口氣，這才耐心解釋道。
「警官，若是我說，自己的前夫之前就有找過他的麻煩呢？」
「什麼情況，前夫？還是說你現在的丈夫，只不過是你在故意遮掩？」
聽出羅飛的意圖。
對方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我沒有說謊的必要。」
「其實之前我也和趙先生說過，我前夫是一個很偏執的人。明明都已經和我分開了，可還是有很強的控制欲。他不許任何異性接近我。所以自從趙先生和我認識之後。他就經常借著喝酒的機會，跑到我們店裡面耍酒瘋。」
「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只是一次報過警。但也無濟於事。」
經過對方解釋。
羅飛才知道。
她早在幾年前就和前夫離婚了。
不僅如此，她曾經不只是一次逃離前夫，甚至多次自殺未遂。
但是都沒能夠擺脫這個夢魘。
這個男人就是偏執狂。
甚至還在和她分開之後，跑到她家樓下砸門，而且還是在大半夜。
這讓她很害怕。
「那你就沒想過，要把對方抓起來之類的。還是說，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呢？」
看出對方是有些不解。
這位老闆娘也是欲哭無淚。
「羅組長，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我要是有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那我早就想辦法了。但是奈何我沒辦法。也只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之前趙寬林還說過。要不乾脆幫我相親。可是這件事也被他乾脆攪黃了。而且有好幾次，他看到我和別的男人說話，就要沒事找事。可問題是我這是開店做生意啊，怎麼可能完全不接觸異性呢？」
這一刻。
老闆娘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羅飛則是沒有心情聽對方牢騷。
反而是很認真的問。
「老闆娘，你的前夫這段時間去了什麼地方。他有沒有說過更加過分的話，甚至是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若是有的話，我也希望你能夠直言不諱，大膽的指出來。」
「畢竟這一次，趙寬林一家人是都被滅口了。也沒準就是他記恨對方，所以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也說不定。」
羅飛這樣問，讓老闆娘深吸口氣。
「羅組長，說起來，這幾天他是不見人影。但是我並不覺得。他是那種會殺人的。因為之前，他也有過幾次，被警察教育的經歷。他不敢在警察面前怎樣。也只會對我吹鬍子瞪眼。」
「可是一看到陌生人，他比誰都慫。」
可是聽到這。
羅飛卻是揉了揉太陽穴，同時一本正經的說。
「老闆娘，我倒是覺得。這不見得是對方比較外強中乾。反而說明，對方很可能是一個會裝蒜的人。」
「的確，也許他就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演戲，想裝出一副自己是無辜的樣子。可實際上，他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演戲給旁人看。」
羅飛的分析，讓一旁的李煜也是不置可否。
「我覺得羅組長說的對。或許他只是裝給別人看的。裝出一副似乎是很弱小的樣子。可實際上，現實情況並非是這樣。」
李煜說到這。
老闆娘也是沉默了一會說。
「我知道了警官，那要不這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看看，能不能聯繫上他？」
「好啊，不過你最好是用座機。我們這邊的電話也別掛。我們也好聽聽，他到底是怎麼個態度。」
「……知道了。」
老闆娘說著，便撥通了對方的手機號。
「老婆，今天是什麼日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對方的話，語氣里是帶著幾分調侃。
老闆娘卻是連忙打斷了對方的話。
「都多大歲數了還不正經的。誰是你老婆啊，你別胡說八道！」
老闆娘說著，是有些不耐煩。
可對方卻是啐了一口。
「倩倩，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說過。你這輩子永遠是我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
「還是說，你又想和那個姓趙的了？我可告訴你，他和你是根本沒可能的。就他這個慫蛋，這輩子也不敢和老婆離婚，更別說還會承擔起和你在一起的責任了。」
「……」
只是聽到電話這頭沉默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有些意外。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我說中了？」
「他死了，就在前天。」
只是隨著老闆娘說到這。
卻是輪到羅飛他們屏息凝神了。
「你是在開玩笑是不是。這是真的？」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老闆娘卻是有些生氣。
「鄒玉波，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是不是你殺了他的家人還拿著搶來的錢打牌去了？」
老闆娘是真的有些失控，所以情緒激動。
不過這也不怪她。
因為鄒玉波和她的關係真的早就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一直以來，老闆娘都在期待著。
希望前夫能夠有所轉變，不要在和以前一樣偏執倔強，甚至是固執。
但是奈何沒用。
她的這種想法，完全就是徒勞無用。
前夫本性就是如此，也不會為了任何人輕易做出改變。
哪怕是自己最喜歡的人也一樣。(本章完)
一旁的姜永壽卻是臉色相當難看。
「你說自己不是殺人兇手，我們就要相信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所有人都會相信？」
姜永壽說著，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可王新林卻是非常認真的說。
「姜大哥，我雖然和宋經理是有過不正當關係。但是自從被我們的下屬發現之後，我們就已經商量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對方趕走了，同時也沒有繼續這段關係。」
「我也根本不可能殺人放火。還請您千萬要明察秋毫啊！」
王新林是有些汗顏，頭頂起了一層細密汗珠。
可是一旁的羅飛，也從對方的話里，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先生，你說你沒有殺人放火。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你有可能有故意敲詐姜先生？而且還想借著這一次殺人案混水摸魚？」
羅飛的話，讓王新林頓時屏息凝神。
「不是，警官，我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這回事！」
王新林說著，是越發慌亂，說話也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可宋敏麗卻是猛然想到。
之前趙寬林是有把自己的郵箱帳號借給人事部，用來做招聘郵件的回覆用。
因為王新林自己的郵箱收發郵件太多。所以被封禁了。
「王新林，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看到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新林卻是拼命搖頭。
「不是的，宋經理，你聽我解釋啊。我只不過是想要賺點外快。而且之前趙寬林還特意找我借錢，一共十多萬，而且是到現在都沒還。我這樣做，也只不過是想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而已！」
王新林是有些窘迫。
臉上浮現出無比尷尬的神情。
羅飛則是不免好奇。
「王先生，為什麼趙經理要找你借錢。他拿錢是去做什麼？」
雖然宋敏麗兩口子現在是憋著一肚子火氣。
不過因為是羅飛率先開口。
現在還是人命關天，所以兩人也只好壓著火氣問。
「王新林，我是你的話，就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出對方是有些警覺。
王新林只好深吸口氣。
「羅組長，實不相瞞。」
「趙寬林以前是找我借過錢的。而且不只是一次。不過我問他拿去做什麼，他都說是貼補老婆。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我問他老婆的時候，對方也說，她根本不知道丈夫有為了自己借錢的事情。」
「她還說。丈夫的工資每個月都是交給自己管理，所以他手上幾乎不剩下什麼錢了。若是他有拿錢去做別的事情，那自己多半也會知道。」
只是聽到這裡。
羅飛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而且事實也很有可能證明。
這個趙寬林，是比自己想的要更加複雜。
「羅組長，就在剛才，技術科那邊已經讀取了趙寬林手機裡面的所有通話記錄和簡訊。我們也已經了解到，除了他的老婆之外。他通話最多的人，就是本地一家宵夜店的老闆。」
隨著旁邊的女同事提醒了一句。
羅飛也是笑著點頭。
「多謝。」
說話的功夫。
羅飛已經把電話撥過去，同時打開了免提。
並且示意其他人先安靜。
而雖然姜永壽還是很生氣，肚子裡憋著火氣。
不過因為現在的情況特殊。
為了能夠儘快破案，他也只好先屏息凝神。
耐著性子聽電話。
「喂，是哪位？這裡是小娟宵夜店。」
聽到這個聲音。
而且還帶著哭腔。
羅飛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小姐，我們之前有接到有人匿名舉報，說你和趙寬林可能有不正當關係。而他現在遇害，似乎也和你有關係。因為你們在之前多次通話。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來派出所，配合警方調查。」
只是聽到對方的話。
這人卻是立刻否認。
「沒有的事！我和趙先生只不過是朋友而已，我們才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而且之前我是跟他借了錢沒錯。但是晚點我會還給他的！」
聽出對方的意圖。
羅飛也是和旁邊的幾人對視了一眼。
「姑娘，你說，你和趙寬林借過錢？」
「不，不是的。不是我主動借的，是他看我生意做的不好，有些困難，所以就借給我幾萬塊錢周轉。除此之外，我們可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只是，雖然姑娘是這樣說。
但是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於是他也笑著搖頭。
「女士，雖然你的話，是有一點說服力。但是也就那麼一點點。」
「畢竟若是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那趙寬林為什麼要為了你，瞞著老婆去跟人借錢。一個甚至就連自己的工資都掌握在老婆手上的男人。居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八成是因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吧？」
羅飛的話，很顯然，就是不相信對方所說的。
也覺得。
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站不住腳的。
也果然，這個女孩很快就改口了。
「羅組長，我承認，我和趙先生是超過一般的普通朋友的。」
「不過，我們可從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也可以和你保證。我從沒有對不起他的老婆。」
可是聽到這裡，羅飛卻是忽然笑出聲。
「女士，所以我可以理解為，是趙寬林一直在這段關係里一直單方面付出，甚至可以為了你貼補店面。可是你卻沒有為他付出過。只不過是在他不想和老婆在一起的時候，提供一個讓他可以逃避和吃飯的場所？」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羅組長，這可不怪我。而是他的老婆太霸道，太強勢。」
經過對方解釋。
羅飛才知道。
原來其實一直以來。
趙寬林都有些受到老婆的壓迫。
對方很強勢，甚至可以說是過於強勢。
這給趙寬林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可是他又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老婆以前很不容易，也很辛苦。
這讓趙寬林根本說不出什麼。
「所以每次，他受氣了，或者是心情不好。就會跑來找我。」
「也只是在我這裡喝酒吃飯，隨便發發牢騷。」
只是聽到對方的話。
一旁的李煜卻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位小姐，你裝什麼清高啊？你要是真的為了對方著想，就該讓他不要總是抱怨。要麼就乾脆一點，和老婆離婚，而不是每天都帶著討厭老婆，又覺得虧欠她的愧疚心。在這兩種情緒之中反覆橫跳。」
「到頭來，受害的是他自己。而你作為一個旁觀者，也只不過是利用了他這種不想背叛老婆，但是又想找個人說話的這種心理。你不過是一邊享受對方的好意，一邊又把自己極力摘乾淨。說到底是你卑鄙無恥。」
李煜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讓對方頓時沒了聲音。
羅飛則是連忙解釋。
「這位小姐，雖然你不是殺人犯，但是我們警方現在正在調查案件。」
「若是可以的話，還希望你能夠極力配合。我們也是真的好奇，趙寬林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以至於遭遇了滅頂之災？」
聽到這裡。
對方也是深吸口氣，這才耐心解釋道。
「警官，若是我說，自己的前夫之前就有找過他的麻煩呢？」
「什麼情況，前夫？還是說你現在的丈夫，只不過是你在故意遮掩？」
聽出羅飛的意圖。
對方也是不置可否。
「羅組長，我沒有說謊的必要。」
「其實之前我也和趙先生說過，我前夫是一個很偏執的人。明明都已經和我分開了，可還是有很強的控制欲。他不許任何異性接近我。所以自從趙先生和我認識之後。他就經常借著喝酒的機會，跑到我們店裡面耍酒瘋。」
「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只是一次報過警。但也無濟於事。」
經過對方解釋。
羅飛才知道。
她早在幾年前就和前夫離婚了。
不僅如此，她曾經不只是一次逃離前夫，甚至多次自殺未遂。
但是都沒能夠擺脫這個夢魘。
這個男人就是偏執狂。
甚至還在和她分開之後，跑到她家樓下砸門，而且還是在大半夜。
這讓她很害怕。
「那你就沒想過，要把對方抓起來之類的。還是說，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呢？」
看出對方是有些不解。
這位老闆娘也是欲哭無淚。
「羅組長，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我要是有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那我早就想辦法了。但是奈何我沒辦法。也只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之前趙寬林還說過。要不乾脆幫我相親。可是這件事也被他乾脆攪黃了。而且有好幾次，他看到我和別的男人說話，就要沒事找事。可問題是我這是開店做生意啊，怎麼可能完全不接觸異性呢？」
這一刻。
老闆娘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羅飛則是沒有心情聽對方牢騷。
反而是很認真的問。
「老闆娘，你的前夫這段時間去了什麼地方。他有沒有說過更加過分的話，甚至是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若是有的話，我也希望你能夠直言不諱，大膽的指出來。」
「畢竟這一次，趙寬林一家人是都被滅口了。也沒準就是他記恨對方，所以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也說不定。」
羅飛這樣問，讓老闆娘深吸口氣。
「羅組長，說起來，這幾天他是不見人影。但是我並不覺得。他是那種會殺人的。因為之前，他也有過幾次，被警察教育的經歷。他不敢在警察面前怎樣。也只會對我吹鬍子瞪眼。」
「可是一看到陌生人，他比誰都慫。」
可是聽到這。
羅飛卻是揉了揉太陽穴，同時一本正經的說。
「老闆娘，我倒是覺得。這不見得是對方比較外強中乾。反而說明，對方很可能是一個會裝蒜的人。」
「的確，也許他就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演戲，想裝出一副自己是無辜的樣子。可實際上，他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演戲給旁人看。」
羅飛的分析，讓一旁的李煜也是不置可否。
「我覺得羅組長說的對。或許他只是裝給別人看的。裝出一副似乎是很弱小的樣子。可實際上，現實情況並非是這樣。」
李煜說到這。
老闆娘也是沉默了一會說。
「我知道了警官，那要不這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看看，能不能聯繫上他？」
「好啊，不過你最好是用座機。我們這邊的電話也別掛。我們也好聽聽，他到底是怎麼個態度。」
「……知道了。」
老闆娘說著，便撥通了對方的手機號。
「老婆，今天是什麼日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對方的話，語氣里是帶著幾分調侃。
老闆娘卻是連忙打斷了對方的話。
「都多大歲數了還不正經的。誰是你老婆啊，你別胡說八道！」
老闆娘說著，是有些不耐煩。
可對方卻是啐了一口。
「倩倩，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說過。你這輩子永遠是我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
「還是說，你又想和那個姓趙的了？我可告訴你，他和你是根本沒可能的。就他這個慫蛋，這輩子也不敢和老婆離婚，更別說還會承擔起和你在一起的責任了。」
「……」
只是聽到電話這頭沉默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有些意外。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我說中了？」
「他死了，就在前天。」
只是隨著老闆娘說到這。
卻是輪到羅飛他們屏息凝神了。
「你是在開玩笑是不是。這是真的？」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老闆娘卻是有些生氣。
「鄒玉波，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是不是你殺了他的家人還拿著搶來的錢打牌去了？」
老闆娘是真的有些失控，所以情緒激動。
不過這也不怪她。
因為鄒玉波和她的關係真的早就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一直以來，老闆娘都在期待著。
希望前夫能夠有所轉變，不要在和以前一樣偏執倔強，甚至是固執。
但是奈何沒用。
她的這種想法，完全就是徒勞無用。
前夫本性就是如此，也不會為了任何人輕易做出改變。
哪怕是自己最喜歡的人也一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