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可是即便兩人臉上，寫滿了惶恐不安，和不知所措。
羅飛依舊不信。
「二位，不管你們如何狡辯，當時去銀行急匆匆取錢的是你們。」
「包括程麗的那個前女友，之前也沒少給她出招吧？」
這樣一番話，讓程麗頓時混身一震。
而看出她的表情是有些不自然。
羅飛也是認真道。
「程麗，我們已經查到了你和你女友曾經用的qq號，包括你們之前的聊天記錄，其實我也已經調取出來了。」
「你們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包括你抱怨這個陶國林家庭暴力，甚至還對你動粗。讓你對他心灰意冷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
羅飛的一番話，讓程麗屏息凝神。
但她表面還是不動聲色，還試圖狡辯。
「羅組長，您說的可能是有一定道理。」
「不過我不相信這天底下沒有不吵架的情侶。我也只是對我的前任發發牢騷，這難道也犯法了？」
看出對方是有些詫異。
似乎並不理解自己的說法。
表情也是皮笑肉不笑，很顯然，程麗擁有很好的心理素質。
羅飛也點了點頭。
「是，程小姐你說的對。你如果只是抱怨，那是算不上什麼。」
「可是你們全家人，從你爸媽，到你弟弟都支持你去想辦法解決掉陶國林，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吧？」
羅飛其實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大概做出判斷。
程麗多半是叫父母幫自己的忙，去對付陶國林。
她想要拿走陶國林的所有錢財，同時還不需要和對方在一起。
畢竟她也已經知道了陶國林的本性。
對方並不是一個老實人。
只是剛開始與她交往的時候比較熱情，後來就變得越發冷淡。
而且經常在喝酒之後，表現的喜怒無常。
這讓程麗很頭痛。
也是因為對於丈夫的徹底失望。
所以程麗和家人在經過研究之後，便最終決定。
正好可以藉此機會，除掉陶國林。
「陶國林的車剛被我們發現，被拋棄在野外。而那車上，還殘留著你的父親和你弟弟的指紋。」
「更不要說，你們家人在出行之前，全家都進行了一次家庭會議。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可即便羅飛這樣說。
程麗依舊是不為所動。
「警官，您說的是有道理，可是當天我們家裡所有人都在車上，會留下指紋，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更不要說。陶國林是一個人開著車走的。誰知道他在失蹤之後，又去了什麼地方？」
可雖然程麗還是很冷靜，甚至能夠應對自如。
可是一旁的母親，此時卻是已經汗流浹背，表情也變得越發難看，臉色都是煞白的。
「警察同志，我覺得程麗說的對。也沒準陶國林是遇到了搶劫，或者是和他手下的那個工人一樣，是被人給陷害了呢？」
「那你們為什麼去銀行取錢？」
這一刻。
羅飛幽幽開口。
臉上浮現出不屑神色。
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羅飛已經掌握了非常關鍵，至關重要的證據。
這也讓空氣幾乎是瞬間凝固。
「二位，就算是你們不承認也沒用。屍體上面殘留下來的痕跡，我們警方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你們是如何把屍體裝進麻袋，又故意在裡面塞了石頭的，我都很清楚。」
羅飛說著，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紙。
而當看到上面的內容。
程麗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因為那正是自己父親在出行之前，購買了兩套潛水服和氧氣瓶的購物記錄憑證。
這一刻。
程麗的母親終於再也忍不住。
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警官，我承認我們這樣做是不對，可我們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啊。」
看著對方是滿臉惶恐不安。
說到這裡是愁眉苦臉，似乎覺得。
自己或許能夠網開一面，放過他們。
羅飛卻是對旁邊的警員使了個眼色。
只是看著羅飛轉身離開。
這一刻。
彭春花才明白，原來剛才羅飛是故意表現出一副很不理解的架勢。
這讓彭春花頓時無比悔恨。
內心更是充滿了懊悔。
可是即便她再糾結，那也沒用。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
「羅組長，您確定這兩人會招供？」
「他們會願意供出自己的家人嗎？」
羅飛聽了，先是遲疑了一會。
這才開口。
「彭春花不一定，但是程麗是一定會幫助我們的。畢竟這可是謀殺加上碎屍。最少也是無期。」
羅飛是很清楚，雖然程麗不見得是主謀。
但是她一定是那個跟父親提議，做出這樣行為的人。如果要是就這麼便宜了她。
那羅飛他們也都可以不用做了。
不過與此同時，蘇建凡也想到了另外一個關鍵點。
「不過羅組長，若是這麼看的話。那付康文的案子，還是沒有頭緒，也跟這兩人沒有關係？」
羅飛聽了，沒有回答。
反而只是很認真的說。
「暫時還沒破，不代表之後沒有機會。」
嗡——
幾乎同時。
羅飛的手機響了。
接起一聽。
那頭立刻傳來老韓的聲音。
「羅組長，有了。調查有結果了。」
聽出對方的語氣是有些興奮。
羅飛也不免詫異。
「什麼老韓，你說的調查指的是什麼？」
韓鐵生聽了，則是滿面紅光，無比興奮的主動匯報。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在工廠這邊調查情況，和同事到小賣部買礦泉水。」
「結果小賣部老闆說，他早就察覺到有情況不對。因為付康文出事的那個晚上，有個人過來買彩票。可他卻是看著電視，從下午六點多，一直等到晚上8點。彩票開獎才走。」
起初的時候，老闆還以為，對方是想看自己是不是運氣特別好，能夠中獎。
可後來他才意識到，他其實就是假裝看彩票，實際上是在看時間。
或許就是在準備到時間下手殺人。
只是聽到這消息。
羅飛卻是不免吃驚。
「不是，那如果要是這位老闆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為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們呢？」
這一刻，羅飛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而聽出他的語氣是有些不對。
老韓也只好汗顏的解釋道。
「羅組長，我剛才也問了老闆。但是他說，自己當時沒往那方面聯想，因為這個人穿的西裝革履。身上還帶著一個公文包，和一個工具箱。」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也很有可能，他就是把兇器藏在工具箱裡……」
聽聞這一消息。
羅飛不由得凝眉。
「我知道了。這麼看來的話，這個人的確是很可疑。」
「對了羅組長，說起來，超市老闆還把這個人的照片發給我了。您要不要看看。」
「好啊。」
說到這裡，羅飛也立刻查看了照片，並且發給了吳經理。
只是在看到照片上的人之後，吳經理幾乎是立刻打來了電話。
「不是……羅組長，這應該不可能吧？」
「吳經理，你和他認識？」
聽出羅飛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吳經理只好不置可否。
「警官，我是認識他。可他是我們公司的幾個股東之一。人也很和藹可親，平時對於所有員工都很客氣。就他這樣的人，又為何要對付康文這樣一個窮小子下殺手？」
「而且還是親自動手，這，這不合理啊？」
羅飛當然明白。
在吳經理看來，這件事很不合理。
更重要的是，這個公司一共就三個股東，現在其中兩個都出事了。
一個死了，一個被當做犯罪嫌疑人。
那可想而知，這公司未來怕是要走不遠，說不定還要面臨破產清算。
所以從員工的角度看，當然是不希望自己丟了飯碗。
「吳經理，我知道你關心自己的工作，也不希望自己遭遇這種事。不過，從我個人角度來看。我們警方是必須要公事公辦。所以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吳經理也只好嘆氣道。
「羅組長，這一位是我們公司的另一位股東，叫做宋昌明。只是他前幾天就不在本地了。還出國出差了。可是至於他和這死者有什麼過節。我是真的不清楚。」
吳經理說著，語氣是很誠懇的。
這也讓羅飛點頭道。
「吳經理，多謝你給我們提供線索。」
「不過，如果要是這人回國了，也還希望你能夠給我們提供足夠的線索。我們警方會對他進行深入調查和問話。」
羅飛當然明白，對方急匆匆離開，雖然不見得是為了殺人。
但說不定是出國避風頭。
也或許他也遇到了什麼麻煩，只是羅飛他們不知道。
「羅組長放心，我們是一定積極配合警方調查的。」
「不過說起來，我們宋老闆，其實和另一位沈老闆關係也不錯，就是您之前在調查的沈流風……就是不知道，這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分明是在暗示自己，這兩人之間可能有聯繫。
但是他又沒有證據，所以不好直接下結論。
羅飛卻是欣然答應。
「先生，不管如何，還要先謝謝你給我們警方提供線索了。」
「我們也一定會確保你的安全，另外。既然這一起案子和你無關。那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警方是不會錯怪好人的。」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看到，蘇建凡此時正準備和藍夢舟交接。
他也真的聽了羅飛的話，打算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而幾乎同時。
藍夢舟也告訴了羅飛一個重要消息。
「羅組長，經過我們剛才3個多小時的直播，我們已經基本完成了對於騙子所在地的篩查。我們也得知。這些帶著小GG和詐騙二維碼的收音機，還有夏涼扇。多半是來自於江陰地區，和林桂區。」
「若是我們的推測沒錯的話，那想必在這些發貨地址，其實是有詐騙團伙，和黑色產業鏈的，所以那裡才有詐騙犯的窩點，只不過是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這些消息。」
藍夢舟的分析，讓羅飛點了點頭。
「藍小姐，你說的有道理。」
「這一次，也真的要多謝你，願意開直播。號召廣大普通人，尤其是老人和小孩，讓他們謹防上當受騙。」
藍夢舟聽了也是點點頭。
「羅組長，說起來，就在剛才，對於那幾個孩子的判決也已經基本下來了。」
藍夢舟說到這。
羅飛也不免詫異。
「最後結果如何？」
聽出羅飛的意圖。
是希望這幾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藍夢舟說。
「因為這一次案件特殊，現在網上一片輿論譁然。所以他們的案子也沒有按照未成年人來判。」
「不過考慮到這些孩子最大的也才十五歲，所以其中兩個主謀被判了十年，其他5個人從一到三年不等。因為是從犯，所以不需要承擔主要責任。」
「雖然這對於死者家屬來說，還是有點難接受，但是這已經是我們能夠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欣慰不已。
「我相信咱們這樣做是對的。」
「這也不光是對於這幾個孩子的教育，同時也是對其他人的警示。為的就是防微杜漸，防止類似的悲劇再發生。」
藍夢舟聽了也點頭道。
「是啊羅組長，說起來，就在剛才，我們警局接到了一起報案。」
「不過這一次的報案有些特殊……」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不免好奇。
「是麼，是怎樣的案子？」
「羅組長，報案的人是一個小學生。他今年四年級。起因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發現在飯菜裡面居然有一塊老鼠肉。」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也多少有些意外。
「那要是這樣的話，他直接跟學校領導還有老師反應不就行了。再不行的話，若是直接找食品安全衛生部門呢？」
羅飛是有些疑惑不解。
可藍夢舟卻說。
「羅組長，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小伙子卻告訴我說。他們學校的老師和校長特意找他談話，說這只是偶然事件，而且不允許他聲張。否則就要把他開除學籍。」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都不由得吃驚。
「還有這回事？」
「是啊，所以他才來電話，問我們派出所是不是會幫忙。」(本章完)
羅飛依舊不信。
「二位，不管你們如何狡辯，當時去銀行急匆匆取錢的是你們。」
「包括程麗的那個前女友，之前也沒少給她出招吧？」
這樣一番話，讓程麗頓時混身一震。
而看出她的表情是有些不自然。
羅飛也是認真道。
「程麗，我們已經查到了你和你女友曾經用的qq號，包括你們之前的聊天記錄，其實我也已經調取出來了。」
「你們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包括你抱怨這個陶國林家庭暴力，甚至還對你動粗。讓你對他心灰意冷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
羅飛的一番話，讓程麗屏息凝神。
但她表面還是不動聲色，還試圖狡辯。
「羅組長，您說的可能是有一定道理。」
「不過我不相信這天底下沒有不吵架的情侶。我也只是對我的前任發發牢騷，這難道也犯法了？」
看出對方是有些詫異。
似乎並不理解自己的說法。
表情也是皮笑肉不笑，很顯然，程麗擁有很好的心理素質。
羅飛也點了點頭。
「是，程小姐你說的對。你如果只是抱怨，那是算不上什麼。」
「可是你們全家人，從你爸媽，到你弟弟都支持你去想辦法解決掉陶國林，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吧？」
羅飛其實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大概做出判斷。
程麗多半是叫父母幫自己的忙，去對付陶國林。
她想要拿走陶國林的所有錢財，同時還不需要和對方在一起。
畢竟她也已經知道了陶國林的本性。
對方並不是一個老實人。
只是剛開始與她交往的時候比較熱情，後來就變得越發冷淡。
而且經常在喝酒之後，表現的喜怒無常。
這讓程麗很頭痛。
也是因為對於丈夫的徹底失望。
所以程麗和家人在經過研究之後，便最終決定。
正好可以藉此機會，除掉陶國林。
「陶國林的車剛被我們發現，被拋棄在野外。而那車上，還殘留著你的父親和你弟弟的指紋。」
「更不要說，你們家人在出行之前，全家都進行了一次家庭會議。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可即便羅飛這樣說。
程麗依舊是不為所動。
「警官，您說的是有道理，可是當天我們家裡所有人都在車上，會留下指紋，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更不要說。陶國林是一個人開著車走的。誰知道他在失蹤之後，又去了什麼地方？」
可雖然程麗還是很冷靜，甚至能夠應對自如。
可是一旁的母親，此時卻是已經汗流浹背，表情也變得越發難看，臉色都是煞白的。
「警察同志，我覺得程麗說的對。也沒準陶國林是遇到了搶劫，或者是和他手下的那個工人一樣，是被人給陷害了呢？」
「那你們為什麼去銀行取錢？」
這一刻。
羅飛幽幽開口。
臉上浮現出不屑神色。
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羅飛已經掌握了非常關鍵，至關重要的證據。
這也讓空氣幾乎是瞬間凝固。
「二位，就算是你們不承認也沒用。屍體上面殘留下來的痕跡，我們警方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你們是如何把屍體裝進麻袋，又故意在裡面塞了石頭的，我都很清楚。」
羅飛說著，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紙。
而當看到上面的內容。
程麗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因為那正是自己父親在出行之前，購買了兩套潛水服和氧氣瓶的購物記錄憑證。
這一刻。
程麗的母親終於再也忍不住。
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警官，我承認我們這樣做是不對，可我們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啊。」
看著對方是滿臉惶恐不安。
說到這裡是愁眉苦臉，似乎覺得。
自己或許能夠網開一面，放過他們。
羅飛卻是對旁邊的警員使了個眼色。
只是看著羅飛轉身離開。
這一刻。
彭春花才明白，原來剛才羅飛是故意表現出一副很不理解的架勢。
這讓彭春花頓時無比悔恨。
內心更是充滿了懊悔。
可是即便她再糾結，那也沒用。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
「羅組長，您確定這兩人會招供？」
「他們會願意供出自己的家人嗎？」
羅飛聽了，先是遲疑了一會。
這才開口。
「彭春花不一定，但是程麗是一定會幫助我們的。畢竟這可是謀殺加上碎屍。最少也是無期。」
羅飛是很清楚，雖然程麗不見得是主謀。
但是她一定是那個跟父親提議，做出這樣行為的人。如果要是就這麼便宜了她。
那羅飛他們也都可以不用做了。
不過與此同時，蘇建凡也想到了另外一個關鍵點。
「不過羅組長，若是這麼看的話。那付康文的案子，還是沒有頭緒，也跟這兩人沒有關係？」
羅飛聽了，沒有回答。
反而只是很認真的說。
「暫時還沒破，不代表之後沒有機會。」
嗡——
幾乎同時。
羅飛的手機響了。
接起一聽。
那頭立刻傳來老韓的聲音。
「羅組長，有了。調查有結果了。」
聽出對方的語氣是有些興奮。
羅飛也不免詫異。
「什麼老韓，你說的調查指的是什麼？」
韓鐵生聽了，則是滿面紅光，無比興奮的主動匯報。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在工廠這邊調查情況，和同事到小賣部買礦泉水。」
「結果小賣部老闆說，他早就察覺到有情況不對。因為付康文出事的那個晚上，有個人過來買彩票。可他卻是看著電視，從下午六點多，一直等到晚上8點。彩票開獎才走。」
起初的時候，老闆還以為，對方是想看自己是不是運氣特別好，能夠中獎。
可後來他才意識到，他其實就是假裝看彩票，實際上是在看時間。
或許就是在準備到時間下手殺人。
只是聽到這消息。
羅飛卻是不免吃驚。
「不是，那如果要是這位老闆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為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們呢？」
這一刻，羅飛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而聽出他的語氣是有些不對。
老韓也只好汗顏的解釋道。
「羅組長，我剛才也問了老闆。但是他說，自己當時沒往那方面聯想，因為這個人穿的西裝革履。身上還帶著一個公文包，和一個工具箱。」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也很有可能，他就是把兇器藏在工具箱裡……」
聽聞這一消息。
羅飛不由得凝眉。
「我知道了。這麼看來的話，這個人的確是很可疑。」
「對了羅組長，說起來，超市老闆還把這個人的照片發給我了。您要不要看看。」
「好啊。」
說到這裡，羅飛也立刻查看了照片，並且發給了吳經理。
只是在看到照片上的人之後，吳經理幾乎是立刻打來了電話。
「不是……羅組長，這應該不可能吧？」
「吳經理，你和他認識？」
聽出羅飛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吳經理只好不置可否。
「警官，我是認識他。可他是我們公司的幾個股東之一。人也很和藹可親，平時對於所有員工都很客氣。就他這樣的人，又為何要對付康文這樣一個窮小子下殺手？」
「而且還是親自動手，這，這不合理啊？」
羅飛當然明白。
在吳經理看來，這件事很不合理。
更重要的是，這個公司一共就三個股東，現在其中兩個都出事了。
一個死了，一個被當做犯罪嫌疑人。
那可想而知，這公司未來怕是要走不遠，說不定還要面臨破產清算。
所以從員工的角度看，當然是不希望自己丟了飯碗。
「吳經理，我知道你關心自己的工作，也不希望自己遭遇這種事。不過，從我個人角度來看。我們警方是必須要公事公辦。所以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吳經理也只好嘆氣道。
「羅組長，這一位是我們公司的另一位股東，叫做宋昌明。只是他前幾天就不在本地了。還出國出差了。可是至於他和這死者有什麼過節。我是真的不清楚。」
吳經理說著，語氣是很誠懇的。
這也讓羅飛點頭道。
「吳經理，多謝你給我們提供線索。」
「不過，如果要是這人回國了，也還希望你能夠給我們提供足夠的線索。我們警方會對他進行深入調查和問話。」
羅飛當然明白，對方急匆匆離開，雖然不見得是為了殺人。
但說不定是出國避風頭。
也或許他也遇到了什麼麻煩，只是羅飛他們不知道。
「羅組長放心，我們是一定積極配合警方調查的。」
「不過說起來，我們宋老闆，其實和另一位沈老闆關係也不錯，就是您之前在調查的沈流風……就是不知道，這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分明是在暗示自己，這兩人之間可能有聯繫。
但是他又沒有證據，所以不好直接下結論。
羅飛卻是欣然答應。
「先生，不管如何，還要先謝謝你給我們警方提供線索了。」
「我們也一定會確保你的安全，另外。既然這一起案子和你無關。那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警方是不會錯怪好人的。」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看到，蘇建凡此時正準備和藍夢舟交接。
他也真的聽了羅飛的話，打算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而幾乎同時。
藍夢舟也告訴了羅飛一個重要消息。
「羅組長，經過我們剛才3個多小時的直播，我們已經基本完成了對於騙子所在地的篩查。我們也得知。這些帶著小GG和詐騙二維碼的收音機，還有夏涼扇。多半是來自於江陰地區，和林桂區。」
「若是我們的推測沒錯的話，那想必在這些發貨地址，其實是有詐騙團伙，和黑色產業鏈的，所以那裡才有詐騙犯的窩點，只不過是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這些消息。」
藍夢舟的分析，讓羅飛點了點頭。
「藍小姐，你說的有道理。」
「這一次，也真的要多謝你，願意開直播。號召廣大普通人，尤其是老人和小孩，讓他們謹防上當受騙。」
藍夢舟聽了也是點點頭。
「羅組長，說起來，就在剛才，對於那幾個孩子的判決也已經基本下來了。」
藍夢舟說到這。
羅飛也不免詫異。
「最後結果如何？」
聽出羅飛的意圖。
是希望這幾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藍夢舟說。
「因為這一次案件特殊，現在網上一片輿論譁然。所以他們的案子也沒有按照未成年人來判。」
「不過考慮到這些孩子最大的也才十五歲，所以其中兩個主謀被判了十年，其他5個人從一到三年不等。因為是從犯，所以不需要承擔主要責任。」
「雖然這對於死者家屬來說，還是有點難接受，但是這已經是我們能夠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欣慰不已。
「我相信咱們這樣做是對的。」
「這也不光是對於這幾個孩子的教育，同時也是對其他人的警示。為的就是防微杜漸，防止類似的悲劇再發生。」
藍夢舟聽了也點頭道。
「是啊羅組長，說起來，就在剛才，我們警局接到了一起報案。」
「不過這一次的報案有些特殊……」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不免好奇。
「是麼，是怎樣的案子？」
「羅組長，報案的人是一個小學生。他今年四年級。起因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發現在飯菜裡面居然有一塊老鼠肉。」
藍夢舟的話，讓羅飛也多少有些意外。
「那要是這樣的話，他直接跟學校領導還有老師反應不就行了。再不行的話，若是直接找食品安全衛生部門呢？」
羅飛是有些疑惑不解。
可藍夢舟卻說。
「羅組長，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小伙子卻告訴我說。他們學校的老師和校長特意找他談話，說這只是偶然事件，而且不允許他聲張。否則就要把他開除學籍。」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都不由得吃驚。
「還有這回事？」
「是啊，所以他才來電話，問我們派出所是不是會幫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