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田蜜心裡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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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田蜜心裡有些慌

  成蟜微微揮手,讓轉魄滅魂給玄翦鬆綁。

  看著玄翦僅僅有點兒狼狽,沒有別的損失,砸吧一下嘴。

  「你這樣回去不行,呂不韋疑心很重,嗯,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聽到成蟜漫不經心的話,玄翦不禁有些心寒,看了一眼成蟜身邊的驚鯢焱妃,和身側的掩日趙高六劍奴,很穩健道:「我自己來!」

  在成蟜的注視下,玄翦果斷給自己身上來了幾下,大口吐了幾口血,氣機變得萎靡。

  焱妃在成蟜耳邊輕聲道:「重傷,但未傷到要害。」

  在場的各位都是頂尖高手,焱妃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玄翦面色微變,要害之地那是能輕易動手的嗎?

  成蟜也被焱妃淡漠的話有點兒給震到了,想到原著里,焱妃毫不猶豫殺六指黑俠的場景,得想辦法讓焱妃變得善良點兒,要不然自己後院那麼多女人,萬一不小心惹到焱妃,還不得雞飛狗跳。

  輕咳道:「已經夠了。玄翦,伱走吧。哦對,驚鯢,給他補上幾道劍傷,注意分寸。」

  成蟜看著玄翦雖然受的內傷不輕,但衣服還挺整潔,有點兒不協調。

  驚鯢毫不猶豫甩出幾道粉色劍氣,玄翦身上瞬間多出幾道不深不淺的劍傷,鮮血染紅襤褸的衣物。

  成蟜滿意點點頭:「這就很完美了。你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聽著成蟜「關切」的話,握著黑白雙劍,有氣無力的玄翦只能無奈苦笑。

  「多謝公子……」

  說完,玄翦趕緊消失在點將台上,深怕成蟜再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再給他削掉幾兩肉。

  玄翦走了後,成蟜看向掩日趙高。

  「你們下去吧。軍中不一定安全,你們繼續扮作秦軍,保護王兄的安危」

  趙高沒有意見,他比成蟜更重視秦王的安全。

  掩日在趙高帶著六劍奴離開後,看了焱妃一眼,見成蟜沒有什麼反應。

  單膝跪地抱拳,遲疑道:「屬下有事稟報。」

  「焱妃是自己人,有事儘管說。」

  成蟜笑著看了焱妃一眼,焱妃嘴角同樣浮現出笑意,對於成蟜信任她,心裡很舒服。

  掩日心中一定,「公子,趙高有意染指羅網。」

  「怎麼說?」

  成蟜知道趙高對羅網很在意,想染指羅網再正常不過。

  「趙高想與屬下合作,掌控羅網。」

  「他不知道你是本公子的人?」

  「知道,但具體的,應該不知。」

  成蟜微微點頭,老趙沒有那麼傻,若是知道自己控制著掩日,肯定不會和掩日合謀。

  「嗯……」

  剛準備讓掩日走人,不要打攪他把妹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羅網背後是誰?羅網的到底什麼來歷?」

  要是羅網只憑藉掩日玄翦哪怕加上趙高,根本不配成為讓七國忌憚,並且存在數百年,甚至敢刺王殺駕干預七國的組織。

  掩日沉吟,本想把這件事作為在成蟜登上王位後,繼續倚重自己的資本,但現在似乎可有可無了。

  「現在羅網背後的主人是鬼谷子公孫衍,以及秦國王室,現今的駟車庶長渭陽君贏溪。」

  這也是掩日為什麼有把握在秦王死後,扶成蟜上位的底氣,秦王室掌握的力量並不小,而且秦王室對成蟜很親近。

  「贏溪?族叔?」

  成蟜腦子有些轉不來彎,若說羅網背後是公孫衍,他還能理解,但這和秦國宗室怎麼又扯上關係了?王室不是素來與呂不韋不對付麼,怎麼可能讓呂不韋掌握羅網。

  掩日鄭重道:「是的。呂不韋掌控的羅網,地網魑魅魍魎,就是來自鬼谷公孫衍的支持。而趙姬太后手握的羅網,天羅殺手天殺地絕則是渭陽君交給趙姬太后。

  可惜趙姬太后不管事,這一部分力量被趙高和呂不韋各自獲得一部分。」

  成蟜皺眉,有些不對勁,如果羅網背後的主人是公孫衍,為何原著中羅網卷宗上會出現一筆勾銷的公孫衍的名字?


  是公孫衍詐死,還是後來趙高為了掌控羅網的所有權,殺死了鬼谷公孫?

  對於自己這個族叔,他沒什麼記憶,印象中對自己還不錯。不過為什麼把羅網交給趙姬,不交給他呢?

  看來有機會需要去拜訪一下自己這位族叔了。

  想到公孫衍竟也是羅網的主人,也不知道蓋聶和衛莊清不清楚,要是知道,可就很有趣了。

  也難怪羅網會有攪動七國的本事,這出身鬼谷的鬼谷子,就是玩這個的。

  「羅網到底什麼來歷?何人所成立?」

  「這……屬下也不清楚。」

  說到底,掩日雖然名義上是羅網的首領,但同樣也是一柄兇器,身為兇器,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隱秘。

  成蟜想了想,繼續問道:「為什麼渭陽君能掌握羅網一部分權力?」

  掩日直接道:「這是羅網當年入秦,王上的要求。」

  「羅網還加入過什麼國家?」

  「春秋霸主,戰國七雄,各國皆有。」

  成蟜被掩日這輕飄飄的一句給震得不輕,這羅網似乎秘密不少啊。

  同時也推翻了羅網是第一代鬼谷子成立的可能,第一代鬼谷子王詡,只是活躍在春秋末期戰國初期的人物,春秋霸主國稱霸春秋的時候,鬼谷子還不知道在哪兒。

  焱妃也是小嘴微張,怪不得東皇太一閣下對羅網很重視。

  「羅網有精通占卜的奇人?」

  成蟜有點兒不太信,羅網押注能押的那麼准。

  掩日張嘴道:「屬下不知該不該說。」

  要是換個地方換個話題,成蟜肯定一個大耳刮子過去,不該說就別說!

  「說!」

  「屬下猜測,羅網背後的主人可能還有其他人。」

  「嗯?誰?」

  「不知……」

  成蟜很想一個大逼兜甩在掩日的青銅面具上,玩呢!?

  「你下去吧!」

  看得出來,掩日這廝也不咋清楚,看來還得回咸陽去問問自己的族叔渭陽君。

  焱妃低聲道:「真不知道,羅網背後的隱秘這麼多。」

  成蟜無所謂道:「管他有什麼隱秘,只要實力夠強,統統鎮壓。」

  焱妃心憂道:「公孫衍的實力也許比白鸞還強。」

  驚鯢抿了抿紅唇:「我會保護公子。」

  哪怕打不過白鸞那樣凝聚靈力的偽天人,但拼命之下,至少可以拖延一時。

  成蟜握著驚鯢和焱妃的小手,驚鯢很自然的握住成蟜的手。

  焱妃下意識想收回來,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牽手,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

  看著成蟜帶笑的眼睛,忘了掙脫,忽而感受到成蟜手上的溫熱,讓她心裡浮現出種種雜念。

  「放心,本公子會想辦法,不會讓你們陷入危境。」

  成蟜算了算,大舅哥韓非也該給自己扔黑鍋了。

  焱妃看了一眼驚鯢,低聲道:「你晚上有空沒?」

  成蟜心中一動,笑道:「當然有空。」

  「能陪我走走嗎?」

  「好啊。」

  驚鯢看著點將台下,對於焱妃當著她面邀約成蟜的行為,心裡輕嘆,若是自己生在王孫之家,甚至是一個平民百姓之家,她都會像焱妃一樣,為自己爭取一下成為成蟜妻子的機會。

  韓國,新鄭王宮。

  例行的朝會,韓王安例行問韓非。

  「韓非,半個月了,聚寶閣調查的如何?」

  姬無夜冷聲道:「之前九公子所言,聚寶閣的錢財被天澤等人搶奪,後來天澤被捕後,並沒有找到這筆數目龐大的錢財,可見天澤定是受人指使!」

  血衣侯單手背負在身後,「九公子身為司寇,如今過了這麼久,想必已經確定是誰指使天澤等餘孽搶奪聚寶閣了吧?」

  不是血衣侯想出面,而是他這兩天想收編母親留下的勢力遺產的時候,有很多家表示,追回投入聚寶閣的錢,或者彌補損失。


  這些勢力大多是貴族,而且是那種老貴族,哪怕因為聚寶閣損失了不少金幣,但相對於他們的積累來說,不是什麼不可承受之痛。

  他清楚這是對他的試探,看他血衣侯值不值得他們投靠。

  韓宇出聲:「姬將軍,侯爺,九弟說不得已經有定計,也許這兩天就能破案。」

  韓非心裡盤算了一下,自己的便宜妹夫成蟜,大概前天就已經出了韓國,不過為了穩妥,他昨天沒有在朝堂上透露。

  任由姬無夜和血衣侯,還有自己親愛的四哥,對他明里暗裡施壓,也只是打個太極。

  「父王,兒臣已經查清楚了。」

  姬無夜和血衣侯,以及韓宇的目光忽然凝視在韓非身上。

  韓王安平靜道:「細細說來。」

  韓非朗聲道:「聚寶閣里的錢財,乃是長安君成蟜所為,此事姬將軍可以作證。」

  姬無夜側目:「嗯?九公子,老夫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韓非緩緩把自己和成蟜商量過的文案講了出來。

  韓王安擰眉道:「姬將軍,韓非所言可是真的?」

  姬無夜暗叫不好,沒想到韓非竟然也有冷血無情的一面,用完成蟜就把成蟜賣了。

  沉默半息:「聚寶閣的確是長安君出謀劃策,由南陽富商翡翠虎執行。但至於是否為長安君指使天澤搶奪聚寶閣,老臣不知。」

  韓宇沉吟道:「老九,此事可不能胡言。長安君乃是秦王兄弟,身份尊貴。」

  韓非信誓旦旦道:「父王,兒臣所調查的線索,統統指向長安君成蟜,定是長安君無疑。」

  韓王安很無語的看著韓非,他也猜到可能是成蟜,但這是能輕易說出來的麼,萬一長安君,或者秦國用韓國污衊為由,這韓國的地可割不起了。

  「此事,此事,稍後再議!寡人累了,退朝吧。」

  韓王安揮手,不想這件事繼續下去,若不是姬無夜和血衣侯對此事依依不饒,他才不想把這件事放在明面上討論。

  不過,他對今日的老九,倒有些另眼相看。

  下朝後,血衣侯路過韓非身旁。

  「九公子好手段。」

  韓宇看著韓非的眼神也變了,自己的九弟,難道放下了他可笑的堅持了麼。若真的話,也許父王可能會再次鍾意韓非。

  韓非默默不語,只希望成蟜趕緊發布聲明說錢是他拿的。

  要不然,流沙雖然能吃下那筆錢,他也得背上出賣朋友,把兄弟當槍使的罵名。

  是夜,月色澄淨。

  與成蟜相別半個多月的田蜜,慵懶的半躺在馬車內。

  纖細的手指捏著一封信,是多日前烈山堂堂主秘密遣人遞給她的。自語道:「快到大澤山了,也不知道田猛和朱家會怎麼出來。」

  田蜜微微扭動了下身子,多日沒被成蟜拿捏抽打,讓她莫名有點兒想了。

  然後一想到自己得潛伏在農家,按照成蟜的要求,伺機爭奪俠魁之位,心裡就有點兒慌。

  和紅蓮差不多的年紀,就得玩這麼刺激的行動,田蜜覺得未來有些灰暗。

  琢磨著是不是躺平擺爛算了……

  「什麼人!」

  「搶劫!」

  「這是農家的車隊,誰敢搶!」

  「哈哈哈!搶的就是你們!」

  田蜜精神一振,敢在大澤山附近打劫農家的還能有誰!

  掀開車簾,田蜜踩著木製高跟鞋,下了馬車。

  「何方英雄,在大澤山敢攔農家的車馬!」

  還沒瞎眼的田虎蒙著臉,看到田蜜這女人,知道這就是大哥說的目標了。

  想到這不起眼的車隊上竟有幾萬金幣,不禁心頭火熱,夠自己吃喝幾百年了!

  「人可以走!車留下!」

  田虎哪怕蒙著臉,都難以遮住臉上大寫的蔑視。

  當然,他說的也是真的,若是不動手,當然最好,畢竟都是農家人,傳出去不好聽。

  田蜜正猶豫是不是再拖延一會兒,朱家還沒到,要是讓田猛輕易得逞,司徒萬里那邊不好交代。


  忽然,一道極其明亮煙火在夜空炸開。

  「嗯?」

  田蜜嫵媚的粉紫色眸子,看向了自己車隊裡一個不起眼的,似乎是司徒萬里手下的人。

  看來司徒萬里那傢伙也不是真的那麼相信自己。

  田蜜浮起這個念頭後,輕喝道:「人在車在!」

  無論如何,她現在明面上還是農家的人。

  田虎呲牙,哪怕看到農家的信號彈也不慌,這裡距離農家大本營至少得一刻鐘的腳程。

  「給我上!」

  這次來的都是田猛和他的心腹,之前也都交代過,不能下死手。

  現在田光俠魁還在,農家各堂明里暗裡爭鬥無所謂,畢竟矛盾重重,不可能不鬥,但底線是不能死人,或者說明面上不能死人,暗地裡不能死太多人。

  田蜜看著打鬥在一起的大夥,手裡握著佩劍,有點兒慌。

  和成蟜合謀的時候,嘴上說得容易,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刻,她有點兒扛不住。

  心裡祈禱朱家那個矮胖子得趕緊來啊,不然玩不好的話,她可就難蚌了。

  田虎手裡拿把刀,靠著一身蠻力在砍人。

  他的虎魄劍太扎眼,一些顯眼的招式也不能用,再加上不能大殺特殺,讓他很不得勁兒。

  一個身材矮胖,服飾華麗,臉上帶著樂面具的朱家,站在高高的樹幹上,並不急於出手。

  司徒老弟讓他配合田蜜演一場戲,送田蜜進入烈山堂,他得演的真一些。

  看時間差不多,再等下去,恐怕不好收場。

  「何方宵小之輩,敢在農家撒野!」

  釣魚佬朱家從遠處大喝出聲。

  田虎愣住,一巴掌抽飛一個神農堂的弟子,納悶這矮胖子不睡覺嗎?

  朱家在三年前突破頂尖高手,他距離頂尖層次還差一絲,加上沒有虎魄,根本鬥不過這矮胖。

  田虎察覺到朱家在快速接近,咬牙道:「撤!」

  他哥說過,若是事不可為就收手,暴露出來,身為六堂之首的烈山堂,恐怕會被笑話死。

  田蜜用劍斬退一個烈山堂蒙面弟子,她似乎不太適合用劍,每次使劍,都會讓她有點兒彆扭,影響她展示自己傲人的身姿。

  心裡想著,看來得把書上那種奇特菸袋武器做出來了。

  隨後聽到朱家大喝,不禁鬆了口氣,時間不早不晚,剛好。

  擦了一下額頭上的香汗,未等多久,朱家一個人出現在此處。

  「朱堂主,就你一個人?」

  田蜜驚訝道。

  朱家面具轉樂:「怎麼,本堂主一個人還不夠嗎?又不是來殺敵,要那麼多人幹什麼。」

  田蜜整理了下髮絲,訕笑道:「夠的狗的。」

  在朱家出場後,不遠處,朱仲在田猛身旁低下身子。

  「田堂主,我就說這田蜜包藏禍心,恐怕是司徒萬里和朱家打入烈山堂的棋子。」

  田猛濃眉大眼,本就脾氣有些暴躁。

  「看老子不弄死她!」

  朱仲陰笑道:「堂主何必生氣,不如將計就計,讓田蜜進烈山堂當,迷惑司徒萬里和朱家,說不得能有機會掌控神農堂和四岳堂。」

  田猛一想也是,看著朱仲鄙視道:「聽說你前不久剛拜朱家為義父。」

  朱仲心一橫,納頭便拜:「仲未逢明主,公若不棄,願拜為義父!」

  田猛有些咂舌,沒想到朱仲會這麼絕。

  猶豫了一下,收下朱仲,哪怕弄不死朱家,也能噁心一下這矮胖子。

  「起來吧,你先在朱家身邊,等候時機。待將來,賜你田姓。」

  朱仲臉上泛出喜色,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在農家眾所周知的潛規則,田姓才能更好往上爬。

  「多謝義父!以後我就名田仲!」

  田猛見朱家收拾了殘局,索性不再繼續待著。

  留下朱仲一個人,獨自離開。

  朱仲看著火把照耀下的朱家,嘴裡喃喃道:「義父,別怪我心狠,實在是你給的不夠多。」


  姬無夜將軍府,四凶將難得聚在一起。

  血衣侯看著雙手環胸的明珠夫人:「明珠夫人,韓王國庫有多少金?」

  明珠夫人踩著清涼的紫黑色高跟鞋,「不足萬金。」

  血衣侯皺眉:「蓑衣客,這陣子你收編不少勢力,有多少錢?」

  蓑衣客緩緩道:「不足萬金。」

  血衣侯眼皮跳跳,又是一個不足萬金。

  血眸不禁瞪上翡翠虎:「老虎,你呢!」

  翡翠虎哆嗦的站起來,短短一個月,他至少瘦了三四十斤。

  「侯,侯爺,沒多少錢了……」

  他畢竟是姬無夜那邊的,哪怕再恐懼血衣侯,也不能任由血衣侯拿捏。

  「老虎,侯爺既然問了,你就說清楚。」

  一直沒說話的姬無夜,開了口。

  血衣侯沒有反應,他已經打算好了,等吞併母親留下來的貴族勢力,就讓姬無夜滾蛋,自己當韓國一哥。

  哪怕姬無夜發話,翡翠虎也很難輕鬆,實在是成蟜給他留的窟窿和坑太多了。

  那個擊鼓傳花的騙局,還沒玩幾天,就爆出雷,現在沒有人相信他組織的各種局了。

  「不足兩萬金……」

  翡翠虎哆嗦著伸出兩根手指,聚寶閣內也有他為了取信貴族,當進去的兩萬多金幣,結果也沒了。

  血衣侯深吸一口氣,「其他我不管,若你不能在一個月內,湊出來十萬金,你可以去死了!」

  當著姬無夜的面,血衣侯毫不留情。

  姬無夜冷聲道:「侯爺強人所難了吧。」

  血衣侯對視著姬無夜兇狠的目光:「若是沒錯的話,聚寶閣是將軍推起來的吧。現在損失這麼大,必須有人擔責。」

  姬無夜看了一眼不停打擺子的翡翠虎,不禁皺眉。

  「老虎,可有辦法?」

  翡翠虎心知這是姬無夜給的最後一次機會了,腦筋急轉。

  一咬牙:「將軍,侯爺,那日分析過,成蟜帶出韓國的錢大概只有聚寶閣的一半左右,另一半肯定在流沙!」

  姬無夜心中一動,若是翡翠虎能有辦法把錢追回一部分,他就有能力保翡翠虎一命。

  現在血衣侯強勢,要是翡翠虎死了,再扶一個人,需要不少時間。

  「你繼續說,若是可以,我與侯爺全力助你。」

  血衣侯冷哼道:「翡翠虎,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翡翠虎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據說最近韓王有立儲的意思,而四公子韓宇最大的對手不是夜幕,而是韓非。我在南陽壟斷的市場,有一樣是農用的肥料,如今麥粟快到了追肥的時候,若是讓那些泥腿子用摻雜了石灰的肥料,等一場雨,就能製造出南陽旱災的假象。

  我們再聯合四公子,讓韓非調查賑災,再趁機操控糧價,韓非想購糧賑災,單靠國庫的錢肯定不夠,肯定會拿出一部分來自聚寶閣的錢,我們可以趁機從流沙手中搶奪這筆錢。即使不成,也可以從那些泥腿子手中嗎,獲得暴利……」

  翡翠虎越越思路清晰,讓姬無夜和血衣侯都不禁點頭,的確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策,既能聯合韓宇打擊甚至滅掉流沙,又能獲得大量錢財。

  而明珠夫人聽完後,狹長的鳳眸卻露出複雜的神色。

  倒不是她同情南陽百姓,而是韓國本來就沒什麼希望,再被翡翠虎玩這一下子,她看來是真的要被成蟜玩一輩子玉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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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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