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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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看著孟小海:「你回你姥家還叫我幹嘛?」

  孟小海白了我一眼:「我叫你跟我一起過年你肯定不樂意,我這不是見你太孤單,就年後帶你去我姥家玩。」

  「到時候給你做點野味嘗嘗,那小笨雞,那大鵝,香噴噴的。」

  孟小海吃著麵條已經開始暢想起鐵鍋燉的味道了。

  送走了孟小海,我一覺就到天亮,最後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錢志國,我立刻接起電話。

  錢志國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我:「你昨天坐高鐵回家的時候,是不是在高鐵上跟一個中年男人有過爭吵?」

  我點點頭回道:「沒錯,那小子又裝逼又欺負人,我就教訓他兩句,後來他一怒之下就走了,連車都沒做,他出什麼事了嗎?」

  錢志國在那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才說:「那個男的叫李志輝,昨天晚上就死了!」

  「死了!」我本來還有些睡意,現在立刻就清醒了,「你不會懷疑人是我殺的吧!」

  「說什麼呢,臭小子。」錢志國聲音都提高了,「我是老了,我還沒糊塗,第一你不可能做這種事,第二,人是在津門死的,你人在承市,你半夜飛過來殺的嗎?」

  我聽錢志國這麼一說,就安心,接著問道:「那您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人死的有點奇怪,我想找你看一下是人為的,還是靈異事件。」錢志國也說出來目的。

  掛斷電話之後,錢志國立刻將資料給我發了過來。

  照片裡面應該是李志輝的家,李志輝雙手被綁著吊在了燈上,整張嘴都被縫了起來,地上是一攤鮮紅的血跡,在後面的牆上用鮮血寫著四個大字:刁民罰嘴。

  而下面是法醫和痕檢的堅定結果:死亡原因是被人割掉了舌頭,而導致失血過多,而且割完舌頭兇手又把李志輝的嘴縫了起來。

  並且沒有在李志輝家裡檢查到任何其他人的痕跡。

  今天早上是警廳接到了李志輝朋友的報案才去李志輝家尋找,才發現了死去的李志輝。

  監控也已經全部查過,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人員。

  我點上一支煙,腦子裡面思索著,知道煙抽完我才在和錢志國的對話框裡面編輯文字。

  目前這些信息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人為還是鬼怪作祟。

  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李志輝的死應該和昨天中在車上對那個女孩出言不遜有關。

  兇手很有可能有些偏執,在報復社會,他為了懲罰李志輝所以割掉了李志輝的舌頭,又縫上了李志輝的嘴。

  最後他將李志輝吊了起來,因為在古代或者是有一些宗教裡面,對待犯罪之人是要被吊起來打的。

  而且兇手在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還躲過了所有監控,反偵查能力極強,我猜測應該不是初犯,是個老手。

  編輯完了之後,我將這一大段文字給錢志國發了過去。

  很快錢志國就發來了新的消息:該如何應對。

  等,沒證據,沒線索,連調查的方向都沒有,只能等兇手再次作案。

  不過可以先查查昨天中午高鐵上湊熱鬧的那些人,既然兇手是以指向性這麼強的方法殺死李志輝的,就一定知道昨天中午的事。

  我又將這段文字發了過去。

  錢志國回了這幾個字就再也沒給我發信息。

  我剛放下手機,趙荀的聲音就從我腦海裡面響了起來:「你師父在殺完爸媽之後,也在室內的門上寫下了這四個字。」

  我聽完立馬就不淡定了,立刻讓趙荀詳細說說。

  結果趙荀說他也就知道這麼多,他是從我出生的時候就依附在我身上的,他的靈魂幾乎是和我同頻成長,所以那個時候他也還小,也不比我知道的多。

  只不過在他的印象中我們的爸媽好像是那種很好很好的人,應該不像是有罪之人。

  至於弔民伐罪這四個字好像也不和我們爸媽沾邊啊。

  我想了想問:「有沒有和咱爸媽關係特別好的親戚朋友,我們到時候可以去拜訪一下,去問問。」

  趙荀回答道:「時間太久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我好好想想,等到想起來,就給你答覆。」


  隨後趙荀就又不搭理我了,我心裡暗想如果我師父也寫過那四個字的話,那殺李志輝的肯定不是我師父,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人。

  而後面幾天,錢志國告訴我他那邊一片太平,那個兇手也沒在作案,李志輝的這件案子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我卻怎麼也想不到,我很快就又會看見這四個字,也會接觸到這個組織。

  兩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小店居然開張了,有幾個人來我的店裡買走了幾個普通的傀儡。

  一共做了三筆生意,掙了三百塊錢。

  值得一說的是,回來不久我就把整個店裡裝上了監控,下次要是再有人進來,我也好有個線索。

  臨近過年,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準備年貨,而我就自己一個人,也不用準備什麼,房間也是打掃完不就,我就閒了下來。

  期間陳伊人也給我打過電話,讓我過去過年,但是被我拒絕了。

  畢竟我們還沒確定關係,這個時候去有點子尷尬,如果是確定了關係,跟她回家過年,也不是不可以。

  直到臘月根的那幾天,孟小海終於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忙前忙後的給他家準備了好些年貨。

  孟小海的父母也早就認識我,對於我的身世也有些了解,一見到我,就讓我去他家過年,但最後都被我拒絕了。

  只不過孟小海父母對我可比對孟小海好多了,有幾次甚至給孟小海氣的覺得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我才是。

  今年的年過年早,過年的時候甚至冬天還沒過,臘月二十八晚上突然白雪飄飄,本來已經沒那麼冷的天氣,又冷了下來。

  而外面的冷是一種有味道的冷,這種味道可能只有真正來過塞外,經歷過降雪之後的人才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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