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天下歸心
第467章 天下歸心
「老師……我們要去參加這個彌兵盟會嗎？」
雪之國冰原地窟之下，長門滿心忐忑地問道。
黑絕附身在一隻白絕身上，將雪之國收到的盟會邀請函看了無數遍，但一直沒能下定決心。
無論是去還是不去都是一個問題。
哪怕黑絕用它那並不存在的腦仁去想，都知道宇智波德光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無非就是以盟會之名收忍界之權唄！
然後再來一套黨同伐異、誅滅不服的標準流程，除了這還能有啥！
但要是拒絕或者無視來自幕府的「好意邀請」的話……
黑絕根本沒有信心抵禦幕府後續的入侵。
尤其是如今和阿飛半決裂之後，它所能掌控的力量更是被削弱了許多。
「參加吧……」
思來想去之後，黑絕還是決定假意向幕府輸誠為好，至少如此一來也能了解宇智波德光的真實想法以及後續動作。
「你讓風花早雪去參加盟會，而且除了雪忍之外，我們的人都不能出面。」
黑絕思索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所有的白絕也不能去。」
「但是……」
長門有些猶豫地指了指忍界西北方向，「土之國南部那邊……」
「土之國？阿飛？」
黑絕頓時一愣，「它們怎麼了？」
「據說，土之國南部成立了一個農民自治組織，為首的帶頭人就是『自由岩隱』，而且還得到了幕府的默認……」
長門吞吞吐吐地說道：「而且，這個『自由岩隱』不是幕府扶持的那個傀儡，而是一開始掀起米騷亂的那個……」
「那就是阿飛它們！」
黑絕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嚷道：「怎麼！它也收到彌兵會盟的邀請了麼！」
「應該是的……」
長門小聲答道：「據說……自由岩隱在瀧之原野會戰以後，搶在幕府忍軍進入土之國之前攻陷了大名府，並將橘氏大名全部都掛路燈了，事後還主動撤離讓出了大名府，因此獲得了幕府的嘉獎……」
「幕府那幫蟲豸！有他們忍界怎麼可能會好呢！連攻陷大名府的功勞都搶不到，要他們還有什麼用！照我說宇智波德光就應該罷免那群無能的傢伙才對！」
黑絕立即破口大罵：「而且那群無法無天的白絕絕對是忍界的不安定因素，就應該被剿滅才好！怎麼可能還容許它們存在甚至讓它們參加盟會！這是對忍界莫大的侮辱！」
長門低頭不語，但也覺得老師黑絕這番話過於違和了。
咱們可不也是忍界的不安定因素麼……
但他也明白老師黑絕和阿飛的愛恨情仇，所以沒有多嘴。
罵了好久之後，黑絕才停了下來，但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黑絕問道：「要不要搬家？」
「我覺得……應該和阿飛叔叔面談一下，痛陳利害之後相信它還是明白事理的。」
長門小聲說道：「至少，也不能讓普通的白絕去參加盟會，指派一名正常的自由岩隱去參加就行了；否則萬一被發現的話，那可是滅頂之災……」
「我知道了……」
黑絕思索片刻，決定還是自己低頭去找阿飛好好聊聊：「我會走一趟的。」
「那就麻煩老師了……」
長門躬身行禮，隨後準備離去。
「對了！」
黑絕突然說道：「岩隱那邊……他們的兩個人柱力下落如何？有沒有逃跑？」
「四尾人柱力在幕府忍軍進攻岩隱忍村之時戰死了，五尾人柱力在幕府忍軍圍攻之時被俘……」
長門縮了縮脖子，小聲答道。
「所以四尾死了？」
黑絕連忙問道。
「這個不知道……」
長門連忙搖頭：「也許死了，也許臨死前被抽出了尾獸；這方面我們的白絕也拿不到情報！」
「……我知道了！」
黑絕的臉龐由於過於黝黑，所以看不出臉色的變化。
雖然十尾遺骸外道魔像在它的手裡，但尾獸一直都沒它的份，反倒是基本被幕府收集齊了！
除了不知道有沒有復活的八尾以及砂隱世代相傳的一尾之外，其他的尾獸基本都在幕府的手裡，而且看如今宇智波德光如日中天的架勢，強搶尾獸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至於分封尾獸更是不可能的事，宇智波德光又不是千手柱間那種理想主義入腦的傻憨憨，但要是急需蟄伏的話又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更何況，雖然宇智波斑的輪迴眼移植到長門的身上，但這玩意其實是會隨著宿主的年齡或使用頻率逐漸老化的，不可能永久保存下去當傳家寶……
而一旦這一對輪迴眼報銷了，那黑絕又不知道得繼續熬多久才能等到另一雙輪迴眼的出現。
「到底怎麼辦呀……」
長門離去之後，黑絕不由長吁短嘆了起來：「母親大人呀……難道我真的要跑到那個傢伙面前獻出外道魔像蠱惑他嗎……」
問題是，至少目前黑絕也沒這個膽子呀！
……
隨著伏波城彌兵盟會的召開時間越來越近，忍界各地殘存的中小勢力代表紛紛趕到，並滿是忐忑地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其中，最為忐忑的是被干柿鬼鮫帶隊找上門「請」來的黑市最強忍者、柱間刺殺者、要錢不要命出名的角都！
雖然角都並不願意以個人身份參加這一次所謂的盟會，但看在干柿鬼鮫還算有禮貌的份上，再加上數百名反恐忍者虎視眈眈的表情，他最終還是決定順應時代的大潮，在反恐忍者的「護送」下起來覲見。
之所以如此心虛，是因為他曾接受黑市的神秘委託，對當時還只是「五億指揮」的宇智波德光展開了襲擊。
雖然他的襲擊被宇智波德光碾壓粉碎了，但這畢竟是襲殺伏擊之仇，他也不知道宇智波德光願不願意饒恕他。
只不過在伏波城的寓所呆住了幾天之後，雖然不能自由活動，但角都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了一些。
畢竟，看這架勢應該不會拿自己去當祭品用吧……
「叩叩！」
就在角都胡思亂想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請進！」
角都心頭一驚，連忙說道。
「您好，角都先生……」
一名侍從忍者推門入內，彬彬有禮地打著招呼。
「你好……」
角都有點不習慣地回禮。
「奉盟會組委會之命，現在為您送上身份證明和座次號牌，另外還需進行查克拉採樣登記……」
侍從忍者從封印捲軸中解封出一堆文書，並將其遞給了角都，同時又開始擺弄一台奇奇怪怪的小型儀器。
「身份證明……」
角都愣了愣，有些猶豫地接過了資料看了起來。
不過如此一來，他就可以肯定宇智波德光對自己沒有殺心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還送這些東西過來！
拿起代表證明一看，角都赫然發現其中寫的居然是——
「瀧忍傳統派代表團？還是團長？？」
即便是由於地怨虞以及歲月的影響導致喪失了大部分的感情，但此時角都還是忍不住驚呼出來。
「是的。」
正在調試設備的侍從忍者溫和說道：「由於瀧忍分裂為南瀧和北瀧，所以是分別組團參會的，再加上您的瀧忍出身身份，所以德光大人賜予您瀧忍傳統派的代表身份。」
「……這個傳統派還有誰？」
角都不由問道。
「您自己。」
侍從忍者面不改色地說道：「這個嘛……您是獨自成團的；但您在關於瀧忍事務的議題上，享有和南瀧、北瀧代表團團長同等的投票權。」
「還能投票？！」
角都再次愣住了。
難道這次盟會……不是打個招呼就完事的麼？
還能有商有量不成？！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該不會宇智波德光是一個超越千手柱間的聖人吧！
「是的，上忍共議制是木葉、幕府乃至忍界的基礎。」
侍從忍者無意間透露了一個讓角都怦然心動的信息。
對於木葉的參眾兩院以及霧隱的上忍聯席會議制度乃至砂隱的督察院體制，角都都不陌生。
但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天他這名積年叛忍居然還有機會成為一名「尊敬的議員大人」！
「如果成為議員的話，有工資嗎？」
角都問出了他最為關注的問題。
「這個……議員應該是有履職津貼的，而且如果能夠進入專業委員會任職的話，還有其他方面的專業技能補貼。」
侍從忍者雖然覺得居然有人還關注工資的問題，但還是禮貌答道：「一直以來，無論是幕府還是木葉，德光大人從來都不會虧待部眾的。」
「那就好……」
角都老心甚慰。
「請您在這裡注入注入查克拉，進行登記之後將為您辦理身份證件。」
侍從忍者指著儀器設備的埠說道。
「好吧……」
角都有些猶豫地將手指按在埠之上，小心翼翼地注入了查克拉。
「由於您的體質比較特殊，所以您需要注入五道不同屬性的查克拉。」
侍從忍者微笑說道：「對了，您的地怨虞面具應該補充完整了吧？」
「已、已經補充好了……」
角都只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隨後便往設備埠里注入了另外四種屬性的查克拉。
「好了~「
侍從忍者在設備上又進行了一通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隨後設備吐出一張小卡片來。
「這就是您的身份證明，請妥善保管，如有遺失的話目前只能在伏波城忍者戶籍身份登記與管理辦公室進行補辦，還是挺麻煩的……」
「好的……」
角都愣了愣，隨後接過了侍從忍者遞過來的小卡片。
「還有，這是一份伏波城遊覽地圖，即日起您可以持身份證明或代表證在彩色區域自由活動，但儘量不要離開城區範圍，以免巡邏部隊造成一些沒必要的誤解……」
侍從忍者又遞過一副折迭好的地圖，隨後再次行禮後收起設備離開。
「可以自由活動了？」
角都拿著小卡片身份證明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身份證明一面是宇智波一族的團扇徽標，另一面則是角都的照片以及「資深上忍」字樣，還有一行小字體的'憑此證件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自由通行，各地機關應予以必要的便利與支持'。
「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一樣……」
角都閉目感應了一下，發現原本暗伏在寓所外圍監視的幕府忍者此時皆已撤離，於是便有些猶豫地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沒有人進行阻攔……
角都頓時鬆了一口氣。
又將身份證明打量了一下，隨後將其莊重地貼身收好，開始在街道上瞎逛了起來。
伏波城界面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其中，還有不少帶著某些小忍村護額、像鄉下人進城似的到處左顧右盼的忍者還是角都的賞金簿裡面的高價貨色！
雖然角都的身份特殊，就連額頭上的瀧忍叛忍護額還沒摘除掉，但其他人看到他時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隨後便自顧行事。
角都也注意到他人的目光大多聚集在自己的護額之上，稍微猶豫片刻之後便主動摘掉了叛忍護額。
隨後，便再也沒有人留意他了。
「……這串丸子多少錢？」
角都在一個四色丸子攤位面前站定，有些猶豫地問道。
「五兩三串十兩八串！」
小攤販立即滿臉笑容地說道：「您可真有眼光，我這可是木葉最有名的四色丸子呢！宇智波的老爺們可喜歡這個小吃了！」
「……那給我八串吧！」
角都有些猶豫地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金圓券遞了過去。
「好咧！」
小攤販立即打包了八串四色丸子，並接過角都的金圓券準備找零錢。
「不用找了，都賞你了！」
角都難得大方了一回。
隨後便在小攤販的千恩萬謝中大搖大擺地離去。
雖然對於改造過度的角都而言，由於他的味覺早已失靈所以吃不出四色丸子的真實味道，但第一次在陽光下行走並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購物消費卻是一種自從成為叛忍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的新鮮體驗。
「自由的空氣……」
雖然漫無目的的行走甚是無聊，但角都卻是樂在其中，似乎又找到了除了金錢之外的生活樂趣：「真是香甜呀……」
說罷，角都又一口擼掉了最後一串四色丸子，有樣學樣地將竹籤和包裝袋丟進垃圾桶里，然後又走進了一處拉麵館。
……
「這傢伙怎麼這麼文明的？」
伏波城天眼系統監控室里，一名正在看屏幕對角都進行監控的漩渦忍者不由說道：「居然還會垃圾入桶，可不像是一名沒文化的叛忍出身呀！」
「舊忍界將人變成鬼，新忍界將鬼改造成人~」
另一名面容稍微老成一點的漩渦忍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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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國冰原地窟之下，長門滿心忐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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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黑絕用它那並不存在的腦仁去想，都知道宇智波德光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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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如今和阿飛半決裂之後，它所能掌控的力量更是被削弱了許多。
「參加吧……」
思來想去之後，黑絕還是決定假意向幕府輸誠為好，至少如此一來也能了解宇智波德光的真實想法以及後續動作。
「你讓風花早雪去參加盟會，而且除了雪忍之外，我們的人都不能出面。」
黑絕思索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所有的白絕也不能去。」
「但是……」
長門有些猶豫地指了指忍界西北方向，「土之國南部那邊……」
「土之國？阿飛？」
黑絕頓時一愣，「它們怎麼了？」
「據說，土之國南部成立了一個農民自治組織，為首的帶頭人就是『自由岩隱』，而且還得到了幕府的默認……」
長門吞吞吐吐地說道：「而且，這個『自由岩隱』不是幕府扶持的那個傀儡，而是一開始掀起米騷亂的那個……」
「那就是阿飛它們！」
黑絕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嚷道：「怎麼！它也收到彌兵會盟的邀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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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那幫蟲豸！有他們忍界怎麼可能會好呢！連攻陷大名府的功勞都搶不到，要他們還有什麼用！照我說宇智波德光就應該罷免那群無能的傢伙才對！」
黑絕立即破口大罵：「而且那群無法無天的白絕絕對是忍界的不安定因素，就應該被剿滅才好！怎麼可能還容許它們存在甚至讓它們參加盟會！這是對忍界莫大的侮辱！」
長門低頭不語，但也覺得老師黑絕這番話過於違和了。
咱們可不也是忍界的不安定因素麼……
但他也明白老師黑絕和阿飛的愛恨情仇，所以沒有多嘴。
罵了好久之後，黑絕才停了下來，但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黑絕問道：「要不要搬家？」
「我覺得……應該和阿飛叔叔面談一下，痛陳利害之後相信它還是明白事理的。」
長門小聲說道：「至少，也不能讓普通的白絕去參加盟會，指派一名正常的自由岩隱去參加就行了；否則萬一被發現的話，那可是滅頂之災……」
「我知道了……」
黑絕思索片刻，決定還是自己低頭去找阿飛好好聊聊：「我會走一趟的。」
「那就麻煩老師了……」
長門躬身行禮，隨後準備離去。
「對了！」
黑絕突然說道：「岩隱那邊……他們的兩個人柱力下落如何？有沒有逃跑？」
「四尾人柱力在幕府忍軍進攻岩隱忍村之時戰死了，五尾人柱力在幕府忍軍圍攻之時被俘……」
長門縮了縮脖子，小聲答道。
「所以四尾死了？」
黑絕連忙問道。
「這個不知道……」
長門連忙搖頭：「也許死了，也許臨死前被抽出了尾獸；這方面我們的白絕也拿不到情報！」
「……我知道了！」
黑絕的臉龐由於過於黝黑，所以看不出臉色的變化。
雖然十尾遺骸外道魔像在它的手裡，但尾獸一直都沒它的份，反倒是基本被幕府收集齊了！
除了不知道有沒有復活的八尾以及砂隱世代相傳的一尾之外，其他的尾獸基本都在幕府的手裡，而且看如今宇智波德光如日中天的架勢，強搶尾獸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至於分封尾獸更是不可能的事，宇智波德光又不是千手柱間那種理想主義入腦的傻憨憨，但要是急需蟄伏的話又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更何況，雖然宇智波斑的輪迴眼移植到長門的身上，但這玩意其實是會隨著宿主的年齡或使用頻率逐漸老化的，不可能永久保存下去當傳家寶……
而一旦這一對輪迴眼報銷了，那黑絕又不知道得繼續熬多久才能等到另一雙輪迴眼的出現。
「到底怎麼辦呀……」
長門離去之後，黑絕不由長吁短嘆了起來：「母親大人呀……難道我真的要跑到那個傢伙面前獻出外道魔像蠱惑他嗎……」
問題是，至少目前黑絕也沒這個膽子呀！
……
隨著伏波城彌兵盟會的召開時間越來越近，忍界各地殘存的中小勢力代表紛紛趕到，並滿是忐忑地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其中，最為忐忑的是被干柿鬼鮫帶隊找上門「請」來的黑市最強忍者、柱間刺殺者、要錢不要命出名的角都！
雖然角都並不願意以個人身份參加這一次所謂的盟會，但看在干柿鬼鮫還算有禮貌的份上，再加上數百名反恐忍者虎視眈眈的表情，他最終還是決定順應時代的大潮，在反恐忍者的「護送」下起來覲見。
之所以如此心虛，是因為他曾接受黑市的神秘委託，對當時還只是「五億指揮」的宇智波德光展開了襲擊。
雖然他的襲擊被宇智波德光碾壓粉碎了，但這畢竟是襲殺伏擊之仇，他也不知道宇智波德光願不願意饒恕他。
只不過在伏波城的寓所呆住了幾天之後，雖然不能自由活動，但角都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了一些。
畢竟，看這架勢應該不會拿自己去當祭品用吧……
「叩叩！」
就在角都胡思亂想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請進！」
角都心頭一驚，連忙說道。
「您好，角都先生……」
一名侍從忍者推門入內，彬彬有禮地打著招呼。
「你好……」
角都有點不習慣地回禮。
「奉盟會組委會之命，現在為您送上身份證明和座次號牌，另外還需進行查克拉採樣登記……」
侍從忍者從封印捲軸中解封出一堆文書，並將其遞給了角都，同時又開始擺弄一台奇奇怪怪的小型儀器。
「身份證明……」
角都愣了愣，有些猶豫地接過了資料看了起來。
不過如此一來，他就可以肯定宇智波德光對自己沒有殺心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還送這些東西過來！
拿起代表證明一看，角都赫然發現其中寫的居然是——
「瀧忍傳統派代表團？還是團長？？」
即便是由於地怨虞以及歲月的影響導致喪失了大部分的感情，但此時角都還是忍不住驚呼出來。
「是的。」
正在調試設備的侍從忍者溫和說道：「由於瀧忍分裂為南瀧和北瀧，所以是分別組團參會的，再加上您的瀧忍出身身份，所以德光大人賜予您瀧忍傳統派的代表身份。」
「……這個傳統派還有誰？」
角都不由問道。
「您自己。」
侍從忍者面不改色地說道：「這個嘛……您是獨自成團的；但您在關於瀧忍事務的議題上，享有和南瀧、北瀧代表團團長同等的投票權。」
「還能投票？！」
角都再次愣住了。
難道這次盟會……不是打個招呼就完事的麼？
還能有商有量不成？！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該不會宇智波德光是一個超越千手柱間的聖人吧！
「是的，上忍共議制是木葉、幕府乃至忍界的基礎。」
侍從忍者無意間透露了一個讓角都怦然心動的信息。
對於木葉的參眾兩院以及霧隱的上忍聯席會議制度乃至砂隱的督察院體制，角都都不陌生。
但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天他這名積年叛忍居然還有機會成為一名「尊敬的議員大人」！
「如果成為議員的話，有工資嗎？」
角都問出了他最為關注的問題。
「這個……議員應該是有履職津貼的，而且如果能夠進入專業委員會任職的話，還有其他方面的專業技能補貼。」
侍從忍者雖然覺得居然有人還關注工資的問題，但還是禮貌答道：「一直以來，無論是幕府還是木葉，德光大人從來都不會虧待部眾的。」
「那就好……」
角都老心甚慰。
「請您在這裡注入注入查克拉，進行登記之後將為您辦理身份證件。」
侍從忍者指著儀器設備的埠說道。
「好吧……」
角都有些猶豫地將手指按在埠之上，小心翼翼地注入了查克拉。
「由於您的體質比較特殊，所以您需要注入五道不同屬性的查克拉。」
侍從忍者微笑說道：「對了，您的地怨虞面具應該補充完整了吧？」
「已、已經補充好了……」
角都只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隨後便往設備埠里注入了另外四種屬性的查克拉。
「好了~「
侍從忍者在設備上又進行了一通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隨後設備吐出一張小卡片來。
「這就是您的身份證明，請妥善保管，如有遺失的話目前只能在伏波城忍者戶籍身份登記與管理辦公室進行補辦，還是挺麻煩的……」
「好的……」
角都愣了愣，隨後接過了侍從忍者遞過來的小卡片。
「還有，這是一份伏波城遊覽地圖，即日起您可以持身份證明或代表證在彩色區域自由活動，但儘量不要離開城區範圍，以免巡邏部隊造成一些沒必要的誤解……」
侍從忍者又遞過一副折迭好的地圖，隨後再次行禮後收起設備離開。
「可以自由活動了？」
角都拿著小卡片身份證明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身份證明一面是宇智波一族的團扇徽標，另一面則是角都的照片以及「資深上忍」字樣，還有一行小字體的'憑此證件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自由通行，各地機關應予以必要的便利與支持'。
「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一樣……」
角都閉目感應了一下，發現原本暗伏在寓所外圍監視的幕府忍者此時皆已撤離，於是便有些猶豫地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沒有人進行阻攔……
角都頓時鬆了一口氣。
又將身份證明打量了一下，隨後將其莊重地貼身收好，開始在街道上瞎逛了起來。
伏波城界面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其中，還有不少帶著某些小忍村護額、像鄉下人進城似的到處左顧右盼的忍者還是角都的賞金簿裡面的高價貨色！
雖然角都的身份特殊，就連額頭上的瀧忍叛忍護額還沒摘除掉，但其他人看到他時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隨後便自顧行事。
角都也注意到他人的目光大多聚集在自己的護額之上，稍微猶豫片刻之後便主動摘掉了叛忍護額。
隨後，便再也沒有人留意他了。
「……這串丸子多少錢？」
角都在一個四色丸子攤位面前站定，有些猶豫地問道。
「五兩三串十兩八串！」
小攤販立即滿臉笑容地說道：「您可真有眼光，我這可是木葉最有名的四色丸子呢！宇智波的老爺們可喜歡這個小吃了！」
「……那給我八串吧！」
角都有些猶豫地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金圓券遞了過去。
「好咧！」
小攤販立即打包了八串四色丸子，並接過角都的金圓券準備找零錢。
「不用找了，都賞你了！」
角都難得大方了一回。
隨後便在小攤販的千恩萬謝中大搖大擺地離去。
雖然對於改造過度的角都而言，由於他的味覺早已失靈所以吃不出四色丸子的真實味道，但第一次在陽光下行走並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購物消費卻是一種自從成為叛忍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的新鮮體驗。
「自由的空氣……」
雖然漫無目的的行走甚是無聊，但角都卻是樂在其中，似乎又找到了除了金錢之外的生活樂趣：「真是香甜呀……」
說罷，角都又一口擼掉了最後一串四色丸子，有樣學樣地將竹籤和包裝袋丟進垃圾桶里，然後又走進了一處拉麵館。
……
「這傢伙怎麼這麼文明的？」
伏波城天眼系統監控室里，一名正在看屏幕對角都進行監控的漩渦忍者不由說道：「居然還會垃圾入桶，可不像是一名沒文化的叛忍出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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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面容稍微老成一點的漩渦忍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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