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抵達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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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碼頭邊的熱羅姆·波拿巴與弗雷德里希先是參加了內河水兵為他們舉辦地小型歡送儀式,而後又在幾位軍官與穆罕穆德·塞伊的陪同下,踏上了穆罕穆德·塞伊為他精心準備的船隻。

  踏上甲板的熱羅姆·波拿巴在穆罕穆德·塞伊的安排下同艦船的掌舵者進行了一場簡短的會晤,然後就帶領著熱羅姆·波拿巴參觀內部空間。

  簡單地參觀了一圈之後,略微懂得一些海上知識熱羅姆·波拿巴對於這艘船有了一個初步了解。

  這艘船,如果放在19世紀初期的話一定不會落伍,但是相較於有這個時代而言,卻是大大的落後。

  正因如此,這艘船才會被簡單改造成為遊船,原本應該安放火炮與安置彈藥庫的地點已經全部拆除,整艘船在犧牲安全性的前提下,大大擴充了內部空間,使得船艙內的每一個房間都顯得格外的寬敞,舒適性也大幅度提高。

  這樣的做法如果是單獨航行在地中海的話,那麼必然會成為海盜們的目標。

  但是這艘船隻在尼羅河航行,同時還有內河艦艇進行貼身保護,其安全性自然不需要擔心。

  總的來說,這是一艘只能在特性環境下才能夠行駛的船隻。

  參觀內部構造後,熱羅姆·波拿巴等人再度來到了甲板。

  此刻距離啟航的時間只剩下不到10分鐘,一直沒有看到埃曼·阿卜杜勒身影的熱羅姆·波拿巴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地神情,他將目光轉向了穆罕穆德·塞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絲暗示。

  穆罕穆德·塞伊自然也明白熱羅姆·波拿巴眼神的含義,他緩步走到熱羅姆·波拿巴身邊小聲地告訴他。

  埃曼·阿卜杜勒已經被他安排在船艙左側第三個房間。

  「塞伊將軍,我很期待與您的下一次見面!」熱羅姆·波拿巴對穆罕穆德·塞伊說了一句。

  「陛下,能夠同您見面是我的榮幸!」穆罕穆德·塞伊恭順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著,而後直言不諱地說了一句,「雖然我不能夠跟隨您一同前往開羅,但是我相信她(指埃曼·阿卜杜勒)一定能夠代替我照顧好您!」

  「嗯!」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對穆罕穆德·塞伊回應了一句。

  隨後,穆罕穆德·塞伊重新返回岸邊,熱羅姆·波拿巴與弗雷德里希同樣進入船艙。

  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熱羅姆·波拿巴乘坐的船隻與周圍護航的艦艇紛紛張開了船帆。

  艦隊緩緩駛離碼頭,而後沿著尼羅河的流向一路向南朝著開羅的方向前行。

  船艙內百無聊賴的熱羅姆·波拿巴決定同弗雷德里希·波拿巴打牌消遣,同樣也無聊的弗雷德里希·波拿巴自然也沒有拒絕父親的提議。

  「不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似乎有些過於單調啊!」熱羅姆·波拿巴故意裝作為難地樣子,一字一句地弗雷德里希·波拿巴道。

  早已經在宮廷中耳融目染的弗雷德里希·波拿巴,直白地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父親,您不就是想要將您的情婦引入牌桌嘛!

  大可不必這樣迂迴,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母親的!」

  「弗雷德里希,你真聰明!」熱羅姆·波拿巴摸了摸弗雷德里希的頭道,「不過,你要是能夠將你的聰明,全部運用在學習上的話,我就更加高興了!」

  「尊敬的陛下!」弗雷德里希板著臉對熱羅姆·波拿巴回復道,「您的兒子不想在這個高興的時候,聽到一些不利於心情愉悅的事情!

  否則的話,我很有可能會在返回巴黎後,向母親透出一些事。」

  「你這個孩子!」熱羅姆·波拿巴笑著訓斥弗雷德里希·波拿巴。

  「好了!您快去將那位將您迷的神魂顛倒的女士叫過來吧!」弗雷德里希對熱羅姆·波拿巴回復道。

  熱羅姆·波拿巴起身前往穆罕穆德·塞伊向他描述的房間,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一襲紫色連衣裙的埃曼·阿卜杜勒正坐在靠近舷窗的位置,觀望著緩緩流淌的尼羅河。

  「走吧!」熱羅姆·波拿巴對埃曼·阿卜杜勒說了一句。

  「去哪?」埃曼·阿卜杜勒疑惑地詢問熱羅姆·波拿巴。

  「打牌啊!」

  熱羅姆·波拿巴不由分說,拉著埃曼·阿卜杜勒返回房間。

  初次同埃曼·阿卜杜勒見面的弗雷德里希,同樣也被埃曼·阿卜杜勒的容貌吸引。


  「嗯!不得不承認,您確實比我的母親更加吸引人!」弗雷德里希宛若小大人一般地點評了一句,「怪不得,我的父親會被你吸引!!」

  「弗雷德里希,如果我將你這番話告訴給你的母親,你猜他會怎麼想!」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威脅」弗雷德里希一句。

  「我尊敬的父親陛下,不要忘了!」弗雷德里希·波拿巴同樣也開口同他拌嘴道,「您不要忘了!

  您的罪狀比我更加嚴重!」

  看著眼前這對活寶父子,埃曼·阿卜杜勒忍不住笑出了聲。

  過了一會兒後,意識到失態的埃曼·阿卜杜勒趕忙對熱羅姆·波拿巴與弗雷德里希·波拿巴道歉道,「陛下,很抱歉!我不該這樣!」

  「沒什麼!」熱羅姆·波拿巴擺了擺手對埃曼·阿卜杜勒回應了一句,隨即拿起桌子上還未開封的紙牌說道,「我們開始吧!」

  ^.^,

  而他們即將玩的自然也是法蘭西傳統的紙牌——六個王的皮克,

  為了防止埃曼·阿卜杜勒不了解規則,熱羅姆·波拿巴特意為埃曼·阿卜杜勒介紹了具體的流程。

  簡單地了解流程之後,埃曼·阿卜杜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很快,對局便已經開始。

  作為老手的熱羅姆·波拿巴剛一開始自然是輕鬆地將弗雷德里希與埃曼·阿卜杜勒壓制。

  隨著時間的推移,埃曼·阿卜杜勒進步速度比熱羅姆·波拿巴想像中的要快,她技術逐漸追上熱羅姆·波拿巴,兩個人比分逐漸地拉進。

  熱羅姆·波拿巴不得不認真起來應對埃曼·阿卜杜勒,而弗雷德里希則是因為腦子無法適應高端局,直接選擇觀戰。

  伴隨著弗雷德里希主動棄權,熱羅姆·波拿巴與埃曼·阿卜杜勒的「廝殺」也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埃曼·阿卜杜勒的技術開始趕超熱羅姆·波拿巴,熱羅姆·波拿巴感受到了久違的壓力,他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幹勁應對埃曼·阿卜杜勒的「進攻」。

  可是,這一切仿佛都是徒勞。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分數即將被埃曼·阿卜杜勒超越的時間,房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正在思考對策的熱羅姆·波拿巴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表情露出了不耐煩地神色,吼了一句道道,「怎麼了?!」

  房間外的人聽到熱羅姆·波拿巴語氣中傳來的不悅,小心翼翼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陛下,我們即將抵達開羅!」

  熱羅姆·波拿巴聽到抵達開羅的消息以後,臉上露出了詫異地表情。

  他明明記得自己並沒有在船上待多長時間,怎麼這麼快就抵達開羅了!

  坐在熱羅姆·波拿巴對面的埃曼·阿卜杜勒明白熱羅姆·波拿巴詫異地緣由,她提醒一句道,「陛下,您已經在船上呆了快兩個小時!

  這段時間足夠從亞歷山大港抵達開羅!」

  熱羅姆·波拿巴放下了手中的紙牌,語氣慨然道,「時間過的真快啊!」

  說罷,熱羅姆·波拿巴一隻手牽著弗雷德里希·波拿巴,另一隻手也握住了埃曼·阿卜杜勒的手,同他們一起離開房間。

  負責通報的船長在看到房間中走出的三個人後,臉上並未有多少驚訝的表情,他再度向熱羅姆·波拿巴匯報了船隻抵達開羅的時間,「陛下,大約在十分鐘之後,我們就能抵達開羅港口!」

  「我明白了!」熱羅姆·波拿巴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接著,船長又提醒熱羅姆·波拿巴,哪怕不讓埃曼·阿卜杜勒穿上黑色長袍,也要讓她帶上面紗,這樣才能夠更好的保護她。

  熱羅姆·波拿巴微微蹙眉,他不明白像開羅這樣的首都城市,竟然也會如此保守。

  可想而知,整個埃及究竟又有多少保守派。

  還未等熱羅姆·波拿巴下達命令,埃曼·阿卜杜勒掏出了紫色的面紗套在臉上。

  熱羅姆·波拿巴三人走出甲板,眺望著遠方。

  在位於他們正南偏西的位置,出現了一座城市群,那裡便是埃及首都開羅。

  與此同時,在開羅港碼頭。

  一位身穿鑲鑽袍服的絡腮鬍男子同樣也眺望著遠處,看上去就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在這位中年男子的身後一百多米處,則是數百名身穿奧斯曼軍裝的軍人,他們共同組成了一道人形圍牆,驅趕一切試圖靠近開羅港口的人。

  沒錯,此時的開羅港口已經被這些軍人完全封鎖,他們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等待一位尊貴的異國君主。

  授權他們的人正是站在碼頭的絡腮鬍男子,他便是統領埃及與蘇丹的總督塞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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