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即將結束的俄羅斯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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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匆匆流逝,很快便來到了1860年3月。

  此時正值早春時節,巴黎的氣溫相較於一個月之前已經大有好轉,堆積在道路一側的積雪早已融化,種植於花園內的柳樹也重新開出了嫩芽。

  度過了寒冬後的巴黎仿佛一位熱情好客的少婦,迫不及待地向外界展示出了一副勃勃生機地景色,用以吸引來自四面八方的來客,

  無數國內外的遊客在度過了一個嚴冬之後,再度湧入了這座富饒、文化昌盛的寶地,原本空蕩蕩的大街,現如今已經滿是不同面孔與膚色的遊客。

  封閉了將近一整個冬天的杜伊勒里花園,現如今也再度重新開放,數不清的少男少女在這裡駐足停留,彼此許下了相伴一生的承諾。

  然而,就是在這樣一個充滿生機與喜悅的時刻,生活在的杜伊勒里宮熱羅姆·波拿巴心中卻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就在剛剛,熱羅姆·波拿巴收到了一封來自新俄羅斯帝國(戈利岑公爵領導的俄羅斯飛過)的秘密電報。

  電報上說,就在一周半以前,由戈利岑領導親自領導的俄羅斯「解放者」,同米哈伊爾·德米特里耶維奇·戈爾恰科夫(現任俄羅斯帝國首相戈爾恰科夫公爵的堂哥)上將的俄羅斯帝國軍隊在距離皇村(普希金城,距離聖彼得堡25公里)40公里左右的地區,進行了一場二十萬人級別的會戰。

  其中新俄羅斯帝國出動了9萬人,俄羅斯帝國動員了11萬人。

  別看新俄羅斯帝國與俄羅斯帝國的兵力只差不到2萬人,但是這些兵力已經是新俄羅斯帝國能夠拿出的全部兵力。

  就算是這些兵力,其中還有一部分是來自波蘭、瑞典步兵「志願者」,以及來自奧地利帝國的「志願者。」

  相較於靠著賣國與正統性獲得充足兵員的戈爾恰科夫上將,只掌握了聖彼得堡的新俄羅斯帝國顯然無法拉攏更多的斯拉夫人為新政府效力。

  雙方在不到30公里寬度的地區大戰了一個星期,最終戈利岑公爵擊退了戈爾恰科夫上將,俄羅斯地區再度處於分裂的狀態。

  ……

  如果電報在此處戛然而止的話,熱羅姆·波拿巴在自然為他感到高興。

  畢竟,一個分裂的俄羅斯帝國最符合法蘭西帝國的利益。

  然而電報並未在這裡停下來,發報人在講述完戈利岑公爵獲得勝利之後,同時向戈利岑軍隊戰後的狀態。

  那就是戈利岑公爵雖然贏得了戰爭的勝利,但是戈利岑公爵贏得勝利並不輕鬆。

  俄羅斯「解放者」在經歷了一場惡戰之後,攏共死傷了將近一萬五千人多。

  儘管一萬五千人的傷亡只相當於整支部隊的六分之一,但是在電報的前面已經說過,這已經是戈利岑公爵手中,最後一支可以使用的軍隊。

  就算戈利岑公爵再度向周邊地區徵兵,也不可能將一萬五千人的空額完全填補。

  這也就意味著,戈利岑手中的軍隊完全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哪怕戈利岑在這場戰爭中對戈爾恰科夫的軍隊造成了兩倍於自己的傷亡,那也無濟於事。

  【這裡說一句,戈爾恰客服的軍隊傷亡的人數差不多4萬人。

  近代軍隊在傷亡30%的情況下,才會發生大規模的崩潰。

  從這個角度來說,經歷了內戰的俄羅斯帝國軍隊在韌性上已經完全不同於克里米亞戰爭時期。

  如果讓這支軍隊再同英法進行抗爭,那麼英法很難打出克里米亞的成績。】

  因為戈爾恰科夫的背後擁有亞歷山大二世,他能夠為戈爾恰科夫上將提供充足的兵員。

  戈爾恰科夫根本不懼怕同戈利岑公爵打消耗戰。

  而戈爾恰科夫為何只動員了12萬人與戈利岑公爵決戰。

  電報另一頭猜測是,因為俄羅斯帝國軍工廠產能受限,再加上剛剛化凍的泥土十分泥濘,這才導致戈爾恰科夫只動員12萬人同戈利岑進行決戰。

  也就是說,只要新俄羅斯帝國政權存續的時間,最後也不會超過今年。

  看完電報推測後的,熱羅姆·波拿巴自然為即將結束的俄羅斯帝國內戰感到不滿。

  一個恢復統一狀態的俄羅斯帝國必然會將目光重新投向歐洲事務之中,而法蘭西帝國作為克里米亞戰爭中最大的受益人之一,自然也會被俄羅斯帝國列為重點關注的對象。


  當然,統一之初的俄羅斯帝國必然還會以經濟發展作為優先選項。

  經歷了將近4年的內戰,俄羅斯帝國早已經滿目蒼夷,熱羅姆·波拿巴相信哪怕再無腦的沙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在歐洲搞大新聞。

  瑞典、波蘭,乃至奧地利帝國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東部鄰居,俄羅斯帝國但凡有一丁點異動,必然會讓這三個國家不自覺地抱在一起。

  可是,一想到俄羅斯帝國可能在歐洲事務上同法蘭西帝國唱反調,熱羅姆·波拿巴就感覺到一陣頭疼。

  平心而論,戈利岑能夠堅持4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熱羅姆·波拿巴驚訝。

  熱羅姆·波拿巴不僅不應該指責戈利岑公爵,反而應該積極地幫助他離開俄羅斯帝國。

  只要戈利岑這個造反派領袖還沒有徹底死亡,那麼亞歷山大二世就不敢有任何的動彈。

  思考再三之後,熱羅姆·波拿巴再度派人將德·呂伊斯請到杜伊勒里宮來。

  ^.^,

  就在巴希里奧即將出發的時候,熱羅姆·波拿巴將巴希里奧叫住,然後又叮囑了一句道,「對了,你說道也將路易斯·德卡茲也叫過來了!」

  「路易斯·德卡茲?」巴希里奧嘟囔了一句,眼神中露出了一聲茫然之色。

  對於一個日理萬機的總管,巴希里奧除了記住帝國大臣與頻繁往來與杜伊勒里宮的貴族的名字之外,剩下的名字一概選擇遺忘。

  路易斯·德卡茲自然也算是巴希里奧遺忘的對象之一。

  「就是幾個月前,你向我匯報的那位啊!」熱羅姆·波拿巴提醒了一句,而後又嗔怪道,「你的記性怎麼比我還要差!」

  「陛下,很抱歉!」巴希里奧低聲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

  「好了!快些行動起來吧!」熱羅姆·波拿巴擺了擺手對巴希里奧說了一句。

  此刻巴希里奧方才將路易斯·德卡茲的名字牢牢記在心中。

  皇帝既然兩次都提到了德卡茲,那麼這就說明德卡茲的前途不可限量。

  ……

  抵達奧賽碼頭的巴希里奧當即找到了德·呂伊斯,並且將皇帝傳喚的消息告訴了的·呂伊斯。

  德·呂伊斯什麼話沒有說,當即起身同巴希里奧一同前往離開辦公室。

  巴希里奧接著又詢問德·呂伊斯,路易斯·德卡茲站在在哪!

  德·呂伊斯愣了幾秒,而後告訴巴希里奧。

  路易斯·德卡茲現在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辦公。

  「呂伊斯閣下,能否請您帶我過去!」巴希里奧彬彬有禮地對的·呂伊斯回應道,「陛下不止邀請了您,同樣也邀請了路易斯·德卡茲先生!」

  德·呂伊斯在聽到熱羅姆·波拿巴邀請路易斯·德卡茲之後,心中不由得為他感到一陣高興。

  不過,在高興之餘,德·呂伊斯也不可避免的對自己得力的下屬產生了一抹忌憚。

  現在的政界早就已經有了一個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凡是被熱羅姆·波拿巴邀請前往杜伊勒里宮的客人,未來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路易斯·德卡茲在這個年齡被邀請至杜伊勒里宮,完全有機會取代他的位置。

  想到這裡,德·呂伊斯的內心感覺到了一陣莫名惶恐。

  自認為自己對於外交大臣並不看重的德·路易斯,在真正面臨失去位置的可能時,同樣也無法完全做到淡泊名利。

  不過,作為一位沉浸在外交領域多年的老外交官,德·呂伊斯完全能夠在瞬間調整好新自己的心態。

  「請跟我來!」德·呂伊斯微笑著對巴希里奧說了一句。

  在德·呂伊斯的領導下,巴希里奧很快便到達了路易斯·德卡茲的辦公室。

  此刻的路易斯·德卡茲正在對來自各國的外交部文件進行歸納匯總,然後將有用的資料提取出來交給德·呂伊斯。

  巴希里奧與的·呂伊斯的出現打斷了路易斯·德卡茲正在進行的工作,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向巴希里奧與德·呂伊斯走來。

  「總管先生、大臣閣下!」路易斯·德卡茲禮貌地對兩人說了一句,而後伸出手邀請兩人在辦公室坐下。

  由於路易斯·德卡茲的辦公室只有德·呂伊斯的四分之一,這使得路易斯·德卡茲根本無法在辦公室中安放沙發,僅有的幾把靠背椅子就是他接待客人的方式。

  「德卡茲先生,請您跟我走一趟吧!」巴希里奧絲毫不拖泥帶水地對路易斯·德卡茲說道。

  路易斯·德卡茲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迷茫與惶恐,他下意識地看向了領導德·呂伊斯。

  德·呂伊斯立刻明白路易斯·德卡茲似乎是誤會了,他趕忙補充解釋道,「陛下想要同你見面,所以命令巴希里奧先生過來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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