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好處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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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急火燎的把北大暫時封校,順帶著把隔壁清大也列入重點搜查範圍,附近幾個點的公安全部出動,緊急搜查丟失的藥方。

  這麼大的動作自然是要全校通報的,況且能進女生宿舍,還能摸清楚幾個受害人的財物情況,要說學校里沒有「內應」,好像也說不通。

  為了學校的聲譽,老師們嚴肅地緊急給本專業的學生們開大會。

  從藥方的珍貴性,到讓學生們自己回憶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被不知不覺套了話,再說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千萬不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等等。

  一番操作下來,就算學校有意隱瞞洛鯉的「失主」身份,但真真假假的消息也逐漸傳開。

  學校封鎖了一整天,公安和保安隊的人分別從操場的男廁角落和小樹林花叢里,找到了另外兩個失主丟失的貴重首飾和大筆現金。

  只有洛鯉丟失的那一大摞最顯眼的藥方袋子,依舊不見蹤影。

  至此,經驗豐富的老公安們斷定,歹人就是奔著藥方來的,其他都是拖延時間和混淆視線的遮掩!

  被國家認證的一級保密藥方和特級保密藥方丟失,已經不單是各級公安的責任了。

  當天晚上,特別偵查大隊成立,蕭長冬和國安的人暗中加入。

  一時間,首都的老百姓倒是日子照過,沒感覺有什麼變化,但隱藏在陰暗角落的牛鬼蛇神們,卻明顯風聲鶴唳了起來。

  低調了好幾天,阮簌簌和以前一樣提著自己做的湯品,來到了研究院外。

  秦文自然知道藥方已經被盜走了,但真看見阮簌簌笑盈盈又略顯得意的表情,他才真的相信是她得手了!

  想到這幾天城裡看似平靜,實則嚴密搜查的情形,秦文是又驚又喜。

  都不敢和原來一樣在研究院門口說話,他心虛地匆匆把湯喝完後,就拉著阮簌簌找了家最近的酒樓,要了一間包廂。

  包廂門關起來,秦文還不放心的耳朵貼在門上,確定服務員的腳步聲已經走遠,他才激動的撲到阮簌簌跟前。

  「藥方呢?快拿出來我看看!」

  阮簌簌輕輕拍開他的手,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著什麼急。」

  秦文急得像條哈巴狗一樣繞著她來迴轉,「好簌簌,你可別逗我了,快把藥方拿出來啊!」

  阮簌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著,「藥方確實在我手上,但咱們是不是應該先算一下你騙我的帳?」

  秦文心裡「咯噔」一下,強撐著露出不滿的神情,「簌簌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就騙你了?我對你一片真心!」

  「你對我的真心,就是騙我藥方是你們秦家祖傳的?」

  阮簌簌陡然變臉,一把將他推開,「秦文,事到如今你要是還把我當傻子耍,那咱們也就不用再談了!」

  秦文眼底閃過一抹戾色,但想到藥方還在她手裡,又只能軟下聲音賠著笑臉。

  「好簌簌,藥方到底是我家祖傳的,還是洛鯉的,有那麼重要嗎?」

  試探地握住她的手,秦文蠱惑道:「重要的是,只要有這些藥方,我們就能直接出國過頂級富翁的好日子了!」

  阮簌簌眼含嘲諷地把手抽回來,「風險都我一個人擔了,現在鬧得這麼大,你又說起我們來了?」

  察覺出她話里想占大頭,甚至吃獨食的意思,秦文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

  「簌簌,貪心可不是好習慣。」

  手指在桌上點了點,秦文看著她道:「藥方放在你手裡不過是一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就算價值千金,但你敢用嗎?你有門路嗎?」

  秦文冷笑一聲,「別最後像瞎眼的老鼠一頓亂撞,好處沒占著,還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阮簌簌臉色微微發白,卻同樣冷笑著看他,「就像你說的,我確實不敢把藥方輕易拿出來。」

  「但你怎麼保證,你拿到藥方後不會丟下我一個人,或者也把我吃得骨頭都不剩呢?!」

  阮簌簌死死地盯著他,「秦文,我可不是滿腦子情情愛愛的蠢貨,想讓我把藥方交出來,你得給我看到實際的好處!」

  秦文有些煩躁地扯開衣襟,「我早就說了,我會帶你一起出國的,你要不相信,完全可以等出國之後再把藥方給我嘛。」


  「可拉倒吧。」

  阮簌簌翻了個白眼,「在國內我最差還能自首,真跟你逃到國外,我連語言都不通,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隨你拿捏了?」

  「秦文,我最後說一遍,想要藥方就拿出好處來,我沒閒工夫跟你兜圈子!」

  秦文從來不知道阮簌簌會這麼難搞,一時間又氣又急——他回國後就一直在研究院裡發展人脈,手裡存的那點家當都用出去小半了,老爺子又從不給他補貼,他能拿出什麼好處來!

  就在秦文還想再嚇唬嚇唬阮簌簌的時候,他們的包廂門突然被敲響。

  兩人齊齊嚇了一跳。

  秦文盯著門,壯著膽子粗聲道:「誰啊!我們暫時還不上菜!」

  包廂門外,傳來一道秦文熟悉的聲音。

  「秦桑,請把門打開,我想親自和阮小姐談談。」

  秦文飛快過去把門打開,像看見救星般把容貌普通的男人迎了進來,又賊頭賊腦地左右看看,確定走廊上沒別人,才把門重新關上。

  男人姿態從容地走到桌邊坐下,朝滿臉警惕的阮簌簌微微頷首。

  「阮小姐好,我叫王建國。關於藥方,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說,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滿足。」

  阮簌簌看著他,語氣冷硬,「你剛才對他的稱呼...你是日國人?」

  自稱王建國的男人微微一笑,「看來阮小姐很有愛國情懷啊。」

  「不過您想錯了,我是在美利堅出生的,六歲時就跟隨父母回到了華國。」

  「只是曾經去日國留學過兩年,在外不方便直呼秦桑的真名,才用了這樣的稱呼。」

  阮簌簌半信半疑,王建國輕鬆地攤了攤手,「真的只是習慣,阮小姐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改稱他為秦先生。」

  「不過,這並不是我們談話的重點,對嗎?」

  察覺到阮簌簌態度鬆動,王建國微笑道:「讓我們先拋開這些細枝末節,來聊聊您的訴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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