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這事會是誰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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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就是二爺啊。

  先前因為被陌生男人占了身體的絕望,在這一瞬間化作了前所未有的喜悅。

  那是二爺呢!

  她就知道,二爺是喜愛她的。

  瑞香歡喜的捧著臉,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巧兒眼底一閃即逝的莫測光芒。

  「瑞香不見了?」

  大長公主聽到西跨院裡傳來的消息,頓時皺緊了眉頭,「怎麼不見的?是不是那什麼林小安動的手?」

  也不怪大長公主會這麼想,就是李嬤嬤也是這麼猜測的。

  李嬤嬤也皺緊了眉頭,「那林娘子如此善妒,肯定是瞞著二少爺這麼做的。」

  「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大長公主冷哼了一聲,隨後又冷笑,「居然連本宮送去的人也敢下手。本宮倒是要看看,承鈺到底能忍她多久!」

  李嬤嬤也不看好林小安這一次的舉動,在一旁暗暗點頭附和大長公主的觀念。

  而在西跨院的林小安渾然不知這麼一頂罪名已經落在了她的頭上。

  她和顧承鈺也在疑惑瑞香的突然消失。

  「她怎麼不見了?」

  「回夫人的話,奴婢也不知道。」

  回話的是守著西廂房的一個丫鬟,她低著頭,眼底有些驚惶,「奴婢睡前還見著瑞香在房間裡罵罵咧咧,可睡醒之後就發現瑞香不見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可見其中的問題。

  林小安皺眉。

  早知道會出這麼一檔子事情,她就應該在來這裡的第一天,就將耳報蠱散布在這宅子的每一個角落的。

  可她因為對顧承鈺的信任,更因為她覺得這次來見大長公主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不僅沒有將隨身攜帶的耳報蠱放出去,更是連耳報蠱只帶了三隻。

  大意了。

  在得知瑞香失蹤的消息後,林小安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

  她不應該如此大意的。

  想到這裡,她連忙將帶來的三隻耳報蠱放了出去,這個時候做補救已經晚了,那瑞香消失的無聲無息,可以辦到這一點的人能力絕不會差,那麼就算她有耳報蠱,怕也是不能發現什麼線索了。

  只希望不要再發生別的意外。

  「小安,你說這事會是誰動的手?」

  顧承鈺坐在一旁,眉頭緊鎖。

  因為這次是大長公主親自過來,所以這宅子裡的守衛是非常嚴的,即便是他想要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個大活人都不容易,可見動手的那人也非同尋常。

  可既然那人非同尋常,又為何會盯上瑞香那個女人?

  瑞香的身上是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思及此,顧承鈺立即安排人去調查了瑞香。

  「我猜不出。」

  林小安覺得自己要是能猜得出來,那才是有問題,但總不外乎那幾個情況,「也許是定國公府的仇人,或者是你的仇人,又或者是大長公主。」

  那要是這麼算的話,顧承鈺就越是無法確定動手之人了。

  不管是他,還是定國公府和大長公主,和他們結了仇的人都不少。

  有些人或許不敢在明面上動手,但暗中動手的人卻絕對不能少。

  要不然當初他爹,也就是老定國公會戰死在沙場上,而他也不會叫人給下了淫毒。

  「算了。」

  顧承鈺揉了揉眉心,「既然那人已經露出了痕跡,遲早會再露出馬腳來,我們隨機應變就是。」

  林小安點頭,眼下敵人在暗的情況,的確只能以靜制動。

  這事兒做了決斷之後,林小安又問道:「明日婆母就要回京城,你打算如何?」

  直到現在,大長公主讓顧承鈺回京的理由,仍舊只是以母親的身份命令,而不是他們早前得到的消息——聖上的手諭。

  「若是娘一直不將手諭拿出來的話,我不會回去。」

  若是他是那種聽娘親話的兒子,也就不會成為鎮國大將軍,更不會在這裡娶了林小安為妻。

  對於顧承鈺的回答,林小安沒有什麼意外。


  「黑骨傳了消息過來,說是他也收拾好了,只等著我們這邊妥當了,就來找我們。」

  「也差不多了,讓他們明早過來吧。我覺得我們最晚明天下午就會動身回京城。」

  這些是早在過來之前,林小安他們就已經商量好的事情。

  他們會和大長公主一起回京,但不是因為大長公主的要求和命令,而是單純因為聖上的手諭。

  林小安點了點頭,召回了一隻耳報蠱,由著它將這消息傳給了黑骨。

  第二日,收拾妥當的大長公主讓人將顧承鈺喊去了正房。

  因為點名了只要顧承鈺一人去,所以林小安就沒有跟著。

  她在房間裡聽著耳報蠱在這兩天打聽回來的消息,希望可以發現瑞香消失的蛛絲馬跡,只是沒出她的意外,耳報蠱壓根就沒能探聽到有用的信息。

  唯一有用的,怕就是大長公主那一院子的人對她的不喜和鄙夷了。

  不過林小安也不在意,左右她嫁的人不是那一院子的人,更不用仰仗那一院子人的鼻息生活。

  正揮退了耳報蠱,就見顧承鈺黑著一張俊臉,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她立即迎了上去。

  「這是怎麼了?氣成這樣。」

  林小安給顧承鈺倒了一杯溫水,「喝一口,潤潤嗓子,敗敗火。」

  顧承鈺再怎麼憤怒,在林小安的面前也不會發作起來。

  他接過水杯仰頭飲盡,再低頭的時候,仿佛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神色也平靜了許多。

  「究竟發生了什麼?婆母與你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

  一聽到大長公主,顧承鈺的臉又黑了黑。

  林小安一看,頓時明白他之所以會這麼生氣,一定是大長公主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而這話怕是和她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別生氣了。」

  林小安拉著顧承鈺在桌邊坐下,「婆母是不是說我什麼了?其實也不用太過於在意,左右我嫁的人是你,而不是婆母。」

  說到這裡,林小安似乎覺得有些好笑,還笑了一聲。

  聽到笑聲,顧承鈺立馬看了過來,臉色依舊黑黑的,眼底卻漸漸瀰漫上了無奈。

  「我都氣成了這樣,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

  「我怎麼在乎?」

  林小安攤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婆母究竟是說了什麼,才讓你氣成這樣的。」

  顧承鈺張了張嘴,差點就將實情告訴林小安。

  可是他又想起他娘在談及林小安時的不屑和鄙夷,還有那些令人糟心的話,頓時不忍心告訴林小安。

  他氣了就足夠了。

  他不想讓林小安也跟著生氣。

  「算了。」

  顧承鈺有些垂頭喪氣,「總之不是一些好聽的話,我就不和你說了。」

  說到這裡,他又猛地擡起頭,「小安!等我們回了京城,我們立即搬進將軍府,我一定不會讓你受氣的。」

  「有你的這份心意就足夠了。」

  林小安伸手抱了抱顧承鈺,笑容溫婉,「先不說這事兒了,手諭的事情如何了?」

  提及正事,顧承鈺也顧不上生氣了。

  他連忙從懷裡拿出暗金色的手諭,「這是聖上讓娘帶來的手諭,她原本是打算等我回了京城再交給我的,但是我說沒有別的情況,我是絕對不會和她一起回京,不得已她才將這手諭拿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還以為他真想回京城啊?

  要不是皇命難違,他才不要回京去。

  林小安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手諭,上輩子執行任務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手諭,只是那些都是古董,不像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加直觀。

  只是再怎麼直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手諭也只是用了比較難損壞的綢布製成,除了顏色暗示著尊貴,其他的並無什麼特殊的地方,所以林小安只看了一會兒就還給了顧承鈺。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收拾收拾吧。」

  黑骨和小花兒、小瑾兒應該也差不多快到府城了,等他們到了,他們也就差不多要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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