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欲蓋彌彰？真相曝光
原來，羅飛是調查到。
不管是趙夢瑤，還是她的男友，施耐德。
都沒有提前去領養機構報備，要領養孩子這件事。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性。
「羅組長，您說的兩種可能性，指的是什麼啊？」
此時，看出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也是故意賣關子。
蘇建凡也是有些茫然了。
而羅飛則是認真道。
「蘇建凡，我認為，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
羅飛說著，沉吟片刻。
這樣的表現，也讓蘇建凡不免好奇。
「羅組長，您說的可能性，分別是什麼啊？」
「是這樣，第一種可能性。也許趙夢瑤和她的男友打算謹慎一點。打算等到和呂偉明徹底分道揚鑣之後，再領養孩子。」
「而第二種，就是這個男人也是個詐騙犯。他只不過是欺騙了趙夢瑤，看準對方是有錢人家大小姐。所以打算要借著幫助對方實現夢想來敲詐一筆，甚至是殺人滅口。」
羅飛說到這。
蘇建凡立刻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羅組長，您說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他住在什麼區域？有什麼關鍵的個人信息麼？」
不多時。
蘇建凡就已經幾乎全部調查出了對方的身份，還有他的真實姓名和一些光榮履歷。
「羅組長，看來您真的是料事如神，這是真的。」
而在掃了一眼對方的個人主頁，還有他曾經在警局裡面的免冠照片之後。
羅飛也幾乎是立刻撥通了趙夢瑤的手機號。
「喂，羅組長，您怎麼會忽然聯繫我的，莫非是調查有結果了？」
而聽出對方是有些詫異。
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主動聯繫她。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趙小姐，若是我說，我調查到了一些可能會讓你驚掉下巴的東西，不知道你是不是會相信我？」
可是聽出羅飛是故意賣關子。
趙夢瑤卻是忍不住催促。
「羅組長，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不管呂偉明以前做過什麼，甚至是殺人犯，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了。所以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承受得住。」
而聽到趙夢瑤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羅飛卻是深吸口氣。
「趙夢瑤，我要是你的話，就會先找個地方坐下。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的確是非常關鍵，這甚至關乎到你的未來幸福。」
羅飛的囑咐，讓趙夢瑤快步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並且反鎖了房門。
「警官，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姐，根據我們剛才的調查，你的那個國外男友，也就是施耐德。其實是一個大騙子。他只不過是用偽造的身份欺騙你，想要讓你上鉤。等到你真的成為他的獵物的時候，他是搞不好會直接撕票的。」
只是羅飛這番話，讓趙夢瑤頓時屏息凝神。
她也是無比吃驚。
「警官，你是認真的，你不是在開玩笑？」
「還有，您是怎麼知道施耐德的情況的？」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深吸口氣。
「這不重要，關鍵是他的確沒有按照你們約定好的在國外領養孩子。而且他以前還是一個罪犯，因為搶劫超市，還有入室搶劫，所以進去過好幾次。至於他自己的社交網站上，說自己是一個花花公子。還很成功。這完全就是在騙你。」
這一刻。
羅飛的話。
讓對方幾乎是瞬間傻了眼。
她也是真的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己的信任的人，自己認定的未來老公，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
這可是讓趙夢瑤頓時吃驚不已。
「警官，您的消息可靠麼？」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笑著搖頭。
「趙小姐，我有什麼騙你的必要麼。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只是聽到對方的肯定回答。
趙夢瑤依舊是不敢相信。
「這不是真的吧，我難道是在做夢？」
趙夢瑤是真的很吃驚。
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飛則是不置可否。
「趙小姐，雖然我不是很情願，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也希望你能夠暫時放平心態，不要太激動。」
可是羅飛雖然是這樣說。
但是趙夢瑤還是在故作鎮定，同時也忍不住好奇。
「羅組長，我很感謝你給我提供線索。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要堅持自己的立場。就算是我這個男友是假的。那也不代表呂偉明就是一個好人。」
「所以，也不知道警官你對之前的案子調查的怎樣了。」
只是聽到趙夢瑤這樣問，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
羅飛卻是能感覺到。
她就是不死心。
她就是想要栽贓陷害呂偉明。
而且是鍥而不捨的。
畢竟就算是這個男友是個騙子，那她和呂偉明還是要做切割。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不用擔心，日後呂偉明會來分走本該屬於自己的財產。
只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忽然話鋒一轉，反而略顯嚴肅的問。
「趙小姐，其實我之前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如實回答？」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趙夢瑤則是沉聲道。
「羅組長，你說吧，只要能夠儘快破案，任何問題，我都願意回答。」
聽到對方這樣說。
羅飛也是擺了擺手。
「趙小姐，你也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我就是剛去見了呂偉明之前的養子。而且從她那裡，了解了一些情況。這的確是給我們接下來查案，會提供很大幫助。」
羅飛忽然這樣說，語氣是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他是故意說的模稜兩可。
就給人一種，他的態度也不明朗的感覺。
這也讓趙夢瑤頓時屏息凝神。
「是麼，也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已經從當初的心理陰影裡面走出來了。現在是怎樣了？」
只是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裡帶著幾分緊張。
似乎生怕自己會懷疑到她頭上。
羅飛卻實已經基本確定了。
趙夢瑤是絕對有問題的。
不過他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趙小姐，說起來，那個女孩還是很懂事的。她也覺得。是自己給你們添麻煩，成了累贅，所以沒有任何要怪罪你們的意思。甚至還讓我幫忙和你們道歉。」
「是麼？沒想到這孩子還真的是知恩圖報。居然都不怪我們的？」
這一刻。
趙夢瑤是真的有些吃驚。
而看出她是多少有些意外。
更別說，她的內心甚至是有些慚愧，還很心虛。
羅飛也是付之一笑。
「是啊趙小姐，我也的確沒想到。」
「這個孩子是很懂事。這實在是很難能可貴。不過也是因為她太乖巧了，也只說你們夫妻兩人都很好，所以我們還沒辦法，直接下定論。」
羅飛這樣說。
讓趙夢瑤深吸口氣。
「我明白了羅組長。那我就再等等，我會等您的好消息。至於抓人的事情，就完全交給您了。我也是真的拜託了。畢竟呂偉明之前都能做出那麼過份的事情。倘若他後來知道，是我害的他鋃鐺入獄。只怕是他會很生氣。」
「萬一要是他被放出來，誰又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趙夢瑤並沒意識到。
在她說出這番話的同時。
羅飛就已經基本確定了。
她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這是毋庸置疑的。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趙夢瑤剛才的表現分明是心虛在作祟。
甚至因為緊張，所以激動之下，不惜栽贓陷害呂偉明。
「趙小姐，其實照理說，你和呂先生一起領養這個孩子。你應該最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甚至都可以為了你不要親生孩子。去領養別的孩子。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居然要栽贓陷害他？」
羅飛說著是有些吃驚。
這讓趙夢瑤頓時蒙了。
她也是連忙解釋。
「不是，羅組長，我沒有啊。我是說的實話。」
「趙小姐，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在撒謊？」
這一刻。
隨著羅飛播放了自己跟那對養父母的聊天錄音。
包括之前那個保姆的口供。
趙夢瑤也頓時蒙了。
她也才意識到。
原來羅飛剛才故意說那些話，就是在試探自己。
如果她沒有說什麼，那倒還好。
可她還是沒有沉住氣。
甚至是故意栽贓陷害了呂偉明。
這讓她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
這也讓羅飛不由得皺眉。
「趙小姐，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你是不是應該要認罪伏法了？」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趙夢瑤卻依舊是口中喃喃自語。
「不是的，警官，有些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趙夢瑤，你不用裝了。我都已經知道了。當初故意讓孩子走丟的是你，包括是故意陷害呂偉明，讓他丟了工作的人也是你。」
「你從頭到尾都在把呂偉明當做是工具人，就包括療養院的火災，你也有參與其中。只不過是你不肯承認，不是麼？」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趙夢瑤也幾乎是瞬間就蒙了。
「不是，警官，我沒有！殺人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我也沒想過要害誰啊，我也只是想嚇唬呂偉明一下，讓他知難而退，那頂多只能算是一起意外，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撒謊。」
可是儘管她這樣說。
但羅飛還是聽出了些許端倪。
畢竟趙夢瑤並沒有反駁，這說明，她的確是有可能參與到了這件事裡。
所以他也只是幽幽開口。
「趙小姐，是你自己現在自首，還是我派警察過去抓你。」
只是聽到羅飛這樣問。
趙夢瑤依舊是蒙的。
「警官，這不公平。我是因為父親做了很多壞事，所以才會這麼做。我也跟呂偉明說過，如果他要是願意乖乖配合我，我就保證他安然無事，還會帶著他出國。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可是是他失言在先！」
可聽到對方的話。
羅飛卻是幽幽開口。
「趙夢瑤，不說其他。」
「呂偉明任何事情都對你言聽計從。他哪怕是殺人這種事情，都可以為了你去做。」
「可是你呢？你根本就是到了關鍵時刻。就可以把他一腳踹開，甚至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所以就嫉妒養女，而且在東窗事發，事件敗露之後，讓呂偉明去替你做替罪羊？」
在羅飛看來，雖然呂偉明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報仇，甚至很極端。
但是和他這樣為了真情可以一條道跑到黑比起來。
趙夢瑤就完全屬於那種自私自利，只愛自己的人。
她的眼裡，也只有自己一個人。
所以羅飛都不打算親自處理案件的後續了。
於是他也立刻對手下人吩咐。
並且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聽到羅飛的分析。
一旁的蘇建凡還是有些遲疑。
「羅組長，雖然我知道你是帶著一點點的個人情緒，不希望自己的情緒，干擾到自己的判斷。」
「不過，這一起案子的調查，似乎還沒有完全結束。「
蘇建凡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蘇建凡你說的對。」
「不過，接下來的問話，我並不打算親自來。」
「畢竟按照趙夢瑤的性格，她一定會軟磨硬泡，想辦法顧左右而言他。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也壓根不想在她身上花費太多沒必要的時間。」
這樣的分析。
讓蘇建凡也才終於釋然了。
只是同時。
他也看出。
羅飛的表情是有些嚴肅。
不過蘇建凡明白。
這是情理之中。
畢竟現在還有案件沒有調查清楚。
羅飛也不能掉以輕心。
就比如，沈老闆那個情人的案件。
至今都沒破。
他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叮鈴鈴！」
就在這會。
羅飛的手機忽然響了。
只是接起一聽，那頭卻是蔡俊峰有些發愁的聲音。
「羅組長，雖然我也不想給您潑冷水。」
「不過我們剛才去了這個女人的住處。不過從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這個女人八成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要麼就是被人害死了。所以……」
聽出對方是有些窘迫。
似乎生怕自己怪罪。
羅飛卻是若無其事。
「沒關係，你們已經盡力了。而且這個結果，也可以說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本章完)
不管是趙夢瑤，還是她的男友，施耐德。
都沒有提前去領養機構報備，要領養孩子這件事。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性。
「羅組長，您說的兩種可能性，指的是什麼啊？」
此時，看出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也是故意賣關子。
蘇建凡也是有些茫然了。
而羅飛則是認真道。
「蘇建凡，我認為，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
羅飛說著，沉吟片刻。
這樣的表現，也讓蘇建凡不免好奇。
「羅組長，您說的可能性，分別是什麼啊？」
「是這樣，第一種可能性。也許趙夢瑤和她的男友打算謹慎一點。打算等到和呂偉明徹底分道揚鑣之後，再領養孩子。」
「而第二種，就是這個男人也是個詐騙犯。他只不過是欺騙了趙夢瑤，看準對方是有錢人家大小姐。所以打算要借著幫助對方實現夢想來敲詐一筆，甚至是殺人滅口。」
羅飛說到這。
蘇建凡立刻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羅組長，您說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他住在什麼區域？有什麼關鍵的個人信息麼？」
不多時。
蘇建凡就已經幾乎全部調查出了對方的身份，還有他的真實姓名和一些光榮履歷。
「羅組長，看來您真的是料事如神，這是真的。」
而在掃了一眼對方的個人主頁，還有他曾經在警局裡面的免冠照片之後。
羅飛也幾乎是立刻撥通了趙夢瑤的手機號。
「喂，羅組長，您怎麼會忽然聯繫我的，莫非是調查有結果了？」
而聽出對方是有些詫異。
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主動聯繫她。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趙小姐，若是我說，我調查到了一些可能會讓你驚掉下巴的東西，不知道你是不是會相信我？」
可是聽出羅飛是故意賣關子。
趙夢瑤卻是忍不住催促。
「羅組長，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不管呂偉明以前做過什麼，甚至是殺人犯，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了。所以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承受得住。」
而聽到趙夢瑤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羅飛卻是深吸口氣。
「趙夢瑤，我要是你的話，就會先找個地方坐下。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的確是非常關鍵，這甚至關乎到你的未來幸福。」
羅飛的囑咐，讓趙夢瑤快步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並且反鎖了房門。
「警官，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姐，根據我們剛才的調查，你的那個國外男友，也就是施耐德。其實是一個大騙子。他只不過是用偽造的身份欺騙你，想要讓你上鉤。等到你真的成為他的獵物的時候，他是搞不好會直接撕票的。」
只是羅飛這番話，讓趙夢瑤頓時屏息凝神。
她也是無比吃驚。
「警官，你是認真的，你不是在開玩笑？」
「還有，您是怎麼知道施耐德的情況的？」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深吸口氣。
「這不重要，關鍵是他的確沒有按照你們約定好的在國外領養孩子。而且他以前還是一個罪犯，因為搶劫超市，還有入室搶劫，所以進去過好幾次。至於他自己的社交網站上，說自己是一個花花公子。還很成功。這完全就是在騙你。」
這一刻。
羅飛的話。
讓對方幾乎是瞬間傻了眼。
她也是真的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己的信任的人，自己認定的未來老公，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
這可是讓趙夢瑤頓時吃驚不已。
「警官，您的消息可靠麼？」
可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笑著搖頭。
「趙小姐，我有什麼騙你的必要麼。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只是聽到對方的肯定回答。
趙夢瑤依舊是不敢相信。
「這不是真的吧，我難道是在做夢？」
趙夢瑤是真的很吃驚。
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飛則是不置可否。
「趙小姐，雖然我不是很情願，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也希望你能夠暫時放平心態，不要太激動。」
可是羅飛雖然是這樣說。
但是趙夢瑤還是在故作鎮定，同時也忍不住好奇。
「羅組長，我很感謝你給我提供線索。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要堅持自己的立場。就算是我這個男友是假的。那也不代表呂偉明就是一個好人。」
「所以，也不知道警官你對之前的案子調查的怎樣了。」
只是聽到趙夢瑤這樣問，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
羅飛卻是能感覺到。
她就是不死心。
她就是想要栽贓陷害呂偉明。
而且是鍥而不捨的。
畢竟就算是這個男友是個騙子，那她和呂偉明還是要做切割。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不用擔心，日後呂偉明會來分走本該屬於自己的財產。
只是聽到對方這樣問。
羅飛卻是忽然話鋒一轉，反而略顯嚴肅的問。
「趙小姐，其實我之前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如實回答？」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趙夢瑤則是沉聲道。
「羅組長，你說吧，只要能夠儘快破案，任何問題，我都願意回答。」
聽到對方這樣說。
羅飛也是擺了擺手。
「趙小姐，你也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我就是剛去見了呂偉明之前的養子。而且從她那裡，了解了一些情況。這的確是給我們接下來查案，會提供很大幫助。」
羅飛忽然這樣說，語氣是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他是故意說的模稜兩可。
就給人一種，他的態度也不明朗的感覺。
這也讓趙夢瑤頓時屏息凝神。
「是麼，也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已經從當初的心理陰影裡面走出來了。現在是怎樣了？」
只是聽出對方的意圖。
語氣裡帶著幾分緊張。
似乎生怕自己會懷疑到她頭上。
羅飛卻實已經基本確定了。
趙夢瑤是絕對有問題的。
不過他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趙小姐，說起來，那個女孩還是很懂事的。她也覺得。是自己給你們添麻煩，成了累贅，所以沒有任何要怪罪你們的意思。甚至還讓我幫忙和你們道歉。」
「是麼？沒想到這孩子還真的是知恩圖報。居然都不怪我們的？」
這一刻。
趙夢瑤是真的有些吃驚。
而看出她是多少有些意外。
更別說，她的內心甚至是有些慚愧，還很心虛。
羅飛也是付之一笑。
「是啊趙小姐，我也的確沒想到。」
「這個孩子是很懂事。這實在是很難能可貴。不過也是因為她太乖巧了，也只說你們夫妻兩人都很好，所以我們還沒辦法，直接下定論。」
羅飛這樣說。
讓趙夢瑤深吸口氣。
「我明白了羅組長。那我就再等等，我會等您的好消息。至於抓人的事情，就完全交給您了。我也是真的拜託了。畢竟呂偉明之前都能做出那麼過份的事情。倘若他後來知道，是我害的他鋃鐺入獄。只怕是他會很生氣。」
「萬一要是他被放出來，誰又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趙夢瑤並沒意識到。
在她說出這番話的同時。
羅飛就已經基本確定了。
她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這是毋庸置疑的。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趙夢瑤剛才的表現分明是心虛在作祟。
甚至因為緊張，所以激動之下，不惜栽贓陷害呂偉明。
「趙小姐，其實照理說，你和呂先生一起領養這個孩子。你應該最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甚至都可以為了你不要親生孩子。去領養別的孩子。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居然要栽贓陷害他？」
羅飛說著是有些吃驚。
這讓趙夢瑤頓時蒙了。
她也是連忙解釋。
「不是，羅組長，我沒有啊。我是說的實話。」
「趙小姐，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在撒謊？」
這一刻。
隨著羅飛播放了自己跟那對養父母的聊天錄音。
包括之前那個保姆的口供。
趙夢瑤也頓時蒙了。
她也才意識到。
原來羅飛剛才故意說那些話，就是在試探自己。
如果她沒有說什麼，那倒還好。
可她還是沒有沉住氣。
甚至是故意栽贓陷害了呂偉明。
這讓她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
這也讓羅飛不由得皺眉。
「趙小姐，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你是不是應該要認罪伏法了？」
羅飛這樣說，語氣是幽幽的。
趙夢瑤卻依舊是口中喃喃自語。
「不是的，警官，有些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趙夢瑤，你不用裝了。我都已經知道了。當初故意讓孩子走丟的是你，包括是故意陷害呂偉明，讓他丟了工作的人也是你。」
「你從頭到尾都在把呂偉明當做是工具人，就包括療養院的火災，你也有參與其中。只不過是你不肯承認，不是麼？」
這一刻。
隨著羅飛開口。
趙夢瑤也幾乎是瞬間就蒙了。
「不是，警官，我沒有！殺人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我也沒想過要害誰啊，我也只是想嚇唬呂偉明一下，讓他知難而退，那頂多只能算是一起意外，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撒謊。」
可是儘管她這樣說。
但羅飛還是聽出了些許端倪。
畢竟趙夢瑤並沒有反駁，這說明，她的確是有可能參與到了這件事裡。
所以他也只是幽幽開口。
「趙小姐，是你自己現在自首，還是我派警察過去抓你。」
只是聽到羅飛這樣問。
趙夢瑤依舊是蒙的。
「警官，這不公平。我是因為父親做了很多壞事，所以才會這麼做。我也跟呂偉明說過，如果他要是願意乖乖配合我，我就保證他安然無事，還會帶著他出國。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可是是他失言在先！」
可聽到對方的話。
羅飛卻是幽幽開口。
「趙夢瑤，不說其他。」
「呂偉明任何事情都對你言聽計從。他哪怕是殺人這種事情，都可以為了你去做。」
「可是你呢？你根本就是到了關鍵時刻。就可以把他一腳踹開，甚至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所以就嫉妒養女，而且在東窗事發，事件敗露之後，讓呂偉明去替你做替罪羊？」
在羅飛看來，雖然呂偉明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報仇，甚至很極端。
但是和他這樣為了真情可以一條道跑到黑比起來。
趙夢瑤就完全屬於那種自私自利，只愛自己的人。
她的眼裡，也只有自己一個人。
所以羅飛都不打算親自處理案件的後續了。
於是他也立刻對手下人吩咐。
並且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聽到羅飛的分析。
一旁的蘇建凡還是有些遲疑。
「羅組長，雖然我知道你是帶著一點點的個人情緒，不希望自己的情緒，干擾到自己的判斷。」
「不過，這一起案子的調查，似乎還沒有完全結束。「
蘇建凡說著，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蘇建凡你說的對。」
「不過，接下來的問話，我並不打算親自來。」
「畢竟按照趙夢瑤的性格，她一定會軟磨硬泡，想辦法顧左右而言他。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也壓根不想在她身上花費太多沒必要的時間。」
這樣的分析。
讓蘇建凡也才終於釋然了。
只是同時。
他也看出。
羅飛的表情是有些嚴肅。
不過蘇建凡明白。
這是情理之中。
畢竟現在還有案件沒有調查清楚。
羅飛也不能掉以輕心。
就比如，沈老闆那個情人的案件。
至今都沒破。
他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叮鈴鈴！」
就在這會。
羅飛的手機忽然響了。
只是接起一聽，那頭卻是蔡俊峰有些發愁的聲音。
「羅組長，雖然我也不想給您潑冷水。」
「不過我們剛才去了這個女人的住處。不過從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這個女人八成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要麼就是被人害死了。所以……」
聽出對方是有些窘迫。
似乎生怕自己怪罪。
羅飛卻是若無其事。
「沒關係，你們已經盡力了。而且這個結果，也可以說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