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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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兒你聽著,爸爸從小就教育你要做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你現在面對的是七年前的舊事,你必須放下了,否則對你將會是最大的傷害!」我爸厲聲說道,我情不自禁身子抽搐了一下。

  「回答我,爸爸跟你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

  我抿緊嘴唇,重重的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我爸鬆開了我,背著手緩緩的朝前走去,看著他已經漸漸蒼老的背影,我心如刀絞起來。

  我都27歲了,還要爸爸為我的事情牽腸掛肚,好不應該!

  我追了上去,拉住我爸的袖子正色道,「爸,我真的已經走出來了,因為我戀愛了。」

  我爸愣了一下,瞪大眼睛問道,「什麼?我怎麼沒聽你說?」

  「是,明澤。」

  我爸眉頭一跳,「是他?那真的不錯。」

  看著我爸漸漸緩和的臉色,我很羞恥的鬆了口氣,我爸對林明澤很熟,一直都對他印象不錯,我用林明澤來當擋箭牌,他是抵抗不了的。

  「嗯,明澤是個好孩子,你既然選擇了那就好好的跟人家相處,我們葉家從來不允許敷衍感情的事情發生,爸爸不想讓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把匕首,深深的捅在了我的心窩。

  我爸是在暗示我,不要再重蹈七年前的覆轍。

  剩下的路,我爸都在跟我聊林明澤,聊到我心裡發毛,害怕被他發現了端倪。

  快到家的時候,我爸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句讓我幾近崩潰的話,「總之,你要讓著葉霜,她是妹妹。」

  讓?

  我沒有跟她爭取任何東西。

  我哥怕我爸看出端倪,讓我暫時搬回去住,我也不想讓我爸擔心,回去帶上心心便過來了。

  好久沒回來,陌生感已經堆積得很厚重了,連心心都有些怕生,一直在臥室里跑來跑去的,不肯休息。

  狗是最有靈性的動物,或許它已經嗅到了我們的隔閡。

  在家住了兩天,我發現葉霜每天都回來住,她會當著我們的面故意給單琰打電話,然後有意無意的說單琰在國外忙事情,似乎想要解釋她之所以沒跟單琰住一起的原因。

  至於我沒去上班的原因,也不知道我哥怎麼跟我爸說的,他們一直都沒有直面過這個問題,但我能看到我哥的不安,以及我爸的欲言又止。

  幾天後,我爸忽然召開了高層會議,開會前夕,我哥便很緊張的把我叫到了一邊,叮囑我開會的時候不要亂說話。

  我很平靜的看著我哥,「我不會打小報告,這麼多年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的為人,但是,我不能再這樣歇下去了,我必須得工作。」

  我哥一臉便秘的表情,他沉思了片刻,才很無奈的說了一句,「等爸爸考量一下再安排,你現在惹的事畢竟不是小事。」

  「那最好,爸爸有必要重新來規劃一下我們各自的工作範圍。」

  「葉秋你什麼意思?」我哥心急的沖我吼道,「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公司大權攥到手裡,是不是?你有這個能力嗎?」

  幾天後,我爸忽然召開了高層會議,開會前夕,我哥便很緊張的把我叫到了一邊,叮囑我開會的時候不要亂說話。

  我很平靜的看著我哥,「我不會打小報告,這麼多年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的為人,但是,我不能再這樣歇下去了,我必須得工作。」

  我哥一臉便秘的表情,他沉思了片刻,才很無奈的說了一句,「等爸爸考量一下再安排,你現在惹的事畢竟不是小事。」

  這場會議對於我哥來說意義非凡,他很怕我通過這次會議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從此以後他在也牽制不住我。

  我不會那麼傻,在這個時候就跟他鬧翻,然後窩裡鬥,讓我們真正的競爭對手坐收漁利。

  會議從一開始,我哥就一直掌控著話語權,跟我爸匯報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看得出來他之前也是做過功課的,好幾個高層都在為他捧哏。

  說完了公司的情況,我哥便開始旁敲側擊的列舉了我的幾宗罪,這半里我為公司帶來的種種影響,他像是作報告一樣,花了半個多小時,不帶喘氣的跟爸爸陳述了一遍。

  我爸一直在認真的聽他說話,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倒是其他的高層,不時的用擔憂的目光朝我看過來。


  我的心也很平靜,早就料到我哥會這樣說,這樣做。

  「葉總,我建議還是先讓葉秋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這對她自己,對公司都有很大的好處。」我哥說完,還一臉正氣的看向了我。

  我爸擺擺手,稍作沉默才開了口,「不能讓她一直在家裡休息,人越閒著也會生出毛病來,還是讓她繼續回公司工作吧,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多幫助她一下。」

  聽我爸爸這麼一說,我哥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醬紫色,但他還是僵硬的笑笑,點頭表示贊同。

  我爸轉臉看著我嚴肅的說道,「葉秋,剛才你也聽到楚總說的話了,他也是為你好,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我給你一個重新工作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遇到難處多跟楚總商量,不要再一意孤行。」

  我站起身來,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的葉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完成好我的工作,不會再影響公司的利益。」

  我表面上很平靜,其實內心雀躍不已,有了爸爸的支持,我哥就不會再阻撓我了,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把我的新項目做出來。

  剩下來的時間裡,我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直耷拉著腦袋假裝看文件,偶爾點點頭作為回應。

  他的如意算盤碎了,此時他內心的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

  剛散會,我哥便藉故匆匆離開了,轉眼會議室只剩下了我們父女倆,還有一個公司的元老,我平時尊稱他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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