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我要親自見面
然後又馬上開口：「你也別先急著掛，我不是找你算帳的。如果我有那個心思，早就動手整你了。我之所以沒有那麼做，因為我知道這一切不是你自己的意思。裴阿姨，咱們以前是鄰居，就算不是鄰居，無冤無仇的，咱們也不必撕破臉。你說對吧。您兒子的事，我查過了確實是真的，我有辦法幫你的忙，但要看你夠不夠誠意？」
裴阿姨沉默了約摸有十秒鐘，我還以為她已經掛了，還看了一眼通話時長，證明她並沒有掛電話。
又過了十秒鐘後，才聽到她的聲音傳來：「我已經找了很多人幫忙，他們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如果你想跟我就在電話里談，那我就告訴你。我認識一個私家偵探，可以給你幫忙。但是這個私家偵探並不好請，不是什麼忙都去幫的。」
「真的？如果真的能幫上我，為什麼你那天不來？而是讓那個姓瞿的來搪塞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錢，請不起你說得私家偵探，所以乾脆不理我？」裴阿姨問。
我說：「那天我確實有事，而且我當時已經在幫你請了。裴阿姨，我是一個公眾人物，隨時被安排工作的可能性很大。」
說到這裡，我沒有再說下去，轉而問她：「我希望咱們還是見面談比較好，有些人可能是在利用你，那是因為她不過當你是棋子，可我不一樣。小時候你是我的鄰居，我爸媽的品行怎麼樣，你應該清楚。三歲看大，七歲看老，我從小又是什麼品行，你也應該知道。相信誰，不相信誰，你自己掂量掂量。如果你想通了，明天下午這個時間，到這個地址來見我……」
說地址的時候，我刻意說得很慢，但是說完以後，我就掛斷了電話，不再等她拒絕的時間。
因為這樣一來，充分給了裴阿姨認真考慮的空間。
我只是出來打個電話，又只是幾句話的事，所以打完了電話我很快就回去了，路上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到我。
回到家，我心裡我挺緊張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我心裡有把握，裴阿姨十有八九會出現，因為作為一個母親，只要有找到自己兒子的機會，哪怕龍潭虎穴，她也是要去的。
小白做好了飯，吃完飯後，我把事情跟她說了，讓她明天陪我去。
我和裴阿姨約的地址是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雖然餐館小，但是設施很好，並不顯得低檔。我訂的是兩個包間，我先在另外一個包間裡待著，讓小白去幫我見面。等她確定沒有問題了，裴阿姨沒有通知記者或者其他人，我再出現。
再見裴阿姨，她依然顯得很憔悴，臉色發黃，黑眼圈重。她臉上是原生態，可以看到臉蛋上明顯的毛孔和汗毛。
我原本是恨她的，但是看到她這模樣，抱怨諷刺的話，我也說不出口。
她也不過是一個中年失去兒子備受煎熬的可憐人罷了。
同是可憐人，讓我無法再去傷害她。
倒是她，看到我有些侷促。
可能在內心裡，她也覺得自己對不起我吧。
我打量了她幾眼，平靜的說：「不好意思，因為上次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謹慎點。我怕你又帶了記者過來。」
裴阿姨沒說話，接著把自己背上的背包拿下來，放在桌面上。
我和小白同事擰起眉頭。小白驚訝且緊張地問：「這是什麼？該不會是炸藥吧？」
我轉頭瞟了她一眼。
她被炸藥害過，所以很是敏感。
裴阿姨舔了舔嘴唇，拉開背的拉鏈——
我和小白同時瞪大了眼睛。
——
這是錢。
有不少，大概一二十萬。
我不解地看著裴阿姨，問：「裴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阿姨說：「這半年以來，為了找我兒子，我也是花費了不少。孩子他爸爸已經放棄了，這是我這些年所有的積蓄，本來是打算留著他以後娶媳婦，或者置辦什麼大事——總之是用的上的時候拿出來。這錢孩子他爸爸不知道——他一直覺得我是瘋了，警察都還沒有找到，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但是我不能放棄啊！也許，也許小異他沒有死，他一直在等著有人救呢？」
我的嘴唇不自覺的動了動，看著裴阿姨說這些話時眼中含著的淚水，我心裡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很痛——
「頌頌……」我還沒有開口，裴阿姨就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懇求道：「我知道你父母的人品，他們也都是好人，你也一定不會有多壞。頌頌……如果你昨天在電話里說得都是真的，我求求你幫幫我！這是我能拿出來的全部積蓄，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我家裡也還是有別的親戚和朋友，我去借……頌頌……」
裴阿姨的手抓得很緊，能夠感覺到她的情緒很激動。我的手腕都一陣的生疼。
小白用力掰開了她的手，語氣有些不滿地說：「你找兒子就找兒子，我們也都理解，你為什麼要害我們頌頌呢？給你整得夠慘了……」
說到這個，裴阿姨似乎有些愧疚，雙手往回縮了縮。
我偏頭看了一眼小白，制止她再說下去。
小白翻了個白眼，沒作聲了。
我嘆了口氣，把背包給裴阿姨推了回去。
裴阿姨吃驚地問我：「不夠嗎？」
我說：「這個你拿回去吧，不需要。」
小白嘟噥了一句：「我們頌頌還不缺你這點錢……」
「我知道你不缺，但是……」
我接著說：「這錢你拿回去，過日子肯定用得著。你知道，我要的並不是這個。」
裴阿姨擡手，用力地擦了擦眼淚，把剛才眼中的淚花擦去。
我看著她，接著說：「我要的，只要你告訴我，當時是誰在背後讓你帶記者去找我的？是什麼人？」
裴阿姨說：「這個問題這些天有好些個人問我，我實話跟你說吧，確實有人讓我這麼做。承諾我這呢做了，就給我一筆錢。我我不是貪財，但是我找兒子用得著……」
裴阿姨沉默了約摸有十秒鐘，我還以為她已經掛了，還看了一眼通話時長，證明她並沒有掛電話。
又過了十秒鐘後，才聽到她的聲音傳來：「我已經找了很多人幫忙，他們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如果你想跟我就在電話里談，那我就告訴你。我認識一個私家偵探，可以給你幫忙。但是這個私家偵探並不好請，不是什麼忙都去幫的。」
「真的？如果真的能幫上我，為什麼你那天不來？而是讓那個姓瞿的來搪塞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錢，請不起你說得私家偵探，所以乾脆不理我？」裴阿姨問。
我說：「那天我確實有事，而且我當時已經在幫你請了。裴阿姨，我是一個公眾人物，隨時被安排工作的可能性很大。」
說到這裡，我沒有再說下去，轉而問她：「我希望咱們還是見面談比較好，有些人可能是在利用你，那是因為她不過當你是棋子，可我不一樣。小時候你是我的鄰居，我爸媽的品行怎麼樣，你應該清楚。三歲看大，七歲看老，我從小又是什麼品行，你也應該知道。相信誰，不相信誰，你自己掂量掂量。如果你想通了，明天下午這個時間，到這個地址來見我……」
說地址的時候，我刻意說得很慢，但是說完以後，我就掛斷了電話，不再等她拒絕的時間。
因為這樣一來，充分給了裴阿姨認真考慮的空間。
我只是出來打個電話，又只是幾句話的事，所以打完了電話我很快就回去了，路上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到我。
回到家，我心裡我挺緊張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我心裡有把握，裴阿姨十有八九會出現，因為作為一個母親，只要有找到自己兒子的機會，哪怕龍潭虎穴，她也是要去的。
小白做好了飯，吃完飯後，我把事情跟她說了，讓她明天陪我去。
我和裴阿姨約的地址是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雖然餐館小，但是設施很好，並不顯得低檔。我訂的是兩個包間，我先在另外一個包間裡待著，讓小白去幫我見面。等她確定沒有問題了，裴阿姨沒有通知記者或者其他人，我再出現。
再見裴阿姨，她依然顯得很憔悴，臉色發黃，黑眼圈重。她臉上是原生態，可以看到臉蛋上明顯的毛孔和汗毛。
我原本是恨她的，但是看到她這模樣，抱怨諷刺的話，我也說不出口。
她也不過是一個中年失去兒子備受煎熬的可憐人罷了。
同是可憐人，讓我無法再去傷害她。
倒是她，看到我有些侷促。
可能在內心裡，她也覺得自己對不起我吧。
我打量了她幾眼，平靜的說：「不好意思，因為上次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謹慎點。我怕你又帶了記者過來。」
裴阿姨沒說話，接著把自己背上的背包拿下來，放在桌面上。
我和小白同事擰起眉頭。小白驚訝且緊張地問：「這是什麼？該不會是炸藥吧？」
我轉頭瞟了她一眼。
她被炸藥害過，所以很是敏感。
裴阿姨舔了舔嘴唇，拉開背的拉鏈——
我和小白同時瞪大了眼睛。
——
這是錢。
有不少，大概一二十萬。
我不解地看著裴阿姨，問：「裴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阿姨說：「這半年以來，為了找我兒子，我也是花費了不少。孩子他爸爸已經放棄了，這是我這些年所有的積蓄，本來是打算留著他以後娶媳婦，或者置辦什麼大事——總之是用的上的時候拿出來。這錢孩子他爸爸不知道——他一直覺得我是瘋了，警察都還沒有找到，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但是我不能放棄啊！也許，也許小異他沒有死，他一直在等著有人救呢？」
我的嘴唇不自覺的動了動，看著裴阿姨說這些話時眼中含著的淚水，我心裡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很痛——
「頌頌……」我還沒有開口，裴阿姨就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懇求道：「我知道你父母的人品，他們也都是好人，你也一定不會有多壞。頌頌……如果你昨天在電話里說得都是真的，我求求你幫幫我！這是我能拿出來的全部積蓄，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我家裡也還是有別的親戚和朋友，我去借……頌頌……」
裴阿姨的手抓得很緊，能夠感覺到她的情緒很激動。我的手腕都一陣的生疼。
小白用力掰開了她的手，語氣有些不滿地說：「你找兒子就找兒子，我們也都理解，你為什麼要害我們頌頌呢？給你整得夠慘了……」
說到這個，裴阿姨似乎有些愧疚，雙手往回縮了縮。
我偏頭看了一眼小白，制止她再說下去。
小白翻了個白眼，沒作聲了。
我嘆了口氣，把背包給裴阿姨推了回去。
裴阿姨吃驚地問我：「不夠嗎？」
我說：「這個你拿回去吧，不需要。」
小白嘟噥了一句：「我們頌頌還不缺你這點錢……」
「我知道你不缺，但是……」
我接著說：「這錢你拿回去，過日子肯定用得著。你知道，我要的並不是這個。」
裴阿姨擡手，用力地擦了擦眼淚，把剛才眼中的淚花擦去。
我看著她，接著說：「我要的，只要你告訴我，當時是誰在背後讓你帶記者去找我的？是什麼人？」
裴阿姨說：「這個問題這些天有好些個人問我，我實話跟你說吧，確實有人讓我這麼做。承諾我這呢做了，就給我一筆錢。我我不是貪財，但是我找兒子用得著……」