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戰爭中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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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5章 ,戰爭中的進步

  愛的教導,或者是單純的毆打,黑毛向著這些桀驁不馴的風暴鼠許下了諾言,誰能夠擊敗他,誰就是能夠成為新的老大。

  再然後,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混操就是開始了。

  這些風暴鼠無愧於自己的專業素養,在晚上休息的時候鬥毆,白天鼻青臉腫的也能夠正常的參與行軍。

  打了一輪,或者兩輪,或者更多,這個拖著把滿是缺口大劍的矮瘦鼠人幾乎是把這五千個的風暴鼠給挨個毆打了一遍,甚至有的不止是被打了一遍。

  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終於是服氣了。

  願意在黑毛的面前收斂自己的驕傲。

  旗他們就快要到了,再翻過一座山吧。

  那是一座堡壘,一座建設在高聳山脈上的牢固堡壘,這座堡壘是幽眼人族維護連岩行省水中運輸通道的關鍵一環。

  陡峭極了的山頂堡壘上駐紮了一支齊備的魔械部隊,總人數大概有一萬,另還有三萬的民兵部隊。

  山頂堡壘的不遠處,大河流經這裡的區域是一段平整舒緩的河道。

  這裡是最為適合鼠人渡河的區域之一,只是偏偏就是有著一座又臭又硬的堡壘作為看護。

  你忽視他們強行進行渡河,那麼在大部隊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會遭受到來自這座堡壘守軍的襲擊,而要是你惱羞成怒去圍攻這座堡壘的話,那麼這座依託地形建立的堡壘就是真真切切的稱得上又臭又硬。

  而且幽眼人族也還有一支機動部隊在這條大河上游弋,往往你還沒有攻下這座堡壘,你就是要面對趕來支援幽眼人族軍隊的襲擊了。

  這樣兩難的困境讓這座堡壘一直存在至今,成為了對於鼠人而言的一種真真切切的阻礙。

  一塊不那麼好啃的硬骨頭,現在,輪到旗去面對了。

  跨過山峰。

  大河和堡壘都是出現在旗的面前,絢爛的煙霧被從那座屹立在陡峭高山上的堡壘中釋放了出來,作為一種示警。

  這片平攤的地方很難做到隱秘行動。

  而且這三年裡,一些對於鼠人來說更加棘手的東西也被投入了使用,那些能夠加固土地岩石的花紋柱。

  激浪城被幽眼人族們再次奪回的時候,這些石柱和那座金色麥田學院未被焚毀的遺產被法師們發掘並帶回到帝國中。

  如今,已經有了一些成果,這些成果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被投入到戰場上了。

  自修復大地外殼,固土石柱,模塊化建築策略,植物誘導魔化技術,還有那最近被投入到平原戰場和鼠人們越來越誇張蒸汽坦克進行正面對決的岩石魔像。

  這場戰爭中,雙方的技術都是迎來了爆發。

  鼠人的混動魔能蒸汽機,魔能抵抗裝甲,齒輪聯動系統,第五代瘋狂閃電炮,還有大爪祭司們的戰場構築學說,優生優育學說,蘑菇選育學說。

  這些都是實打實的黑科技。

  就比如幽眼人族的自修復大地外殼,就是一種搭設半永久或者全永久陣地的魔力技術。

  通過一套鋪設到陣地幾乎全境的龐大法陣,讓這塊完成鋪設的陣地擁有一定的自我修復能力,無論是炮彈砸出的大坑,還是其上的各種溝壑,都是能夠慢慢的撫平,恢復到一種架設陣地時設置的恆定狀態中。

  為了防禦鼠人們那防不勝防的地下突襲。

  即便是固土石柱也是難以完全阻止那些大爪祭司的瘋狂挖掘,時不時難保還是會有一條條地下隧道在意想不到的情況中被打通。

  自修復大地外殼阻止不了大爪祭司的挖掘,但卻是能夠在戰鬥後很好的將那些挖掘出來的地下隧道,各種各樣廢棄的地下隧道,將這些消溟撫平下去。

  不然戰場的地下遲早會被鼠人們挖的和馬蜂窩一樣。

  而鼠人的魔能抵抗裝甲也是一種類似的東西,大爪祭司們發現了一種能夠抵抗魔力反應的物理結構,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材料和儀式,僅僅只是將這樣的結構縮小鋪滿蒸汽坦克的外裝甲,那麼這台蒸汽坦克就是擁有了抵抗魔力攻擊的能力。

  很神奇,大爪祭司們也沒有搞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麼原理,但是不妨礙他們開始將這種魔力抵抗結構大規模的運用,和用一種近乎窮舉一般的方式對於這個神秘的結構進行優化。

  戰爭的確是很好的一種促進進步的方式。


  在那條寬闊奔騰的大河河畔,旗對於堡壘的進攻開始了。

  年輕的鼠人戰士們,他們開始了向著那座堡壘的攀爬。

  一開始,一切都仿佛是那樣的風平浪靜,仿佛那座堡壘中的敵人絲毫沒有察覺一般,讓人萌生僥倖心理。

  或許一切都是沒有那麼的難,只要爬上去,爬上去把那座堡壘中的異端給統統殺光,這樣就好了,這樣就行了。

  攀爬這座陡峭的山峰,起碼對於鼠人們來說,並不困難。

  一切都是這樣的順利。

  只是,真的嗎?

  旗的眉頭已經深深的擰了起來,他矗立在地面上,抬起頭來,注視著那座擁有絕對地形優勢的堡壘。

  一切當然都不可能這麼風平浪靜。

  作為一個絕對的攻城專家,旗清楚的明白一點。

  守城的最好時機是在敵人攀爬到一半的時候,這樣能夠保證每點付出的守城資源都是最大收益,但這不是那麼容易做到。

  畢竟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向著自己靠近,不是那樣的容易,恐懼將會在心中攀爬。

  這一次的戰爭絕不會那麼的容易。

  在鼠人們攀爬到這座陡峭山峰一半的時候,攻擊開始了。

  各種各樣的攻擊,滾落的巨石,火油,箭矢,還有那潑灑而下的魔能光束,還有元素紊亂炮。

  一瞬間,慘叫和哀嚎便就是在旗的耳邊迴蕩,眼前,無數的鼠人墜落而下。

  毋庸置疑,這將是一場切切實實的硬仗。

  注視著這一切的旗微微磨動起了自己的牙齒。

  …………。

  值得高興的是,對於這座堡壘的攻擊雖然是旗要面對的考驗,但是也不僅僅是給旗提供的考驗。

  神殿守衛們是真的想要突破這段長久糾纏的戰線。

  幾乎在旗發起進攻的同一時間,戰爭祭司們也是開始催促手中的鼠人戰士們發起狂奔。

  戰爭祭司們維持的戰場無疑是更加的慘烈,牽扯更多的資源和戰士,也更加的矚目。

  也讓旗逃過了被大河上遊蕩來的幽眼人族軍隊襲擊後方的悲慘結局。

  那些幽眼人族維持的有生力量趕赴向那處更加重要的主戰場了。

  這是值得高興的。

  當然,在高興之前還需要暫時解決一個問題。

  即便幽眼人族沒有更多的力量順著那條大河趕到這裡,但是這座堡壘他真的能攻打下來嗎?

  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旗可能必須要明白為什麼這座堡壘明明像是尖刺一般扎在這處戰場上,但是那些戰爭祭司們卻是遲遲無法將其拔出的真正原因了。

  墜落的鼠人們將自己摔的個粉身碎骨,死去不是最壞的結果,果斷的死去一直都不是最壞的結果。

  最壞的結果是苟延殘喘的活下來,不斷的哀嚎,不斷的悲鳴,卻是還活著,斷掉腿,斷掉手,活著更加乾脆一點,整個下半身都是沒有了知覺,只能夠依靠雙手強行拖拽身體,在這山腳下攀爬。

  這些傢伙的數量不少,他們都是因為旗而淪落到現在的這幅摸樣,但是旗無法安定他們,旗也不會補償他們,都是這樣的,都是這樣的。

  為了獲得自己想要的,為了摘下那高懸於頭頂的蘋果,就是必須在自己的腳下墊上一些什麼,都是這樣的。

  每一個鼠人軍閥都是踩著無數鼠人的屍體才能夠高居所有人之上。

  手中的軍隊在不斷的減少,每時每刻的都在損失,但是沒有更多的辦法,要想吃下這座位居高聳山峰上的堡壘,那就是沒有更多的辦法。

  面目猙獰的大聲呼喊,無視掉那些哀嚎和悲鳴,不斷的將手中的鼠人戰士驅使著向上攀爬。

  見證無數鼠人的死去,這個時候,你才是會明白,你才是能夠明白,在這個扭曲而又畸形的國度中,為什麼只有那些冷漠而又瘋狂的傢伙才能夠登上高位。

  想要向上攀爬,那就是別無選擇。

  如果你還把那些在你面前嘰嘰喳喳喧鬧不已的鼠人們當成是同伴,視作是和你一樣的鼠人,那你就永遠只能夠在那低矮處抬起頭仰望,你就永遠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鼠人大人物。

  將他們視作柴薪吧,視作為一些工具,一些更加廉價的東西,視作一群徹徹底底的卑賤傢伙。

  充作階梯,向上攀爬。

  旗在猙獰的咆哮,他手中的軍隊,那些年輕的鼠人戰士,即便是更加的具有素養,卻是在面對這恐怖戰場的時候產生了恐懼。

  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情緒,畢竟誰都害怕死亡,誰都是不想要去做一件看起來絕對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就比如爬上這座高山,就比如攻破那座高山上的城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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