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二哥是要教我們練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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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顧天舒他們四個小的到來,林小安並沒有意外。

  她意外的是,顧靈珂居然也跟著來了。

  而且顧靈珂還紅著眼眶,顯然是來的路上哭過了。

  發生了什麼?

  林小安並沒有當面直接問,而是先讓紅袖領著顧天舒那四個小前往給他們安排的院子,而她則親自帶著顧靈珂往後院走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由著顧靈珂靜靜的消化情緒。

  在到了院子,又讓人給顧靈珂換洗後,顧靈珂才拉著林小安說了起來。

  林小安這才明白,顧靈珂這是在為自己頂撞了大長公主而傷心。

  按照她的本心,她是一點兒都不想這樣的。

  可是為了天舒他們的安全,也是為了大長公主的著想,顧靈珂不得不這麼做,這才是讓她難過的地方。

  「靈珂,你沒有做錯。」

  林小安輕輕拍了顧靈珂的後背。

  「你是天舒他們的小姑姑,是他們的長輩,所以你才會自覺頂起了這份沉重的責任。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母親被人用藥移了性情,身邊不知道還沒有包藏禍心的歹人,那不完全版的護心蠱終究只能有一時之效,你惹了母親生氣也是為了更快的消耗母親體內的那個護心蠱,從而讓她能夠更快的換上新的護心蠱,這不是不孝,而是真的孝順。所以,你沒有錯。」

  「我想,若是母親清醒過來,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非但不會怪你,反而會覺得你做的對。」

  「母親一定會十分驕傲,將你教養得如此有擔當。」

  「許多男子與你相比,都是遠遠不如的。」

  「所以,靈珂,你切莫再沉浸在這些情緒當中,要好好振作起來,我們要儘快抓到那暗中指人才行,不然的話,我們定國公府就一直沒有安寧之日。」

  「靈珂,你一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的,對麼?」

  林小安的輕聲安撫讓顧靈珂漸漸平靜下來。

  其實林小安說的這些道理,她都是明白的。

  只不過沒有一個人這麼和她說,她就算是明白,心裏面也是慌亂的。

  但有了人安慰,整個就不一樣了。

  顧靈珂抽了抽鼻子,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二嫂,你說的,我會振作起來的!接下來的日子,我還要給天舒他們做榜樣呢!」

  「嗯。」

  林小安頓時笑了,「說起來,還真要你給他們做榜樣呢。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先哭鼻子才是。」

  「我才不會哭鼻子!」

  顧靈珂皺了皺鼻子,哼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哭鼻子?」

  隨後又好奇地問道:「不過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啊?」

  林小安卻沒有透露,而是故作神秘地說道:「這是一個秘密,等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明天記得卯時就起來,你們二哥會在演武場等你們。」

  「演武場?」

  顧靈珂頓時精神了起來,手足舞蹈地問道:「二哥是要教我們練武嗎?」

  林小安微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當天下午,整個京城都知道定國公府里的幾個小的為了林小安和大長公主鬧翻了,不僅鬧翻了,還直接離開了國公府,住進了將軍府,擺明了堅定站在林小安這邊的態度。

  因為這幾個小的作態,京城之中關於林小安給顧承鈺戴綠帽的那一套言論越發沒有人相信了。

  但還是有一些心思齷齪的人堅信著,不過已經無足輕重了。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顧承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因為林小安身上的污名終於洗清了不少,就算還有一些,也是一些泥點子,等事了之後再處理也來得及。

  也因此,顧承鈺的心情極好,就算晉王殿下拿話調侃他也沒能讓他變了顏色。

  「嘖嘖,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做善變。」

  在一處秘密院落中,晉王殿下與顧承鈺相對而坐。

  晉王殿下手裡拿著酒盞,自斟自酌,完全沒有給顧承鈺來一杯的意思。

  顧承鈺斜了他一眼,搶過酒盞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牛飲似的喝了下去,不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好酒,結果就是白開水?殿下,您就這麼騙著自己玩?」


  說到這個,晉王殿下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他雙手一攤,「沒辦法,家裡的女人太想要一個孩子了,還說什么喝酒會影響受孕,本殿下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架不住女人和本殿下死纏爛打呀,本殿下為了擺脫她的糾纏,只好答應了,哎,真是苦惱啊,女人太纏著人也不好啊。」

  顧承鈺聽得噴笑不已。

  這話說的,好像晉王殿下是一個專情的女人,實則他那後院的女人都快要塞不下去了。

  不過顧承鈺對晉王后院的事情不感興趣,他這次來是為了危世鳴的事情。

  「殿下,你說危世鳴會在這幾日回京,他大概是在什麼時候到?」

  「本殿下怎麼知道?」晉王給了顧承鈺一個大大的白眼。

  「晉王殿下!」

  「別這麼大聲!」晉王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麼和本殿下後院裡的那些女人一樣?一天到晚糾纏不休的。行了行了,告訴你就是了,世鳴前幾日傳了消息回來,說是約莫今晚或者明早就能到。」

  「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晉王殿下忽然來了興趣,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挑著眉問道:「難道你準備插手那美人圖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

  顧承鈺也回了晉王殿下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家裡的那些糟心事情還沒有解決,哪裡還敢去管別的事情?難道不怕死得快?」

  「嘁。」

  晉王不屑地哼了一聲,「說得好像沒了你,就查不了美人圖的事情呢。對了。」晉王又想起今日找來顧承鈺的原因,忙說道:「曹永術的判決下來了,處以凌遲,三日後行刑,其家人十歲以上男子全部問斬,其餘發配邊疆。說起來,父皇對這曹永術還真是有情有義了,這曹永術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還通敵叛國,父皇居然只判了他一個凌遲之刑,家中的男丁也沒有死絕,難道就不怕他們死灰復燃?」

  「晉王殿下,你居然這麼天真?」顧承鈺不可置信地看著晉王,「曹永術在朝堂著得罪了多少人,您不會不知道吧?要說這一次沒有人對曹永術落井下石才有問題。死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說死就死了,乾乾脆脆的,不用遭受折磨,可若是死不了,又不能像個人一樣的活著,尤其還有以前錦衣玉食那種生活的對比,那才真是生不如死呢。」

  要他說,德光帝的這一招才是真正的狠毒。

  他想,等到曹永術被凌遲了,其他活著的人被發配邊疆的途中,只怕會死傷過半,那時候死了只怕是連體面都沒有了。

  不過顧承鈺對曹家那些人並沒有任何的同情。

  不是說你不知情,就可以不用為曹永術的罪負責。

  那麼你當初怎麼能享受曹永術在犯下這些罪所獲得的好處呢?

  一句「不知情」,並不是可以逃脫罪責的藉口。

  要是同情了他們,那些被曹永術害死的人以及他們的家人又該讓誰來同情?他們才是真正無辜的人。

  晉王殿下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

  顧承鈺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下去了,好不容易今天有點空,他想要回去陪陪林小安,陪陪小花兒,陪陪小葉子,前幾天都在忙活各種安排,他都沒能和他們好好親近。

  反正坐在這裡也是和晉王殿下閒聊,左右都是閒聊,他還不如回去和小葉子咿咿呀呀,那還有意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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