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城府極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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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說起來簡單,但是對於此時的韓露來說,卻像是痴人說夢一樣,多麼奢侈的願望,貌似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

  「我沒事,你以後不要在為我跟宮澤對抗了,免得被我牽連。」韓露站起身來,額頭的血跡順著鼻尖緩緩的流下。

  「韓小姐……」

  陳威看著韓露的背影猶豫了好久才再次開口,「韓小姐,我有小亦如的照片,你……需要嗎?」

  「亦如?我女兒的名字嗎?她叫宮亦如對不對?」韓露聽到女孩子的名字,神情頓時變的異常的激動,雙手緊緊的抓著陳威的手臂,上下的嘴巴都在顫抖。

  「恩,亦如是當年宮總親自給她取的名字。」

  「亦如……小亦如……真好聽。」韓露如死灰一樣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喃喃的反覆的念叨著自己女兒的名字。

  「這是小亦如的照片,效果不是很好,因為是我前兩天偷偷拍下來的,也是我在工作之餘洗印出來的,這已經是最好的效果了。」

  韓露一把將陳威手裡的照片搶了下來,低頭認真的看著,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

  剛剛受到那樣的奇恥大辱她都沒有哭,可是看到這個只露出半張小臉的照片,便觸碰到了她內心最脆弱最柔軟的一面。

  照片中的小亦如笑顏如花,明亮的眼睛好像夜晚天邊的明月,皎潔、乾淨、透明。

  「韓小姐,我先走了。」陳威看著韓露淚水直流,收起眼底複雜的情緒,轉身剛要離開,但是下一秒卻被韓露抓住了手臂。

  韓露急忙的問道:「陳威,你能偷拍到亦如的照片,是不是也知道她現在在哪?她每天住在哪裡?晚上會回到這裡嗎?」

  想見女兒的心非常的急切,韓露不自覺的抓著陳威的手臂也非常的用力。

  陳威看著她的樣子,嘴巴蠕動,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說道:「對不起,韓小姐,我真的要走了。」

  陳威說完直接轉身離開,留下韓露一個人在原地,心情此起彼伏。

  不遠處三樓的落地窗前,宮澤站在窗簾的後面,看著韓露主動抓著陳威的手然後放開,眼中好像烈焰一般熊熊燃燒。

  『咚咚咚……』

  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響起,宮澤不由的皺眉,隨後輕聲的應道:「進來。」

  「宮總,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進展了。」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文質彬彬的走進來,頷首恭敬的說道。

  宮澤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神情也是少見的緊張。

  「找到宮碩了?」

  宮澤言簡意賅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語,語氣毫不掩飾的急迫。

  男人聽到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低下頭一臉歉意,「還沒有找到二少爺,不過……派去美國尋找的人打探到,曾經在美國的羅卡公園看見過長相類似二少爺的男孩子在擺地攤。」

  「擺地攤?」

  宮澤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後恢復常態冰冷的吩咐道:「繼續打探,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到。」

  「是。」

  那個男人應了一聲直接轉身離開,宮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窗外的時候,院落中已經沒有了韓露的身影。

  而宮澤不知的是,站在他書房門外的韓露,此時正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二少爺?宮碩?

  韓露認真的回想著,宮澤不是孤兒嗎?那麼要找的這個人是誰?結婚兩年韓露都沒有聽到關於宮碩這個人的名字,看來宮澤這個男人遠不止陰狠毒辣這麼簡單。

  她低頭看了一眼女兒的照片,隨後將它放進胸前最保險的口袋裡,免得被人發現,隨後轉身走進旁邊的衛生間。

  宮澤離開書房剛走了兩步便聽到衛生間傳來一陣聲音,轉身看去,韓露正在低頭認真的刷著馬桶。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留下來有什麼目的我一清二楚。」

  韓露聽到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剛要轉身這才發現宮澤就在她的身後,這個衛生間很大,但是宮澤留給韓露轉身的空間卻很小。

  他站在她的身後,兩人身體之間的縫隙只有一厘米,宮澤說話的時候有意的將嘴巴湊近在她耳畔。

  酥酥痒痒的感覺襲遍韓露的全身。

  以前的宮澤就喜歡在她的耳邊呵氣,對於她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他的氣息那樣熟悉,韓露彎起唇角淡淡的笑了一下,即便空間很小,也依然轉過身去。


  她仰頭迎向宮澤深邃的雙眸,裝作釋然的樣子。

  「宮總,我現在生活在你們宮家,以後像是這樣的髒活累活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做到你滿意為止。」

  「做到我滿意為止?」

  宮澤的話音剛落,突然修長的大手抓著韓露纖細的手臂,冷不防的將她攬入懷中橫抱起,三步並兩步的朝著兩人曾經的臥室走去。

  「啊……宮澤,你做什麼?」

  韓露驚訝的看著在她眼前變大的俊臉,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現在要做什麼?她掙扎兩下,隨後靜觀其變。

  如果宮澤真的想要做什麼,她反抗也是沒用的。

  宮澤將她重重的扔在床上,韓露吃痛一聲但是卻沒有叫出口,她調整好坐姿看向宮澤一言不發。

  「你不是說我賞你一口飯吃,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韓露聽到這句話心裡隱約的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依然沉默著。

  「說話。」

  宮澤沒有耐心的質問道。

  韓露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直接點頭回答道:「是。」

  聽到這樣的話,宮澤的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後一身慵懶的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這張熟悉的床,他也已經三年沒有躺過了,只是因為他一直叫下人按照曾經的習慣來打掃這個房間,擺設和薰香都和以前一樣。

  而韓露被囚禁之後他再也沒有進入過這個臥室。

  宮澤躺在床上語氣雲淡風輕的,「把我的衣服脫了。」

  韓露瞥了他一眼,對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一點都不意外,一個恩將仇報的男人,對她這樣的侮辱已經算是輕的了。

  她伸出蔥白的小手緩緩的伸向宮澤潔白的衣衫,宮澤習慣穿純白色的襯衫,上面噴有淡淡的薄荷香水的味道。

  薄荷香味縈繞在她鼻間,那種熟悉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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