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處以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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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秦寒舒上輩子一直待在空間裡,也知道這年發生了什麼大事。🏆♤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接二連三的大事件過後,細心的人光從報紙就能發現,政治格局在悄悄地發生變化。

  「唉,領袖同志就這麼沒了,以後的路可怎麼走啊。」吳映霞每天都要長吁短嘆一番,有時候嘆著嘆著,還要流一會眼淚,哭著感謝新社會和領袖同志對自己的恩情。

  「我父親沒得早,兄弟姐妹幾個全靠母親幫人洗衣服養活,我對小時候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家裡常年堆著一山一山的髒衣服,好像怎麼洗都洗不完。」

  「我母親那個手啊,大冬天都在冰水裡泡著,腫得跟個紅蘿蔔似的。到了現在,她身體哪哪都好,就是一雙手抖得不行,連吃飯都得人餵。」

  「可是都這麼辛苦了,一家人還是吃不飽穿不暖,不得已,我的兩個姐姐全都嫁給客商了......說是嫁,其實就是賣,人家買去不知是當丫頭還是當小妾,不知能活多久......」

  吳映霞揉著鼻子帶著哭腔。

  「原本我的命運也會跟我兩個姐姐一樣,是領袖同志帶領我們推翻了舊社會,我才有機會進掃盲班識字,上夜校,有機會得到這麼一份體面的工作。」

  「領袖同志怎麼就沒長命百歲呢......」

  科室里的大部分人都被吳映霞說得心裡難受。

  整個單位,在這段時間都處於一個低沉的氛圍中。

  不過沒過多久,全國上下就歡騰起來。

  四人bang倒台了。

  隨即,各個科室持續了多年的每天都要進行的政治學習,也取消了。

  鄭姐長舒一口氣,「可算熬到頭了,以後再也不用聽和尚念經了。」

  這種話換以前是誰也不敢說的。

  只是,氛圍雖然比以前鬆快了,但全國上下還是深陷在一片迷茫之中。

  國家的未來何去何從,仍然沒有清晰的方向。

  直到又過了一年。

  1977年10月,高考恢復。

  這個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飛遍了全國,城市裡的工廠、機關,農村的田間地頭,無不一片歡騰喜悅。

  未來的曙光,開始顯露。

  秦寒舒也報名了高考。

  她對未來雖然沒有太大野心,但有機會進步,沒理由放過。

  她如果考上大學,在念大學的四年時間裡,可以照拿百貨發的工資。不過畢業以後,就還得回到百貨來。

  當然,回到百貨後,她就不是小小辦事員了,而是直接成為行政22級的國家幹部。

  秦寒舒讀書的時候成績就不錯,還早在一年前就開始複習功課,是有一定把握考上的。

  像她這種年紀已經不小,又結婚生子的人,也只有剛恢復高考的這一年能報考。

  如果考不上,等到明年就沒機會了。

  周維光聽說秦寒舒報名了高考,詫異了一瞬後,就開玩笑道:「完了,老婆成了大學生,我這個大老粗配不上了。」

  秦寒舒笑睨他一眼,「那離婚?」

  秦寒舒本是順著他開玩笑,誰知周維光立馬就黑了臉,「離婚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

  語氣嚴肅,很正經。

  自從認識以來,秦寒舒時不時使使小性子,發發小脾氣,周維光卻從沒對秦寒舒拉過臉。

  這頭一回,還真讓秦寒舒感覺到了氣勢迫人。

  她道:「這不說著玩呢嘛......」

  周維光沉沉地看她一眼,道:「玩笑也要有分寸。」

  秦寒舒訕訕的,「知道了......」

  周維光可能是真不高興,接下來都比較沉默,家裡的氛圍罕見的低沉。

  「咔噠」一聲,門開了,背著小書包的周篪走了進來。

  四歲的周篪剛上幼兒園。

  因為幼兒園就在家屬院的後邊,還有樓里的幾個同齡小朋友結伴上下學,也不需要人接送。

  秦寒舒見到兒子,鬆了一口氣,終於有個活躍氣氛的了。

  「兒子回來了,今天幼兒園都學什麼了啊?跟爸爸媽媽說說。」


  周篪抬頭望了媽媽一眼,像是不明白今天的媽媽怎麼話這麼多。

  不過他還是耐心地敷衍了一下媽媽,「學唱歌,寫數字。」

  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鋪好宣紙,拿毛筆練起大字來。

  秦寒舒:「......」指望她兒子活躍氣氛,就是個妄想。

  見周維光在廚房忙著,秦寒舒便蹭過去幫忙。

  「周團長,小的來給您打下手了。」

  周維光是去年升的副團,當時在整個家屬院都很轟動,畢竟這個年紀的副團,在整個軍區都是罕見的。

  聽到秦寒舒的諂媚話,周維光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淡淡道:「準備開飯了,擺碗筷吧。」

  秦寒舒:「哦......」

  飯桌上,周篪道:「爸爸媽媽,我不想在幼兒園唱歌跳舞了,明年我想升小學。」

  上小學得住校,家屬院的孩子一般都得是7-8歲的才給送去。

  秦寒舒道:「明年你才五歲啊,太小了,等後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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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篪看向周維光。

  周維光道:「媽媽說得沒錯。」

  周篪定定地看了會周維光,道:「您就不能有點主見?怎麼什麼都聽媽媽的啊?」

  周維光不為所動,「媽媽的決定有道理,我贊同——這就是我的主見。」

  秦寒舒提了提嘴角,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碰了碰周維光的腳。

  周維光卻把腳縮了縮。

  秦寒舒皺眉,還以為他消氣了呢!

  周篪又爭取了一會,見父母打定主意,無法撼動,也只能打消念頭。

  唉,幼兒園真是世界上最幼稚、最無聊的地方。

  秦寒舒沒空關心兒子的鬱悶,她現在滿心都是後悔。

  她不知道隨口開玩笑說出的「離婚」倆字,能讓周維光的反應這麼大。

  等到晚上熄了燈,秦寒舒蹭過去,抱著周維光。

  「老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

  黑暗裡,周維光的嘴角翹了翹,很快又壓了下去。

  見他不說話,秦寒舒乾脆一個翻身壓了過去,開始細細地親著......

  周維光的氣息越來越不穩,最後終是再也忍不住,反客為主。

  「犯了錯,就要受罰。」

  秦寒舒連忙點頭,「你罰吧,只要不呵癢,怎麼都行。」

  很快,秦寒舒又補充道:「還有不能打屁股!」

  剛準備行動的周維光一頓,氣笑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罰?」

  腦子一轉,周維光冷笑道:「那就處以鞭刑吧!」

  秦寒舒一個皺眉,鞭刑?家裡哪有鞭子?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維光給翻了面,面朝下趴在床上。

  哦,這個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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